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蕭將女子帶回自己的房間,她剛剛被雲蕭凌空點穴,動彈不得,雲蕭將她扔到床上。聽她自稱小昭,雲蕭有懷疑,有驚訝,還有好奇。
讓張無忌和殷離離開後,雲蕭道,「你真的叫小昭?」
小昭連連點頭,「在雲公子面前,我怎敢撒謊。」
雲蕭聽她的語氣似乎對自己很熟悉,問道,「你認識我?」
小昭搖頭道,「我只聽過。我家小姐,經常念起公子。」
雲蕭道,「你家小姐是誰?」
小昭道,「明教光明左使,楊逍的女兒,楊不悔。我是她的侍女。」
聽到她說出楊不悔的名字,雲蕭信了三分,「你為什麼要來我這盜劍?」
小昭指了指自己腿上的鐐銬,道,「我因為犯了錯,被楊左使帶上了這個鐐銬,這是玄鐵所制,鑰匙已經被毀掉了。我聽小姐提起,她的雲蕭哥哥有一柄威力無比的神劍,倚天劍,心想這柄劍一定能打開我的鐐銬。」
雲蕭將小昭的鞋子脫掉,褲管稍稍捲起,看到一副漆黑的鐐銬,緊緊鎖着她的雙腳,附近有摩擦的紅色印痕,看來銬的很緊。
雲蕭伸手觸摸鐐銬,即使不識玄鐵,也能察覺到這金屬的質地堅硬,確實非尋常兵器所能打開。
雲蕭道,「楊逍為什麼要鎖住你,你犯了什麼錯?」
小昭遲疑不答。
雲蕭笑道。「以他的性格,你真的犯了大錯,早就將你殺了。」
小昭道。「楊夫人心地善良,是她為我求情,楊左使才饒了我的。」
雲蕭點了點頭,忽然道,「你是不是想偷乾坤大挪移心法?」
小昭臉色頓變,「雲公子說笑了,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侍女。」
雲蕭微微一笑道。「普通的侍女,有能耐跑到武當山。甚至潛入我的房間?」
小昭抿着嘴,仿佛害羞似的笑了,煞是可愛。雲蕭的語氣很溫柔,看來並不想責備她。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小昭心裏已經一點也不害怕了。
雲蕭道,「你的事情,我知道一些。想拿回乾坤大挪移,將功贖罪,不過你還是放棄這個念頭吧。事情我會幫你們解決,正好,我也有事情需要你們,你暫時留在武當山。」
小昭聽到雲蕭的話。很是吃驚,他怎麼什麼都知道。既然事情徹底敗露,她回明教也沒什麼用。而且雲蕭的話總是帶有魔力。讓她不自覺的去相信。
小昭道,「那麼以後,小昭就是公子的侍女了。」
雲蕭點了點頭,她要留下,總需要一個身份。雲蕭雖然是武當派弟子,但不是入道出家的那種。就算有家眷,也沒什麼。
雲蕭解開了小昭的穴道。右手伸到腳上鎖鏈處,「忍着點,我給你打開鐐銬。」
見雲蕭不用倚天劍,就想打開鐐銬,小昭開口阻止,「這鐐銬……」
說了一半,小昭看到雲蕭一指緩緩點向鐐銬,鐐銬就像被切開了一樣,原來的後半句頓時咽了回去。
小昭一臉欣喜改口道,「公子,你這什麼武功啊,這麼厲害?」
雲蕭道,「我自創的,暫時還沒想好名字。」
要解開鐐銬,對雲蕭而言,方法其實很多,用空間感知,去查探鎖裏面的構造,像鑰匙一樣打開。用空間移動,直接將鐐銬移除。還有就是雲蕭現在的這招,通過一陽指,推演出來的氣劍。
鐐銬被打開後,小昭站了起來,在房間裏蹦蹦跳跳的,很是興奮。「謝謝公子!」
小昭以雲蕭侍女的身份留了下來。不少人很吃驚。殷素素倒是意味深長的打量着小昭還有雲蕭,「小師弟也長大了!」雲蕭被這句話差點嗆住。
沒過多久,雲蕭終於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小昭了。看似天真爛漫,實則聰慧無比。平時乖巧可愛,又善解人意。
小昭家務一流,將雲蕭的生活起居照顧的妥妥帖帖,不僅如此,讀書練字時,紅袖添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公子,你的字寫的可真好看!」小昭一邊研墨,一邊贊道。
雲蕭道,「我曾看過你的字,也很不錯,是誰教你的?」
小昭道,「是我爹。」
提到小昭的父親,小昭神情頓時暗淡下來。雲蕭知道,她的父親是韓千葉,因為早年身重寒潭水之毒,沒能活多久,就毒發而死。
為了轉移話題,雲蕭道,「你是不是懂波斯文?」
雲蕭這種幾乎無所不知,她已經習慣了,小昭點了點頭。
雲蕭道,「明日開始,我指點你武功,你教我波斯文。」
小昭雖然家學淵源,但一身武功還算不上高手,聽到雲蕭要指點自己,很是興奮,不過,雲蕭為什麼想學波斯文,她想不通。「公子為什麼要學波斯文?」
雲蕭道,「你們的事情,追根溯源,還是源于波斯總教。而且那邊有我需要的東西,我準備走一趟,學習波斯文,日後比較方便,還需要一個熟人帶路。」
雲蕭雖然說那邊有他需要的東西,但小昭只聽到雲蕭是為了她而去波斯,心裏非常感動。「我和公子一起去。」
雲蕭道,「你願意去,我很開心。不過你並不是出生在那裏,我們還需要找一個熟悉路途的人。」
雲蕭所指的熟人是誰,小昭自然清楚,但她不希望那人回去犯險。
見小昭執意不肯說出那人,雲蕭心裏嘆息,也不再勉強,「我只是需要一個嚮導,一些來往波斯和中土的商客,也能帶我們去。」
小昭臉上頓時由陰轉晴,感受到雲蕭的體貼,越發喜歡留在他的身邊。
雲蕭穿越了兩次,每次腦域都會被進一步開發,學習波斯文,對雲蕭而言很簡單,不過數日,已經能與小昭用波斯語交流。
小昭有的時候會吟唱一首波斯語的歌謠,如今,雲蕭才明白其中的意思。
展放愁眉,休爭閒氣。
今日容顏,老於昨日。
古往今來,盡須如此。
管他賢的愚的,貧的和富的。
到頭這一身,難逃那一日。
受用了一朝,一朝便宜。
百歲光陰,七十者稀。
急急流年,滔滔逝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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