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遲淮瞬時覺得全身一陣暖流淌過,然後便有激盪的**在他體內橫衝直撞,他本來一直都是強行壓抑的,沒想到褚桐這麼一提醒,便成了最直接的撩撥。他喘着氣,側過頭,兩人的腦袋靠在一起,那樣親昵,更加令人慾罷不能。
「你,確定可以?」簡遲淮一說話,都能聽得出裏頭含着沉重的音調。
褚桐拉過他的手,讓他輕揉自己的肚子,「你家寶貝都說沒事,來吧?」
簡遲淮側過身,同褚桐面對面,她也比他鎮定不到哪裏去,褚桐伸出手抱住男人的腰,「好燙。」
他的手落到她背後,翻個身,腿小心翼翼抵在她膝蓋處,簡遲淮總覺得束手束腳的,完全不能施展開,就連脫個衣服都緊張,褚桐喉間輕喘,半晌後沒見有實質性進展,她輕聲嘟囔,「簡遲淮,你行不行啊?」
男人的聲音更加悶了,「我是怕你行不行。」
「算了……」
簡遲淮聽到這,有些急,雙手開始扯,「什麼算了?火是你點起來的,我不是已經夠小心了嗎?」
褚桐朝他胸前一推,「你不就是怕壓着我嗎?你躺着別動,就壓不住我了。」
「不行。」這會要讓他偃旗息鼓,門都沒有。
褚桐聞言,吃吃笑了兩聲,「簡遲淮,色字當頭,你智商也不夠用了是不是?我讓你在下面,聽得懂嗎你?」
簡遲淮還是頭一次被人這樣嫌棄,但方才,他確實把智商拋之腦後了,兩人折騰了許久,對於褚桐而言,她自己的身體狀況,她最清楚。可簡遲淮不行啊,他雙手握着褚桐的腰,「中途如果不適,你一定要說。」
褚桐伸手捂住他的嘴,「小奴隸,閉上嘴,現在不是給你說話的時候。」
簡遲淮挑眉一笑,這話若放在她懷孕前說,他非讓她好看不可,但這會,她的確是一副女王范,他也只能任她為所欲為。「好,那你說說,我這小奴隸需要做些什麼?」
「你都賣身給我了,當然是……」褚桐朝着他胸口掐了把,「肌肉保持的不錯,胸還挺大的。」
簡遲淮早已大汗淋漓,實際也是隱忍的辛苦,以往褚桐就跟不上他的節奏,如今要他去適應她,那更是難了。褚桐兩手按在他胸前,許久後,朝簡遲淮肩頭輕拍兩下,「我餓了。」
「等下給你吃。」
褚桐右手按在肚子上,「她都踢我了。」
「你當我沒這常識是麼?寶寶還小,你少糊弄我。」
褚桐欲要下去,累了,乏了,所以皺着張小臉,把話說得跟真的一樣,「我沒騙你,真的踢我。」
男人聞言,忽而笑開,眼角眉梢處染上邪肆,整個人在床上顯出種別樣的痞性來,「是,你是沒騙我,只是踢你的不是寶寶,是我。」
褚桐早已能跟得上他的思維,她照着他胸前輕輕拍打,「簡遲淮,你壞透了。」
話里多少帶着嬌羞,簡遲淮坐起身,單手摟住她的腰,「待會就讓人給你準備吃的,乖,給我十分鐘。」
「那我可要倒數了……」
簡遲淮聞言,湊過去封住她的嘴,「你想讓我再壞一次是不是?」
褚桐笑着用雙手捧住簡遲淮的臉,「我哪敢啊。」
事後,簡遲淮摟住褚桐的腰,如果讓他忍到褚桐生產,他確實做不到,這次嘗試之後,他膽子也就大了,越往後,應該也就越不要緊了吧?
傅家。
傅時添站在書房的窗戶跟前,陽光透過紗窗的帘子透進來,男人身上鍍了層金黃色,手中的畫筆一道道點綴出去,修長的手指毫不猶豫落下去,似乎這個身影在腦中很深刻,完全不需要刻意去回憶。
外頭傳來敲門聲,傅時添頭也不抬,「進。」
一身黑色西裝的貼身保鏢進來,他走到傅時添身側,「三哥。」
「說。」
男人看了眼傅時添畫到一半的畫,有條不紊將接下來的話說清楚,傅時添手掌托着自己的右手肘部。「好,知道了。」
男人並未立即離開,「三哥,您畫的是?」
「阿暢,單看這眉眼,你說這個女人好看嗎?」
阿暢盯着那張畫瞅了半天,「三哥,這女人我好像在哪見過啊。」
傅時添手裏的畫筆朝他一指,「你見過?你在天堂見過?」
阿暢懵了,「這,她是?」
「我認識她的時候,你還沒跟着我。」
阿暢跟了傅時添幾年,從來沒聽他說起過這段事,「那您找的人是她嗎?」
「早死了。」傅時添手裏的畫筆猛地朝着畫布上戳去,眼神忽然駭然鋒利,藏不住的哀傷情緒流溢出來。阿暢看着他筆端淌下來的黑墨,他朝傅時添看了看,「三哥,對不起。」
傅時添盯着那塊畫布,可惜,毀了。
阿暢朝他看了眼,他對傅時添忠心不二,有事向來不隱瞞,「三哥,光從這眉眼來看,這女的,我真見過,要麼就是長得很像。」
傅時添忽然想起有一晚在酒吧裏面,似有那麼驚鴻一瞥,他還抓住了一人的手,他眸中跳動着微微雀躍,不抱多大希望,但還是漫不經心開口問道,「是嗎?在哪?」
「那天我讓江意唯提前離開咖啡館,江小姐對面坐着的女人,跟您畫中的人很像。」
傅時添不由側首看向阿暢,原本,他以為阿暢也就是在人海中看過一眼,想要找到,談何容易。如今一聽,既然跟江意唯坐在一起,那麼必定是她認識的。「查。」
阿暢朝他看看,「三哥,但她不可能是,只可能長得想像而已,或者只是一點點相似。」
「有百分之一的相似,我都要。」
「但似乎……」阿暢笑了笑,「還是個爆脾氣。」
傅時添嘴角輕勾,「我只要她的人,脾氣可以讓她改。」
阿暢習慣了傅時添的霸道,是,在他眼裏,沒有什麼是不能改變的,只不過改變的一方從來不是他而已。
傅時添見阿暢還杵着,「還不去。」
「是。」
褚桐在上班時間離開易搜出去,她現在是大閒人,主編不會給她安排任何的事情做。她之前微信問秦秦下午有什麼安排,秦秦說要去採訪江意唯,褚桐二話不說跟了一起去。
江意唯坐在休息室,正在補妝,助理在旁提醒,「待會易搜的記者就到了,拍完這支廣告,還要回劇組,時間可能比較趕。」
江意唯嗯了聲,也沒多說,這樣緊張的節奏她早就習慣了。妝進行到一半,門口有敲門聲傳來,助理抬頭看去,有些吃驚,助理對阿暢有印象,她小心翼翼看了眼江意唯。然後起身走到阿暢身前,「你有什麼事嗎?這兒是休息室,外人不能擅自進入。」
「我找江小姐有些事,希望可以單獨聊聊。」
「對不起,江意唯的時間很緊迫。」助理說完這話,又有些害怕,畢竟阿暢的背後有誰,她也算清楚。江意唯見助理慘白着一張小臉,她示意化妝師住了手,「你們都出去吧,十分鐘後進來。」
「意唯……」助理滿臉的不放心。
江意唯朝她輕點下頭,「沒事,去吧。」
幾人相繼出去,江意唯拿起桌上的眉筆,朝阿暢看去,「三哥有什麼吩咐嗎?我躲在這,總不會妨礙到他吧?」
阿暢上前,雙手背在身後,「江小姐可還記得那天在咖啡館的事?」
「當然,不過我已經乖乖讓了路,三哥應該很滿意才是。」
「江小姐記得,那麼接下來的談話就容易了,請問當時坐在你對面的那人是誰?能幫忙聯繫到嗎?」
江意唯手腕輕頓,眼中泛起猶疑和不解,「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留了個心眼,並沒立馬透露出褚桐,阿暢這樣忽然找來,肯定是傅時添授意,果然,阿暢開門見山道,「我是替三哥問的。」
「噢」江意唯拉長語調,腦子裏想着應對之策,「不知三哥找她做什麼?」
「這個,我們就不需要清楚了,江小姐,舉手之勞賣個人情罷了,這種事你肯定願意幫忙吧。」
江意唯不着痕跡看眼時間,她心慌起來,方才褚桐打電話說要和易搜的記者一道過來,算算時間,也該差不多了,千萬別碰上才好。她強裝鎮定,也不好得罪傅時添那邊,「那是我好久沒見的一個同學了,還是小學同學,連名字都忘記了。當時她認出我,我跟她關係特別一般,但我現在出了名,越是這樣的,越不能怠慢,傳出去肯定說我耍大牌。所以我請她喝杯咖啡,偏巧就遇上三哥也在那,我們出去後就分開了。」
阿暢盯着江意唯的臉看,她是影后,他根本分辨不出她說的是真是假,「那聯繫方式呢?既然是同學,總不難找到吧?」
「我跟之前的同學,幾乎都不聯繫了,不過既然是三哥交代的事,我一定去好好打聽。」江意唯只想快點將阿暢打發走,但她還是將最後的猛料抖下去,「我這同學,也沒什麼特別的啊,況且都結婚了,三哥找她做什麼?」
「結婚了?」阿暢想到那天看到褚桐的樣子,他以為她頂多才滿二十。江意唯一聽這口氣,就知道壞了,「嗯,結婚都三年了吧,歲數也不小了啊,我忘記問她家有沒有孩子呢。」
阿暢皺着眉頭,「好,還是麻煩江小姐幫忙打聽下,這是我的號碼,有消息請通知下。」
「好。」
褚桐和秦秦到的時候,正好阿暢的車開出去,褚桐慢悠悠從採訪車上下去,她拎着個打包盒走進休息間,「江江開吃啦」
江意唯驚魂未定,朝褚桐身後看了兩眼,「你沒碰上什麼人吧?」
「沒有啊,」褚桐將打包盒放到桌上,「臨時想到替你帶一份炸雞,知道你減肥,就吃一塊總行吧?」
江意唯一把拉過她,示意助理先帶秦秦出去拍些場地照,等她們出去後,江意唯壓低嗓音,「褚桐,你屁股上有沒有一顆痣?」
褚桐差點噴飯,「拜託,你搞什麼?讓你吃東西,你跟我說屁股。」
「沒跟你開玩笑,我說真的,到底有沒有?」
褚桐搖頭,「沒有啊,幹嘛?」
「你知道傅時添在找你嗎?」
褚桐呆呆地再度搖頭,「幹嘛找我?我最近沒曝光什麼新聞啊」
「他看上你了吧?」
褚桐揮下手,「江江,你時間多是嗎?開玩笑開到我身上來。」
「真的,方才傅時添手下的人都找來了,擺明要找到你,被我給打發了,可我覺得他不會善罷甘休。」江意唯口氣急迫,朝褚桐問道,「你們怎麼遇上的?」
「沒遇上過啊,我連他長什麼樣我都不知道。」
「那難道是我想多了?」江意唯自豪於她的第六感向來準確。
褚桐滿不在乎將打包盒打開,「肯定是你想多了。我和那個傅時添,從沒有過任何的交集,他怎麼可能找我?更別說看上我了是不是?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江意唯卻始終不放心,傅時添手底下的人忽然這樣找來,肯定是有目的的。
阿暢回去復命,傅三哥正在打球,他恭恭敬敬站到傅時添身旁,「三哥,是有這麼個人,江意唯說是個普通同學,沒有聯絡方式,名字也忘了。且,對方已經結婚,說不定還有孩子了。」
「也就是說,江意唯說找不到,那我們就別想找?」
阿暢想了想,似乎是這麼個意思,「應該是。」
「你信?」
「三……三哥,您信嗎?」
傅時添一記甩出去,球漂亮地落向遠方,「江意唯演技不錯吧?把你蒙成這樣。」
阿暢這是徹底懵了,「三哥的意思,她騙人。」
「娛樂圈炙手可熱的大明星,多少富商想約她吃飯,她都未必領情,一個小學同學?還記不清名字?」況且他沒記錯的話,那天在咖啡館的二樓,他還聽到她們在談論他傅時添睡沒睡過那個女人的話題。要是不熟,能這樣肆無忌憚?
「結婚,生子,也沒什麼,」傅時添遙遙望向遠處,猶如一隻妖孽,「把她現在的男人放到我面前來,她若不選我,就是有病,我要真對她看得上眼,那是她的造化。結了婚的,可以離婚,有孩子的,可以給她前夫,我沒有潔癖,感覺對了就成。」
聽聽,他傅時添要求多低啊。
不過還是得看,那女人的五官,長得究竟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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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兩個個好消息告訴大家哦~
一《私婚密愛》要出版了,我最近一直在修稿中,所以更新有點慢,大家見諒,預計元旦左右上市吧。而且這個文不會封結局,大家放心往下看哦。出版更不會影響到這個連載,麼麼噠
二我相信很多親們跟我一樣,對《暗欲》承載着特別不一樣的感情,那是我的第一個現代文,也是很多親認識我的一個橋樑。我一直希望《暗欲》能夠出版,起先,因為完結太久,出版編輯也會擔心,所以一直沒有能夠落實。很感謝親們一直以來對《不遇傾城不遇你》實體書的支持,讓它有了一個不錯的成績。如今,《暗欲》總算也能出實體書了,簡體版的,預計會在年後上市。爵少迷們,我們的小妖孽即將可以放到我們的床頭,陪我們睡覺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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