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牛叔所指的大出血是怎麼出血,不過出於對牛叔的信任,秦岳還是開始讓魂嬰飛速的締結縛魂印!而且,這一次他更是讓魂嬰將剩餘的神印之力盡數灌入縛魂印之中,以求達到更強的封印效果!
吼!
一道驚天動地的吼聲,從玄天鼎當中爆嘯而出,緊接着秦岳便是雙目豁然一凝的發現,九牛玄天鼎的氣勢豁然強大而可怕起來,一道道兇悍的血氣,宛如血霧的一般的將玄天鼎重重包裹着,那玄鼎此刻,彷如已然不再是一尊玄鼎,而是一尊強大而古老的可怕凶獸盤踞在虛空當中!
玄鼎的這邊變化,令得那被龍囚之印和紫金藤蔓雙重捆縛的魔嬰也是悚然大驚,漆黑如墨的瞳孔里充滿了驚懼之色!這近乎是一種屬於對強大存在本能的恐懼之心,別說是他,就算是和玄天鼎那麼親近的秦岳,這一刻看到玄鼎,也一樣有着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直到如今,秦岳方才發現,這神異功能多多的九牛玄天鼎,竟然還有這麼兇悍的一面!
「牛叔,他是怎麼做到的?!」秦岳心中震撼的想道。[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而秦岳不知道的是,賀無雙在看到九牛玄天鼎的變化時,除了和他一樣的震驚以外,心裏某種猜想也是釋然了起來。
「難怪這傢伙如此粗野蠻橫,現在這一切就好解釋了……本性之故啊!」
賀無雙喃喃的心聲,並沒有人聽見,但是他們都知道,今日之事,差不多能夠有個完美的收場了。
轟!
充滿強橫氣息的玄天鼎,飛射而出,落在魔嬰的頭頂上方,一道道兇悍的氣息鋪壓而下,直接鎮壓的魔嬰瑟瑟發顫,早已不敢掙扎而動!
秦岳眼神一閃,低沉吼道:「就是這一刻!」
唰!
眉心大開間,黑色的縛魂印急射而出,狠狠的朝着魔嬰的眉心之地爆射而入!
轟!
那魔嬰被玄天鼎的兇悍氣息所鎮壓着,靈魂都在顫慄着,意識無法做到做到迅速的反抗,縛魂印的力量進入他識海之後一轟而開,封印的力量便是蔓延至魔嬰的整個識海!
不過秦岳很明白,縱然一時將魔嬰的意識海封印了起來,可是自己的魂印之力還不夠強大,只要魔嬰一反抗,封印之力就會立刻被破除開去!
然而,秦岳和牛叔自然都不會給魔嬰這等機會!
在被封印的那一瞬,玄天鼎爆出一股吸扯之力,直接將鼎口下方的魔嬰給吞扯進了玄鼎之中!
唰!
隨着魔嬰的身體消失在陣法空間當中,一切都寂靜了!萬籟俱寂,只剩下秦岳激動的心跳聲!
「尼瑪的,終於搞定了啊!」秦岳左手摸了摸額頭,一把汗液如水。
秦岳看着空蕩蕩的陣法空間,那些下方的陰屍,也是個個皆是成了真正的屍體,在華安天之前手起印結,締結聚魔漩渦的時候,這些陰屍體內的陰屍之氣已經被他抽乾,而沒有陰屍之氣的陰屍,也就沒有了活動的能力。若非如此,這些能夠活動的陰屍,也會讓秦岳頭疼無比。
「唰!」
秦岳也是回到了玄鼎之中,卻是沒有感應到魔嬰的蹤跡,而賀無雙已經回歸了原位。很快,秦岳便是明白了,魔嬰應該是被牛叔帶入入虛封印之中進行奪舍了。而在玄鼎之中,魔嬰是沒有反抗之力的,所以秦岳也不擔心牛叔的情況。
「將這個好消息告訴師父他們!」秦岳心中一動,便是出現在了玄鼎內部的一格空間之中,在這格空間裏,正是季嘯松、姚源、紫晶地龍、赤練蛇王等所在之地。秦岳將他們與應風雪隔離開來,自然是不想讓自己無天宮小宮主的身份被暴露。雖然這些都是他信任的人或靈獸,但是有些事情,還是有必要進行保留一點。
「徒兒,外面現在情況如何?」秦岳一出現,季嘯松就是連忙問道。自從廖淵、衛子崢相繼死後,他便是失去了對外面的感應之力。
「嘿嘿,該死的,都死了。」秦岳嘿嘿笑道。
「啊?」季嘯松聞言大驚,道:「華安天死了?」
秦岳點了點頭,道:「不僅華安天死了,所有的敵人都死了。也就是說,我們現在安全了。不過,我們現在還處於大陣之中,想要出去,恐怕還要費些手腳才成。」
秦岳後面的話,季嘯松似乎都沒有聽到一般,只是嘆息道:「華安天死了,出雲也該就太平了吧!」
「小子,你的手……」姚源豁然眼眸一縮,目光落到了秦岳的右手上。
秦岳的右手,血淋淋的一片,還變了形狀,看上去軟如無骨般,這般傷勢雖然不會致命,但是視覺上的感覺卻是觸目驚心!
「嘿,小傷,一會我治癒下便可恢復了。」秦岳不在意的笑道。
「徒兒,辛苦你了。說起來,為師這個師父,真是不中用,唉,慚愧啊!出雲有你,更是大幸!為師也不多說了,你好好養傷吧!」季嘯松看着秦岳的右手,心疼又感慨的說道。
「師父,您也盡力了。其實,解決這場危機,弟子也是憑藉其他依仗的,不過因為關乎到別人的秘密,弟子也不好多說。」秦岳看着季嘯松眼中藏着的一抹落寞和無奈,不由勸慰道。
季嘯松微笑道:「為師明白的。你做好自己即可,不必事事都與別人說清。經過這一件件事情,為師也算是明白了一件事。做事做人,但求自己無愧於心就好,若是事事在意,事事都想要去澄清和證明,只會將自己毫無防備呈現在別人面前。如此,遇善者,交心可為知己,遇惡者,則是暴露自己的死穴所在,遇謀者,才是最可悲的,連什麼時候被人利用,什麼時候被人出賣都不知道……」
「所以啊,做人,做自己即可,人心難測,誰知又誰真心?」
聽着季嘯松的感慨之言,秦岳也是心中微嘆,他自然知道,季嘯松有如此感慨,完全是因為出雲皇室對他季家的種種忘恩負義之舉。
季家守護出雲幾百年,季嘯松更是為了博取出雲皇室的信任,一生連娶妻生子都沒有去做,可惜,到頭來,又如何?國難戰事他衝鋒,流血回來還會倍受猜忌!祖父季東海留下子嗣,只為守護出雲,幾百年後,依然信守當年和出雲建國大帝的恩義,為華君陽保管武牌和神圖,最後呢?為了保住出雲的血脈,季東海也被無情出賣!
秦岳也不知道如何勸說季嘯松,但季嘯松如今已經看開,倒也是好事。
「師父,姚院長,那我先去療傷了。等我離開大陣後,就放你們出去。」秦岳如此說道,便是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季嘯松和姚源面前。
秦岳並沒有立即去療傷,因為他知道有個大妹子現在肯定憋壞了,哦,應該是急壞了。
誠如秦岳所想,應風雪這一刻真是急壞了!
按照時間來推算,如果這時候華安天和魔嬰還沒有被消滅,那麼局勢應該已經是徹底無法扭轉了。應風雪不想讓魔嬰存活下來,遺禍蒼生,所以她如何能夠不急?
應風雪急的在一格空間裏團團轉,可惜的是,她只能在固定的空間範圍內走動,即便有心,卻也無力為之。
「嘿嘿,大妹子,你這轉來轉去的,該不會是尿急憋壞了吧!」秦岳的聲音,忽然笑眯眯的傳入應風雪的耳中,讓應風雪一喜,隨即臉色又是一羞。
不過這等羞意,卻沒她心中的焦躁更強烈,一聽秦岳的聲音,她就是連忙問道:「小宮主,外面的情況如何?華安天和魔嬰如今死了沒有?」
秦岳翻着白眼,出現在應風雪面前。
「我說大妹子,這時候你是不是更該關心一下我的安全才是?我可是你的小宮主啊,萬一我沒了,你就不傷心?」秦岳朝着應風雪苦笑道。
應風雪聞言一愣,隨即也是苦笑道:「小宮主有這大鼎藏身,能有什麼事情。再者,小宮主勸屬下不要衝動,定然自己也不是衝動之人,所以屬下覺得小宮主應該不會有事。」
秦岳嘴角微抽,道:「那你的意思是,本少其實是一個怕死的人咯?」
「這……咳,屬下絕無此意。屬下只是覺得小宮主聰明機靈,善於趨吉避凶,身處凶局,也可靈活多變,遊刃有餘……」應風雪自然不好說秦岳是怕死之人,當即改為保守的誇讚。
秦岳聞言,不由翻了翻白眼,笑道:「雖然你還是想說我膽小怕事,但是這麼一說,倒是順耳了不少。」
應風雪苦笑,她倒也沒有說秦岳膽小怕事的意思,畢竟秦岳這樣的修為,如果貿然出去迎敵,那根本也不是衝動,而是自殺和找死。沒有意義的衝動,純粹是一種傻叉行為。
「不過,我是來告訴你的,你所擔心的,本少已經全部解決了。」秦岳笑眯眯的說道。
「啊?」
聽到秦岳傳來的喜訊之言,應風雪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那紅唇張啟間,嬌艷欲滴,嫩滑的粉色香舌舌尖微抵下唇,給人無盡的誘惑……
「咳咳,大妹子,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讓血氣方剛的本少,很是煎熬啊?」秦岳乾咳一聲,臉色微燙的笑道。
應風雪聞言,臉上也是掠過一抹動人的紅暈,咯咯笑道:「小宮主真會說笑,屬下已年過芳華,哪裏還有引誘人的本事。像小宮主這麼有本事的人,身邊莫非還能沒有幾個紅顏知己麼?而且,宮中已為小宮主擇選了一位紅顏,等合適時機,我便領她來伺候小宮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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