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柳箐箐通完電話後,柳亦菲心情複雜地看了看葉榮耀房間的門,一咬牙就打開自己的房門走進去。
看來,自己此生跟葉榮耀無緣了。
不管怎麼樣,柳亦菲從心裏祝福葉榮耀和柳箐箐幸福。
愛一個人就要懂得放手,一個男人的愛只有一份,那就讓這份愛完完全全地歸柳箐箐吧!
今生有緣無分,那就修來生,希望來生自己跟葉榮耀能成為夫妻……
柳亦菲靠在門上,整個人淚流滿面,做出如此的決定,對於柳亦菲來說,是個非常艱難的。
……
房間裏,從柳亦菲的腳步踏到自己的房門口,葉榮耀就已經知道柳亦菲在自己房門外。
只是跟柳亦菲一樣,在葉榮耀心裏也有一條越不過去的鴻溝,那就是自己妻子。
那個自己願意用一輩子疼愛的女人。
感情是自私的,葉榮耀清楚一旦自己有兩個或者兩個以上女人的話,自己對柳箐箐的愛就分被等分掉。
這也是葉榮耀最矛盾的地方。
窕窕淑女君子好逑,雖然葉榮耀對一些女人心裏有些想法,可葉榮耀一直以來都恪守自己內心的底線。
正如某部電視劇里女主角對男主角說的那句話:「想法是可以有的,心動也可以有的,但是絕對不能有行動。」
就如男人不能接受自己的女人給自己戴綠帽一樣,女人何嘗願意自己的男人給自己戴綠帽呢。
就在葉榮耀心裏在掙扎的時候,柳亦菲接到柳箐箐的電話,這個電話,不但讓柳亦菲從感性轉為理性,也讓徘徊中的葉榮耀清醒過來。
自己是有老婆的男人啊!
在患得患失中,葉榮耀一個晚上都失眠了。
……
早上,葉榮耀的房間裏。
柳亦菲弄了兩份早餐進了葉榮耀的房間。
「昨天沒有睡好?」
葉榮耀看着黑眼圈,一臉疲憊的柳亦菲關心地問道。
「可能是要回國了,激動得有些睡不着了。」
柳亦菲搖搖頭說道。
其實昨天晚上,柳亦菲跟葉榮耀一樣,在患得患失中失眠了。
「那吃早餐吧,等會上飛機可以睡一下。」
葉榮耀說道。
「嗯!」
柳亦菲點點頭。
……
約翰內斯堡飛機場安檢站。
這次飛機票柳亦菲也是買兩張連座的飛機票,主要是為了讓葉榮耀在飛機上也有座位坐。
「小費!」
柳亦菲剛到安檢站,一位安檢員就輕聲地對柳亦菲說道。
雖然這華夏語說的非常地不標準,可是這「小費」兩個字,柳亦菲還是聽的很清楚。
「什么小費?」
柳亦菲愣了下,有些疑惑地看這位安檢員說道。
「小費就是小費,快點,後面的人還等着呢?」
安檢員不耐煩地看着柳亦菲說道。
「為什麼剛才過去那個人不給小費,我為什麼要給小費?」
柳亦菲不滿地指着剛剛排在自己面前的外國人,對這位女安檢員說道。
「人家是鎂國人,你們是華夏人。」
安檢員理直氣壯地看着說道。
原來這飛機場的安檢員檢查過完人員是沒有討要小費的,只不過後來一些華夏人為了圖方便,讓這安檢員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過自己行李中的一些行李,或者檢查自己行李的時候能溫柔些,經常給這些安檢員一些小費。
這樣一來這些安檢員就適當地放水,這安檢的時間也快點,甚至一些違禁的東西也很容易通過檢查。
這時間一長,這裏的安檢員一看到華夏人,就要討要小費,很多華夏人本着身在國外,能少一點事情,就少點事情,花錢免災。
於是慢慢地助長了這股歪風邪氣。
在這個國家,只要看到華夏人,就會有人跑過來要小費。
「不給!」
柳亦菲乾脆利落地說道。
身為外交官員,柳亦菲肯定不會慣這歪風邪氣了。
「窮鬼!」
女安檢員陰着臉看着柳亦菲,用蹩腳的華夏語對着柳亦菲說道。
對於這種不給小費的華夏人,這些安檢員都會用難聽的話罵他們,還會故意特別嚴厲地檢查他他們的行李,只要稍微有一點違禁的東西,就要被這飛機場的警察帶去談話。
「啪!」
突然一聲重重的巴掌扇響起。
「誰……誰……在打我?」
這突如其來的巴掌打得女安檢員半邊臉疼得厲害。
關鍵是這女安全員根本就不知道誰對自己動手,實在是速度太快了,自己什麼都沒有看到,這巴掌就打到自己右臉上。
「是不是你?」
安檢員憤怒地看着柳亦菲問道。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動手的。」
柳亦菲冷冷地說道。
在這裏,也就柳亦菲清楚是誰動手打這安檢員。
不過看着這安檢員被扇耳光,柳亦菲覺得特別地解氣。
「是你,肯定是你!」
安檢員憤怒地指着柳亦菲,還想要從自己的工作區域衝出來跟柳亦菲撕打,只是這安檢員還沒有衝出來……
「啪!」
一聲重重的耳光聲響起,這安檢員直接給扇飛幾米遠,倒在地上哀嚎。
「這是怎麼回事?」
「見鬼了?」
「難道是這安檢員在自導自演?」
「這演得也太逼真了吧?」
在安檢點排隊過安檢的人們疑惑地看着被扇飛的安檢員,不明白她怎麼會這樣。
要知道大家的眼睛都看着呢。
根本就沒有人給這安檢員巴掌,這巴掌聲哪裏來的,還有這安檢員的表現,好像她真的被人扇巴掌了。
可是大家根本就沒有看到誰扇這安檢員啊?
這結果就只有一個,就是這安檢員在演戲。
至於為什麼要演戲呢?
難道是為了這位華夏年輕女人的小費不成?
就算是要不到小費,也不用這樣方式作踐自己啊!
看來,這個國家有些人無恥到極點了。
只不過在大家看來,這安檢員簡直就是沒有腦子,以為演這麼一齣戲,就能奈何這華夏年輕女子?
真是愚蠢啊!
人家華夏年輕女子手都沒有動一下,這裏這麼多人看着,還有架在頭上的監控設備,想污衊人家華夏年輕女子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怎麼回事?」
「艾爾娜,你怎麼了?」
「出什麼事情了?」
這位安檢員突然倒地哀嚎,立即引起其他安檢員的注意,立馬一群人跑過去問道。
「她……她動手打我!」
艾爾娜忍着疼痛,指着柳亦菲憤怒地說道。
「什麼都要談證據,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打你了!」
柳亦菲很不高興地地說道。
反正自己沒有動手,柳亦菲也不怕他們能把自己怎麼樣。
畢竟自己現在是華夏國的外交官,沒有任何證據證明自己毆打這位安檢員的情況下,他們是不敢動自己的。
自己沒有動手,他們無論是詢問人證,還是調查監控錄像,都能很清楚地看着自己沒有動手,是這個女安檢員自導自演的鬧劇。
「怎麼回事?」
一位機場現場負責人皺着眉頭對自己身邊的幾位安檢員問道。
「¥#@*……」
一位剛才目睹整個過程的安檢員在那位負責人耳朵邊小聲地把剛才的情況給說了一遍。
「真是蠢貨!」
一聽這位安檢員的話,這位機場現場負責人瞪了一眼還在地上哀嚎的女安檢員,不由地暗罵了聲。
要不到小費就要不到小費好了,用得着演這麼一出沒有智商的戲呢。
真的是把約翰內斯堡機場的臉都給丟盡了。
「把她給帶下去治療!其他人都回到各自的崗位上工作。」
這位機場現場負責人對身邊的人叫待了句,就離開這現場了。
不愉快的插曲很快過去,柳亦菲也通過了安檢。
這次再也沒有安全員向柳亦菲要小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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