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他不由得看了看菜單上的雪梨汁的價格——在飲料中算的上是前幾貴的了,難怪那個男性會露出遲疑的表情。?
畢竟王動也是通過芥蘭一家了解了萬樹城的物價情況的,這一杯雪梨汁放到地球上,大概就相當於花好幾百塊買了一杯礦泉水一樣。
你說能不心痛嗎?除了土豪沒人敢這麼玩兒吧?
坐在王動旁邊的松鼠娘在聽到了王動那豪爽至極的【得了,我錢多的是,你隨便點就是了】之後,頓時兩眼放光的確認道:「真的!?」
「真的,你就放心點吧。」王動隨意的擺了擺手,只是過了半秒之後,他突然想到了某件事,不由得伸手攔住了準備點菜的松鼠娘。
「怎麼了?」松鼠娘一臉不解的看着王動,語氣中帶着一絲絲的不滿:「你該不會準備反悔吧?」
「反悔倒不至於……」王動搖了搖頭,然後當着松鼠娘的面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星卡,一臉認真的說道:「雖然萬樹鎮偏僻了一點,但是……你們這裏應該支持星卡吧?」
「……」松鼠娘用木然的眼神看着王動手中的星卡,她在沉默近一分鐘之後,緩緩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然後朝着後台走了過去。
『感覺……是不支持了。』王動默默地將星卡收進了自己的荷包里,然後喝着桌子上準備的免費的檸檬水,靜靜的等待着松鼠娘的回來。
這一等就是十年……才怪!
這一等就是十分鐘。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先聽哪一個?」松鼠娘一臉認真的看着王動,然後用嚴肅的語氣說道。
「先聽好消息吧。」王動一臉平靜的說道。
「客人,你這樣不按套路出牌,我很難辦的。」松鼠娘一臉無辜的看着王動。重複道:「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先聽哪一個?」
『你乾脆說我先告訴你一個壞消息好了。』王動抽了抽眼角,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先聽壞消息好了。」
「壞消息就是。我們店裏現在不支持星卡。」松鼠娘一臉憂鬱外加可惜的說道:「也就是說,你不能享受和活潑可愛又激萌的人家一起吃飯了。」
『霍霍這傢伙真自戀,想打她。』王動忍住了內心的暴躁之後,一臉無語的問道:「那麼,好消息是什麼呢?」
「好消息就是。店長正在打電話給她的親戚,半小時之內就會帶着能讓星卡進行刷卡的機器來店裏!」松鼠娘露出了一副喜出望外的表情,誇張的說道:「哇塞,也就是說,你還是可以和活潑可愛又激萌的人家一起吃飯哦!」
「我看還是算了。」王動毫不猶豫的站起身來,沒想到隱藏在這樣可愛的外表下的真相居然是這樣一個自戀的逗逼松鼠嗎?
「對不起我錯了。」松鼠娘早在王動站起來的同一時刻就衝過來抱住了他的大腿,然後一臉悲愴的說道:「拜託了請務必原諒我,我只不過是太長時間沒有以自己的本性來聊天了有點控制不住自己!」
「……」王動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後敲了敲桌子,說道:「行了行了。趕緊點菜吧,我半小時之後刷卡就走了。」
王動安慰自己:就當是在路邊現了一隻可愛的松鼠然後買了點東西餵了它之後現這隻松鼠是個逗逼好了。
「真是萬分感謝!」松鼠娘淚眼汪汪的看着王動,然後在王動仿佛看死人一樣的目光中,點了最貴的一樣菜。
「真是不客氣呢。」王動面無表情的說道。
「咳咳……那啥,能用星幣結賬的話,都是挺有錢的是吧?」松鼠娘尷尬的戳了戳自己的手指,只是在王動那嚴厲的目光下,她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小。?
幾秒鐘後,終於受不了王動的眼神的松鼠娘猛地轉過身去,然後把自己那仿佛大型抱枕一樣的尾巴伸到了王動的面前。
「干……幹什麼?」王動扯了扯自己的嘴角。一臉不明所以的問道。
「雖然一般人家是不會給這個服務的,但是……這次人家的確是宰的過分了一點,就勉為其難把人家最寶貴的尾巴給你抱抱吧!」松鼠娘背對着王動,用帶着一絲心虛又自豪的聲音說道:「人家的尾巴可是非常非常軟的哦!觸感一級棒的說!」
「……你既然知道宰的過分了一點。為什麼就不手下留情呢。」王動沒好氣的犯了個白眼,然後伸出右手撫摸上了面前的尾巴。
「呀!」王動撫摸上尾巴的第一時刻,松鼠娘就出了一聲小動物受驚了一樣的驚呼聲。
「你幹嘛!」王動一臉抽搐的問道。
「沒……沒什麼。」松鼠娘縮了縮脖子,用帶着一絲顫抖的聲音小聲恢復道:「人,人家還是第一次被碰尾巴,有點不習慣。」
「……那我不碰了。」王動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手,一臉微妙的說道:「我有一種繼續碰下去我就會變成禽獸的感覺。」
「那你這樣停下來豈不是禽獸不如了?」松鼠娘下意識的問道。
「……」王動沉默中,殺人目光大放送。
「我……我不是故意的……」在王動那仿佛死人一樣的視線之下,松鼠娘用帶着哭腔的聲音說道:「嗚嗚,我真的只是隨口一說而已!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還可以是『有意』的啊!」王動一臉獰笑的抓住了松鼠娘的尾巴,然後低吼道:「作者!我今天不做人啦!我要做禽獸!」
降松鼠十八摸!
六脈神摸!
天山摸鼠手!
一陽摸!
碧海潮生摸!
幾分鐘之後,當王動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松鼠娘已經一臉興奮的倒在了他的懷裏,嘴裏還在喃喃道:「好,好舒服,繼續摸不要停!」
而周圍的其他獸耳娘看自己的目光都有點變了——
不是那種看敵人的目光,也不是看色情狂的目光,更不是看作者……咳咳,我是說看變太的目光。
那是一種仿佛在看……
寶物?
或者是,頂級按摩機一樣的眼神??
「咚——」這個聲音是那個扮演着冰冷系女王的貓耳娘捶着桌子出來的。
高挑的貓娘邁着優雅的貓步走到了王動的面前,然後一臉認真的說道:「摸摸我。」
「……你說啥?」王動一臉微妙的確認道。
「摸摸我。」貓娘語氣認真的重複了一次。
「你等等,我有點沒弄清楚事情經過。」王動一臉無語的伸出手擋在了自己的面前,他哭笑不得的問道:「為什麼要我摸摸你?」
「你的技術,很棒。」貓娘似乎不太擅長說很長的句子一樣,所以說話總是有微妙的停頓,「所以想,讓你,摸摸我。」
『也就是說,求摸咯?』王動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思考道:反正今天已經摸了一隻松鼠了,那……摸一隻是摸,摸兩隻也是摸,反正都是摸,那麼摸多摸少又有什麼區別呢??
八卦六十四摸!
回天摸!
風遁. 螺旋手裏摸!
雷遁. 摸切!
輕輕的放下懷裏因為適當的撫摸而顯得極端幸福,幸福的都快要冒出泡來的貓娘,王動捂住了自己的臉。
自己現在應該不能叫禽獸了,應該二尾禽獸或者是卐解禽獸了。
就在王動沉浸在悲哀之中的時候,一隻兔耳娘站在了王動的面前,然後一臉期待的看着王動,說道:「你能摸摸我嗎?」
「噢噢噢噢!!」看着兔耳娘那期待的眼神,王動出了仿佛崩壞了一般的笑容,然後伸出了自己的雙手。
月牙天摸!
千本櫻景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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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分鐘後,當王動重新回到木屋裏的時候,已經回到家裏的瑠璃和莉莉都感覺王動身上似乎有點什麼不一樣的東西了。
如果這是在遊戲之中,估計此時的王動頭上應該已經頂着一個【神級撫摸師】、【馴獸師之王】之類的稱號了,而這個稱號的屬性八成是對獸耳娘有天生的壓迫感。
「主……主人,你怎麼了?」莉莉看着回來之後就一臉憂鬱的坐在窗邊,不停的嘟囔着「禽獸」和「禽獸不如」這兩個詞的王動,一臉擔心的湊過去問道。
「莉莉啊,我今天……」王動一臉複雜的看着自己的犬娘,然後抬起自己的手,一臉痛苦的說道:「我這雙手,沾滿了罪惡啊!」
「嚇!」莉莉被王動的說話弄的一驚,她一臉不淡定的看着王動的臉,緊張的說道:「主人你又受到什麼刺激了??夭壽啦!小愛姐姐你快出來!主人又逗逼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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