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玉虛空 第四章流氓行經

    春花樓樓下大廳內,張公子斜着眼望着我:「胡隊長是嗎?這個女人我要了,你去另找一個,今天你們所有人的一切開銷我包了!」

    我朝張公子微微一笑:「那多謝張公子了,隨即我對身後的部下們喊道:聽見沒有,今天這位張公子把我們的開銷都包了!」

    「部下們聽到我的話後都迷糊起來,不是說下來砸這小逼的嗎,怎麼突然隊長和他握手言和了?」

    還是吳海反映最快,對旁邊的陳三說:「陳三今天軍爺我高興賞你100金幣!快去找張公子領賞。」

    陳三嚇了一跳道:「軍爺您不是對我開玩笑吧,賞我100金幣?」

    吳海瞪了他一眼道:「沒和你開玩笑快去找張公子要錢,他剛剛不是說今天我們的開銷他包了嗎?堂堂城守的張公子怎麼會騙人呢!」

    我隨後也滿臉賤笑着對夏玉婷說:「夏老闆出不出台啊?3000個金幣請你出台陪我玩一夜不知意下如何啊?」

    一旁的夏玉婷滿臉通紅:「大人您怎麼這樣說啊,奴家可是這裏的老闆啊!」

    陳三畏縮的走近了張公子道:「張公子您看這賞錢是不是給小人我.........?」

    張公子大怒:「我給你根吊毛要不要啊?」隨即一巴掌往陳三臉上抽去。

    我一把抓住的張公子的手道:「你要沒錢打賞我幫你給就是了,何必罵人呢?」說完掏了一張金票打賞給了旁邊的陳三。

    陳三興奮的說:「多謝胡隊長打賞。」

    我道:「你說錯拉,這錢是我代張公子打賞給你的,要謝賞去謝張公子!」說完朝陳三輕輕的眨了一下眼睛。

    當了二十多年龜公的陳三怎麼會不懂我朝他眨眼這其中的奧妙,立刻用他那公鴨般的嗓子大叫:「小人陳三多謝張公子打賞!」聲音叫得連此刻在春花樓房間內和姑娘們辦事的所有嫖客都能聽到。

    張公子頓時氣歪了嘴衝着我大聲叫:「胡隊長你這是什麼意思,存心和我過不去是不?」

    我冷冷得說:「張公子你這是什麼意思?沒錢就不要在這裏沖大爺,說什麼包了我們的一切開銷連打賞下人的賞金都沒還裝什麼?沒錢直說就是了,大不了你今天的開銷我也幫你包了就是了。」

    我身後的部下們也高叫着:「小子沒錢就別裝逼啊!要裝逼回家和你那城守老子裝逼去。沒錢的窮逼公子,我呸!」

    此時大叔也從樓上走了下來,邊走邊說:「這年頭沒錢卻稀罕裝逼的孫子可真多啊,堂堂城守府的公子沒錢請客就直說啊!還罵人做啥?真是丟人現眼啊,你要爹看到你這樣子搞不好都要給你活活氣死哈哈!」

    張公子氣急敗壞的說:「路德不要以為你是第二師團副師團長就盛氣凌人,我不吃你這一套,在蘇陵城我爹和你們團長都是平起平坐,就你那破樣替我爹掛尾也不配!」

    大叔不屑的道:「你爹是個什麼東西?我不配替他掛尾,莫非他就配舔我老漢的屁股?你奶奶的!」

    張公子大聲怒罵道:「你敢辱罵我爹?」

    「呸」了一聲,大叔輕蔑的道:「好一個孝順孩子,我不但辱罵你爹那老混蛋,還要抓把狗屎抹黑他的臉盤,你不服氣,就上來替你老爹泄恨呀,光吆喝能管個吊用?」

    「你...你...你...張公子氣的說不出話來。」

    這時春花樓門口進來了一個打扮武官模樣的人來到我們面前說道:在下城守府總教頭萊森特.不知哪位大人可以下場和小人過兩招。」

    張公子惡狠狠的說道:「萊森特給我狠狠的打,把這小子給打殘廢!」

    這時我腦海里突然顯示出了老爹教我的第四條做人道理:「(你為什麼要和人家單條?你的人難道沒他的人多嗎?小子你記住,人少就跑,人多就砸他媽的,白痴才單條!)」

    我怪笑道:「小人武功低微不敢與教頭大人過招,還望教頭大人你海涵。」

    張公子得意洋洋道:「知道怕了啊?快滾回軍營去練練武功吧,要不過半月後東部戰場上你就要被安德倫族人給宰了。」

    我突然變了臉色大喊起來:「大家一起上啊,一起向教頭大人和城守府的諸位高手領教!」說完後我帶頭一拳砸到了張公子的鼻子上,做在椅子上的張公子像個皮球飛到了地上,滿臉是血的痛苦哀嚎着。

    「我身後第二小隊成員立刻抄起身邊的凳子或是拔出戰馬刀惡狠狠的撲像張公子的家奴和萊森特帶來的城守府的十幾個人。大叔在旁邊高叫着加油,陳三在一旁興奮的望着,夏玉婷則在一旁心痛的計算着雜壞的家具。春花樓大堂內頓時熱鬧起來!」

    「吳海與曼斯還有三個隊員在一旁圍攻教頭萊森特,只見萊森特手中的修羅上下飛舞不停招架着,不時還像吳海他們攻出幾招。幾招過後就有兩個隊員被萊森特的修羅砍傷。」

    「我看此情形後裝出一副街頭流氓打架的樣子,右手一拳往萊森特太陽穴砸去,萊森特哼了一聲左手不在意的輕輕一揮就把我的右手隔開,隨後我一腳狠狠的向萊森特的下陰踢了過去。萊森特嘴內暴喝一聲修羅立即向我腿上砍去,我趕緊縮腿,如此裝模做樣的幾招後,我拔出陵霜運起內勁一劍砸在了正要落在曼斯頭頂的修羅上,萊森特的虎口爆裂修羅叮噹的一聲落在了地上。萊森特驚訝的望我了一眼剛要開口說什麼,我已一拳砸到了他的嘴上。萊森特痛苦的大叫了一聲彎下腰來。」


    我大聲鼓舞:「兄弟們狠狠的砸這城守府的菜鳥教頭。」

    「旁邊立即來了七八個隊員惡狠狠的把手中的凳子戰馬刀砸向了萊森特的身體。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城守府的總教頭萊森特就被一旁的十幾個隊員以街頭流氓習慣的群毆活活打死在地上。」

    「而一旁的張公子此刻也是凶多吉少,充滿仇恨雙眼的海爾和幾個隊員正不斷的用凳子戰馬刀的刀背砸着他,張公子身上不停的發出輕微的骨頭爆裂聲和痛苦的嚎叫聲,漸漸的...漸漸的張公子口內發不出聲音了,終於雙腳一蹬~~掛了!」

    「城守府的十幾個人也是各個躺在地上直哼哼。」

    夏玉婷驚叫着:「死人拉..死人拉..張公子和萊森特教頭死了。」

    我低聲對夏玉婷說:「如果你想今天砸爛的家具沒人賠,那你就在他媽的在叫大點!」

    「夏玉婷立刻捂住嘴不說話了.」

    大叔來到我的身邊悄悄對我說:「本來想教訓一下這小子就算了,沒想道你們這群小伙子打架可真是凶,活活砸死了這小子和城守府的教頭萊森特。這次事情可鬧得有點大了,不過沒你放心,師團長約瑟夫下午已經帶領整編好的三個營隊去東部和其他師團匯合了,這裏新招收的一個營隊新兵訓練一星期後由我帶領押運糧草向東部出發。」

    我賤笑道:「大叔你的意思就是現在城裏的軍隊就你是最高指揮官了吧?」

    大叔淫笑道:「差不多吧,除了城外的兩個駐紮警備師團以外城裏的軍隊就我最大!」

    這時,張城守和城裏治安部的一個軍官帶着五百名士兵來到了春花樓外,張城守一進大門就發現了渾身是血已無一塊完整骨頭的張公子屍體!張城守頓時昏了過去,旁邊的兩個隨從趕緊扶住了張城守。好一會兒張城守才醒過來後,有如瘋狗一般的大叫道:「是誰殺了我的兒子,我要宰了他....宰了他.......!」

    大叔皺了皺眉頭上前說:「張城守你的貴公子在春花樓內醉酒鬧事,這位胡隊長上前勸告,他不但不聽勸告,反而指使家奴上前毆打。萊森特教頭到達後不但也不勸告貴公子竟也上前與家奴一起毆打胡隊長。胡隊長的部下上前拉架,但張公子卻親自上前用拔出萊森特教頭修羅連接砍傷兩位胡隊長的部下後.指使在場的城守府的人對胡隊長的部下進行毆打。胡隊長一時氣憤就帶領部下上前和城守府的人發生了爭鬥.致使發生了如此流血事件,老夫身感不安。但此事從前到後老夫在旁看的一清二楚,的確是貴府張公子做得不對,不過胡隊長和他的部下出手也太重使萊森特教頭和貴公子不幸傷亡。老夫帶他們會團部後,一定會嚴加管教。」

    張城守氣憤的說:「路德副師團長你說我兒揮動萊森特教頭的修羅砍傷第二師團的兩名軍人,純屬胡言亂語。我兒從小不好武功手無縛雞之力如何能揮動重達40斤的修羅砍傷貴師團的兩名軍人,並且這裏我兒這裏城守府才十幾人如何敢對在場的五十多名軍人進行毆打?」

    大叔淫笑起來:「三天前張公子連同萊森特教頭出城遊玩,竟然在城外警備師團第二營隊內的後勤小隊營帳內當眾調戲女兵,第二營隊長上前勸阻張公子卻讓萊森特當眾把第二營隊長的左膀打斷。這可是在好幾千人的營地內啊,貴公子都敢這樣做何況現在這種情況?」

    張城守氣急敗壞的問:「那你說我兒揮動重達40斤的修羅砍傷兩名軍人,又有什麼解釋?我從來都沒看過他拿動超過20斤的東西。」

    大叔淫笑道:「這種事可是很難說的啊!每個人的體內都有自己內在的爆發力可以在一定的時刻爆發出來。」隨即問道:「夏老闆,張公子每次到你這裏來玩睡覺的時候都要幾個姑娘陪啊,第二天事後姑娘們有什麼症狀啊?」

    夏玉婷臉紅着說:「張公子每次來小樓最少都要兩到三個姑娘進房享樂。每次的第二天姑娘們都要躺床一天才能有勁起來。樓內的姑娘們都說張公子是城內那個...那個.....高手。」

    我隨即跟着淫笑道:「這就是每個人體內所存在的爆發力,說不定剛剛張公子體內突然產生了平常在床上的爆發力一下拔出修羅砍傷小人的兩名部下。若不是張公子手下留情,小人都自問不是貴公子的對手!」

    張城守此時臉已氣成了番茄色,嘴裏喃喃自語着:「不可能...不可能....這小子怎麼比我還要厲害......!」

    大叔剛要帶着我們離去,隨同張城守來的城內治安部的一個軍官攔住我們:「路德大人城內發生如此案件實屬我們治安部疏忽職守,還望大人把目前鬥毆的一干人等由我們治安部帶回調查。」

    張城守也跟着說:「不錯,目前的事件誰都說不清楚,不如由治安部的人把胡隊長和其部下帶回調查。」

    大叔一口回絕:「不行,胡隊長和其部下都是我第二師團的人,不管有何過失都必須由師團內的最高長官親自處理。我現在是蘇陵城內第二師團的最高指揮官,我要把他和其部下帶回團部親自處理。」

    軍官道:「路德大人是否忘了皇國憲法第34條凡在城池內犯罪一切人等無論是何官職都由治安部帶回審查和處理。」

    大叔頓時語塞:「這....這.....。」

    我立即接口說:「大人你也不應該忘了皇國憲法第53條襲擊皇國現役軍人屬於死罪,憲法第54條皇國內如有受命部隊的軍人無論所犯何事都由其師團當地最高指揮官親自處理吧?」

    張城守大嚷起來:「我不管你說什麼憲法多少條,總之你殺了我兒子要麼現在抵命,要麼就跟治安部的人回去調查。你們如果在不放下兵器由治安部帶回審查,馬上當場格殺勿論。」隨後春花樓外的五百名士兵拔出佩劍進入了春花樓的大樓內。

    春花樓內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陳三早已躲在了角落發抖,夏玉婷心裏道:「砸.砸.砸,快他媽的動手,砸爛了反正有人賠,老娘正好也要裝修春花樓換換新家具!」

    「這時,外面突然向起了整齊的口號和踏步的聲,一隊隊身穿黑色制服黑龍軍團第二師團的士兵不斷的來到了春花樓的大院內。」

    大叔得意的笑道:「張城守你現在是不是要比人多啊?」想玩玩的話老夫可是樂意奉陪啊!

    我隨後賤笑着說:「根據比斯特皇國軍部最高統帥張信鍺大人八年前,新增15條軍法中的第7條,阻擋皇國現役軍人執行任務不管官職大小等一律死罪,當場格殺勿論!張城守和治安部的這位大人你們如果在不讓開去路可不要怪小人執行軍法啊?」

    治安部的那個軍官在張城守耳邊悄悄道:「大人,春花樓外院子內最少有一千名第二師團的士兵,院子外面也鬧哄哄的看來這次來的人絕對不少於兩千人。動起手來下官怕....怕傷了大人您........!」

    張城守面色鐵青的道:「路德大人希望你回去後好好調查這次的事件,儘快給下官一個滿意的答覆!你們還不讓開讓路德大人和他的部下回團部嗎,快讓開......!」

    大叔高笑着說:「三天後必定給城守大人一個滿意的答覆,玉斌我們走。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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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流氓行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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