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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的家宴非常有特色,許多傳統而獨到的本地菜餚,大動。
幾盤地道的海鮮,都是船家人自家特有的拿手菜,在外面的菜館根本就吃不到。康寧品嘗之後,嘖嘖稱嘆,毫不客氣運筷如飛,讓桌上的泉叔和洪叔幾個前輩樂得哈哈大笑,對康寧的坦率直接,又多了幾分喜愛。
酒至半酣,正在興頭上的時候,康寧兜里一直沉寂的手機鈴聲悠然響起。
康寧向泉叔等幾個前輩告了個歉,走到院子裏接聽電話:「小遙師姐,是你嗎?」
司徒遙平靜的聲音傳了過來:「昨天幹嘛沒有過來啊,現在你很忙嗎?」
康寧笑着道:「不算很忙,就是繁瑣的事情多一些。你也知道,阿東的公司要發展,方方面面的打點都少不了。」
「算你有理!不過我家老爺子已經從廣州回來了,老大和老四幾個也要和你商量一些事情,不管你多忙,現在都必須抽空過來一下。另外,小旻她很想你,昨天到今天,已經在我耳邊念叨很久了。小晏的精神狀態也略有好轉,肯出來散散步,活動一下筋骨,謝謝你的開導啊!我還想麻煩你再開解開解她,不然我們這些親人看着心疼啊。」司徒遙的聲音透出隱隱的期待。
康寧一愣,他萬萬沒想到司徒老爺子昨天下午剛去廣州,今天中午就趕了回來,估計會有要事商量。於是點了點頭,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師姐,你太客氣了,一小時過後我會準時到達。」
「一個小時後?告訴我你現在在哪兒,我馬上就去接你。我正好在九龍塘辦事,也準備回去。」
司徒遙的語氣雖然還是那麼恬淡,但是其間自有一種不容商量地霸氣在裏面。
康寧無奈之下,只好說出自己所在的地方,隨後收起手機。回到餐桌旁坐下,滿面笑容地替四位老前輩和阿東斟上酒,然後舉起杯向大家祝酒。
剛坐上社團第一把交椅的堅叔哪兒能讓康寧如願,非得讓康寧逐個敬酒才行。
康寧爽快地答應了下來。從泉叔開始,一個個挨着碰杯,與每人共飲一杯之後,康寧又來到邊上的兩張桌子中間。向社團的中級頭目們敬酒致謝,結果一連又喝了七八杯酒,才在大家熱情的笑聲中得以脫身。
泉叔等康寧坐定後,輕輕拍了拍他的背。讚許地道:「好!是個光明磊落的實在人,合我的脾氣,哈哈!對了。阿寧。剛才是誰地電話啊。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等着你去辦?」
康寧笑着點了點頭:「是的,泉叔。對於提前離開,晚輩感到很不好意思,不過這個約會很重要,還請泉叔和各位長輩見諒一下。」
洪叔瞪着康寧,有些不滿地問道:「什麼事情這麼急?救火啊?」
康寧笑着解釋道:「洪叔,你老人家別生氣。事情是這樣的,有位長輩剛從內地和我父親談事情回來,叫我去估計是有要事吩咐,所以我不敢有丁點兒地怠慢啊。其實大家以後聚會的時間多的是,又何必爭這分分秒秒呢?這裏我有個提議,這個季節香港的氣候並不好,幾位前輩不妨到徐哥地琅勃拉邦去走一走,如今那裏就像春天一樣,非常適合度假。大家這麼多年都沒有見面了,一起聚在一起欣賞異域的湖光山色,再聊聊以前的話題,肯定是件非常開心的事情。再一個,徐哥被限制進入香港,如今想來看你們都沒辦法,只能勞駕前輩們過去才行了。」
泉叔幾個聽康寧這麼一說,也不好再勉強,隨後大家興致勃勃地聊了一會兒前往琅勃拉邦地打算。待聽到康寧兜里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幾位元老只好起身,遺憾地一起將康寧送出大門,看着康寧坐上一輛黑色寶馬離去。
堅叔到底要年輕一些,雖然寶馬車停得比較遠,但他還是看清楚了車牌號碼,不由驚訝地對留下來的范淮東問道:「阿東,剛才那輛車掛地是司徒家地車牌啊,阿寧認識司徒家族地人?」
范淮東不好對此多說什麼,小心翼翼地挑着能說的低聲回答:「前兩天阿寧地父親來香港,就是住在半山的司徒家裏。我聽阿寧稱呼司徒家的大公子為師兄,其他的事情阿寧沒說,我也不好意思追問,不過我想他們兩家應該很有淵源。」
泉叔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最後眼睛一亮,對堅叔笑着道:「阿堅,這下你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了吧?姑且不說阿寧的家庭背景,就說這司徒家,也不是一般的人家,雖然我不敢說出了問題他們會幫我們解決,但從旁協助幫襯一下,還是可以的。你就放心大膽地干吧,只要遵從我昨天定下的那幾條,社團的前途肯定一片光明,哈哈!走吧,阿東,我們進去繼續喝。」
黑色寶馬車在司徒家大院主樓前停了下來。康寧鑽出後座車門,走上前與迎出門來的司徒遠熱情握手:「師兄,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們起碼要明天才能趕回來。」
「由於驚動了地方政府,各種邀請紛至沓來,老爺子實在不願再多待下去。昨晚要不是----然離開。
司徒遠和康寧並肩下樓,邊走邊聊,剛剛轉入後院,就看到司徒旻陪着姐姐司徒晏坐在亭子外曬太陽。
司徒旻看到康寧,興沖沖地跑了過來。
嬌弱的司徒晏靜靜地坐在寬大的躺椅上,看到康寧,她那蒼白的臉上湧現出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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