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獸世界開公測了!發此文以示慶賀!大家在那個服務器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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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這走了狗屎運的一劍,要不是那個老師機靈,隨口總結出一段大道理,恐怕就沒法下台了。不過很明顯的是打亂了教學計劃:原本的安排是找個不懂鬥氣的上去,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砍木樁一劍,然後再由自己出手,用上鬥氣將木樁一劈兩半,通過對比告訴大家鬥氣在劍術中的重要性,從而也突出鬥氣才是根本這一硬道理。
現在可好,自己就是把所有木樁都劈成兩半又怎麼樣,肯定有人會說,人家不用鬥氣也沒怎麼用力不照樣把木樁給劈開了嘛,那用得着你那樣費勁呢。
前幾節課一直在強調劍術的重要性,今天本來該講一講鬥氣的重要性了,可現在…………多少年來近乎完美的教學手段,今天竟突然失靈了,短時間之內大腦再怎麼折騰也想不出什麼太好的補救手段,雖然學生們都沒發現什麼,但這節課已經算不上成功了,偶爾看向丹尼的目光里不禁多了幾分怨恨。
丹尼毫不知道這些,他的大腦已經完全的投入到新認識當中去了,對於外界的一些反應,完全是條件反射式的。
「沒有鬥氣也就是沒有足夠的力量,但我為什麼能劈開木樁?不就是因為剛好沿着木樁的紋理脈絡劈下去了麼,但是這豈不是說只要方法得當,並不需要多麼強大的力量就行,關鍵不就是找准它的紋理脈絡嗎?」
「如果是一個人,同樣的道理,只要能找到他的破綻,是不是也意味着並不需要太強大的力量就行呢。」想到這裏,丹尼已經越來越興奮了,這麼說來,困擾自己的鬥氣問題就不再是大問題了,因為大家一般說幹什麼需要多大的力量,都是基於正常情況去看的,如果不是一般的方法,而是專門找最薄弱的環節呢?豈不是像自己剛才劈木樁一樣,並不需要多大力量就能輕鬆做到。那麼,現在的關鍵就是如何才能劈木樁時找出它的紋理,和人對戰時找出對手的破綻。
「但是……」很快丹尼就發現了問題,而且是很麻煩的那種:「木樁與木樁之間的紋理差異是很大的,雖然同種木質的樁可能具有一定的規律,但即便如此,研究出這個規律也得很長時間吧,到時候要是換種其它木質的,豈不是又要研究下去,這樣何時才能到頭,又有什麼用處?」
「而且,面對一個木樁,可以不着急,慢慢分析它的紋理。但是面對敵人的時候呢?他會好心地等着你分析出他的破綻然後再讓你擊倒他?不可能的,沒有人是傻子,更不會有人在面對敵人時做一個傻子的。」
「即便分析的速度足夠快,但是你還要能趕在人家的破綻消失之前給予攻擊,可是一個沒有鬥氣的人又如何能快過有鬥氣的人呢?」
……
「原來,剛才只是空歡喜一場呀!」丹尼萬分失落,如同一個溺水之人,忽然抓住了一個東西以為可以救命,但仔細一看,卻是一根稻草,又如何不讓他失望?
「那麼劍術是什麼,就是最大程度地發揮鬥氣的威力嗎?」丹尼感覺自己的腦袋已經快要爆炸了,對於一個只有十二年歷史的腦袋來說,這些問題實在是太複雜了。
「鬥氣是力之源,而劍術是用之道。好比你要灌溉,那麼鬥氣就是水泉,劍術則是水渠。」丹尼心中又響起了老師剛才說的話。
「水泉!水渠!但我挖不出水泉來,只是修了一條不大的水渠,怎麼辦?鬥氣是力之源,那麼我沒有鬥氣是不是說就沒有力量的源泉?劍術是用之道,沒有鬥氣,我去用什麼?」
「灌溉!!!灌溉???水泉!!!水泉???」
想到這,丹尼眼前一亮,想起自己在家時經常給院子裏的花草澆水,「對啊,沒有泉,但有井;井裏打上來的水不可能在水渠裏邊流到地頭,那點水還不夠滋潤水渠的,怎麼辦呢?」
「可是,一定要灌溉嗎?難道澆水不行?那不就用不着水渠了?」
「井水是不多,但可以不用大水漫灌的方法,只需要找個壺,從井裏打點水,然後給需要水的花草樹木澆一點,不僅省力而且效果也好。」
「而且這不正和剛才想過的一點很像麼,攻擊對手時無需四處漫攻,找准破綻這最弱點給予一擊,和澆水不正是異曲同工嗎?可是,豈不又回到剛才的問題上了?我怎麼才能找出破綻,找出來以後又如何抓住機會?」
「那麼我澆水時是怎麼知道那些花草樹木需要澆水呢?等它們葉子干黃了,枝杆枯了才去澆?這時候肯定晚了。根據它們的一些表現,預先判斷是否快要缺水,這樣澆水的效果才最好。那麼套在劍術上這應該怎麼弄呢……」
「對!如果現場才去分析對手的一舉一動有什麼涵義、破綻在什麼地方,肯定來不及,但如果我早就研究出他的每一招每一式有什麼用意,破綻何在,豈不是只需斷定他要用的是哪招,就能知道破綻所在了?那麼,是不是可以提前發動攻擊,等攻擊到位時正好是他破綻暴露的時候,這樣不就順便解決了發現破綻後來不及給予痛擊的問題……」
丹尼的腦袋又陷入了狂喜中,按照自己澆水的歷史來參考的話,現在只剩一個問題了:經驗!如同必須有豐富的經驗才能正確判斷花草樹木需要水一樣,想預測對手的招式及其破綻,同樣需要經驗,而且比給花草澆水難多了。
如何才能料敵先機?如果知道所有招式,然後研究一番,好像也是可以。但是,且不說天下劍術紛繁複雜,有所成就的劍士大都有自創絕招,即便能得到所有的招式又如何,恐怕研究的差不多時,自己也該離開人世了。
忽然,丹尼感覺自己的大腦好像處在*之中一般,想要掙扎卻驚駭地發現根本動不了,無數說不清的東西急撲而至,然後消失不見。這一切,好像不知過了多少年,又好只是一瞬間,如同出現一樣,猛地一下又恢復了正常。
「還記得我嗎?就是那個和金曼有關係的人。」一個聲音在丹尼的意識中響起,不等丹尼有何回答,已經接着說了下去:「由於希望你能成為一個劍聖,所以給了一些可能對你有幫助的東西。不過很顯然,你比我預期的要好得多,能聽到我說這番話,說明你在離開後的一年之內就悟到了一些你們大陸所忽視、或者說從未重視過的東西,只有領悟到了這些,留給你的這些東西才能真正讓你受益。不過除了劍法,可能還帶了某些其他思想給你,如果你以後有時候發現突然多了某種想法,或者知道了一些以前並不知道的東西,那可能就是我不小心帶進去的,不過你也不用怕,對你的影響也就是你懂得東西多了而已。好了,就說這麼多,和上次一樣,這只是留的話,你不用找我,肯定不在你跟前。」
丹尼呆呆地站着,心中驚喜地問自己:「這麼說,我剛才的那些想法是正確的了?」,想想也是,一個能被弗蘭克神父尊為神的人,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那說明了什麼?就在丹尼來不及再高興的時候,他發現了自己真的突然知道了很多東西。
「原來,以運用鬥氣為目的的劍術只是末流,謀定而後動、未動已勝敵的劍法才是用劍的正道,上上之道呀!」丹尼心中大呼,此刻的他,心中充滿着一種前所未有的暢快淋漓,真想把他的喜悅喊出來,好與天地同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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