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的天空下,是一片終年被風雪覆蓋着的土地。一座奇形怪狀的山巒屹立在大雪中央,山巒的形狀看似就像是三張張開血盆大口的孤狼,正探出腦袋朝着天空的方向發出不甘的挑戰。
孤傲!當我看到這座山峰的時候,我心裏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個詞語,我感覺它就像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屹立在風雪之中向世界展示在自己的風采。
「這裏就是三狼山麼?」我不禁喃喃自語,漫畫中曾提起過這個地方,這裏是五影大會召開的地方,也是鐵之國的所在地。這裏正是清雨所指的方向,上次不知道為什麼就往這個方向逃了。經過一夜的趕路,今天終於到了這個人跡罕至的地方。
「好冷啊!」清雨的身上儘管裹着一件白色的毛皮大衣,但是一雙小手還是凍得冰涼,臉上的小瑤鼻懂得紅通通的,煞是可愛。
我的身上也披着一件黑色的毛皮大衣,這和清雨的白色形成了強烈的反差,除了我的一頭金髮之外,我全身上下都被黑色包裹在內。整個人看上去有着一種獨特的神秘感。
「鳴人哥哥,我好餓啊,呆會兒我要去吃烤全羊!」清雨顯得有些興奮,興高采烈的叫喚道。
我無奈的搖搖頭,這個清雨還真是個活寶,一路上似乎一直都保持着亢奮的精神,我笑了笑問道:「哦?這裏這麼寒冷,一路上連只兔子都沒見到,你怎麼知道會有羊啊?」
「當然有啊!城裏肯定有賣嘛!」
「哦?是嗎?那我倒要去看看了,聽說鐵之國從來沒有參與過忍者的戰鬥,一直以來都是中立國,而且所有的戰力都是由武士組成的,不知道裏面會有什麼樣的高手?」我心裏有些期待,藏在大衣下的手不由得握了握「斷影」。
鐵之國位於三狼山的內部,地勢險要,氣候惡劣冰寒,人們終年都要穿着厚厚的衣服,而他們的武士則戴着厚重的盔甲,充滿了森嚴的氣息。
來到鐵之國的入口處,我們發現面前有着一條巨大的鴻溝隔絕了入口與裏面的城鎮,讓人無法進入,這裏的地勢易守難攻,看來這也是鐵之國能屹立許久而不倒的原因之一。
當對面的崗哨看到我們的身影后,立馬有一條鋼索朝我們這邊射了過來,釘在了我們的腳下,隨後只見一個武士通過長長的鋼索滑到我們的面前。
一身沉重的鎧甲叮噹作響,對方口中發出沉悶的聲音:「來者何人?」
「我們是前來鐵之國購買一些東西的,請讓我們進去吧!」我開口說道。
「通行證?你們是哪個國家的人?」武士依舊用那副不咸不淡的口氣說道。
還要通行證?我心裏感覺不妙,沒想到這個國家對外交這麼嚴格,看來今天是進不去了,呆會兒得想個其他的辦法才好。
「我這裏有,拿去吧!」突然,身邊的清雨遞出了一張小卡片,交給了身前的這個武士,我不禁一愣,心裏有些奇怪,清雨怎麼會有鐵之國的通行證?武士一把接過,微微看了一眼後,道:「嗯,原來你是本國人,好,那就快進來吧!」武士把卡片遞還給清雨後,身子一躍,又從鋼絲上滑了過去。一邊高叫道:「我給你們去開城門!」
「不用!」我一把抱起清雨,跟着身體一躍飛上了鋼絲,腳步連點,緊跟着朝着對面而去。
武士微微一驚,隨後笑道:「原來你也是個好手啊!」
踏過鋼絲,我們來到了城內,裏面的建築到處都充滿着古樸的氣息,令我不禁想到了中國的古代。城裏還算是比較熱鬧的,街上的行人川流不息,也有到處賣各種小吃的人。清雨早就撒開腿跑了開去。
我感覺清雨來到這裏,似乎是小鳥兒回到了森林一般,變得更加活躍了。
只不過另我們苦惱的一點是,我和清雨的身上都沒有錢了,肚子又餓的咕咕作響。
忽然,我發現自己身後的人流中有一雙眼睛正緊緊的注視着我們,當我轉過頭去的時候,又消失不見了。我心中不由得警惕起來。
「鳴人哥哥,我.....我想先去方便一下!」這時候,一旁的清雨突然紅着臉跟我說道。
我微微一愣,隨即點了點頭,看着清雨朝着一條巷子裏走去。天空此時還在下着淅淅瀝瀝的小雪,我一邊思考着接下來的打算,一邊等清雨出來。不過當我等了許久之後,居然還沒見到那丫頭出來,心裏不禁有點擔憂,這丫頭不會又出什麼事了吧?
就當我猶豫着要不要進巷子裏去找她的時候,卻見到她滿臉笑意的跑了出來,出來時手中居然拿着一大疊厚厚的鈔票!
我不禁愣了:「你去幹嘛了?」
「嘻嘻,鳴人哥哥,我運氣真好,在廁所里撿到錢了!」然而清雨的回答差點讓我撲到,這也行?看着清雨笑嘻嘻的臉蛋,我總覺得有那麼一絲不對勁。
既然已經有錢了,那麼現在就直接開房間去了,我心裏也不再多想,反正來這裏也是暫時躲避風而已,當那傢伙找來的時候,我還是要暫且撤退才好,畢竟我現在的實力還不成熟,沒有把握將他打敗。
當晚,我們就在旅館裏歇了一晚,晚飯的時候,清雨居然要了個烤全羊,沒想到還真被她說中了,這邊還真有烤全羊!只不過這大傢伙可是花了我們不少的口力啊,吃到後來,我們倆都被撐的快走不動路了。
心滿意足的躺在房間的地板上,我和清雨一邊聊些趣事,一邊談談將來的打算,我倒覺得這樣的感覺也不錯,很溫馨。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竟然發現清雨居然躺在了我的床上,由於我們訂的是雙人間,所以旁邊還有一張床是清雨睡的,可是昨晚不知道怎麼了,這丫頭現在居然躺在我床上了?
只見清雨嬌弱的身軀斜躺在我床上,一頭枕着我的手臂,一隻手搭在我的胸口,仰面朝天的躺着,而兩隻光溜溜的雪白小腳丫子,懸空掛在床沿。我身上的被子不知何時被奪走了,幸虧我們彼此都是穿着衣服睡覺的,要不然可真保不準會發生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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