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緩緩轉過頭,面向血鳳凰『陰』沉着臉說道:「說!你為什麼要綁我來這裏?」
「你是奇連嗎?我的兒啊!你終於還是活過來了!你看!我是你阿媽啊!你快看看!」血鳳凰如瘋似症的一邊對我說着,一邊挪了過來,就要拽我的胳膊。-79-
「啪!」
我一甩手,將那隻長滿老年斑的手臂給打到了一旁,厲聲喝道:「看清楚了!我是林宇!不是你兒子!」說完,欺身而上,一拳朝着老嫗的面頰便猛的擂了過去。
那一拳,儘管速度很快,卻還是撲了個空,看來那老嫗在裝瘋賣傻,其實她早有防備!
收住招式,穩住身形,我抬頭觀看,那血鳳凰已然躲開老遠,我的一拳甚至沒有挨着她的衣角一星半點兒。
「她速度很快的!小子你小心些!不行就快逃!」一旁的木偶人叮囑道。
「我不走!我要替你報仇!為我自己報仇!」我目光緊盯對面的血鳳凰,嘴裏一字一句的說道。
「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機會!」話音未落,眼前驀然一黑,我一側身,一扇『門』板般大小的石棺蓋便擦身而過。
「轟!」的一聲砸在背後的一堵石壁上摔得粉碎。
立即『洞』中便掀起一股煙塵,『迷』了雙眼。
過了良久,煙霧慢慢消散,『洞』中重新歸於平靜。
「好!」
一聲叫好聲響徹整個山『洞』,看見我緊緊攥住了血鳳凰的脖頸,木偶人高興道:「好小子!功夫不錯!看來為師教的還算合格!」
「說!你到底為什麼把我綁了來!」我狠狠的對着面前的這個惡『婦』人吼道。
對面的血鳳凰儘管被我抓住了命脈,卻沒有如我想像般的慌『亂』,只是鎮定自若的啞着嗓子說道:「到了這個時候難道你還不清楚我的用意嗎?我當然是想用你換回我的兒子!」
「你放屁!」我恨恨的罵了一句,「你根本就不是為了想救回你兒子『性』命!」
話一出口,血鳳凰明顯一愣,瞬間又恢復如常,淡淡說道:「何以見得啊!」
「因為你已經將你的兒子煉成了啟動法術的屍油!」
「徒兒!你『弄』錯了吧!這惡婆娘的兒子不是好端端的躺在石棺里嗎?」一旁的木偶人也驚訝的問道。
「那是個假人馭蛇狂妃無彈窗!」我依舊緊盯着老嫗,嘴中說着。
「呵呵。」
血鳳凰慘笑了兩聲。
「咳咳。」又因為脖頸受制,呼吸不暢,所以老嫗開始咳嗽了起來,過了良久才趨於平穩。
只見血鳳凰抬起一雙充滿血絲的雙眸,幽幽的望着我,說道:「就算被你識破了!可是已經晚了!」
聽完,我立即心中一驚,她這話是什麼意思?明明她受制於我,怎的還說這等不着邊際的話。
心中納悶,鼻中卻隱隱傳來一股微腥,「不好!」心中暗叫一聲,情知是毒,趕緊單手捂鼻,可是已然晚了。
只覺原本僨張的血脈像是瞬間被『抽』空,乾癟了下去。心中暗自吃驚之時,「嘭!」的一聲,自己的小腹處便重重挨了一擊。瞬間我便像只斷了線的風箏倒飛了出去。
「嘭!」
重重的發出了一聲悶響,全身的骨頭像是瞬間被擊得粉碎,軟軟的從石壁上掉了下來,嘴裏立即感覺一陣發咸,「哇!」的一口鮮血噴灑了一地。
「小子!你怎麼樣!。。」
木偶剛剛說了半句話,還沒來的急叫嚷,就被血鳳凰給重重的踢了出去,和我一樣摔在石壁上,再也發不出一絲的人聲,只有「嘶啦嘶啦」短路的聲響。
「中了我的十香軟筋散,又挨了我一拳,這下你該老實了吧!」說着血鳳凰緩緩走到我身旁,蹲下身,用手撥了撥我的眼皮。
「噗!」
含了一嘴的鮮血全然噴到了血鳳凰臉上。我怒睜雙目,瞪着這個惡『婦』人,牙齒咬得死死的。
血鳳凰擦了擦臉上的鮮血,神『色』卻也不怒,只是拍了拍手,抖落掌中的一些灰塵,幸災樂禍的說道:「看來沒死!沒死就好!沒死的話我們就再來一次!」
再來一次?!難道她還想讓我經歷一次那樣的恐怖!她這是要拿我當實驗的小白鼠,隨意耍着玩兒!
從心底又生出些個莫名的恐懼來。
血鳳凰站起身,拽起我的胳膊,便向那個已然翻了棺蓋的石『床』而去,步履卻是略顯蹣跚。
我知道她也耗費了很多體力。
又是重重的一扔,我便又回到了之前的那個石棺之中了,石棺底部已然鋪了厚厚的一層屍油,油膩膩的,躺上去是那麼的感覺噁心。
也許是累了,血鳳凰坐在一旁,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老了!還真是有些氣力不足了!人不服老不行啊!」
「你也怕死?」我勉強開口問道曖昧養成系統
。
「當然怕!誰不怕死?越老越怕!」血鳳凰沉『吟』着說道。
「你為什麼這麼狠心將你兒子煉成屍油?」我又問道。
「死了就死了,空留一具屍骨臭了一方土地,還不如為活着的人做些貢獻!」血鳳凰語氣中帶着些似是理所應當的意味說道。
這些話不應該出自一個母親的口中,我深深為這個冷漠的『婦』人感到羞恥。
「既然你不想救回你兒子,為什麼還要綁了我,枉自傷人『性』命!」我問道。
「因為你腦後生有反骨!」
「那又怎樣?天底下生有反骨的人多了去了!」我反駁道。
「只因為你生有反骨,外加你有天罡正氣,所以可以過『陰』!」血鳳凰說。
「什麼?」我驚訝道:「過『陰』是什麼?」
「過『陰』就是常人去『陰』間的一種法術!陽人可以自由出入『陰』界,不受任何約束。」血鳳凰說道。
「那你要我過『陰』又有何用?」我問。
這次,血鳳凰明顯有些不耐煩了,起身走了過來,不滿的說道:「羅里吧嗦的問了這麼多!該上路了!」說着又在『床』頭的骷髏上擺『弄』起來。
「其實你完全可以救回你兒子!」我說道。
聽了我的話,血鳳凰明顯動作一頓,冷着臉問道:「你是什麼意思?怎麼叫我可以救回我兒子?」
「因為你們血金烏之宮的先祖血無涯在神相天書里得了一『門』法術,可以讓死者復生!」我侃侃說道。
「你怎麼知道?」血鳳凰明顯有些詫異我為什麼知道血無涯以及神相天書。
「我不但知道這些,而且還知道你所謂的關『陰』『洞』,也是血無涯『弄』出來的用以研究復生之法的實驗室!」我說。
這下,卻驚得血鳳凰連忙放下了手中的物件兒,凝眉湊到石棺上方,神『色』緊張的問道:「我們宮中的秘密你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
「因為血滴子就是血無涯!也可以說血無涯復生在了血滴子身上!」我說。
「怎麼可能?」血鳳凰的一張蒼白的臉上閃過一抹不可思議的神『色』,繼而問道:「無涯先祖已然早死,怎麼可能又復生?難道他真的『弄』懂了神相天書中的重生之法?」
血鳳凰沉『吟』了良久,似是想通了些事情,繼而眉開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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