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覺醒 第二章:靈犀廣場

    次來到靈犀寶殿的中央廣場，姜君集百感交集。記褸少年時，來這裏曾經以為是幻覺。

    這一刻，姜君集感慨良多，一如經歷無數風雨洗鍊，他成熟了很多。

    廣場上有很多人，男男女女，穿着各種美麗款式的衣服。男的英俊灑脫，女的千嬌百媚，有穿道袍的，也有穿各種衣飾的，綾羅綵帶，氣息非凡。

    姜君集和飛雪一來，即引得無數目光關注，也有的人直接看向姜君集，還有的和飛雪打招呼，都很隨和。

    太乙道門的一干長老類乎欣賞怪物似的，誰都超級好奇，一個個臉色古怪之極，知道內情的強忍心中震撼。

    臉色平靜的要屬璇璣大道的人，來人有畢璇璣、落英明、唐納遙、刑春元、楊素，還有站他們身邊的霧隱仙君，林松子也一臉怪異的站在霧隱仙君身邊。

    林松子就比較怪異，他滿嘴三十來顆牙齒被姜君集一巴掌摘的一個不剩，此時，他手捂着臉，貌似無聊的低頭無語，沒敢再看姜君集一眼。

    姜君集目光掃過，兩個腦後有光環的白袍青年人映入眼帘，這兩個人氣勢龐大無匹，威儀攝人，腦後的一圈光環光輝緩慢波動時，竟讓人有種難以對視的古怪感覺。

    「飛雪師姐，你來了？」說話間，木心道士飄了過來。話是對飛雪說的，眼神卻直勾勾看着姜君集，仿佛他比飛雪更值得尊重。眼神中不乏欣賞的意味。

    飛雪笑眯眯道：「哇呀，今天這麼多人啊。是不是有什麼好吃地，不通知我可不好，要知道做人沒良心可不成，我家的涼水你們可都沒少喝，有奇珍理當共賞地道理，想必不用翻來覆去的強調吧？」

    姜君集險些笑出來。這是什麼話，還我加涼水都沒少喝，難道她都是拿涼水招待客人的。他還真估計對了，誰去，多半都是一桶涼水，愛喝不喝，不是都和他一樣，還給弄奇珍品嘗品嘗，誰有他那個待遇。

    木心真人一臉狼狽，無奈的道：「哎……師姐啊。你…你家的涼水，就…就慢慢受用吧。我可不想再去喝了。」

    飛雪銀鈴般的嬌笑增添無數美麗春光，剎那間，廣場上地氣氛稍微緩和下來，眾人也不在盯着姜君集看了。

    「你是那個小傢伙？」木心道士小心的問了這麼一句。

    「呵呵……」姜君集笑了笑，灑脫的道：「上人，你說的小傢伙是誰呀？」

    木心道士一窒。英俊的臉蛋頗為尷尬，他苦笑不已：「沒想到我也有走眼的時候。」記得當年他也很不看好姜君集，沒想到這個曾經的精靈竟然有如此成就。

    姜君集笑呵呵一攤手：「彼此彼此，我不也一樣嗎，不走眼，如何能闖下如此滔天大禍，你走眼我們沒緣分，我走眼，卻得面臨滅頂之災，此兩者、貌似雷同卻不可容日而語！」

    木心道士錯愕。這還是當年想要兩萬個美女做小老婆的人嗎？他有些拿不準，不由得掃了飛雪一眼。

    飛雪嘆息着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姜君集掃了霧隱仙君一眼，不知怎的，白若泉嬌美身軀卻驟然在腦海閃現，他不由得一陣惡寒。

    刑春元悠悠走了上來，稽手施禮道：「諸位道兄，春元有禮了。」

    飛雪笑吟吟道：「哦，是春元師兄，給我送禮，直接去北方派系啊，幹嗎跑這裏來？真是的，送禮連門都走錯了嗎？」

    刑春元滿臉狼狽，無可奈何地看着離飛雪，那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了。飛雪這個人他當然知道，對飛雪的玩世不恭，他也無可奈何。

    「飛雪啊，你這是在哪裏過來啊？」落英明笑吟吟負手晃悠過來，眼神有意無意間掃了姜君集一眼，好似惋惜，更似無奈。

    姜君集微微一笑，古美地面容柔和恬靜，氣息平淡，眉宇間的學者氣息顯露無疑。「貝冷戰衣」將他的威儀完全掩飾，此刻，他沒有絲毫煙火氣，也沒有修道人應該有的任何威懾力，相當平和。

    「在北方派系過來，怎麼，你們這是怎麼了，幹嗎都聚在這裏？相中我家寶貝了不成。」

    「是啊，我太乙道門的寶貝可沒璇璣大道多，都知道璇璣大道有粒子級的神器，我們可沒有呢。」秦飛卿也冷淡地說了一句。

    落英明無奈的道：「別鬧了，這次麻煩大了，想必你們也聽說了，嗯，算了，這次我不主角，也不是為你們來，我是為了他。」說着，雪瓊般的纖纖玉指優美遙指姜君集，示意他才是主角。

    木心道士好奇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別語焉不詳的，說說啊。」

    落英明張嘴欲言，可她也知道冠冕堂皇的話，這些傢伙是不會信的，為今之計自己最好閉嘴，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

    果然，刑春元在一旁嘆息：「木心師兄想必已經聽說了，我璇璣大道的潛根弟子遭遇不幸的事，我們這也是沒辦法，只能請天界的人過來解決問題了。」

    「真是他護法給神魔渡劫嗎？」木心真人難以置信，不過這話裏面地意思他聽懂了，身處太乙道門修士的角度，他也說不出別地來。

    不遠處木誠道士飄了過來，特意打量姜君集一眼，剛才他和飛卿傳音已經交流一會了，也非常難以理解，不過他還是走了過來，輕笑道：「這次的事情不小啊，蠻熱鬧的。」

    「是我們的運氣差，攤上這麼可怕的事，我們也是很無奈啊。」話音稍落，唐納遙飄過來，嘆息一聲，又道：「由於事情太大，我們也不好擅自做主。只能通過天界解決問題了。」

    木誠道士點了點頭，這話的意思他也明白。誰家出了這種事，都會儘量把自己打扮成無辜地樣子，不然以璇璣大道的能力看，根本不需要通知天界，這麼做無非要佔盡天理、人情，不然將來有人說閒話。就不美了。

    「小友，我們真地幾年未見了嗎？」木誠道士仍然難以置信，他想不通一個人如果不吃藥，怎麼可能短短几年內達到古仙之境，這也忒可怕了些。

    姜君集想了想，微笑道：「於竹林精捨得見上人風采，小子萬分榮幸，這是第三次見面了，上人風采依舊，小子景仰。」

    倜儻不羈的木誠子無語了。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總不能說他以前在太乙道門待十年。一事無成，出去幾年以後達到現在地步了吧，這不等於說太乙道門的人有眼無珠嗎，這話是說不出口的。

    「木誠，你認識他？」刑春元指了指姜君集問道。

    木誠子苦笑一聲

    都不說。對他而言也是如此，作為一個多世修為的走眼也就算了，可走眼到這個地步，誰都有些難堪的。

    遠處雲海明亮處，幾道驚鴻高速飛過來，三男一女，四人轉瞬間就飛過來。來人氣勢不凡，流光地速度就可以看出來人修為很高來。

    飛雪驚訝的眉毛直挑，笑吟吟嬌聲道：「哎呀，大梵光明的古修士，我不是看錯了吧？」

    木心道士笑道：「兩位這麼有時間？」他有些好奇。遏羅門陀和他師妹怎麼過來了，難道這事情和他們也有關係嗎。

    遏羅門陀神色從容。稽手道：「各位道友，小僧有禮了。」

    飛雪、飛卿、木誠等太乙道門的人不敢失禮，紛紛回禮，顯得很和氣。璇璣大道的諸人也不失禮，也沒人敢在大梵光明的門人面前無禮。

    眾人紛紛發動靈訣相互問候，這種古老法門之間特有的語言方式，這這一界很少見的。

    姜君集見過遏羅門陀，不知道他為什麼來這裏，他身邊的美貌女子也見過一次，就是上次找遏羅門陀的女子。這個女子穿着和以前以前，還是一件斜肩地美麗白袍，很別致的。

    木心道士笑道：「兩位這麼有時間啊？」說完，他示意陪同光明古覺者來地兩個太乙門人離開，兩個節禮修士也不耽擱，稍稍回禮，立即飛走了。這兩個人是專門送兩位光明古覺者過來的，太乙道門很繁華，各路的修士總會過來，沒人招待不行的。

    遏羅門陀慈善的笑了笑，道：「這次過來實屬偶然，我的一個有緣人離這裏不遠，過來看看，順便打攪一二，不介意吧？」

    「哎呀，遏羅門陀，你這可是損我們呢。」飛雪神色頑皮，笑嘻嘻道：「大梵光明地人在哪裏不是特有面子，來我們這裏，說實話，天下居後蓬蓽生輝。」

    秦飛卿也知道大梵光明的人厲害，大梵光明法世界本身就比太乙道門來的高遠，這是一門不能得罪的神佛，了不起的人物。

    「碧若，我們多久不見了，差不多五百年了吧？」她親昵的走上前和遏羅門陀的師妹搭訕。

    碧若臉譜飽滿，一股善良恬然的氣息自然流露，她微笑：「是啊，飛卿上人現在不做北方派系的首腦了嗎？」

    「是啊，不做了，讓給我師妹飛顏了，我也該轉世了，你怎麼樣，什麼時候走？」秦飛卿很自然，完全不把北方派系領袖的位置放在心上。

    碧若搖頭笑道：「沒個百十萬年，我是不會走地。」這身穿奇服的女子氣息和諧，有一股穩健地慈悲氣息流露出來。也許這是佛家古修士特有的一種境界狀態，和道家的清淨飄渺差別很大。

    飛雪羨慕的笑道：「你們一旦修煉神通，遲早回大梵法世界，我真羨慕。」

    「那你來我大梵光明修煉。」

    飛雪翻白眼道：「哎呀，你可別損我，你敢教我佛法，我也沒那個膽量修煉。」

    她們搭訕，遏羅門陀也看見姜君集了，不由得上前幾步，稽手道：「道友，我們又見面了。」

    「是啊，上人別來無恙？」姜君集客氣的回禮。遏羅門陀左手一隻三尺長地紫玉龍杖頗為惹眼，他不由得看了兩眼。這隻龍杖非常美麗。淡淡的紫光中煙霞流淌，給人一種隱隱地厚重慈悲感。很不凡的。

    遏羅門陀笑道：「上次和施主偶遇沒太多時間聊天，以後有時間我們多盤桓一二，道友的修為不凡，完全可以和我們交往的。」他知道散修比姜君集知道的多，也明白散修的尷尬。

    姜君集稍感驚訝，他感覺大梵光明地人對待散修和道門中人明顯不同。他似乎不歧視散修，言語之中對散修比較尊重，這感覺很古怪的，他有些想不通。

    「以後盤桓的機會怕是少了。」刑春元在一邊不咸不淡的插了一句。

    「春元道兄，這話是何意？」

    姜君集沒想到這些人竟都很熟悉，看來這麼多修士平時有聯繫的。他想的不錯，這種修士之間的聯繫比凡人的聯繫要密集很多，一般的散修都沒他們聯繫的親密。

    刑春元無奈地嘆息一聲，大致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又無辜地道：「我們也沒辦法。只能等天界星君過來解決。」

    遏羅門陀一聽就明白了，瞅了瞅姜君集。心下恍然，這是一個超級陷阱，璇璣大道的人陷害了姜君集，出於自身的尊嚴，璇璣大道要拉天界進來趟這場渾水，這是明擺着的事情。

    由於億萬神天勢力均衡的問題。他也不好多說什麼，璇璣大道這麼做表面上是無可挑剔的，至少，現在地事情發展外人插不上手。

    天際金光閃耀，十幾道流光自遠處飛過來，十幾個男男女女站在靈犀寶殿的中央廣場上。

    姜君集微微皺眉，看穿着打扮明顯不是太乙道門的人，這些人他一個不認識，都是哪裏來的人啊。

    這是他少見多怪，宇宙這麼大。和太乙道門平起平坐的法門絕對不少，一個級別的法門多了。而且宇宙這麼大。有一些其他形式的存在，有啥好奇怪的，這個銀河裏只有三個古老法門，其他銀河系的古老法門也不少，他們之間是有來往的，其密切程度一般地散修萬萬無法理解。

    眾人又是一陣見禮，由於人多，他們是不說話的，都是把想說地話，和寒暄的意思轉化成仙靈訣或者是其他體系的訣印，但這是古老法門之間的語言形式。

    這種訣印一旦發出來，收到訣印的人收到的是立體聲音在心神之中響起，而不需要翻譯靈訣的內涵。

    億萬神天的諸神可以說話，但人多的時候絕對不說話，而是用靈訣轉換成溝通方式。這種靈訣就是溝通的常用語言，各界的人都會這個玩意，不是很高難的。

    人多和人少都能用，人多時，相互溝通，發出的靈訣波動，別人是無法理解的，因為兩個人相互發出靈訣是用對應關係的，第三方不理解，除非發出一個無差別訣印，這樣大家才能明白你說的是什麼。

    各自見禮過後，飛雪笑呵呵道：「嗯，威臨神者很少來這邊的，你們幾個這麼有時間嗎？再不來，這輩子沒緣分了。」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聲若洪鐘，嘹亮的嗓音異常悅耳，他朗笑道：「怎麼，飛雪上人還要繼續修煉嗎？」

    「不修煉怎麼辦，達不到道君的境界，我以後去你家啊，那也不行啊。」

    高達男子爽氣的道：「那沒什麼，不過，以飛雪上人的修行看，道君的境界還不輕鬆嗎，

    別告訴我你現在沒修多少世，我隱約記得你很久以前為的，賴在這裏也沒意思，都回去吧，我是準備走了。」

    「步方達，你糗我是吧？能回去還不走，你當我有毛病啊。」飛雪有些咒罵，臉蛋兒一紅，她險些跳起來。

    步方達一攤手，哈哈笑道：「得了，惹不起你，我們幾個準備去趟天聖銀河，沒啥事就回威臨神天，你們要是也走，就一起吧，大家一起得道飛升，那多好啊，我約不少人了，你們不一起走嗎？」說完，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四處看了看，好似在找和他一起得道飛升的大高手，很爽氣，又很聖潔的。

    姜君集心中震撼，沒想到碰到了修神者。還是上古主宰級的，威臨他是知道地。在繡林精舍，他看過有古卷介紹過威臨，這是一門最古老的修煉法門，叫什麼威臨正法，具體地他不知道，但他卻知道有威臨神天這個地方。

    秦飛卿忍不住嘆息：「方達。你小子得意了，回去以後怕不是有道君極限的修為嗎？」此言一出，眾人側目，誰都很關心這個話題，開玩笑，道君是多高的境界，能修煉到那個份上，苦修還不行，關鍵是得有那個悟性，悟性差差。修一千億年都難說的，那是一個相當高遠的境界。別說什麼道君至高界，初窺道君境界也是了不起的。

    「差不多吧，我看這個傢伙應該有道君極限地境界，翻來覆去修煉這麼久，豬都能修的不錯，何況方達比豬是好一些的。至少也是個靈透之人呢。」

    轟的一下，全場所有人不禁被震退一步。

    說話之人是一個大美女，她一身粉色長裙優美多姿，美麗的臉蛋兒一抹戲謔笑意，語氣間絲毫不忌諱。

    步方達搓搓手，那是真的傻眼了，沒想到荷暖暖這麼有語言天賦，三八兩句話就整得他叫苦不迭。

    這個女子他可惹不起，和他一起來的，但不是一個法門的古修士。應他邀請共同得道飛升，屬於基本走完自己修煉的全進程準備回去的人。

    她叫荷暖暖。外號情荷，是先天福芷地古修士，屬於那種來源更高的道家法門中人，來歷絕對超過太乙道門和威臨神天。

    先天福芷地人多半難纏，一般情況下這個古老法門的修士無人敢惹，在億萬神天都是頂級牛b的人物。

    飛雪咯咯直笑，嘿道道：「暖暖的語言天賦厲害呀，飛雪佩服。」

    「哦，那沒什麼，以後你找個婆家，嫁出去多生幾個孩子，語言天賦說不定比我還好呢，我也只是看了一本小說，哦，是欲望天魔寫的，然後我語言天賦驟然間就好了起來的。」

    在場地所有人，都被荷暖暖三八兩句話噁心夠嗆。

    飛雪同樣滿臉狼狽，這個荷暖暖的嘴巴太損了吧，竟然這麼說她，哇呀，實在可惡，她氣得直翻白眼，卻也無可奈何。

    開玩笑，先天福芷的人絕對肆無忌憚，這一門沒有男士修煉，都是女子，可每一個女子都有些邪氣，不知道怎麼搞的，說話多半和正經路數有些差距，搞的諸神束手無策，誰拿她們都沒辦法的。

    先天福芷大道的人在任何一界都很牛b，

    據說，在很久以前，兩個先天福芷女修士去了天界，一副神氣八百不把滿世界高手放在眼裏的樣子。

    這兩個寶貝在天界帝君的寶殿看見一隻五彩天鵬非常美麗，不知道為什麼，倆人三下五除二把天鵬身上的毛拔了個乾淨，然後扔鍋里給煮吃了，藉口竟然是這隻天鵬地長相她們不大得意，所以煮熟給吃了，原因很簡單。

    先天福芷古修士這種邪氣，其他道門基本不具備的。

    在億萬神天地行列，福芷古修士的邪氣是絕無僅有的，她們不但敢，幹完了天界帝君等人也是死活裝着沒看見，換了個人敢給天界帝君養的寵物吃了，還不得翻天啊。

    如果不是先天福芷的來歷深厚，法門勢力強大，敢跑天界帝君家把人家守護神瑞煮吃了，那不是找死嗎。而且天界也沒把人家咋地，啥事都沒有，不為什麼，就是身份的問題。

    先天福芷的修士敢說這宇宙就是我家後花園，我想幹嗎都行，這話要是太乙道門的人說出來，十之八九會被列為瘋子的行列，可先天福芷的古修士這麼說，死活沒人出來反對的。

    據傳說，福芷道天和億萬神天之外的一個詭秘且巨大的勢力集團有關係，而這也造成福芷門生在整個宇宙層面都肆無忌憚的主要原因。

    如果姜君集有福芷大道古修士的身份，誰敢陷害他，楊素敢動他，主要原因就是他沒根沒底，一浮萍而已，功力還過得去，剛好幫他消災，就是這麼回事。

    「熱鬧……」

    靈犀寶殿熱鬧異常，都是賓朋好友們相互嬉笑，有的在述說分別以後的事，有的在商量着各自的事，幾個法門的人身份和地位差不多，他們有其共同語言，是有實力交往的，那麼，這些人都不傲氣，也不會表現的自己很了不起的樣子，這都是身份決定的。

    就在這時，天際再次閃過幾道光亮，一行人威勢逼人的出現在靈犀寶殿中央廣場之上。

    來人腦袋後面都有光壞，三個男子的光環稍小，其中一個腦後的光環大約有一尺，這光環是很大的，也說明他不是一般的仙人。

    這個男子腦後的光環雪亮，光環的下沿立在後腦海，閃爍着非同一般的色澤。男子身材高大儀態瀟灑，眉清目秀，鼻樑端正，給人一股正氣凜然的感覺，一縷長須無風自動，極有風度，一雙明亮漆黑的大眼睛炯炯有神。

    來人背着雙手打量眾人，一股鋪天蓋地的龐大壓力自然瀰漫過來，氣息讓在場的所有人齊齊後退兩步，無法抵擋如此可怕的威勢。

    「霧啟星君！」木誠子的臉色有些難看，他驚訝極了，沒想到霧啟星君會親自前來，這是他非常意外的。

    飛雪和飛卿對視一眼，恍惚間已經明白了，璇璣大道害怕太乙道門參與進來，直接把霧啟星君找來做仲裁，看來這是不想給姜君集任何翻身的機會了。

    木心道士笑道：「霧啟星君駕臨天下居後，不勝榮幸！」

    霧啟星君掃視了眾人一眼，他也沒想到這裏竟這麼複雜，稍微想了想，他笑道：「我不為你們來的，我來是為他。」說着，他隨手一指姜君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