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摯愛之帝少的寵兒 250當初綁架她的人

    要北冥大總裁等自己幾個小時,名可自問沒這麼大的面子,更何況,他剛回東陵,不應該還有很多事情在等着他處理嗎?

    這麼大一家帝國集團,是不是真不打算要了,老闆一天到晚不在,所有事情全交給別人,他還真的能放心?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他北冥大總裁真的可以閒到隨意在這裏浪費時間,知道有這麼一尊大神在等着自己,名可做事也不肯能做得心安理得。

    不管怎麼說,都是只有他離開,對大家來說才是最好的。

    北冥夜側頭看了她一眼,依然是那副慵懶的姿態:「今天不打算做事,專職陪老婆。」

    「我說了,我不是你老婆。」離婚協議書都交給他了,這種糾纏還要持續到什麼時候?「想要老婆,外面多的是,少來煩我。」

    她有點氣悶,但到底在氣悶什麼,自己根本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北冥夜依然看着她,這是這次目光有幾分幽深,墨色的星眸也慢慢眯了起來。

    名可心亂了亂,明知道每當他臉上出現這種表情,就是他不高興的表現,但,她現在只想遠離他,管他高不高興。

    從出門看到他開始,今天的自己就一直莫名其妙的,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勁,從來不愛生氣不愛發脾氣的自己,一直一直都在憋着一口氣。

    她討厭這種被他左右思想的感覺,已經是過去式了,為什麼這個男人還是可以輕而易舉亂她的心?

    不見他有任何動靜,她在車子裏也坐不下了,丟下一句「我走了」,轉身將車門打開,迅速往外頭跨去。

    好在這男人並沒有阻止她。

    名可鬆了一口氣,將車門關上,正要往電梯間走去,卻分明聽到車門關閉的聲音。

    聲音有點大,聽得出關門的人帶着一肚子情緒。

    看着繞過車子大步向自己走來的男人,名可被他那張繃緊的臉嚇出幾分不安,下意識退了兩步,抬頭迎上他的目光,她悶聲道:「你想做什麼?這裏是……」

    「做你。」男人面無表情地丟出兩個字,大掌往她身後伸出。

    名可嚇了一跳,忙要躲開,躲開了才發現他根本不是要碰她,而是要將她身後那扇後座的車門打開。

    「你……啊!北冥夜,你要做什麼?放……唔……」

    她沒有眼花,但她還是沒有看清楚剛才所發生的一切,他只是開門而已,轉眼間,她人卻已經被他丟進後座,被壓在他身下了!

    重重的關門聲在兩人身後響起,壓在他身上的男人再次丟給她帶着怒火的兩個字:「做你!」

    ……後座足夠的大,大到哪怕兩個人在裏頭打架,也絲毫不會覺得擁擠。

    啪的一聲,香煙被點亮,男人一下一下慢悠悠抽着,也不怕浪費時間,反正,他今天放假。

    至於那個剛才被他壓在身下的女孩……那雙眼眸紅彤彤的,一副想哭卻又倔強地不願意哭的模樣,她捲縮在角落裏,揪住披在自己身上那件屬於男性的薄外套,咬着唇不讓自己哭出聲。

    一根煙抽完了,又聽到啪的一聲,第二根香煙被點燃。

    北冥夜靠在椅背上,依然悠閒地享受着吞雲吐霧的感覺,只是那張還帶着薄薄細汗的臉一直緊繃着,僵硬,冷寂,又帶着點點疲憊的氣息。

    知道女孩依然在瞪着他,一副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的模樣,這時候,倒是有心情笑了。

    把香煙掐滅,理了理自己身上有點凌亂的衣服,他從褲兜里將手機取出,隨手丟給她:「要報警嗎?知道號碼吧?」

    名可真想將他臉上那邪惡的笑意給撕了!怎麼會有人可惡到這地步,對女人做了這種事之後,居然還能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問她要不要報警?

    他到底當她是什麼?永遠都只是讓他發泄的工具麼?

    「怎麼?到底報不報?不報的話,我要繼續了。」北冥夜側身靠在座位上,好整以暇地盯着她頓時蒼白起來的小臉。

    要繼續……他是什麼意思?

    名可真的被嚇到了,在他向自己靠近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驚呼了起來:「別碰我!你敢碰我!北冥夜,走開!不要!」

    在眼角懸掛了那麼久卻一直沒有滑下來的眼淚,終於一不小心滾了下來,沿着臉頰落下,轉眼就落在了他的指尖上。

    他將手指抬起,用自己薄唇把那滴眼淚吮干,盯着在他身下驚慌失措的女孩,線條完美的薄唇勾起,他笑:「你不是很了解我嗎?這麼久沒有享受過,一次怎麼可能讓我滿足?你老公是這麼無能的男人麼?」

    「你不是……唔……」被他偷吻成功,名可只能用力別過臉,咬着唇,不敢再說任何氣話。

    北冥夜似乎不是那麼急,雖然從他眼底明顯能看到一份被挑起的衝動,但,他對她有足夠的耐性。

    挑起她耳邊一縷長發繞在指尖把玩,他沙啞性感的聲音在她耳際響起:「為什麼故意惹我生氣?嗯?」

    「我沒有……啊!別碰我!別……是你自己和她們眉來眼去,你是大情聖,我要不起,可以了嗎?我……」她聲音沙啞,說到這裏,居然喉嚨一堵,哽咽得完全說不下去。

    北冥夜看着窩在他身下哭成了淚人兒的小丫頭,眼底有幾分困惑。

    女人真是一種神奇的動物,剛才被他欺負,被他強要了,她都可以忍着不哭,現在,終於忍不住對他指責起來,卻不過說了兩句,就哭成這樣。

    這是……罵了他,她自己會心痛的意思?

    好吧,他不應該這麼自戀,這丫頭就算再喜歡他,也不可能因為罵他兩句自己就心痛得要死要活。

    無聲低嘆,他終於從她身上爬了起來,長臂一勾將她抱到自己腿上,拉了拉從她身上滑落下去的外套,將她依然那麼瘦弱的小身子蓋住,他才從一旁抽出一片紙巾,給她擦起了眼淚。

    「別哭了,再哭下去,眼睛會腫起來,到時候怎麼出去見人?還要開會不是?」北冥夜的聲音說得上很溫柔,和剛才那個被激怒時候的他完全不一樣。

    不過……怔了下,他才想起來要替自己辯白:「我什麼時候和別人眉來眼去?」

    「在學校的時候。」名可自己也不想哭,但不知道是不是女人都一樣,沒人疼的時候自己堅強得要死,一旦有人哄,就莫名脆弱了。

    吸了吸鼻子,從他手裏將紙巾奪了過來,她別過臉躲開他的目光,自己默不作聲將眼淚擦乾淨。

    她想,她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忽然哭得這麼淒涼。

    被他強迫,她咬咬牙也就過去了,但,當終於清楚意識到自己為什麼要跟他賭氣的時候,她才真正地傷心起來。

    如果不在意,何必如此?

    今天一上午的莫名其妙,不都是因為在意嗎?原來,她心裏還是那麼在意這個男人,就連別的女人多看他兩眼,她都覺得不好受。

    說分手的是她,現在在意的也是她,她為什麼要這樣反反覆覆?為什麼就不能果斷一點忘了他?

    在學校的時候……

    北冥大總裁還真是冤枉得很,在學校的時候,她自己走在前頭,完全不願意回頭看他一眼,至於他,一直盯着她,連路都不看,眼裏只有她了,根本容不下多餘的人。

    他什麼時候和別人眉來眼去了?更何況她一直不回頭,就算他有,她又有什麼機會能看到?

    臆測,欲加之罪……

    不過他總算知道,他的女人原來是吃醋了,雖然,這醋吃得一點都不值。

    見她雖然不哭了,但眼底始終盈滿淚水,北冥夜心裏有點不忍,長臂伸了過去,將她抱了回來,讓她面對面跨坐在自己身上。

    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他將她禁錮在懷裏,輕聲說:「沒有做過的事情,我不會承認,我要女人也不需要跟她們眉來眼去,只要我要,自然會有女人自己貼上來,數量還一定是你無法想像。」

    「我知道你是大情聖,是我誤解你了,我跟你道歉行不行?」名可不想再聽下去,這男人已經自負到什麼地步了?

    雖然他說的是事實,但,不知道她現在還在難過嗎?能不能不要再她面前說這種話?

    在他胸前輕輕推了一把,她依然想要從他身上離開,更何況現在自己這模樣,身上除了他這件外套便什麼都沒有了,就這樣與他面對面坐着……

    她紅着臉,揪緊身上的薄外套,再次推了他一把。

    其實,北冥夜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告訴她,如果他真的有心要其他女人,根本用不着自己去做什麼,反過來的意思不就是他無心要別的女人嗎?

    這麼簡單的意思,她還能聽不懂?

    但見她紅着臉,一副小心翼翼揪住外套的模樣,他才忽然想起來,她身上現在是什麼情況。

    垂眸,目光從她一張小臉移開,沿着她雪白的脖子往下,還能看到她微微敞露的領口之下,那點細嫩的肌膚上有他剛才啃咬過的痕跡……

    一雙眼眸的顏色倏地溴黑了幾分,就連呼吸也在瞬間急促了起來。

    他身體的變化,名可自然能感受得清清楚楚,在他身上溫度高漲起來的時候,她心裏就慌了,輕輕推了他一把,她挪動着自己,不想與他靠得太近。

    可她才退開一點點,北冥夜又忽然長臂一緊,把她拉了回來,沙啞的聲音在她頭頂上方困難地響起:「別動。」

    名可真的一動不敢亂動,知道他在忍耐,她哪裏還敢在他懷中做出什么小動作?

    男人的大掌落在她頭頂上,將她壓向自己,她只能順從地趴在他身上,把臉枕在他肩頭,一聲不哼。

    雖然,很怕他又會對自己做出些什麼事,可他剛才的行為始終是傷了她的心,她現在還是一肚子的委屈,卻還是要小心翼翼的,怕一不小心勾起他的邪念,為什麼在他身邊的時候總是過得這麼卑微?

    一想到這個,鼻子又酸了,眼淚還是忍不住在眼眶裏打起了轉。

    不管什麼時候,只要他想要,從來都可以不管她的意願,從前是,現在是,以後呢?


    不管他們的感情有沒有發生過改變,兩個人始終還是這樣,地位永遠不平等。

    感受到自己懷中這具小身板又輕輕顫抖了起來,北冥夜不知道她在哭什麼,但在看到她手臂上那些若隱若現的青紫吻痕之後,他也終於開始意識到剛才自己的行為有多粗暴。

    「是不是剛才弄疼了你,現在還難受嗎?」他輕聲問道,因為這話,懷裏的女孩頓時更委屈了起來。

    他拍了拍她的肩頭,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柔和些:「剛開始是真的被你氣到了,到後來確實有點情不自禁……丫頭,我們已經很久沒在一起,你應該知道我有多想你。」

    名可沒說話,想她不是藉口,想她就可以隨便欺負她了嗎?

    他依然在她肩頭上輕拍着,聲音說不出的柔和:「大不了,以後我會知道溫柔些。」

    「沒有以後。」懷中的女孩咬着唇,負氣道。

    北冥夜笑了笑,他一笑,胸膛便微微顫抖了起來,那一點點抖動,讓他整個人看起來說不出的性感,也讓躺在他懷裏的女孩在一瞬間竟心酸了起來。

    如果有一天這個男人真的被其他女人所擁有了,那會怎麼樣呢?今天一整天她為什麼都在想着這個問題?她是不是真的這麼不捨得?

    她的目光不自覺落在他胸膛上,他身上只穿着那件純白的休閒衫,現在胸膛上的布料還被她的淚水沾濕了幾處……

    可不管他穿什麼,這具胸膛都是那麼有安全感,都是那麼輕易讓女人安心。

    這個完美到叫人忍不住沉淪的男人,如果有一天真的屬於其他女人,不再屬於她……

    「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一看她臉色,北冥夜就知道這丫頭心裏肯定又有了想法。

    扶正她的身軀,伸手把她小臉抬了起來,他本來只是想安慰她兩句,告訴她不要想太多,他們還有一輩子的路要慢慢走。

    可在看到那兩片紅腫不堪的薄唇,想起剛才自己是如何在這兩片唇瓣上輾轉纏綿之後,他立即又衝動得連身體都開始疼痛了起來。

    男人一雙眼眸的顏色不斷在加深,眼底那份衝動明顯到讓人無法忽略,光是看一眼,名可就知道他想要做什麼。

    在他低頭想要向自己靠近的時候,她立即驚呼道:「我不舒服,不要碰我!」

    「那……我溫柔點。」他低頭,在她別過臉躲避自己時,那一吻落在她臉上,輾轉來到她耳邊:「這次,我一定會記得溫柔。」

    「不要,你說過會控制。」什麼會溫柔的話,全都是狗屁,她才不信!

    「……來不及了。」他的聲音沙啞得如同被重物碾過一樣,既沙啞又磁性十足。

    但名可沒忘記剛才他是如何粗魯地對待自己的,就算他再迷人,也改變不了某些時候是個暴君的事實。

    「北冥夜,你敢再碰我,我不會原諒你的。」在男人又開始放肆起來的時候,女孩咬着唇,怒道。

    可男人既然已經忍不住,便也不打算再忍了,淺笑了聲,他道:「不原諒就繼續做,做到你原諒了為止。」

    「你敢……」

    但接下去的話,她卻沒有機會再說出口,這個不大不少的停車庫裏,一整個上午並沒有太多的人出入,基本上人都在之前已經離開,回到各自的辦公室里。

    至於,那個不知道被扔在哪個角落的手提包里,電話的鈴聲響了好幾回之後,便徹底安靜了下來。

    會議早就已經開始,可被困在車子裏的女孩,卻不知道這一場暴風雨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徹底過去……其實北冥大總裁也不是不好,作為一個男人,站在女性的角度去看,他真的很完美,至少,表面上很完美。

    多金,專情……姑且先稱之為專情,畢竟有了未婚妻甚至老婆之後,似乎還真沒聽說過什麼緋聞之類的,再就是沉穩可靠,有能力,有魅力,有身價,有地位,自身條件也好的一塌糊塗。

    跟着這樣一個男人,只怕是全城九成以上的女人的夢想,只要他願意守護你,你就一定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名可知道,這男人只要放出去,願意倒貼上門的女人一定多得讓她十輩子都數不清,可是,她們不知道的是,做他的女人,要承受的代價卻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撐着兩條幾乎軟得完全無法邁步的腿,終於在離中午下班還有半個小時的時候,她順利走出那輛車子,走進電梯。

    男子依然站在她身旁,據他的說法便是,怕她因為太勞累,昏倒在路上也沒人知曉,所以,他必須時時刻刻守在她身旁,至少要安全將她送到會議室。

    事實上,名可不知道會議是不是已經結束了,她的手機有好幾個未接來電,有楊副導有劇務小姐也有肖湘的,只是沒有一個有機會接起來。

    更何況在那種情況下,她根本不敢接。

    從電梯出來,北冥夜依然春風得意地摟着她往前走,名可卻用力推了他一把,不願意和他在這裏表現得太親近。

    他們和好了嗎?又在一起了嗎?沒有吧?

    不就是一不小心被他吃干抹淨了,誰規定做過之後就一定要在一起?論及這個,從前他們還做得少嗎?她就當出門不利,被狗咬了兩下。

    當然,這想法絕對不能給那惡魔知道,要是讓他知道,她敢保證自己現在一定會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這傢伙扛起來,大刺刺被劫持離開。

    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就沒什麼是他不敢做的!

    自負,霸道,蠻不講理,混蛋!

    「一直看着我,是捨不得把我一個人丟下來,自己跑去做事的意思?」身邊的男人垂眸看着她,眼底滿是邪魅的笑意:「其實我也有點捨不得就這樣放開,不如……」

    「到了。」名可又推了他一把,一聽他的話,便嚇得趕緊從他臂彎下掙脫了出去,拖着兩條酸軟的腿大步離開。

    十八樓的會議室外頭是個小客廳,交代助理幫忙照顧一下這個男人之後,她立即向走廊深處的會議室走去。

    助理小姐明顯很樂意為北冥夜服務,向北冥夜迎過去的時候,那張臉全是嬌媚的笑意,眼底桃花開得到處都是!

    名可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要在意這些,今天就是因為太在意,才會鬧出這麼多事兒來,要不然她現在已經在會議室里,和大家一起在商量明天開機儀式的事情了。

    收斂好心思,她才伸出手,正要敲響會議室的房門,不料還沒來得及敲下去,便聽到身後不遠處那間辦公室房門被打開的聲音。

    下意識回頭看了眼,見是兩個陌生男人,名可本來不打算理會的,卻在轉身之際,腦袋瓜里忽然閃過了什麼。

    她一怔,驀地回頭望去,那兩個男人已經走到長廊另一頭,走進電梯。

    總裁的專用電梯!他們……是要去找龍楚陽!可是,龍楚陽現在難道不是在會議室里嗎?

    心頭一急,她連門都沒敲,竟忽然用力將會議室的房門推開。

    會議室內,大家坐在會議桌旁,還在認真商量着事情。

    聽到房門忽然被打開的聲音,一個個都抬起頭,看着站在門口的名可,一臉訝異。

    沒有龍楚陽,原來今天的會議他並沒有參與!那,剛才那兩個男人,果然就是要去找他的!

    肖湘站了起來,悶悶喚了聲:「可可,你……」

    門忽然又被關上了,砰地一聲,外頭的人徹底被擋在門外。

    裏頭的人一個個徹底傻了眼,剛才那個沒禮貌的傢伙真的是名可嗎?大家相處雖然時間不長,但,她怎麼看都不像是個如此魯莽又無禮的人。

    可是,明明真的是她……

    這時候的名可已經大步往長廊一頭走去,經過北冥夜所在的客廳時,她也完全沒有停過半步,就這樣大步經過,迅速走向電梯間。

    看到總裁的私人電梯果然在二十八樓停住,她深吸一口氣,伸手就要往電梯上摁下。

    一隻大掌忽然出現在面前,裹住她的小手,將她手拉了回來。

    名可嚇了一跳,抬頭迎上他的目光,才狠狠鬆了一口氣。

    這時候看到他,心才沒那麼慌,也才意識到,原來剛才自己一直在心慌。

    「既然害怕,為什麼還要自己上去?」北冥夜盯着她浮現出點點蒼白的臉,沉聲問道。

    「你……知道?」她眼底閃爍着訝異,有點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深邃的眼眸,這個男人,他到底有什麼事是不知道的?

    剛才那兩個男人雖然面生,但在回心一想,名可立即就能想起來自己什麼時候見過他們。

    那是在她和龍楚陽還不認識的時候,在他們為了《天下》籌辦的選秀活動總決賽晚會上,那些本來打算要綁架丫丫,卻陰差陽錯將她綁回去的人中,其中的兩個。

    雖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麼久,但,她一定不會認錯,絕對是他們!

    這麼說,那個帶着軟皮面具,差點將她強姦,最後強姦未遂,卻在她身上綁了定時炸彈,想要連北冥夜也一併除去的人……是龍楚陽嗎?

    現在再回心一想,似乎,將兩個人的身影重疊在一起,也不是那麼困難……

    心很亂,被北冥夜握住的那隻小手也涼得連半點溫度都沒有。

    真的是他嗎?那麼,他們後來的相識,也是他故意在靠近自己了?目的呢?為了對付北冥夜?

    那現在知道她也是龍家的人,他心裏又在想什麼?

    對於這個堂兄,她徹底看不清了,一個正兒八經的生意人怎麼可能會做綁架這種事?殺手,炸彈,殺人……他的背後,好複雜……

    「你呢?」她抬頭,看着站在自己身邊的男人:「什麼時候知道是他?剛才?還是更早?抑或是一開始?」

    ……名可再一次發現,自己對北冥夜的了解,真的少得可憐。

    舊話重提已經沒有太多的意義,只是,難免還是會有那麼點心有不甘。

    原來過去的自己真的錯過了那麼多,多到……讓人心寒。

    「為什麼不告訴我?」坐在東娛二樓餐廳的某個角落裏,名可把玩着可樂杯的吸管,低垂眼帘,沒有抬頭看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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