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轉軸斷了,五爪輪子滾去了一旁,椅子底座活生生地從半米高的距離掉到了地板上,兩個人的重量砸在地板上,發出巨響,連外面的人都聽到了。
那重重地摔落,虞希尖叫又熱血沸騰,因為他們還……
她嚇得閉着雙眼,真以為是地震了,自小到大還沒經歷過地震,當然害怕。
「嗷!」強烈的衝擊,教他發出舒暢的低嚎,他居然,居然……
兩個人皆沉默了,虞希雙手捂着頭,忽略了那股熾熱的感覺,還以為什麼大災難來了。沈霖淵在粗喘,許久,才回過神來,剛剛的感覺真tm刺激!先是被嚇了一跳,然後又爆發了!此刻,看着滑開很遠的五爪輪子,意識到是椅子壞了!
唇角上揚,想起了之前*塌了的事兒,覺得挺好笑,不過剛剛的那一強烈的衝擊,那滋味,簡直無比**!
「三哥……三哥……怎麼了?地震了嗎?順寶,順寶還在老宅呢!」虞希嚇得往沈霖淵懷裏縮,顫聲地問。
「呵呵……」
地板上,黑白色的椅子上部分落在地板上,大男人懷裏抱着小女人,兩人還緊緊相連,他邪惡地笑了。
低下頭,貼在他的耳邊,輕輕地咬了下她酡紅飽滿的耳珠,「老婆,椅子被咱們搞壞了!」
男人粗喘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虞希心慌亂顫的,反應了很久,才意識到什麼,驀地低頭,也看到了上身和下身分離的椅子!
「天!」
她驚呼!
這時,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響了,虞希意識到自己和沈霖淵的窘況,慌張無助地看向他,還捂着嘴。
此時此刻,沈霖淵看着她的樣子,仿佛回到了過去,那個單純青澀的小人兒……
「唔……」
一個忍不住,就吻了她,有種把她逮住,狠狠蹂躪的衝動,事實上,他也這麼做了!
甄歆不放心,又按了很久的門鈴,也沒聽到有人回應。
「幹嘛呢?」周淳過來,見甄歆站在辦公室門口發愣,關心地問了句。
「周總!我剛剛聽到總裁辦公室發出很大的聲音,怕出了什麼事兒,打了內線沒人接,按門鈴也沒人接……」扎着馬尾的甄欣,一雙大眼裏充滿疑惑。
「哦?沈總是不是也在裏面,兩位老總都在的吧?」周淳看着平時工作很出色,也算精明的甄歆,這會兒卻糊塗的了的甄歆,不禁有逗她的衝動。
「對啊,沈總和虞總都在!」甄歆篤定道。
周淳揚唇,「人夫妻倆在裏頭能發生什麼?」他微微彎腰,貼在甄歆耳邊,輕聲道,姿勢有點*,出口的話也是意味深深,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邊,甄歆有點心慌意亂,看向他時,周淳已經離開了,留給她一道挺拔的背影。
「夫妻倆……能發生什麼……」甄歆還在咀嚼周淳話里的意思。
「啊!啊啊啊!」她明白了,瞬間面紅耳赤,尖叫着捂臉跑去了秘書室。
從地板到休息室的沙發,虞希真想把沈霖淵這個色鬼給劈了!
「我要是出去,他們看到我新換了一套衣服,肯定知道我們剛剛乾什麼了!」虞希邊穿衣服,邊氣憤地對還仰靠在沙發里,敞着襯衫,大爺似地坐在那的沈霖淵鬱悶地吼。
也惱自己,這麼多年了,居然還經不住他的誘惑,他說什麼,她就應了。
說要玩遊戲時,她拒絕過,但委實受不了他的美男計,最終還是答應了!
「誰敢議論我們?小虞,你做兩三年的領導,難道沒一點威信?」沈霖淵翹着二郎腿,幽幽道,襯衫敞着,可見他健碩的胸膛,整個人看起來邪魅而性感。
「他們當然不敢議論我,但是,人家心裏肯定知道我們做了什麼,沈霖淵,你就不覺得害臊嗎?!真是,臉皮比城牆還厚!」虞希說着,衝到他跟前,捏着他瘦削的臉頰,氣惱斥責。
「嘿!你這個沒良心的死女人,說得好像就我一個人享受了似的!是誰剛剛在我身……」
「閉嘴!不許說了!」虞希紅着臉,知道他想說什麼,「是你先開的頭!椅子都斷了!」
「誰讓你買的椅子質量不好!」
「質量再好的椅子也經不起您這樣折騰!」虞希吼完,出去了!
沈霖淵出去的時候,見虞希還在折騰那把椅子,上前就搶過來了,「幹什麼,丟了就是了,還折騰什麼!」
「我不要!椅子壞了,員工怎麼想!」
「他們愛怎麼想怎麼想!」沈霖淵霸氣道,拿起話筒就撥了後勤的電話,虞希沒攔得住。
不一會兒,有人敲了辦公室的門。
進來的人,讓虞希目瞪口呆。
虞菁穿着一身黑色的職業套裝,綁着馬尾,化着淡妝,「沈總、虞總好!我來做事!」
虞希不動聲色,走去了門口,將門關上了。
她走到虞菁的跟前,面無表情,捏住她胸口的工號牌,行政後勤部助理,跟自己以前剛來沈氏時的職位一樣。
手指輕輕地鬆開,沈霖淵一直一言不發。
虞希眯着眸子,看着面前比自己稍矮了點的虞菁,她穿着打扮是中規中矩的,符合沈氏員工行為規範守則。
都說女兒長得像父親多一點,她們這對同父異母的姐妹,確實都遺傳了虞泰和的五官,仔細看,感覺她跟自己挺像的,但神態和氣場明顯不同。
「你怎麼進來沈氏的?」虞希淡淡地問,氣場威嚴。
虞菁就知道她會這麼問,看着跟前這個小時候是瞎子,現在是聞名全國的女企業家,說到底,是十分刮目相看的。
她不知道虞希是靠自己的能力還是遇到了一個好男人。
「虞總,我是通過沈氏的企業招聘進來沈氏上班的!」虞菁禮貌地回答,虞希看她的眼神有些變化。
這兩年不是沒見過她,每次見到,虞菁總會搬出沈霖淵坐牢的事,說幾句刺激她的話。
招聘,那應該是今年二月的事了,沈氏一般不對外招聘,今年是個例外,聽說招聘了近百名新員工,大都是職場新人,企業需要注入新鮮的血液。
沈氏內部**的問題,這兩年被她抓得很緊,虞菁能進入沈氏,應該沒被放水,再說了,這虞菁還是名牌大學的研究生,做一個後勤助理,也算大材小用。
但是她向來心高氣傲,怎麼肯做後勤,後勤,一般就是打雜的。
「後勤也有不少男同仁吧?怎麼讓你一個小女生過來做重活?」虞希語氣悠悠,對虞菁持懷疑的態度。
「男同事大都出去了,就剩我值班!」虞菁有點不耐煩地回答。
虞希揚唇,她在怕什麼呢?一個虞菁而已,能怕她把自己怎樣?
「把這壞掉的椅子搬走!」她吩咐了句,虞菁立即去搬。
虞希看着虞菁吃力地搬着椅子出去了。
沈霖淵背對着她,站在落地窗邊,虞希上前,在他身側站定,雙臂環胸。
「三哥,你覺得虞菁是什麼心態?為什麼來沈氏工作?她想做什麼?虞泰和和杜女士早離婚了,難道這虞菁想為她媽媽鳴不平?她一個小丫頭能把我們怎樣?!」
虞希說完,看向身側,雙手插在褲袋裏的大男人。
他穿着白襯衫,沒打領帶,姿態慵懶,大臂上的肌肉還是那麼結實豐滿,將襯衫布料撐出了形狀。
「瞧你那草木皆兵的樣兒,這些小人物掀不起大浪的,尤其在我們夫妻同心面前。」說着,走到她身後,將她圈住。
沈霖淵俯瞰着京城,擁着懷裏的心愛女人,長長地呼了口氣,「虞希,雖然我坐過牢,大項目收益的時候,都沒現在這麼有成就感!」
難得地,他認真跟她說起了知心話。
「為什麼?」虞希不解。
「跟你談戀愛、結婚、生子,在我不在的時候,你能獨擋一面。這一切,都實現了,這就是我的成就感!」下巴抵在他的發頂,他沉聲道。
虞希心悸,「可是……完美、尊貴的你,因為我,有了污點……我不是嫌棄你的意思,是,在外人眼裏……」
他的手指抵上她的唇,讓她不要再說的意思。
「什麼叫完美、尊貴?我沈霖淵不過是個七尺男兒,有血有肉,有一堆臭毛病,沒覺得因為坐牢會自卑,只要你不嫌棄我……」
「我怎麼可能嫌棄你!」虞希打斷他,「感動還來不及呢……」
寬幅落地窗邊,夕陽灑落,身材高大的男人,懷裏擁着小女人,畫面溫馨而唯美,兩人一起看着這座城……
——
虞希約了盧淺悠在簡霏的餐廳吃飯,簡霏雖然還在旅行,餐廳還是照常營業的。
她才知道,盧淺悠的相親對象是姜珩。
突然覺得,這兩人挺般配的,都是醫護人員,肯定是惺惺相惜的,以前她要給姜珩介紹過,姜珩不樂意,說一般女人知道他是婦產科的,都是嫌棄的。
虞希半信半疑,也不知道姜珩為什麼跟前妻,那個鄭靜穎離婚,總之,鄭靜穎婚前一定不是什麼清白的女人,跟沈霖淵還……
這件事,她永遠都不願想,也是陳芝麻爛穀子的舊事,沒必要拿出來噁心自己。
盧淺悠和姜珩雖然般配,但是,兩人在一起,最重要的還是得有感情。
虞希一直覺得,盧淺悠肯定喜歡何堇堯,不然被那個ashily挑撥後,怎麼那麼生氣,跑來這邊警告簡霏?
「悠悠,你對何堇堯真死心了嗎?我覺得他對你挺上心的,而且啊,他現在一點都不花心,為人十分正派的!」虞希給她倒了水果茶,邊充當起紅娘來。
盧淺悠搖着頭,「嫂……子!我,我跟他是不可能的!我們,之間有差距!」
她不知道虞希為什麼要撮合他們,何堇堯根本就不喜歡她。
「悠悠,沒試過,怎麼知道不可能呢?愛他,就勇敢一點,爭取了,就算最後不在一起,也不會覺得遺憾啊……」
盧淺悠的眼眶瞬間就紅了,鼻酸難受,「我,我雖然有口吃,但是,嫂子,我也有自己的自尊啊……他娶我的時候,我原本以為,他不嫌棄我的……」
垂着頭,眼淚落下,被喜歡的人嫌棄,那種滋味,真的很難受。
何堇堯站在落地窗邊,剛好看到了這一幕,看到盧淺悠在抹眼淚,心裏很不舒服,直接沖了進去。
「盧淺悠!你又搞什麼?!」他以為盧淺悠找虞希說他什麼的,惱火道,又或許是因為,她肯在外人面前掉眼淚,不肯在他這個……前夫面前……
「二哥!你管什麼呢,是我約的悠悠!」
「你約她幹嘛?!撮合我跟她,得了吧!」何堇堯嘲諷道,盧淺悠起身了,拿起自己的包,「嫂子,我先走了……」
「悠悠!」看着盧淺悠跑了,虞希喊,瞪着何堇堯,這個點,餐廳沒客人,「何二!你真二!外號沒起錯!你這樣的態度對悠悠,她永遠不可能邁出那一步!她剛剛為什麼哭?因為,因為她覺得你瞧不起她!」虞希覺得何堇堯真的無藥可救了,跟盧淺悠一句話還沒說,就指責起她了!
何堇堯微愣,心口扯了下,沒說什麼,出去了,虞希感覺他是追盧淺悠去了。
她去了陽台,格格不在,虞希找了一圈沒找到貓咪,去哪了?格格要是丟了,簡霏和閆肅回來得傷心了,虞希撓着頭想。
一低頭,手裏居然掉了一撮頭髮!
「怎麼脫髮這麼嚴重?」她自言自語,這時,格格已經從窗戶進來了。
剛要去抱格格,手機響了。
是andy打來的。
「正想打給你來着,我發現這兩天脫髮嚴重。」
「親愛的,這跟氣候的有關係吧,不過,你說好這兩天來做護理的呢?」andy的聲音輕柔,略帶責備。
「是,不好意思,最近太忙了。」她撒謊道,實際上覺得在家讓沈霖淵幫她洗頭髮,做水療也一樣,去找andy,擔心他吃味。
「是麼,還以為你老公回來,我失*了呢……」andy幽幽道,這話讓虞希起雞皮疙瘩,她不太喜歡一個異性跟她這麼親密,江俊喆跟她都沒這樣過。
「開什麼玩笑呢你!不說了啊,我這見客戶呢。」虞希隨便扯了個謊,假裝很忙地,迅速掛了電話。
邱河看着暗下的手機屏幕,嘴角上提,態度立即就變了,表情陰鬱。
頭上裹着圍巾的女人進來他的辦公室,她摘掉墨鏡和圍巾,邱河看着她,「不認識我了?」
鍾晴面黃肌瘦,皮膚鬆弛,哪裏還是當初那個優雅女人?
「晴姐啊……你怎麼也出來了……」邱河說着,去拿杯子,以前他可是鍾晴的*造型師,也算是她的地下*,所以,幾乎沒人知道鍾晴跟他的關係。
鍾晴在老闆椅里坐下,舒服地靠近椅背里,雙腿交疊,「聽說你現在跟虞希走得很近?」
邱河將水杯放在桌上,走到她身後,捏住她的肩膀,幫她按摩。
「晴姐,您對沈霖淵還沒死心?」邱河邪笑着問。
鍾晴揚唇,閉上雙眼,腦子裏關於沈霖淵的畫面,如幻燈片……
她在勞改所的時候,就聽說他為了虞希,把鍾朗殺了,雖說不是直接造成的死亡……
說來也奇怪,她這個做姐的,居然覺得鍾朗死有餘辜,並且,更覺得沈霖淵是個男人!
這樣的男人,教她如何不迷戀?
「andy,別給我扯話題,我問的是虞希……她這兩年,就沒跟你發生過什麼?我不信一個女人能活守寡三年……」鍾晴幽幽地問,以為邱河和虞希發生過什麼。
「發生過什麼?晴姐,我不明白您的意思。」邱河裝傻,笑着道。
題外話:
先更五千,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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