「你幫我『弄』幾張簽名,我就把手機還給你,而且幫你放哨,怎麼樣?」大眼睛杜護士期待地看着陳浩然。
「行,都要誰的?」陳浩然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太『棒』了。」大眼睛護士興奮地喊了半截,連忙捂住了嘴巴,然後連忙把手機塞給陳浩然,很是興奮地掰着手指說道:「我要你的,還有北懷『玉』、那瑩、楊昆、汪封……」
陳浩然腦『門』上泛起一層黑線,「就是四個導師都要對不對?」
「對,對。」大眼睛杜護士興奮的點了點頭,「南哥,我可是你的粉絲哦,你不能讓粉絲失望的,對了我要雙份。」
「……」
看着陳浩然垮下來的臉,大眼睛杜護士兩手合十,「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你可是大英雄啊!還有,你剛才答應我的。」
「那你現在是不是,該給我放哨去了?」陳浩然有些奈的搖了搖頭。
「好的!」大眼睛杜護士一蹦一跳的跑了出去。
陳浩然連忙翻未接記錄,看着長長的一大串,頭皮一陣發麻。
按照順序,陳浩然先給李嫂他們報平安,然後給陳彪發了條短訊。
最後看着《天使之音》導師和學員們的電話,有點抓瞎。
陳浩然想了想,直接給王助理打了過去,「王助理,實在對不起……」
陳浩然還沒有說完,王助理就連忙打斷了陳浩然的話,「南哥,我的破車子能幫上你的忙,是我的榮幸,也算是我對以前的彌補。何況我早就想換車了,但是我老婆不同意,這一次正好解決了我的難題,說起來我還要謝謝南哥。」
「……」陳浩然。
「對了,南哥,你的傷怎麼樣?四位導師急得不行,甚至好多人都急哭了,那瑩組的四朵金『花』,還有你們組的港島姐妹,都哭了,特別是李琪琪,眼睛都哭腫了。而北懷『玉』知道了你的事之後,是直接開着車子沖了出去,直到現在都聯繫不上。」王助理語速飛的把情況說了一遍,然後就把手機遞給了身邊的李琪琪。
「南哥哥……」李琪琪喊了一聲,就又哭了起來。
陳浩然聽着手機裏面的哭聲,心裏很不是滋味,「傻丫頭,不哭,不哭啊!哥哥這不是沒事了嗎?當時不接你們電話,是因為我的手機被沒收了,好不容易才要回來。」
「嗚嗚……南哥哥,我要去看你。」李琪琪一邊哭一邊說道。
「不行。」陳浩然狠着心拒絕道:「現在還不知道有沒有沒落的壞蛋,你來了會很危險。」
「我不怕!」李琪琪。
「如果他們抓了你,拿你威脅我怎麼辦?」陳浩然。
「那,那我不去了。」李琪琪。
「這才對,乖乖的。這兩天,不要往外跑,知道嗎?」陳浩然不放心的叮囑了一句。
「知道了,可是懷『玉』姐姐怎麼辦?」李琪琪。
「放心,我拜託我朋友去找她。」
陳浩然安慰完李琪琪,又向幾位導師道歉,畢竟他沒少讓導師們跟着『操』心。
反倒是蘇明『玉』和齊豫最放心他,沒別的,當初在希臘,那麼大的事情,陳浩然都沒事,豈會栽在區區幾個恐怖分子身上。
不過縱然如此,陳浩然還是被數念了一頓。
掛掉電話,陳浩然連忙給北懷『玉』撥了過去,可是北懷『玉』竟然關機了。
雖然北懷『玉』出身軍校,一般的小流氓不放在眼裏,但是眼前的情況……
陳浩然連忙打電話,找張報國求助。
可是他還沒有開口,就聽張報國很是低沉的說道:「浩然,你的電話打晚了,田浩已經出事了。」
「什麼情況?」陳浩然愣住了。
「就在大約半個小時之前,有人打暈了負責看守田浩的警察,然後徹底廢了田浩的四肢,還是送到美國都治不好的那種。」張報國聲音很低沉,「我很好奇,如果是潛伏的恐怖分子的話,為什麼不殺了田浩?」
「……」陳浩然瞬間皺起了眉頭。
難道是三竹幫?有了那身手非同一般的左刀,陳浩然毫不懷疑,三竹幫『私』底下還隱藏着別的牛人。
但是他又想不明白,三竹幫,為什麼要摻和進來,難道僅僅是想報復田浩嗎?
「浩然,浩然?」張報國。
「張叔,剛才我走神了,感覺這件事裏里外外都透着詭異。」陳浩然有些言不由衷的說道,「張叔,那個恐怖分子現在怎麼樣?」
「啊——」就在這時,外面突然響起一聲驚恐至極的尖叫。
陳浩然迅速拔掉枕頭,翻身衝出了病房,只見在斜對面的病房『門』口,一個護士被嚇癱坐在地上。
「嘶——」
陳浩然連忙跑過去,看着病房內場面,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只見負責看守恐怖分子的警察,昏倒在地上,而病『床』上一片血污,而那個恐怖分子,四肢上面『插』着四把明晃晃的匕首。
以他的眼力,瞬間就看出來,那四把匕首徹底廢了那恐怖分子的四肢。
這樣的手法,絕對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
臨安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高手?
「南哥!」
這時候,守着走廊的兩個警察,趕了過來,臉『色』發白的看着病房裏面。
「還愣着幹什麼?馬上讓醫生急救,還有立刻呼叫支援。」陳浩然說着,從昏『迷』的警察身上,『摸』出了一把手槍,雖然陳浩然感覺,那兇手已經離開了,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跟着趕過來的醫生,一起走進了手術室。
沒過多久,張報國帶着幾個特警趕了過來,手裏還拿着陳浩然那兩把血『色』匕首。
張報國眼底滿含深意的把血『色』匕首,遞給了陳浩然。
陳浩然對着那幾個特警點了點頭,然後跟着張報國來到了手術室外面。
「有沒有什麼發現?」張報國遞給陳浩然一根煙。
兩人都沒有點,只是聞着香味。
「出手『精』准狠,哪怕不是殺手,也是特別受訓的特工。」陳浩然。
「就這些?你難道不覺得這件事,里里外外都透着詭異嗎?」張報國說到這,拉着陳浩然進了陳浩然的病房,「浩然,到了這時候,你還要隱瞞我嗎?戰地之王,或者說,兵王血刃。」
陳浩然對於張報國可以猜出他的身份,並不意外,「張叔,不是我故意隱瞞,您也是部隊裏出來的,很是事情都是機密,哪怕是曾經身份。」
「這些還不用你教我。」張報國瞪着陳浩然說道。
看着張報國那吃人的眼睛,陳浩然知道他今天要是不說點什麼,肯定躲不過去了,當下嘆了一口氣,先拍了一記馬屁,「張叔,我不是幹警察的,沒你有經驗。」
「說正事。」張報國臉上明顯泛起一絲得意。
陳浩然接着說道:「這件事有4種可能,第一,這是蛛組織『欲』蓋彌彰之舉,田光已經暴『露』,可是除了他,臨安還有沒有其他人?再者,今天這兩個恐分子,從他們先前的任務來看,他們只是一個棋子,知道的並不多,所以才會留個活扣,殺『雞』儆猴之餘,攪『亂』視線。
第二,動手的是蛛組織的對手,深層次的目的我們沒辦法猜,明面上就是給蛛組織一個警告。
第三,動手的組織,想要跟蛛組織達成某種合作,然後藉機展示實力。
第四,三竹幫,三竹幫的貝哥因為田浩入獄,而且先前因為那兩個恐怖分子,可是沒少讓三竹幫背黑鍋,所以趁機報復。」
當然還有第五種可能,陳浩然沒有說,因為論是田浩,還是恐怖分子,都跟他有過節。
甚至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這第五種可能『性』,最大。
不過在臨安,除了覃姐,恐怕沒有人有這個能力,再者,他們的關係,還沒有這麼近。
張報國也沒有說話,只是低着頭悶頭『抽』煙。
良久之後,張報國抬起頭來,「你跟蛛組織打『交』道比較多,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撬開他們的嘴?」
「當然有。」陳浩然眉『毛』一抖,有些興奮的說道。
「什麼辦法?」張報國。
「這件事,還是『交』給上面來吧!他們什麼辦法都可以用,而張叔你不合適,論最後能不能撬開對方的嘴,對你都沒有好處。」陳浩然滿含深意的說道。
張報國點了點頭,起身就往外走。
等他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站住了,「你的匕首最好還是少用,或者加一些偽裝,對了,上的視頻都進過了處理,見過這匕首的杜南,也被我下了封口令。」
「謝謝,張叔。」
張報國點點頭,來開房『門』走了出去。
等張報國走到一樓醫務大廳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眼熟的背影,正一臉祈求的對着值班護士說着什麼。
張報國走過去一看,正是有一面之緣的北懷『玉』。
而此時的北懷『玉』正淚眼朦朧的,求護士開一面,讓她進去看陳浩然。
「懷『玉』,我帶你過去吧。」張報國笑着喊了一聲。
「張叔!」
北懷『玉』回過頭來,一臉驚喜的看着張報國,那梨『花』帶雨的模樣,看得張報國都忍不住心顫。
「好了,趕緊把眼淚擦擦,否則那『混』小子看到你這樣,能把醫院拆了。」張報國笑着逗北懷『玉』。
「哪有!」北懷『玉』俏臉一紅,連忙拿出紙巾擦了擦,然後有拿出小鏡子補了一下妝,掩飾那通紅的眼眶子。
等兩人離開醫務大廳,那值班護士,突然愣住了。
「懷『玉』……天啊!」值班護士猛地瞪圓了眼睛,「她是北懷『玉』!該死,我剛才怎麼沒有認出來,還有,她跟南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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