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繞着第九域的腹地,雲天佑開始四處搜尋,可是並沒有感知到任何天選之人的波動,每一位天選之人彼此都有感知,所以哪怕對方隱逸了自己的氣息,也能被他探查到。
就這樣走了一天的時間,雲天佑幾乎是將整個第九域大半土地都走了一邊,雖然沒有那麼細緻,但是憑藉着自己天選之人的身份,想要發現另外一名天選之人應該不難!
當雲天佑在第三天的清晨,來到第九域北方最高的一片山脈時,他終於感覺到了波動,而且波動的氣息異常強烈,由此證明,這裏並非只有一位天選之人,而是多位天選之人齊聚於此!
雲天佑顯得非常興奮,只要是能夠找到這群天選之人,那麼聯合起來,相信必然能夠對抗邪門入侵,畢竟天選之人是最為克制邪門的存在。
這一片山脈異常的高,高到直入雲霄,雲天佑完全不知這樣的山脈是如何存在的,他一直向上飛去,等抵達山脈頂端的時候方才停下,在那裏他看到了一個平台,這山脈頂端應該是被某種利器一分為二,所以上面異常平整,雲天佑在來到那個平台的時候,四處張望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奇特的地方。
可是他身上對於天選之人的感知波動,卻越發的強烈,證明這群人也在其中,可是平台四周皆是雲霄,這群人難道是藏入了山脈的內部?
「我是玄武傳承者雲天佑,特來請見同為天選之人的幾位朋友,還請出來相見!」雲天佑站在平台中央寶泉說到,既然自己找不到任何的入口,那就只能散開神識,仔細探查整個山脈。
可是他發現自己的神識竟然無法洞穿山脈,這個發現讓雲天佑異常震驚,要知道他可達到了問道八等巔峰境界,這樣的層次哪怕是在第九域也有一席之地,可是竟然無法看穿一個山脈,這個山脈的內部,到底是怎麼回事?雲天佑可謂一無所知!
不過他的聲音很快便得到了回應,只聽一人開口回道:「這位朋友,你今日前來九域之巔,是為了追捕我等,還是只是為了進入這裏修煉。」
雲天佑又是一愣,自己來找他們何來追捕之說?又何來修煉之說,他對於九域之巔可是沒有半點認知,於是開口回道:「我前來此地,乃是有要事相商,還請幾位朋友出來相見。」
雲天佑說完這話,整個山脈就陷入了寂靜之中,沒有人出來,甚至沒有人在回話,對方的戒備還有那種質疑的口吻,在加上一系列的舉動,讓雲天佑很不舒服,大家同位天選之人,算是最親密的戰友,可對方的行徑實在讓他無法接受,如果不時為了九域,恐怕雲天佑早就離開!
不管這些人境界如何,不管他們有着怎樣的顧慮,自己說到底都是客人,可他們的態度也太不和善了一些,眼見無人理會自己,雲天佑便坐在了平台中央開始修煉,他是不可能輕易離開的,既然來了,總得問一問對方,願不願意救九域於水火之中。
殊不知雲天佑這一修煉,整個山脈都發生了改變,只見山脈內部打開了一個通道,雲天佑以為是這些人邀請他進去,想都沒想的走了進去,隨之一青一綠兩種氣體將他包裹其中,澎湃的力量幾乎是讓雲天佑的靈核翻江倒海,更讓他忍不住發出舒服的叫聲,似乎在這一刻,身體和靈核都被光芒所洗禮,暖暖的特別舒服,而且經脈也得到了改造,域靈之力更是以極快的速度增長。
在山脈內部大廳的七人全部愣在當場,他們體內都有一種傳承之力,可是誰也沒想到,雲天佑竟然是觸動了兩種傳承之力!證明他的體內也有兩種神獸傳承,而且看上去並沒有任何的反噬!
這是讓眾人最為心驚的地方,因為在他們的認知中,一個人只能擁有一種傳承之力,如果擁有兩種傳承之力,這絕對不是幸運,而是悲劇!人可以修煉兩種功法,但是域靈之力和靈核卻只有一個,傳承之力更是如此,可雲天佑打破了這個規則,一人身上擁有兩種傳承之力,還達到了完美融合,着實讓人震驚!
當雲天佑身上洗禮的兩種光芒消失之際,他的境界竟然一舉突破到了問道巔峰圓滿層次,而且是半隻腳踏入超凡境界,這個改變讓雲天佑目瞪口呆,因為他都不知道自己進入了哪裏,更不知道這熟悉的傳承之力,為什麼會在山脈正廳中傳來。
等他落在地面上的時候,那七位天選之人已經圍了過來,這七人對雲天佑都抱拳行了一禮,其中一位年紀稍長的男子開口說道:「這位兄弟,還請不要怪罪我等剛剛態度,我們實在不相信你也是天選之人,以為是界宮來人,想要將我等追捕回去,所以才不敢打開這裏的機關。」
此人說話誠懇,歉意十足,在看別人表現,事實應該就是如此,雲天佑這才恍然,當初他不也遭到過界宮的追捕,原來這群人也同樣如此,界宮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當年我也曾遭到過界宮的追捕,諸位兄弟難道也是如此?」雲天佑打量了一下眾人境界,發現他們都在問道八等上下,只有兩人已經達到了問道巔峰圓滿,不過相距他來說,仍然是差了幾分。
天選之人,毫無疑問都是天之驕子,不單單資質極佳,還有上天庇護,可是這群人的境界卻停留在問道層次,着實讓人難以想像,要怪就只能怪界宮,他們限制了天選之人的成長,還將這群人囚禁在界宮地牢,整日折磨,就是不希望天選之人能夠順利修煉!
為了不讓對方威脅自己的地位,界宮的手段和做法可謂讓人髮指心寒!不過當年若他們知道今日邪門會發動進攻,不知道是否還會走這條錯路,將天選之人囚禁。
「這裏面發生的事情,可謂是一言難盡啊,就說我,被界宮已經困了一百三十六年,若不是洗禮提前,恐怕現在還在界宮的地牢之中!」那位年紀稍長的男子滿目悲傷,其中還有一抹恐懼一閃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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