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了吧你,好處都讓你得了的話,那我們這些煉藥師還混不混啊,要我這層次的煉藥師,所有世界加起來絕對不夠30個,一般的仙藥師和我的差距之大你用腳想想就能想出來吧,真是的,老拽着一點有意義沒。」風信一臉鬱悶的說道,對於背後這顆牛皮糖的威力何時很清楚的,不達目的死不罷休,這種糾纏之下沒幾個人能像這樣依舊堅挺下去……
「風信你們家到底是家族,之前青冥給我說過你們家是一個小家族,現在想來是在開玩笑吧,能培養出青冥那種天才也就罷了,就當是你們家那位的出場,以及你的能力而言,不論從哪一方面都不應該會弱於那些傳世超過萬年的大家族。」慕老頭見風信又開始拿出那套令人無語的理論,無奈之下之後轉移話題。丹藥嘛以後再要不就可以了,現在交好面前這位可就等於有了一個產金蛋的雞了。
「我們家?」風信嘆了一口氣,放緩了飛行速度,「太古靈家,從上古以來便是最強的家族之一,不過青冥說的是實話,我們家的確是一個小家族。」風信對於慕老頭總體來說感覺很不錯,當然對於慕老頭牛皮糖的一面就很是無奈了,畢竟是一起對付過大怪相當於一起扛過槍的戰友,自然感覺不錯。
「呃,這是回事。」慕老頭壓下震驚的表情,很是平淡的問道。實際上內心已經翻騰不以了,要能掛上太古兩字的家族無一不是變態,全部是傳承超過三萬年,歷經殺戮以鮮血澆灌出來的赫赫威名。就這段的了解慕老頭能感覺到面前這位說是有五六成把握的時候絕對不會多也絕對不會少,屬於非常實際的傢伙。也就是說這傢伙現在說的話有九成都會是真的。
「我們家族最早存在應該已經不可記載了,太久遠了,久遠到可能剛剛誕生文明的時候我們家族便已經存在了,並且從那時起我們家族便是最強的家族,嗯,應該說是最強的種族之一,並不能算是人類種族,與人類有相同的外表,甚至是相似的血脈,可以與人類通婚,但卻並非屬於人類種族,也許可以算作是類人類種族吧。可惜我們家族存在的最大問題便是生育率低,非常的低,準確的說所有的古老家族都會有這個問題,鳳凰家族,有多少族人,我們家族乘以三便是了。」風信很是無奈的說道,對於家族人口這一方面算是無語了,在家族裏面主要研究的要是說出來要是說出來真的是很無奈,媚藥,安胎藥……這個系列,想想對於一個仙品煉藥師是多麼的糾結。不過好在家族對於這個方面也沒有抱太大希望,只是告訴他們多研究罷了……
「你家人真少……鳳凰家族男女老少加起來沒過一百……你們家也就沒過三百了……」慕老頭想到這個數據就不該說了,要一個傳承500年的家族嫡系旁系來個全家福絕對超過十萬人了,鳳凰家族傳承了那麼多年就沒見人多過,嫁到鳳凰家族的女子很少見到有懷孕的,旁系嫡系一個全家福也見過百人,好像也沒有旁系,只有嫡系……連女孩的都算了,夠慘了。「你家也是連女生都算了。」
「廢話嗎?肯定都算啊,不算,青冥,雅美,亞梅這不就是一輩嘛!」風信不滿地說到。
「夠慘,不過就這樣你家還有出不少天才也不容易。」慕老頭對於見到的風信以及青冥的天才程度很是羨慕,現在倒是不羨慕了。
「唉,有些事給你說說不清,天才其實大都是拿寶物砸出來的。咱們還是說人口吧。」風信對於一些事並不想談及便轉移了話題。
「這個倒也是,要是將之前那個丹藥給一普通小鬼餵掉,那這個小鬼保准成為頂級天才。」慕老頭一想好像也就是這回事,有個仙藥師願意投資的話,只要是個正常人都能達到天才的程度。
「要說300個人全是青壯年我們家也就不急這事,但問題是20歲以下年輕一輩加起來沒過雙手雙腳的指頭,你說這讓人還過。」風信說這話的時候那叫個無奈,這種惆悵簡直就無奈了。
「夠慘,不過你叫你家已經不錯了,看看鳳凰家族20歲以下拉在一起雙手之數都沒,大半還是女孩,這不是更慘啊。」慕老頭拿出最頂級的安慰之法,找一個比現在更慘比一下不就好了。
「也對,前面還有個更慘的再頂着,要滅也是她們先滅,想這些完全沒意義。沒想到慕老哥勸慰人的本事還是不錯的嘛。」風信誇獎道。
「那裏那裏。」慕老頭一副謙虛的表情。
「哦,那是我聽錯了,本來我還打算給顆丹藥,既然這樣就算了。」風信很是不要臉的說道。
「哈哈,早說嘛,我這安慰人的本事那可是一流,自然該給獎勵的。」慕老頭厚着臉皮接上話茬。
「啊,我剛沒。」「……你在說一遍。」「……了?」原本和諧的氣氛瞬間被破壞掉了,雙方立馬劍拔弩張就要開打。
在碧水國國都,夜剛開始破封的那瞬間,在魔法公會接待的某位女服務生原本一臉的笑容,等感覺到那股氣息之後,直接將到手的寶石幣捏成了寶石粉,死盯着洪崖山脈再看。
同樣大陸隱世不出的傳奇都感覺到了那股氣息,不過倒是沒有人分辨出破封而出的是誰。
水滴島,一個正在用灑壺澆花的紫發少女手微微一頓,抬起身來撫了撫那略微有些凌亂的髮絲,看向西大陸洪崖山脈的方向,「夜嗎?那個時代的末期,陪他的時候見過我啊……想來已經沒人能認出我了。」
紫發少女微微頷首盯着園圃的邊上,「韋伯斯特,出來吧,一個劍聖偷偷摸摸的像話。」
「沒想到你居然我了,不關注那邊的情況嗎,這次破封的可是一個完全恢復了的傳奇,你居然一點都不擔心。」韋伯斯特一腳踩在園圃之中的花草上,看的紫發少女眼角就是一抽。
而就在這時一個枯廋的老人出現在了園圃邊上,並沒有踏入,對着紫發少女一躬身說道老師,劍聖大人的分身將我阻住無法快速前來向您報告……」沒等老頭說完紫發少女只是微微一招手枯廋老者便止住了話音。
「韋伯斯特,我你最近心情不好,但你衝到我這裏撒野難道以為我紫琳夕是好相與的。」紫琳夕看着韋伯斯特冷冷的說道,「你在我家門口做乞丐,我可以當作沒看見,強闖!你以為你是誰?」
「哈哈,別這麼說嗎?搞不好別人還以為我在調戲小。」韋伯斯特一臉猥瑣大叔的表情,對於紫琳夕的威脅毫不在意。
「是嗎?你伸手試試。」紫琳夕向前跨了一步,距離韋伯斯特只有一步之遙,冷冷的看着對方,那一身素白的衣裙映襯着那絕美的容顏,如同那不食煙火的仙子。
韋伯斯特訕訕的退了一步,面前這位要是有男子敢碰的話,就準備好棺材吧!面前要是其他女性傳奇給說這話,絕對會伸手,最多就是追砍一段,糊弄一下就了,但面前這位,咳咳,要命啊,要是碰了她絕對是不死不休。
紫琳夕看了韋伯斯特一眼,沒有說,低頭看了一下那些被韋伯斯特一腳丫踩死的花草,示意了一下,看韋伯斯特該辦。
「那個,你的那個灑壺不是只要澆一下它們不都全部好了嗎?」。韋伯斯特無奈的看了看那些被踩扁的花草,訕訕的指了指紫琳夕手上的灑壺。
「你意思是讓我解決了?」紫琳夕的口氣與以前一樣依舊是那麼的淡漠,看着花灑與韋伯斯特問道。
「那個用你的花灑不是很簡單嗎?我不適合做這種事啊,讓我澆花還不如讓我砍人。」韋伯斯特很是霸氣的說道,不過這給情景不論看韋伯斯特都很是弱氣。
「是嗎,去將那邊那個傢伙給我做掉。」紫琳夕伸手一指西方說道。
「咳咳,那個有點艱難,對方雖說比我弱,但說我們也差不多在一個境界,要做掉對方基本不可能。」韋伯斯特一噎,很是無奈的解釋道,對於今天傻不嘰嘰衝到紫琳夕花圃一事感到很是噁心。
「你在鄙視我們嗎?境界一樣,你韋伯斯特劍聖的名字是來的,死在你劍下的傳奇說也過了雙手之數,居然還會說搞不定,難道征伐數萬年的劍聖就這點水平。」紫琳夕狠狠的鄙視道,將花灑遞給旁邊那位枯廋的老頭,揮了揮手踩扁的那幾株花草立即又恢復之前的那副模樣。「韋伯斯特,以後再這樣的話我不介意將你作為試驗品,要最近不光你心情不好,我的心情也不好,讓我們看看誰的心情會變得更糟糕。」
韋伯斯特見紫琳夕消了氣,轉身擦了擦頭上的汗,心道紫琳夕這傢伙該不會時到更年期了吧,不對呀,之前一段還是好好的,呃,我明白了……心裏對於剛才傻不嘰嘰的行為又進行了一番鄙視,不過要說打一架消消氣的話還是算了。紫琳夕的危險程度要遠遠超過絕大多數的傳奇,從這傢伙出現到現在就沒聽說過有受傷的時候,足可見其實力強大,當然也是因為紫琳夕很是謹慎從來沒被偷襲成功過。
紫琳夕之前說的是一個實話並非是在開玩笑,最近幾天紫琳夕一直心神不寧,所以脾氣才不好。以前的話像韋伯斯特這種大大咧咧的行為紫琳夕都習慣了,根本不會像今天這樣死盯着。不過好在本身脾氣很好雖說心神不寧,但很快就控制住了。
坐在的位置上,紫琳夕掏出的荷包倒出一枚小玻璃球一樣的淡粉色透明珠子,臉趴在桌在上伸手將珠子滾來滾去。滾了一會之後一臉鬱悶的抬起腦袋,將珠子以及荷包收到了懷中,用手撐着腦袋不住的嘆息。又過了一會終於坐直了身體微微皺眉很是無聊,想找點事做的樣子。猛然眼睛一亮左手空中一點形成了一個光鏡,裏面呈現的正是洪崖山脈夜正在破封的景象。
「叔叔,伯伯,爺爺,唉枉我多年住在這裏居然沒有你們一直在守護着我。」也看着眼前一道道的身影也淚流滿面道。18層封印環環相扣,必須全部破除才有效果,否則的話完全沒有意義,之前夜也曾試過數次,可以沒有一次看見這些熟識的身影,而這一次夜被李浩點醒終於明白為,但也怕真如李浩所說的那樣。
心懷顧慮,但卻抵擋不住要離開這裏的衝動,伸手觸摸第一個封印,封印破碎的剎那夜便明白最擔心的事成了真。夜被封印了十萬年,這十萬年間,夜深恨當年封印的家族,即使在觸摸第一層封印之前夜都是那麼的恨,甚至發誓將放逐不再屬於主君一族的族人,必定的傳奇血脈又能如何,即使沒有我也能走到現在這一步。如此家族連族人都不顧及,對方放棄了我,我又何必去自稱對方的族人。
可是當手觸碰到第一層封印的時候,夜很明顯的看到的手再顫抖,可是傳奇,居然會顫抖,畏懼嗎?不是,夜當時就想扭身就走,再被封印十萬載又能如何,恨已成了活下去的支持,可活下去不就是為了走出這裏嗎,這麼好的機會,自由離只有一步之遙,這次放棄了,估計在也不會靠近這裏了。
也許是對自由的嚮往更甚一份,夜終於伸出了手,挨上了封印,果然這次封印並不是李浩想的那樣,我被遺忘了,夜想到,不過反倒舒了一口氣。他也不為會這樣。
之後的一幕夜哭了,十萬年了,即使是被封印在這個絕對孤獨的世界夜也沒有哭過,這一次他哭了,他從來沒想過十萬年來得恨會是這麼的脆弱,這麼的不堪一擊,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就在要鬆手的瞬間,他的爺爺出現了,和十萬年前一樣,還是那副模樣,像之前那樣看着,可是已經沒有了那一聲「夜,,爺爺給你……」夜哭這看着面前的虛影,他明白了,不是被族人遺忘了,而是沒有了族人。這層封印真的是在保護,是爺爺臨死前加註上意志,一直在守護着。高傲的主君一族,居然會只剩一個族人,真的是可笑,更是可恨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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