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堇堯的一句「我們都要結婚了」,讓盧淺悠稍稍放下了矜持,遲疑地放下手臂,何堇堯那雙色眯眯的桃花眼緊盯着鏡子。
放眼就是一片雪白的肌膚,鼻息間是女孩馨香的氣息,引誘得他很想犯罪。
隨着盧淺悠的手臂緩緩放下,一股熱血直衝何堇堯腦門,他以為自己對女人已經沒太多興趣的,這一下,簡直要流鼻血了!
盧淺悠的手臂剛放下到一半,看着鏡子裏穿着暴露的自己,嚇得又捂了起來,「這,這,這樣的,這不適合我。」她紅着臉結巴道。
那臉真的紅透到了耳根,就連脖子上的肌膚都是通透紅潤的。
何堇堯惱了,將她轉過,雙手扣着她的大臂,愣是將她的雙臂往兩旁掰開了,放肆地看着她。
怎麼不適合?
四分之三的*款式,完美地呈現了她的胸型……
真不知她是故意的,還是真就這麼保守,應該是後者,從平時的穿衣打扮就知道,她的美,全都讓她武裝、包裹起了!
「二、二、二哥,別、別這樣。」盧淺悠羞得快哭了,顫聲阻止他,何堇堯卻不依,直接將她抵在鏡子上,頭低了下去。
兩人從更衣間出去的時候,盧淺悠一直沒好意思抬頭,導購均心裏有數。
試好了尺寸,何堇堯自個兒給盧淺悠拿了數套*,緊接着去買衣服,這還是他頭一次陪女人逛街買衣服,因為別的女人根本不需要他指點,主動就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
盧淺悠很怕何堇堯再在試衣間對她動手動腳,但也防不住,每試一次,都得被他欺負一頓。
「不喜歡?還是害怕?」看着被他欺負得像只小白兔的她,他魅惑地問,盧淺悠縮在拐角,「怕,怕……這裏,丟人……」
「哈!怕什麼!妞,知道二哥是誰麼?這家商場每天的營業額都有我的份,我想在這幹嘛就幹嘛,沒人敢說什麼!有我在,你有什麼好怕的?!」何堇堯霸氣道。
有他在,沒什麼好怕的。
這句話對盧淺悠來說,也是一種鼓舞。
「可、可是,這、這裏不好!」她又結巴道。
「這裏不好……哦,你是想在家裏,是不是?ok,咱這就回家!」何堇堯那俊臉上勾着邪魅的笑,幽幽道,一肚子壞水,就想早點把這個讓他興味十足的*給吃了!
盧淺悠單純,對男女之事還是懵懵懂懂的狀態,但她是護士,知道男女是怎麼回事,就是沒想過會這麼快。
所以,何堇堯說帶她回家,她以為是去見家長的。
出了女裝店,還想着去他家要帶什麼禮物好,說去超市買禮物,何堇堯一愣。
「誰跟你說見我父母了!哥帶你去我在外的住處!咱家裏人很少管我的事兒,全都我做主!」何堇堯覺得盧淺悠的小腦袋瓜里想的事很俗,還沒女人想過要跟他回去見家長的,全都是,急着爬上他的*的!
談婚論嫁不是得先見家長嗎?
盧淺悠滿腹疑惑,她還想着怎麼帶他回老家見親人呢,她心裏的親人是指吳家的人,而不是盧家的那群勢利眼。
路上,她問了何堇堯家人。
何堇堯沒多說,直說,他的事,都他自個兒做主,不需要家裏管。
何家是做會計發家的,到了何堇堯這一代,沒人願意做會計,何堇堯大哥經商,這家業只能由何堇堯繼承,他肯繼承,何家長輩自然很開心,對何堇堯百般*愛,從不管他。
盧淺悠的問題很多,讓何堇堯有點不耐煩。
什麼這樣在一起是不是太快了。
「總之!我會娶你!」何堇堯最後生氣地來了句,盧淺悠嚇得不敢再吱聲。
他是出於喜歡她,才娶她的嗎?
為什麼?
她一直很自卑也很本分,從沒想過能跟這樣的高富帥在一起!
馬配馬騾子配騾子,從沒想過自己能和這樣的人配一對,想問,是不是盧家和何家門當戶對?
這些大戶人家都講究這些,盧家的兩位哥哥娶的都是白富美。
何堇堯平時喜歡住在這間公寓,位置好,上班近,附近就是商圈,方便。平時召集朋友吃喝玩樂會在別墅,這裏就方便他睡覺的。
不定期地會換*伴,上一任是ashily,現在是盧淺悠。
盧淺悠和其他*伴不同,是個單純的小丫頭,得負責,所以,他得娶她。
盧淺悠拎着大包小包,都是何堇堯給她買的衣服、鞋子、包包,何堇堯兩手空空,她跟着他進了豪華的擦得鋥亮的電梯。
電梯裏,他不說話,低頭在玩手機遊戲。
他住26樓。
快一分鐘,才到26樓,他帶頭出去,她跟班似地,快速跟上。
「這是密碼鎖,六個零,記住了!」
「二、二哥,您,您密碼,好,好簡單!」盧淺悠詫異道,門開了,他先進去,自動感應的玄關燈亮了。
「你懂什麼,最簡單的,小偷反而想不到!」何堇堯幽幽道,走去餐桌邊,給自己倒水喝。
盧淺悠站在鞋櫃邊,看到有女士拖鞋,沒多想,想換拖鞋的,又覺得不衛生,「不用換鞋!」
何堇堯的聲音傳來,他也沒換鞋,她也沒講究。
一眼望去,屋裏的裝修風格教她詫異。
客廳是複式樓的設計,樓下是餐廳,樓上是臥室,還能看到*,樓梯是黑色的鐵質的。牆壁是水泥色,就跟老家農村的房子外牆似的,還能看到磚牆,看起來挺親切的。
盧淺悠第一次見到這樣風格的裝修。
屋子裏挺亂的,作為一名醫護工作者,盧淺悠有點潔癖,看着沙發上的抱枕有的還掉在了地上,眉心微皺。
「愣着幹什麼?是不是覺得裝修風格奇怪?」何堇堯幽幽道。
盧淺悠點頭。
「這叫工業風格!」他有些不耐地回答。
「哦,挺,挺酷的!」她笑着答,更像是單身男士的居所,不像個家。
「二、二哥,這些、這些放哪?」沒順手將大包小包放下,她看着何堇堯,問道。
何堇堯脫掉西服外套,隨手一丟,盧淺悠再次皺眉,覺得他挺不講究的,不過,有種隨性的迷人。
「上了樓梯是臥室,我衣櫃旁邊的柜子空着,給你用。」何堇堯淡淡道。
「俺、我,我先上去!」盧淺悠連忙道,聽話地走去樓梯口,踩着鏤空的樓梯,上了二樓。
臥室里有張藏青色的大*,都是冷色調,牆壁是做舊的,還有斑駁的痕跡,這讓她想起了老家裏的牆,下過大雨後,就是這種效果,她揚唇,心想,城裏人真會玩。
寬幅的落地窗,是方格設計,也是黑色的鐵架,一整片玻璃,透着有點刺眼的白光,桌子、*頭櫃,都是鐵架加木板的造型,簡潔而冷酷。
還有張搖搖椅,銀色圓架子,黑色真皮軟墊。
她找到了衣櫃,黑色的,十分簡單。
拉開一扇門,裏頭是亂七八糟的男士襯衫、西服。
他平時不整理的嗎?
盧淺悠扁着嘴,在心裏暗忖,沒關係,這些家務,以後她全包了!
興沖沖地拉開另一扇櫃門,裏頭空空的,木質的衣架很亂地掛在杆子上,她正要收拾,看到了柜子底部,一條很顯眼的,大紅色的……
幾根紅色帶子,一條三角形的布料。
盧淺悠愣了……
腦子裏晃出這三個字:丁字褲。
若是在兩小時之前,她還不知道什麼叫丁字褲。
也就是在*店,何堇堯幫她挑*的時候,她才認識。
盧淺悠呆愣着,他家裏怎麼會有女人的衣服?
心臟莫名地扯了一下……
突然想到了什麼。
她沒談過戀愛,不代表他沒談過……
「悠悠!你幹嘛呢?看看缺哪些生活用品,我讓人給你送來!」何堇堯的聲音從樓下傳來,她有點尷尬,有點膈應,又不知怎麼問他,怎麼對他說。
盧淺悠回神,「哦!」
答應了聲,立即收拾衣服,何堇堯還是上樓了。
盧淺悠手裏拿着衣架,衣架上勾着一條女人的紅色……
他剛上來,就看到了這一幕。
「你在幹嘛?!」他揚聲問了句。
盧淺悠手一抖,那內褲掉落在了黑色地板上,她垂着頭,何堇堯也意識到,這內褲應該是ashily的,柜子有沒有打掃乾淨,他沒看,甚至還沒來得急叫保潔。
「二、二哥,你,你,是不是談過,談過,戀愛?」盧淺悠忍不住問,抬起頭,一雙大眼看着他。
何堇堯劍眉微挑,面帶淺笑,覺得她太傻。
他走近,一腳踢開那條內褲,「悠悠,實話告訴你,我沒跟任何女人談過戀愛,但是,我跟很多女人尚過*,性和愛,是分開的,你懂不懂?」
「以後不許再問我這些很蠢的問題!」何堇堯接着又道。
「你,你,你很花心?」
「是!」何堇堯沒偽裝,篤定道。
「跟,你,跟我結婚後,還,還會花心嗎?」她又問,這是原則的問題。
何堇堯猶豫,有點不高興,又湊近她,她退後,他一直逼着她,她最終往後倒,躺在了*上,他欺上。
「悠悠,你怎麼這麼多問題?要聽話,知道嗎?如果你對我夠好,夠能滿足我,我或許對別的女人會失去性趣……只跟你……」何堇堯不知這麼說,她明不明白。
他就是個隨性的人,從不約束自己。
盧淺悠似懂非懂,他的意思是,只要她對他好,他可能不會*。
「我,我曉得了……我,我去整理,整理衣服!」
她躺着,上身的襯衫,胸口的位置,紐扣崩開,露出一條縫,縫裏的*……
何堇堯毫不客氣,沒放過她的道理!
盧淺悠想反抗,被他吻得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
從來就沒有何堇堯采不了的花,只看他想不想。
盧淺悠就是他很想采的一朵小野花,前晚才認識,現在,已經被他……
味道非常好,很新鮮、乾淨,雖然有點生澀,但也聽話。
他還興致很好地抱着她去泡澡。
盧淺悠從沒經歷過這些,像在做夢,一個讓人臉紅心跳,又飛蛾撲火般的夢。
他是喜歡她的吧?
不然怎麼會娶她!
她喜歡他,非常喜歡,完全抵抗不了!
第一晚,痛並快樂着。
——
盧淺悠白班,一大早天微亮就起*了,雖然一動不想動,被他擁在懷裏,他的手還……
很害羞,悄悄地要下*。
「吵什麼,別動!」何堇堯睡得正香甜,有動靜,他很生氣。
盧淺悠嚇得一動不敢動,有點愧疚,還是輕輕地,將他的手臂拿開,何堇堯氣得發出咒罵聲,轉了個身,繼續睡。
「ashily,以後別把你的死狗往這帶!」
盧淺悠聽到何堇堯嘟囔着說了句,心一沉,聽得懂他在說啥。
地板上還散落着他們的衣服,那條紅色的內褲就掛在欄杆邊……
她長長地,深吸了一口氣。
不知道是錯還是對,但知道自己沒得選擇。
她輕手輕腳地去穿了衣服,腿間的疼在她的活動之後也就輕了點,看屋裏很亂,她勤快地收拾了起來,二十分鐘的時間,就將樓下打掃得一塵不染,他廚房冰箱沒東西吃,只有牛奶,她出去買了早餐,雙份,自己吃了一份,還留了一份給他。
臨走前還留了紙條:
二哥,記得吃早餐,涼了用微波爐打一下,你喜歡吃什麼,可以告訴我,我下次留意,這次就將就一下吧。
我去上班了,今天白班,晚上六點下班,但是,今天還有大夜班,凌晨2點到明天早上,明天白天休息。
她的工作時間和別的工作不一樣,早班、白班、小夜班、大夜班。
何堇堯睡到上午十點才起*,下樓後,看到乾淨整潔的一樓,還以為自己穿越了,黑色的餐桌上,居然還放着早餐。
兩大包子,一杯豆汁。
還放着紙條。
餓,沒來得急加熱就吃了,邊看着盧淺悠的留言。
這姑娘這班上的還怪累的,下午六點下班,凌晨兩點還要去值班。
何堇堯暗忖。
護士嘛,白衣天使啊……
突然想到昨晚,這位「單蠢」的白衣天使已經被他玷污了,他差點沒嗆着,不過,那滋味,委實美妙……
又很聽話,在*上,任勞任怨,還會做家務活兒,除了結巴,也沒什麼大缺點。
關鍵是,真聽話,還乖巧,不怕將來給他戴綠帽子,跟ashily那些女人不同!
——
盧淺悠剛下班出醫院門口,就聽到了轎車鳴笛聲,一輛白色的酷炫跑車停在路邊,認出是何堇堯的車,但她還不認車標,只聽旁邊的女同事感嘆:「瑪莎拉蒂」。
「你,你們先回去,俺,俺有事!」盧淺悠說着,跑了,在同事們詫異的目光下,她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鑽進了跑車裏。
跑車揚長而去。
「晚上跟我去見朋友,都是我兄弟,不用拘謹。」何堇堯要帶盧淺悠去見沈霖淵和顧沉漠的。
盧淺悠欣喜,「可,可是,我,我要值夜班……」
「就吃個飯!」何堇堯揚聲道,帶她回去換衣服,打扮了下。
沈霖淵和顧沉漠都勸他,婚姻不是兒戲,不要衝動,哪能隨隨便便就結婚,他不聽。
盧淺悠覺得,他的兄弟們都很好,沒人嘲笑她。
「二、二哥,我得回宿舍休息了,不,不然,值班犯錯了……」
何堇堯不理她,載着她直奔自己住處,剛進屋,就如餓狼般……
盧淺悠本來就剛經歷了第一次蛻變的痛楚,這下,簡直變本加厲,不停地說,凌晨兩點還要去上班,何堇堯像沒聽到,還不許她反抗。
鬧騰到11點,他才肯罷休。
盧淺悠心裏有點受傷,很酸澀,洗了澡,就躺沙發里休息。
何堇堯在*上呼呼大睡。
她睡得不踏實,醒來後見凌晨一點多,那股心慌消失,連忙去洗了臉,輕手輕腳沒吵醒他,她就出門了。
平時夜班可以跟宿舍的同事一起,或是騎車,或是打的,今夜只有她一個人,這個點,沒公交沒地鐵,只能打車,京城夜裏出租本來就很難打,她走了一段距離才打到車。
不心疼那二十多塊錢,最擔心的是值班犯困出錯,所以剛到護士站換了衣服,就沖了兩條速溶咖啡,腿間疼,她還找了點消炎藥膏擦了。
想到何堇堯,有點不被尊重的感覺。
他知道她要夜班,還那樣……
突然也覺得自己很隨便!活該!
提心弔膽,也就不會出錯了,上完大夜班,盧淺悠回到護士站,坐椅子,一閉上眼就睡着了,後來被護士長叫醒的,幾個同事問她,開瑪莎拉蒂的男人是誰,盧淺悠只說是朋友。
回到宿舍,倒在自己的*上,她終於睡了個踏實、安穩的好覺。
何堇堯一連兩天沒見到盧淺悠,開始覺得沒什麼,後來打電話約她見面,她居然說沒空!
盧淺悠是怕了,怕一見到他,就被他往*上帶。
上了一天白班,剛到小區門口,就遇到了何堇堯,他站在一輛大紅色的jeep皮卡車邊,一身黑色,戴着墨鏡。
見到他,明顯是喜歡的,心跳加快了。
「悠悠!」何堇堯揚聲高調地喊,盧淺悠很快走了過來,面帶微笑,雙頰泛紅。
「二、二哥!」
「還認識我啊?」何堇堯揚聲問,很不滿的語氣。
「當、當然啊!」
「那幹什麼兩天不找我?」何堇堯繼續不滿地問。
「我、我……工作很忙!你,你知道,我,我是護士,平時,要給病人拿藥、打針,要,十分細心才行!如果,如果太累,會,會分心,出,出了醫療事故,就,就麻煩了!」她說起話來還是很費勁,對他解釋,希望他能諒解。
「我養你,把這工作辭了!」何堇堯揚聲道,幫她拉開車門。
「不行!」她斷然反駁,很堅定,何堇堯讓她上了車再說。
「二、二哥,我沒,沒什麼能力,就,就能做個護士,再不做,不做這個,我,我真的,一點用都,都沒有了!」見他上車後,盧淺悠看着他,十分認真道。
「在家給我洗衣做飯,在*上伺候我啊,怎麼沒用?」何堇堯*道。
盧淺悠扁嘴,搖着頭,「你,你好自私……都,都不顧,我,我的感受……」她垂下頭,硬着頭皮抱怨了句,這兩天也在猶豫。
「我tm憑什麼顧你的感受?!」何堇堯脫口而出地反駁!
題外話:
今天更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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