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域之物語 第2199章 教育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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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在絕望什麼，你不是正義的夥伴嗎？你的身體是怎麼樣的，和你是不是正義的夥伴有什麼關係嗎？」王動歪了歪自己的頭，帶着一絲嘲諷的說道：「而且而且只要你不告訴那個誰誰你的身體只是一具會動的屍體，你一樣可以和他告白啊，只不過屍體是不能生孩子而已，你哄一個不孕不育不就可以了？」

    「不是……不是的！」沙耶香抱着頭髮出了尖叫聲，她猛地跪倒在了地上，無力的喃喃道：「這樣的身體……這樣的身體……我又有什麼資格再去像恭介告白……我只是……一具會動的屍體……而已嗎？」

    屍體怎麼告白，怎麼有愛？你以為人人都是散華禮彌嗎？就算結婚了，那豈不是代表老公在***？

    噫，想想就可怕。

    「你說的沒錯。」王動緩緩走到了沙耶香的面前，然後蹲了下來，一字一句的說道：「如果你認為自己沒有告白的資格，那麼你就要放棄告白，而這樣的結果，就是因為你復出了如此慘重的帶價，帶得以修復手臂的上條恭介，會被另一個因為喜歡他的才氣而告白的女人在一起……

    他會用那隻因為你復出了慘重帶價帶得以修復的手臂去拉小提琴給另一個女人聽；

    他會用那隻因為你復出了慘重帶價帶得以修復的手臂去摟着另一個女人；

    他會用那隻因為你復出了慘重帶價帶得以修復的手臂去撫摸着另一個女人的身體；

    他會用那隻因為你復出了慘重帶價帶得以修復的手臂去拉着另一個女人的手陪她逛街……」

    王動一件一件將上條恭介可能做出來的事情說給了沙耶香聽，然後嘆息道，「而你，則是拖着這樣一具早就已經死亡的身體，為了自己不墮落成魔女，為了苟活下去，不得不拼命的狩獵魔女，用悲嘆之種來淨化自己的靈魂寶石，讓自己能夠活的更長一些——獲得更長久一些，又是為了什麼？為了看着你的上條君和別的女人幸福快樂的生活着嗎？」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沙耶香猛地錘了一下地面，尖叫道：「不是！！」

    「那麼，你是認為上條恭介錯了嗎？他辜負了你，明明是你復出了這樣慘重的帶價才修復的他的手臂，他應該深深的愛着你，為你拉小提琴，拉着你的手陪你逛街，撫摸着你的頭髮稱讚你成這件衣服很漂亮？」王動低下了頭，稍微湊近了沙耶香一點，輕聲說道：「不，上條恭介一點錯都沒有！因為沉浸在正義的夥伴這個遊戲中的你，根本就沒有告訴上條君，是你拯救了他的右手！不是嗎？所以你復出了這些，得到了什麼嗎？」

    「我……我……」沙耶香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她明明只是跪在地上吼了兩句而已，但是因為精神壓力而溢出來的冷汗刷刷刷的從她的額頭上往下滴。

    「哦對了，你可是正義的夥伴！正義的夥伴做好事是不求回報的，不是嗎？」王動冰冷的目光刺在沙耶香的後背上，讓沙耶香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在發冷，「所以，哪怕你復出了自己的未來，自己的一切，得到的也不過是可以遠遠的，像一條喪家犬一樣，看着上條恭介和別的女人約會時的開心的笑顏而已。」

    「我……我……」沙耶香緊緊的攥着自己胸口的衣服，她的心靈被濃濃的恐懼和後悔包裹住了。

    「怎麼？後悔了嗎？後悔自己因為一時衝動而做出了這樣不負責任的決定了嗎？」王動的聲音稍微放輕了一些，「你在做出某一件事的決定的時候，到底有沒有想過這樣做的後果？有沒有想過你的付出會得到什麼？有沒有想過你想得到的是什麼？有沒有想過你會給周圍的人帶來什麼樣的感受？有沒有？你告訴我。」

    不等沙耶香回答，王動就自顧自的，用篤定的語氣說道：「你沒有，因為在那一刻，你的心中全部被那幼稚的想法充滿了，想想看吧——為了拯救自己喜歡的男孩子，所以甘願成為魔法少女，然後用願望治癒了他——聽起來多麼像童話故事裏的情節一樣？你聽說過人魚公主的故事嗎？

    在海洋中，有着最可愛的人魚公主，有一天，人魚公主救下了落水的王子並且愛上了他，於是人魚公主為了和王子在一起，用聲音去換了腿，但是她發現，王子已經和別的女人訂婚了，最後人魚公主只能在悲哀中化作一灘泡沫。

    你不覺得和你很像嗎？都是被愛情沖昏了頭腦，抱着小孩子的理想，悶着頭就往前沖了。」

    看着一言不發的沙耶香，王動緩緩的伸出手在鑲嵌在她肚臍上的靈魂寶石上一撫，將裏面的負面情緒全部清空了。

    「沙耶香，你抬起頭來，看着我。」蹲在沙耶香面前的王動等到對方抬起頭來之後，才繼續說道，「你渴望的，真的只是這種，默默地為自己喜歡的男生付出的事嗎？」

    「我……」沙耶香緩緩的鬆開了自己那因為攥久了而僵硬的左手，小聲的說道：「我不知道……」

    「那麼你告訴我，現在，你聽到了我說的那些真相之後，你後悔了嗎？」

    「……」

    「你後悔了吧？」

    「……」

    「沙耶香，你知道嗎？其實你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你之所以不敢和對方說你做的事，只是因為你怯弱而且對愛情有着無知的幻想罷了。

    愛情並不是童話，它是建立在現實基礎上的一種精神寄託與交易。

    你之所以可沒有把這件事告訴給上條恭介，只是因為你害怕兩件事；

    一是告訴給了上條恭介，如果對方詢問你這是怎麼做到的，你不知道如何去解釋，你下意識的認為魔法少女的事情應該被隱瞞起來；

    二是你認為你把這件事告訴給上條恭介，會讓你有一種狹恩圖報的感覺——你看，你的手臂是我治好的，所以你應該要喜歡我；

    我說的沒錯吧？」

    「……嗯。」

    「真是，天真而又愚蠢的小丫頭呢。

    你在做一件事之前，根本就沒有考慮過這麼做的後果，以及自己到底能不能承擔得起這件事的責任。

    你只看到了眼前。」

    雖然說王動也沒資格這麼說就是了——最開始碰到愛茜蓓爾的時候，他不也是因為對大人版的愛茜蓓爾一見鍾情，所以幾乎是豁出去了嗎？

    不過嘛，對人對己雙標不一直是人類的陋習嗎（笑）。

    「你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義的使者，只是一個憧憬愛情的小丫頭而已。你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並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種被世界選中的人，或者是什麼傳奇故事裏主人翁。

    你只是一個，非常非常普通的小女孩而已。」

    看來是被打擊的狠了，所以沙耶香完全表現出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

    「你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高尚和無私，你真正渴望的難道真的只是治好他的手臂，然後當一個正義的英雄嗎？

    不，並不，摸着自己的心口，告訴我，你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說這句話的時候，王動稍微運用了一點催眠的能力——引誘沙耶香內心想法的催眠。

    「我想要的……」沙耶香抬起右手蓋住了自己的左側胸口，低着頭，喃喃囈語道，「我想要的……是上條君的愛情……」

    這一句話說出口之後，王動立刻解除了催眠——沙耶香自己說出的這一句話，自然大腦里還有意識。

    如果說依舊是王動用洞悉一切的話語來說「你想要的只是上條的愛情」而已這樣的說法的話……

    是毫無意義的。

    但是自己說出來的意義就不一樣了——沙耶香整個人如遭雷擊一般的呆在了原地。

    「你看，到頭來你連自己想要獲得什麼都都不知道，你到底哪裏來的勇氣成為魔法少女的？」王動嘆了一口氣，他生氣的原因就是這樣。

    他氣的就是沙耶香的無知！

    如果說沙耶香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丘比誘惑成為魔法少女，那麼他頂多也就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罵一句「丘比你不去做推銷真是可惜了」，然後幫助沙耶香。

    但是沙耶香是在明知道魔法少女意味着什麼的情況下，依舊成為的魔法少女——這不就是意味着沙耶香根本只是憑藉着一時衝動，因為自己那無知帶來的無畏從而成為魔法少女的嗎？

    王動就是在生氣這個——他對這種因為無知所以傷害自己的行為，無比的生氣！

    王動在很早以前就聽說，網上有一款叫做【小x仙】的網頁遊戲，它是一款面向小女生的養成類換裝遊戲，你可以依靠任務獲得一定的遊戲幣去購買套裝，但是需要花上很長時間才能湊齊一套，又或者是直接用軟妹幣去購買。

    但是一套時裝下來起碼要幾十塊錢——試問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哪兒有這麼錢？

    於是，業務就來了——在這款遊戲的世界頻道以及留言板上，充斥着「視頻送米卡」等等系列的信息。

    米卡自然就是充值卡了，那麼視頻是什麼呢？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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