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a300_4(); 「喂!想什麼呢?」南宮茗走過來,遞給我一個軍用茶杯問道。
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的我接過茶杯說:「南姐,我有些事情想不明白!」
「什麼事情?不如說出來大家一起探討探討。」
我沉吟了良久才說:「這五大隊的實力真的有那麼可怕嗎?他們到底想要什麼?」
南宮茗見我憂心忡忡,便靠近我坐了下來,說道:「這國安局五大隊,之所以被稱作是五'大隊,是因為他們由道門的山、醫、命、相、卜五門組合而成,其隊成員個個精通法術,在五大隊裏也都有着不同的職責,在處置危機時,相互配合,互相協助。所以他們這支隊伍應變能力極強!能守能攻,所以在大老闆那兒極受推崇,勢頭一度蓋過了我們特種四組。」
「你說他們攻防自成體系?」我問南宮茗。
南姐喝了口水,繼而點頭說道:「據我們情報機關得來的消息分析,情況應該是這樣!」
見我良久不說話,南姐納悶道:「有什麼不對?」
我擺了擺手說道:「沒有,只是感覺想通了一些事情。」
「哦!」南姐立馬釋然,繼而疑惑的問道:「想通了什麼?不如說來聽聽!」
我雙手捂着熱氣騰騰的茶杯,緩緩說道:「我們剛剛經歷的一仗確實輸得夠慘!儘管擊退了敵人,可以我們二十對三的比例來算,根本就是輸的一塌糊塗。」最快更新就在
「因為他們佔了天時、地利!他們贏了,也只能算是僥倖罷了!」南宮茗有些不服氣的辯駁道。
「不僅僅只是佔了天時地利,他們還佔了人和'二字!」我說。
「我怎麼沒發現他們怎麼和呢?」南姐犟道。
「剛剛依你所說,對方是五大隊的人無疑,姑且將為什麼大動干戈撂在一邊。但就這默契配合的程度而論,對方三人做得可謂天衣無縫!毫無破綻!」我慢慢分析道。
「你怎麼知道敵方是三人而非五人或者更多?」南姐問道。
「憑心相!」我望着黑漆漆的窗外若有所思的說道。
南宮茗望了望猶自出神的我,又扭頭瞅了瞅窗外,除了黑乎乎的樹影外什麼都沒有,轉過頭,又狐疑的問我道:「你在看什麼?」
「一隻貓頭鷹!」我目光不挫的緊盯着窗外說。
「我怎麼沒看見?」說着,南宮茗起身走到窗台前,伸手一推,被雨淋得有些發軸的窗子,「吱杻!」一聲開了。
一片寂靜!什麼聲音都沒有!
也許是叫了一晚上,累了,青蛙和蟋蟀都停止了叫聲。我卻感覺有些靜的可怕。
南姐見窗外什麼東西都沒有,探頭又向外看了看,依舊沒發現任何東西。剛想拉上窗子,忽的,一道黑影驀然出現在南姐面前。
「嘭!……」
一聲槍響久久迴蕩在山谷中不肯消散。
「噗噗噗……」
一陣拍打翅膀的聲音響起,」咕咕」叫了兩聲,一隻碩大的貓頭鷹便飛得不見了蹤影。
吹了兩下槍口,南姐將一隻手槍重新揣進了槍夾里,拍了拍自己猶自「撲通撲通」亂跳着的胸脯說道:「嚇死我了!還真是只貓頭鷹!」
「這就是心相!」我壓低聲音說道。
在眾人紛紛議論這貓頭鷹的間隙,南姐已然走回到了我身邊,眼神里多了些個信服。貼身坐下說道:「繼續我們的話題,給我講講他們是怎麼個人和'法兒?」
「以我推測,五大隊這次伏擊只出動了三門!山門!相門!卜門!共三人。之前的雷擊就應該是山門之人所施的雷法。」
「是雷破山!金剛以前和那人交過手,據說那人會一種叫做掌心雷'的法術,可聽說那人並不很精通此術,也不能隨心所欲的施展,殺傷力便有局限,這才是區區兩個月的光景,雷破山怎麼可能突飛猛進到這種近乎恐怖的地步?」稍一遲疑,南姐繼續說道:「再說!天這麼黑,離得又遠,他也不可能這麼準確的判斷出我們的方位!尤其是在我們跑位的時候,更是不可能!」
我知道南姐口中的跑位根本不同於球類運動的跑位,因為要防止被對方子彈擊中,所以,軍人向前突擊時,是呈s形路線跑動的,這就越發減少了被擊斃的可能性!
心中越想,越發覺得不可思議。
可對方卻真真切切的做到了!
沉思了良久才開口說道:「之前我們在河道中間的時候,儘管我們都臥倒在地,雷破山依舊一掌一個!那就說明他們之中,有人能看得到我們!並且知道我們下一個要去的方位!而且是每個人!」
「嗯!」南姐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我接着說道:「他們很清楚我們的方位,這項本事,我想只有相門的夜眼能盼到了!」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呢!」南宮茗似是有所頓悟,竟叫出了聲,忽而又問道:「可就算相門的陳弘毅有夜眼,能看得見我們,能了解我們的動態,可我們都躲進了樹林裏,又隱藏了身形,他們是怎麼擊斃我們的突擊員的?」
「因為卜門之人用了心卜!」我說。
「心卜?什麼是心卜?」南宮茗又問。
「心卜就是用心卜算!根本不藉助占卜的道具便能判斷對方行動與心態的一種高等卜術!」
一回頭,說話之人正是金剛!
只聽金剛接着說:「卜門的卜東辰!相門的陳弘毅!以及山門的雷破山!正是這三人聯手對我們突施的伏擊!」
「什麼?」
「什麼?」
「三個人打我們二十幾個人?」
「不可能!」
金剛話一出,頓時引來了一片譁然。眾人都紛紛質疑。
只聽金剛繼續說道:「這次伏擊,五大隊看來還沒露底牌,接下來說不定還有更慘烈的一場戰鬥在等着我們!」
「底牌?」一旁的毛曉飛奇怪道:「你是說那個戴眼鏡叫什麼邈'的?還有那個笨老頭黃天命是他們的底牌?」
「不是他們還有誰?毛子你說,五大隊除了他們還有誰?」
說話之人正是之前被雷擊兩次而不死的柴旺。
毛曉飛接道:「切!一個只會耍耍手術刀,一個跑都跑不動的糟老頭,他們如果是底牌,大老闆可是真瞎了眼了!要我說,龍俎最像!那傢伙冷冷的,總感覺像個死人,太可怕了!」說着,毛曉飛不禁哆嗦了一下,雙手抱了一下肩膀。
一旁整理着秀髮的劉暢,問南宮茗道:「組長!我聽信子說,最近五大隊又來了一個綽號叫巴戟天'的人,他不會就是五隊的底牌吧?」
「巴戟天是誰?沒見過啊!厲不厲害?改天養好精神一定去會會!」柴旺又來了精神,看那樣兒,之前被雷劈的慘相早已丟到九霄雲外了。
「嗯!」南宮茗用鼻子嗯了一聲說道:「據說此人身懷絕技,名列術界十大絕人之中,功法絕不亞於龍俎!」
「五大隊裏那個大姑娘挺漂亮的!」一旁的石勇當突然悶聲悶氣的說了這麼一句。
「誒!對了!你們說這巴戟天會不會是那個叫葉問香的女人?」毛曉飛跟摸哈巴狗似的拂了拂石勇當頭頂,問道。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可是不管怎麼樣,大家一定要齊心合力,爭取活着走出這大山!」南宮茗慷慨說道。
「好!」柴旺叫了一聲好,接着嚷道:「管他奶奶的是誰,他們若是來一個,我們便殺一個!來兩個,我們就殺一雙!」
「好!」
「好!」
「為了活着,我們拼了!」
「對!跟他們拼了!」
一時間,大家都紛紛起意!
看着大家群情激奮,我內心一陣激動。是啊!只有活着才會有希望!不能活,何談去救爺爺!
心中篤定,我要為活着而拼盡全力!
南宮茗突然一擺手,道:「都給我打起精神來!不許都睡了,留兩個值夜,其餘休息!」說完,自顧自的倒在地鋪上和衣睡去了。
我卻說什麼也睡不着,心裏老像是有塊石頭堵着,怎麼落也落不下。
「咕咕!」
又是幾聲貓頭鷹的叫聲響過,腦中更加清醒了。起身屋裏屋外轉了幾圈,倒也沒發現什麼異常。
「你怎麼不睡?」金剛問道:「我看着,你去睡會兒吧!明天好趕路!」金剛緊握着手中的ak47說道。
「哦!大隊長我先走走,順便放放哨,不礙事的!你先睡,有事我叫你!」我回道。
推辭了一陣,金剛才去睡了。
窗外漸漸泛起了魚肚白,我這才稍稍有些心安,白天或許會好些,但願別再發生什麼事了!又轉念一想,隨它去吧,天底下沒有過不去的坎兒,這不是馬上就要迎來明天的曙光了嗎!
為了爺爺!為了自己!好好加油!
心中暗暗給自己鼓着勁。
正想着,卻突然聞到了一股花香!最^新^章^節百渡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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