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不可能的。」
耿濤道:「只要有巨大的利益,就算是再大的風險也值得去冒,我們修煉者什麼時候不是靠拼命才能獲得機緣的。
沒有背景,沒有賦,沒有巨大的靠山,沒有機緣,就想讓自己修煉到極高的境界,這是根本不可能的。」
「裏面究竟有什麼樣的利益?」林峰問道。
耿濤道:「裏面有什麼利益不知道,但是肯定是巨大的機緣,數百年前進去的那一批人現在都已經是睥睨一方,手握重柄。
比如這新河城城主,我們擎劍派門主等等,之前都曾經去過雲空山脈,獲得極大的好處,現在都是掌握下權柄,統御數十萬里的山河。
也有一些平常根本就聲名不顯,甚至也沒有多少賦的武者,就是經歷了那次雲空山脈之後,突飛猛進,成為功力參化的頂級大能。
數之不清的例子,都在告訴我們一件事,如果能進去這雲空山脈,一旦活着出來,肯定能改變自己的命運,得到巨大造化。」
到這裏,卜龍兩人也是眼神閃爍,內心十分激動,顯然也十分渴望進去這雲空山脈找到屬於自己的機緣。
他們可是知道的,這雲空山脈實在有太多的機緣,有可能得到上古先輩的傳承,也可能找到強大的神通秘術,還有可能發現一株株聖藥。那裏簡直就是一片神土。
可雲空山脈也無比的危險,那裏可是連金丹真人和元嬰老怪這樣的巨頭都可能喋血灑淚的地方,像法力武者這樣的角色,隨時都會死在裏面。
的確也是如此,進去雲空山脈的死亡率實在是太高,每一次都進去大量的武者,但是能夠活着出來的武者卻不足兩成。
不過,就算是這樣,也有數之不盡的武者想要進去裏面尋找機緣,一旦成功的話,利益極大,一飛沖也未必不可能。
這可不是夢想,事實上每次開啟雲空山脈,都會有那麼幾個一飛沖的散修,最後都成為震驚下的大能。
「問題是,既然那個地方有着如此多的好處,為什麼那些金丹大能和元嬰老祖不親自出手,進去裏面搜刮寶物,這樣不是更加簡單嗎?」
梅鳳問道:「只要那些大能級別的人物親自出手的話,根本就輪不到你們這些法力武者進去,機緣全部都被他們搶光了。」
「對,你得很正確。」
耿濤點點頭:「如果那些大能級人物能進去雲空山脈的話,我們這些法力武者基本上是沒有可能得到任何機緣的,都會被這些老怪給搶走。」
「如果能進去?你的意思是,那些老怪根本進不去?」林峰心中一動。
耿濤道:「當然進不去,這雲空山脈似乎有着一種不知名的地規則,限制金丹境界以上的高手進去,一旦這些高手想強行進去的時候,就會立刻被地規則給打爆。
曾經就有幾尊金丹真人想進去裏面搜刮寶貝,但是一進去裏面,立刻就被規則壓制,直接碾壓成粉碎。
甚至一些元嬰老怪不信邪,他們也想試探一下,但是依然被打成重傷,直接就死在裏面,之後再也沒有金丹境界的武者敢試探了。
所以,這雲空山脈幾乎就成為了築基境界武者的樂園,能進去雲空山脈,最高修為的也就是陰陽境界罷了。」
「原來如此。」林峰點點頭,要是被那些金丹真人進去裏面,他們可是連口湯都沒得喝,一出手就會被全部搶走。
但是,如果金丹真人這些強者進不去的話,或許還有那麼一線機會,能得到大量的機緣,讓自己迅速變得強大。
「主人,現在色已晚,我們還是趕緊找個地方住下再吧,要是人越來越多,不定就沒有地方居住了。」卜龍提議道。
林峰點點頭:「行,現在就去找個地方住吧。」
很快,他們就在新河城要了一間比較豪華的園子,需要一百克靈石一,這樣的價格很是昂貴,但他們也給得起。
而時間一的過去,新河城似乎變得越來越熱鬧,無垠大荒,浩瀚山河,幾乎南域的頂級才都會趕來這裏。
周圍的武者越來越多,一些商人也為了做這些武者的生意,帶來了不少珍稀寶物,打算趁着這段時間賣掉。
「幸好,我們早點來到這裏,要不然根本就沒有房間居住,只能在野外風餐露宿了。人真是太多了。」林峰笑道。
的確,這園子很是豪華,有橋流水,有亭台湖泊,環境優雅,想要在如此多武者的新河城找到這麼好的住處,現在幾乎是不可能的。
他們正在房間裏面閒聊着,着這幾的趣聞。
砰砰砰!
忽然之間,外面就有人很是大力的敲門,啪啪作響,顯然很不禮貌。
「什麼人?」林峰眉頭一皺。
而旁邊的耿濤立刻出去,打開院子的大門,頓時就看到一個穿着灰色衣服的中年男人倨傲的看着他們。
在他們面前,正有一架非常華麗的馬車,幾個法力武者在當馬夫,馬車上面還坐着一個穿着白色衣服的翩翩公子,十分高傲的樣子。
「你們就是這個院子的主人?嗯,這樣我們也算是找到了正主。」那灰衣男人道,「我們主子看上這院子了,你們趕緊滾出去吧,這裏是一萬克靈石,多餘的就不用找了,也算是彌補了你們的損失。」
完,他從身上掏出一個黑色袋子,沉甸甸的,就這樣扔在地上,讓耿濤去撿。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耿濤強忍着怒火,盯着眼前的灰衣男子。而這時候,林峰等人也聽到吵鬧聲,就這樣走了出來。
灰衣男子倨傲道:「沒什麼意思,這個是我們丹藥閣的少閣主,他看上了這園子,希望你們儘快滾出去,這麼好的地方不是你們這些窮鬼能住的。
我勸你們最好就是知道抬舉,想得罪我們丹藥閣,你們知道後果會怎麼樣嗎?免得到時候死了,都不知道是誰殺的。」
馬車上的那為少閣主很是高傲的點點頭,仿佛很是不屑和他們話似的,根本就沒打算從馬車上下來,依然端坐在裏面,任憑灰衣男子處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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