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不等扁小闕捏一把,諸葛一一跟扁小闕的手機在同時瘋狂的響了起來。
兩人都被嚇了跳,看這樣子肯定是出事了,扁小闕倒是那種要色不要命的人。但是諸葛一一不是啊。
一腳把扁小闕踹開,一邊扣扣子,一邊提褲子,拿起電話急匆匆的說道:「出什麼事了?」
「總裁,您快出來看看吧,出大事了,麗影國際被群眾給圍了。」對面的聲音也很着急。
扁小闕看了看手裏的電話,是曼麗給打的,捋了捋情緒拿起來問道:「什麼情況?」
「南宮伯出事了,屎盆子扣在你頭上了,你不要出來,人們情緒很激動。」曼麗的叮囑讓扁小闕的心裏很暖。
掛斷電話沉『吟』了片刻,這事還真不是他預料之中的。不過想到田東出事後,他就釋然了。
他似乎有點懂了,燕京那幫人回來後,就等於博弈又開始了。不過他現在出去還真不是時候。
一把拉住要出去的諸葛一一說道:「你的手術還沒有做完,我可不能就讓你這麼走了。」[]九陰神醫408
「可是外面,我還是出去看看吧!」諸葛一一說完不顧扁小闕拉扯就往外面走去。
扁小闕一根銀針扎了下去,諸葛一一愣在原地不動彈了。只聽扁小闕說道:「我是醫生。」
把諸葛一一抱起來又扔回了大床,剛剛沒有解開的口子,被扁小闕一順子很快全解開了。
「扁小闕,你還是個男人嗎,我也沒說過要反抗,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你不要讓我恨你。」
諸葛一一的剛烈眾人皆知,扁小闕卻冷笑了幾聲,淡然道:「你天生女王『性』情,巴不得我對你進行『性』虐待,還裝什麼……」
諸葛一一的心思被揭『露』,頓時滿臉通紅起來。心想你知道就知道吧,還說出來,怪不好意思的。
其實在扁小闕扎了諸葛一一『穴』位的時候,她心裏就起了反應,激動刺激,甚至下面都『潮』濕了。
扁小闕也很給她面子,上來就把襯衫給全部解開了,胸貼更是扔到了一邊。
沒有束縛的盈盈可握的酥『乳』,在空氣裏面左右晃『盪』。
太陰赤鑱針。長1.6寸,針頭大而針尖銳利,用於淺刺泄熱。
當扁小闕拿起鑱針,給諸葛一一身上放火氣的時候,每扎一下,諸葛一一就忍不住呻『吟』一聲。
扁小闕目不轉睛,面無表情。在他治病的時候,他是最認真,也是最靜心的時候。
可是諸葛一一那**的呻『吟』聲不斷的傳入扁小闕的耳朵裏面,有的甚至是諸葛一一故意勾引他的。
窗子外面是大片吵鬧聲,裏面是呻『吟』聲。扁小闕在這種環境下做手術,難度可想而知。
眨眼工夫,額頭上已經滿是汗珠。[]九陰神醫408
「小闕,小闕闕,小小闕,來嘛,用蠟燭,上皮鞭,我受不了了。打我,罵我,抽我……」
諸葛一一不顧麻木的被封『穴』位,身子不斷的扭曲掙扎着,如同一條『射』精在展『露』自己那柔韌十足的身材。
扁小闕雖然不想要被受影響,但是每次扎在諸葛一一前胸上針的時候,都免不了肌膚相親。
諸葛一一那滑膩的皮膚,還有白裏透紅沾着經營汗珠的樣子。讓他的小小闕幾乎要爆炸。
他現在就想要一口把諸葛一一吃進肚子裏面去,那種無邊的空虛讓他近乎瘋狂。
諸葛一一含春的眼神一點點的吞噬着扁小闕的理智,扁小闕已經提諸葛一一把身子穩定了下來。
現在是諸葛一一動手術的最好時機,可是扁小闕卻拿着刀愣在了那裏,原因是他無論如何也靜不下心來。
忽然體內一股邪火上涌,扁小闕猛然間轉身,血紅着眼睛看着諸葛一一。
諸葛一一被嚇了跳,口中的呻『吟』聲變得遲疑,到最後竟然消失了。
「小闕,你不是這麼沒出息吧,我就喊了幾聲你就這個德行,怎麼看着像是走火入魔的前兆啊?」
諸葛一一被扁小闕那恐怖的眼神給盯得害怕了,嘴裏軟了下來。但是已經遲了。
「我要你……」簡單的三個字卻真實的描述了扁小闕這次的心情。
猛然間向諸葛一一撲去,諸葛一一尖叫一聲閉上了眼睛。嘴裏快速的喊道:「要來也可以。
不過不要弄到裏面,我今天危險期。你先做攻,等你膩味了,你就要做小受。我要玩滴蠟皮鞭……」
諸葛一一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因為她發覺半天過去了,她好像還沒有被糟蹋。
霍然睜眼,被扁小闕嚇了跳。
只見剛才還瘋狂無比的扁小闕,此刻正拿着一把亮白色的骨質手術刀,另一隻手手指肚上一點幽火正在燃燒。
緊接着扁小闕一個響指,那白色的骨質手術刀。鏤空的尾部瞬間亮起,竟然被點燃了。
骨刀,這是扁小闕五行針刀裏面目前位置掌握的最高實力的手術刀。尤其治療陰『性』體質。
諸葛一一還沒有從變故中緩過來,就已經被扁小闕遮住了眼睛,緊接着額頭傳來了鎮痛感。
因為離大鬧太近了,扁小闕沒有給她用麻醉『藥』,而是用銀針封住了她的『穴』位,用真氣隔絕了痛經。
所以這時候的鎮痛感並沒有多麼明顯,諸葛一一還是可以挺住的。
剛才扁小闕衝上去的時候,忽然丹田內湧出一股冰涼的氣流,很快直入扁小闕的腦海。
那氣流也是能量流,只是進入扁小闕的腦海後,他所有混『亂』的神智都恢復了。
後背卻出了大片的冷汗,剛才幸虧那股子寒流,否則他可能已經走火入魔,這會正在諸葛一一身上發泄呢。
火燒燎原是骨刀的絕技,扁小闕用的不算熟練,但是卻還是有點把握的。
用力的削去諸葛一一額頭上那道疤痕外面的死肉,鮮血瞬間湧出,但是卻並不多,因為血脈也被扁小闕封住了。
扁小闕用酒精棉幫諸葛一一把鮮血擦掉,『露』出了粉嫩的新肉。
這是最關鍵的一步,兇殘的扁小闕在手中不斷的旋轉骨刀,那骨刀越來越快,最後上面的火光從火紅色不斷的轉變。
很快火紅色變成了亮白色,扁小闕見時機已經到了。霍然抓緊骨刀,刀面直接貼在了諸葛一一的額頭上。
諸葛一一的額頭頓時傳來了一陣哧哧的聲音,那是烤肉的聲音,只不過並沒有燒焦的味道。
諸葛一一的眼睛雖然被黑絲襪蒙着,但是卻能感覺到額頭上傳來了的熱感,忍不住悶哼了聲。
扁小闕並沒有管她,停留了大約半分鐘,緊接着用力在在諸葛一一的額頭上一滑。
諸葛一一剛才還是血紅難看肉質的疤痕,此刻已經白皙粉嫩,仿佛初生的嬰兒皮膚般。
這還沒有完,扁小闕閃電般的從懷裏取出小玉瓶,往手裏倒出三點鮮紅色『液』體來。
「玉蟾血……」諸葛一一嗅了嗅,不確定的問道。
「對也不對。這是玉蟾王血。是玉蟾王的血。」扁小闕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指均勻的塗抹在諸葛一一的額頭上。
緊接着他手指上白光亮起,開始按摩諸葛一一的那道傷疤。
這世間美容,莫過於疤痕去後留下的皮膚與其他地方難以一致。
這成了這個世界上最難攻克的手術,許多韓醫跟西醫採用了植皮手術,從其他地方割皮補在傷疤的地方。
雖然有些相似度很高,但是皮膚已死,仔細看依舊存在瑕疵。
加上諸葛一一的體質異於常人,因此諸葛一一一直謹慎的沒有動手術,這次儘管扁小闕主刀,她還是有點擔心。
扁小闕做完之後,隨手從床頭柜子的抽屜裏面取出一個創可貼,伸手貼在了諸葛一一的臉上。
「等三個時辰之後就能揭開了,外面鬧得這麼凶,我先出去看看。」扁小闕說完邁着方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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