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聽雲蕭知道自己父親的消息,很是激動,綠竹翁卻一臉疑惑的看着雲蕭,他知道任我行肯定被東方不敗關起來了,但這種機密的事情,教中都沒幾人知道地點,雲蕭又從何得知。
「我自然有我的辦法。一定救出你爹。」雲蕭道,此刻他想起了儲物空間裏的溪山行旅圖,看來自己要先去找向問天了。
「菲菲,你爺爺手裏的那份廣陵散曲譜你有抄錄嗎?」雲蕭問道。
「嗯,有的,我這就去拿給你。」笑傲江湖其中有不少就是借鑑了廣陵散。曲洋一定有廣陵散的曲譜。也許笑傲江湖真的能超越廣陵散,但畢竟不是傳世名作。要想打動梅莊四友,還是需要廣陵散。曲非煙回到屋裏取出一份曲譜遞給雲蕭。要混入梅莊的四寶自己已然得其二。剩下的或許向問天那裏已經有了。任我行被關在西湖地牢,牢裏機關密佈,如果硬闖,梅莊四友發動機關,地牢就會被西湖淹沒,妥善起見,雲蕭決定通過四寶混入梅莊,用賭鬥的方式見到任我行。
雲蕭已經向任盈盈打聽到向問天的蹤跡。向問天叛出日月神教,如今正在被黑白兩道的人追殺。這個世界的東方不敗不是躲在閨房裏繡花的那位,她如果出手,向問天絕對逃不了,以防萬一,雲蕭必須儘快趕去。
嵩縣,當雲蕭趕到此地時,不時有人從身邊經過,同時向他打聽有沒有見過一個身穿白袍的老頭子,身材高瘦,腰掛彎刀。雲蕭沒見過此人,不過已經猜到他們問的人是誰,日月神教光明左使向問天,江湖外號天王老子。雲蕭正要找他。
前行數里,雲蕭看到人越來越多,都是江湖中人。穿過一片松林,眼前突然出現一片平野,立刻看到黑壓壓的一群人,少說有六七百。平野很大,人群不過佔據了其中一小塊,一條大道通向人群,雲蕭沿着大道走了過去。走近了才發現,這群人包圍着一個涼亭。
平野之中的這個涼亭,應該是給過路人暫時休息用的,何以會圍着這麼多人,只因這些人的目標只有一個,就在涼亭。一位白衣老者孤身一人,坐在亭中飲酒。闖蕩江湖這麼久,雲蕭第一次遇到有人像他這般臨危不懼,豪氣干雲。天王老子的名號名副其實。
再看周圍的人,雲蕭覺得就像一群老鼠,圍着一頭猛虎。攝於虎威,誰也不敢上前,都寄希望其他人咬死了老虎,自己再上去咬一口。
雲蕭漸漸靠近,終於看清向問天的模樣,只見他容貌清瘦,留有一叢花白長須,垂到胸前,手持酒杯望向遠方,對身邊的人視若無睹,雲蕭心裏稱讚,忍不住想要上前與其喝上幾杯。
想做就做,雲蕭大步上前,朗聲說道,「閣下一人獨酌,豈非寂寞,我來陪你如何?」也不等向問天回答,雲蕭就坐到其身旁。向問天轉過頭來看向雲蕭,目光冷冷的掃過,見雲蕭一身華服,腰間插了一根竹蕭,神光滿面,心裏暗贊一聲,好個翩翩公子,不過此刻周圍皆是敵人,雲蕭恐怕也不例外。「你要和我喝酒?」向問天覺得有意思,說道。
涼亭外一條大漢大聲道,「兀那小子,趕快出來,你知道這老頭是誰嗎?和他喝酒你是要找死嗎?」
雲蕭目光如劍掃了過去,冷聲道,「一群鼠輩!他是天王老子向問天,我當然會記住他的名字。也只有他這樣的人才有資格與我同飲。」
聽到雲蕭罵所有人鼠輩,人群頓時翻鬧起來。雲蕭拿起桌上的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對向問天敬了一下,之後一飲而盡。酒很烈,有如刀割,然而胸中的豪氣也跟着被點燃。
向問天聽到雲蕭的話,見他佩服自己,同時又先干為敬,他也將自己杯中酒喝掉,「好!小兄弟有膽色,卻不知道是誰?」
「華山派第三弟子,雲蕭!」雲蕭報出自己的名字,向問天微微詫異,雲蕭既然是五嶽劍派的為什麼要陪自己喝酒,難道只為敬佩自己?
「這個瘟神怎麼又遇到了?我們要不要趕緊離開?」一群青城派的弟子看到雲蕭,頓時心裏陰影再現。「怕什麼?我們是來對付向問天的,這裏這麼多人,還怕他們兩個!如果他正好被人亂刀砍死,以後就不用再也見不到這個瘟神了。」另一名青城派弟子說道。
「雲蕭,你是華山派弟子,你師兄和魔教妖人為伍,你難道也想學他?趕快給我滾,不然待會兒連你一起剁成肉泥!」一位泰山派道士說道。
「閉上你的狗嘴!」雲蕭一眼瞪過去,那道士頓時身體不穩,摔倒在地。周圍的人群也倒開一片。「日後讓我在聽到誰亂說我師兄的事,別怪我不念五嶽同門之情!」
那道士爬起來後怒道,「雲蕭,你今日是要幫這魔教妖人嗎?好,今天這麼多五嶽劍派的同門在此,日後我們定要向岳掌門問個明白,是不是你們華山派已經徹底和魔教連為一家了!」
「真以為我不敢動手啊!」雲蕭的聲音越來越冷,問罪華山,左冷禪就是這樣逼岳不群將令狐沖逐出師門的,雲蕭的怒火頓時爆發。右手隔空一拉,那道士被拉到了涼亭,周圍人倒吸一氣,隔空攝物!
雲蕭跟着一掌揮出,老道士髮髻被打散,牙也掉了幾顆,整個人又飛出了涼亭,摔入人群中。周圍無人敢去碰他。
這一進一出,讓場面一片安靜,無人敢說話。雲蕭這一手隔空攝物,在場的就無一人能夠做到,小小年紀,武功如此之高,同時說打就打,心腸也如此之狠,一時間在場的無人敢惹。
向問天也無比吃驚,這突然冒出來的小子,居然是個絕頂高手。向問天親自給二人各倒一杯酒,這次他敬雲蕭,「小兄弟,好功夫,向某佩服,這一杯向某敬你!」
雲蕭笑了笑,將杯中酒跟着一飲而盡。
這時,場外終於又有人發話了。「雲蕭,你武功確實厲害,不過咱們可是奉東方教主之命捉拿叛徒向問天,你難道真的要插手?要與我們日月神教,與東方教主為敵?」
雲蕭向着話聲來處望去,說話的是個臉如金錢的瘦小漢子,身穿黑衣,腰間系了一根黃帶,後面站了三四百人,都是身着黑衫,腰間系了各色帶子。雲蕭見過曲洋的打扮,認出說話之人和曲洋一樣,明白其身份必然也是魔教長老。
向問天不出聲,他也想聽一聽雲蕭怎麼回答。雲蕭哈哈大笑起來,「我會怕她?」笑聲震動四方,涼亭也開始微微顫抖。笑聲停止後,雲蕭道,「你知道她為什麼叫東方不敗嗎?因為她知道打不贏我,只敢自稱不敗!」
雲蕭的這句話比他的笑聲更加讓人震動,這句話不亞於在向東方不敗挑戰。向問天再次倒酒,之後舉杯,「只為雲兄弟這一句話,老夫再敬你一杯!」
那魔教的漢子說不過雲蕭,也打不過雲蕭,話鋒一轉,對着向問天說道,「姓向的,你現在和我們回去,教主說不定會從輕發落,未必沒有生路,真動手了,肯定會斗個血肉紛飛,你是本教英雄,難道要讓這群所謂的名門正派看笑話?」
「哼,東方不敗的教主之位怎麼來的,你們心裏清楚,我要見的教主只有一人,他老人家不在黑木崖!」向問天說完一拍桌子,整個人站了起來,腳下突然發出嗆啷聲響,原來他的雙腿上還有鎖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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