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對於林峰來說,還是第一次。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卻沒有任何的感覺,也沒有第一次殺人那種噁心的感覺,反而感到一種由衷的暢快。
或許殺人也是分很多種,有些是殺了無辜的人,心中會有罪惡感;有的是為了一己私慾而殺人,這會產生內疚感;有的卻是為了保護別人而殺人,這種是沒有任何罪惡感,反而會有一種使命感,感到無比的興奮!
「他媽的,竟然敢殺我兄弟,你這是找死!」見到自己的兄弟被殺死,匪徒首領看得瞠目欲裂,舉起自己的手槍,就準備朝着林峰射擊。
呼!
林峰的身手無比的敏捷,堪比山貓,朝着匪徒首領的手腕就是一腳,咔嚓一下,將他的手腕狠狠的踢斷。
「啊!」匪徒首領慘叫出聲,砰的一下不小心扣動扳機,卻是沒有對準林峰,而是對準機艙上方,卻是嚇得周圍的旅客尖叫連連。
沒有等這匪徒首領反抗,林峰一拳打中匪徒首領的鼻子,鮮血直流,爾後更是一步跨到他的身邊,雙手握住他的腦袋。
啪的一下,林峰將他的腦袋整個扭斷!
「這、這……」
匪徒首領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氣絕身亡,死不瞑目,他死都沒想到自己沒死在警察的槍下,卻是死在了一個普通的乘客之下。
「該死的,老大被殺了!」
「你竟然敢動手,我要殺了你!」
機艙後面的兩個匪徒也見到自己的同伴被殺,自己的老大似乎也被殺,他們心中充滿了憤怒,舉起自己的手槍,就想殺死林峰。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在這兩個匪徒的生活忽然出現一道人影,卻是保護張川的彪叔,他早就等待這個機會不知道多久了。
砰!砰!
彪叔兇狠的使用出兩腳,兩個匪徒被踢飛,在空中慘叫一聲,手裏的手槍也無力的掉落下來,顯得很是悽慘。
兩個匪徒剛剛落下,張川身邊的黑衣保鏢早就等候多時,一個軍中擒拿手,將兩個匪徒的手硬生生的掰斷,徹底的制服起來,讓他們沒辦法動彈。
「做得好!」彪叔眼神驚異的看了林峰一眼,給林峰豎起一個大拇指,他沒想到林峰的身手居然這麼好,出乎預料。
林峰只是笑了笑,表示回應,因為現在還不是安心的時候,在駕駛室裏面還存在一名匪徒沒有死。
如果等他知道自己的同伴已經被全部殺死,發現自己的情況危急,那接下來的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因為他們竟然都能夠帶着槍械上飛機,躲過嚴格的安保,所以也說不定身上會攜帶炸藥。這種人物一旦被逼入絕境,說不定會啟動炸藥,和整個飛機的人同歸於盡。
機毀人亡!
到了駕駛室門口,通過門口的縫隙,林峰朝着裏面看去,裏面的那個短髮匪徒顯然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正在很是悠閒的站在旁邊。
想想也覺得這十分正常,畢竟剛才發生的事情,也就短短几分鐘,這麼短的時間還不能夠發生什麼異樣。
更加重要的是,駕駛室裏面的隔音設施很好,如果不是開放着喇叭大的聲音,都不足以讓裏面的匪徒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
當然,這個短髮匪徒也是對自己同伴的實力相當自信,認為單憑外面那些手無寸鐵的人,根本不可能鬧出什麼花樣。
「匪徒先生,劫機可是大罪,在華國可是要判死刑的。如果你現在懸崖勒馬的話,我還可以向法官求情,免你死罪。」穿着一身藍色制服的男人很是鎮定的對着這匪徒勸解,顯然他就是這架飛機的機長。
短髮匪徒卻是冷笑一聲:「我敢幹出這種事,就知道將來會是什麼下場,這件事不需要你來教育我。你現在只要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不聽我的命令,你就會立刻身死。
想想吧,你可是堂堂的機長,年薪豐厚,家庭幸福,上有老的下有小。如果現在就死的話,那豈不是太可惜了?你確定即使這樣,也要和我們作對嗎?!」
顯然,這短髮匪徒也不是簡單的貨色,僅僅是簡單幾句,就擊中了機長的心窩,讓他不得不乖乖就範。
「好吧,那你想要我做什麼?」仔細考慮片刻,機長屈服了,畢竟他可不是孤家寡人,還有老婆孩子,可不能和這些亡命之徒硬碰硬。
短髮匪徒很是滿意,道:「雲南靠近緬甸這個國家,等下你就把飛機給開到緬甸去,不能在雲南停留。」
「你瘋了,將飛機停留在別的國家,會被人打下的。」機長震驚了。
短髮匪徒冷笑道:「會被打下?你這是在開玩笑嗎?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這僅僅是民營飛機而已,如果這種裝滿乘客的飛機都被打下,那緬甸都不知道會負上多大的國際輿論責任,它是不會這麼幹的。」
他算準了緬甸這個國家不敢這麼幹,才做出這個計劃,相當的有恃無恐!
啪!
這時候,駕駛室的門被忽然打開。
「是誰?」短髮匪徒本能的看了過去,心中驀地一驚,有着不祥預感。
林峰的身影宛如炮彈般衝擊過來,短髮匪徒根本就沒辦法反應過來,就被一拳打中鼻子,倒在地上慘叫。
咔嚓!
朝着這短髮匪徒的腦袋,用力的一扭,硬生生的將他脖子扭斷,直到死亡為止,這匪徒都不知道自己死在了誰的手上。
至此,飛機上的全部匪徒被殲滅!
鬆了一口氣,林峰對着機長道:「外面的四個匪徒都被我們給制服了,這個匪徒也被解決,這次的事件算是徹底解決,等下你吩咐人來搞定殘局吧。」
「搞、搞定了?」見到林峰衝進來,他的確是被殺了一大跳,可是等他出手幹掉匪徒,機長就相信這個是自己人,對自己沒有害處。
想到這裏,機長連忙道:「真的謝謝你,代表整個飛機的乘客感謝你。如果不是你的話,我想我們這些人肯定是凶多吉少,甚至可能被這些匪徒給全部殺了。」
只要想起剛才的事情,他都覺得心有餘悸,後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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