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幸運呢……是個千年元陽未泄的和尚。」一截白森森的指骨輕輕挑起他胸前的褐色衣襟,深深嗅了一下,「唔……好香好香……」
他被這具不停地在他身上聞過來聞過去的巨大動靜弄醒了,「施主?」
在他身上扭開扭去聞氣味的【物體】頓時停住了動作,「可惡居然醒了!!」
說完這句話,骷髏立刻用兩隻沒有皮肉的手掌捂住臉,聲音悶悶地,帶着威脅的味道:「你什麼也沒有看見什麼也沒有看見!!」
「貧僧不瞎。」他說完這句話之後重又合上眼,盤腿坐得端正。
「不行!那你必須忘記你看到的一切!」骷髏很不甘心,「否則我如何用美貌誘惑你!」
他雙手合十,念起那句骷髏已聽了無數次的話:「色不異空,空不異色,□□,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
「呸!臭禿瓢!」骷髏表現不出來表情的骨頭上籠罩了一層黑氣,「說得順口!誰不愛紅粉佳人暖玉在懷?我就不信你能坐懷不亂!」
骷髏一邊說着,一邊催動法力,不過須臾之間已由一架白骨變成了一位美艷的婦人。
她作為白骨精已有百年時間,見過不少的男人都愛這樣的女人,豐乳肥臀,舉手投足一顰一笑都是風情。很多女妖都愛變成這副樣子去迷惑凡人,與他們交合然後吸取他們的陽氣。
「喂,臭和尚!你看看我呀!」她伸出塗着丹蔻尖尖的食指,輕輕戳在他光溜溜的腦門上,「我好看嗎?」
這副身段面貌是她見過最迷惑人的,艷紅的輕紗堪堪遮住身軀,領口低得讓人把裏面的風景一覽無遺,芙蓉面柳葉眉杏核眼,就算太監也能被一眼勾了魂去!
「都不過是一副皮囊而已,在貧僧眼裏並無差別。」他抬眼,眼底一片清明。
「怎麼可能!你還說你不瞎!我看你就是裝模作樣道貌岸然!」白骨精不甘心地咬住下唇,把領口又往下拉地更低,露出半抹酥胸,「別裝蒜啦!你們男人就愛玩這一套,最後還不是都一個樣!」
和尚不為所動,仍舊氣定神閒地掐着佛珠,「施主請自重。」看不出一點被誘,惑的樣子。
「真的不想要嗎?」她轉轉眼珠,湊近他的臉,朱唇在他臉上輕輕掠過,留下一點鮮紅的印記,然後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唇角,「好香。」
和尚偏了偏頭,躲過她接下來的一波連環奪吻攻擊,「妙華無限,蓮香自生。」
「我說的,是你肉.體的香味呀。」她一路從唇角吻至鎖骨,「你們佛家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對麼?釋迦牟尼也曾割肉餵鷹,現在我餓死啦,讓我吃♂掉你,好不好?」
哪知這和尚仍是面無表情,「施主想要的,卻偏偏是貧僧給不了的。佛家有戒為色,還請施主不要為難。」
她嘟起朱唇,不高興地說:「不過要你一點液體而已!廢話真多!」說完直接動手去搶他手上正在捻的金剛子,「啊!」
金剛子有摧毀一切邪惡力量的作用,白骨精不識此等聖物,在接觸金剛子時瞬間被打回原形。
「啊啊啊可惡!!!」骷髏不甘地叫着,想要繼續變回剛才那副身體卻是力不從心了。
和尚依舊是眼神平淡地看了看地上整個身軀蜷縮在一起痛苦地打滾掙扎的骷髏,「不生妄念,不生無謂的執着,自可相安無事。」
變不回去了,白骨精現在想哭。可是她空洞的骨架連眼珠都沒有,一滴眼淚都流不出來。不行!不能就這麼功虧一簣!她咬了咬牙,兩排白森森的牙齒相互摩擦,皎潔的月光照耀在她身上,平時被她保養得極好的白色的骨架在這樣夜半時分的荒涼野外顯得格外陰森可怖。
再次催動法力。變啊!她默默祈禱。一定要成功啊!黑霧一般的死氣漸漸升起,縈繞在她四周,逐漸變濃變厚包裹住這具骨架。片刻之後,死氣散去,地上赫然躺着一個只着紅肚兜白褻褲的女孩兒。
「怎麼會是這樣!!」女孩兒低頭看了看自己因平坦的胸部而顯得空蕩蕩的肚兜,「真的沒有了,我的波濤洶湧啊嗚嗚嗚!」
她按住胸口,感受那一片令人心碎的平坦,「還有這手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么小!手腕這麼細!」她不可置信地抬起頭,在和尚澄澈的瞳仁中看到了一個披散着滿頭青絲面容稚嫩秀氣的少女。
這具身體,看起來還不超過十五歲。
糟糕了,浪費法力白變了!白骨精懊惱的要死,這個和尚肯定不會喜歡這樣毫無吸引力的小姑娘的!
但她實在是沒有足夠的法力支撐她再次幻化成美艷的少婦型角色,光是這一副扁平的少女身軀就累得夠嗆。那麼,真的要放棄他了嗎
不——不甘心!不甘心就此放過到嘴的美味食物!只要得到了他的元陽,至少可以增加三百年的修為啊。少女瞪大杏眼恨恨地看着眼前的食物,實在無法放棄啊!
黯然神傷的少女吸了吸鼻子,眼淚差點就要奪眶而出。「長出了血肉就是不好,冷死了。」隨隨便便找了個遷怒的理由,她低頭搓搓雙臂埋怨道,「白費力氣,結果什麼也沒得到。嗚嗚嗚好冷啊。」
忽然感覺背上一沉,她抬頭一看,發現原來是和尚把他的袈裟扔到了她身上。「更深露重小心着涼,披上。」
這個和尚幹嘛要關心一個妖怪她偏偏頭,將不解的眼神投向神色淡然的和尚。
「出家人以慈悲為懷,對待天下蒼生一視同仁。」他好像開了天眼一般洞悉了她所有想法。
「騙人!你剛剛可不是這樣的!」白骨精並不買賬,嘟起嘴控訴,「剛剛我不也是穿着輕紗,你怎麼不把你袈裟給我披一披不就是因為你不喜歡那具身體嘛!」
她小心地拉過袈裟,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有了嗅覺的她聞到一種不同於還只是骷髏時的她只能聞到的肉、體香氣,她似乎還嗅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檀香味。
雖然不喜歡這個香氣,但難得擁有五感,她倍感珍惜地努力貼近袈裟表面呼吸。
「施主,你......」和尚終於忍不住出聲。
正在努力呼吸香氣的她眼神倏地一亮,「對了!你......難不成喜歡現在這個樣子的我所以才會莫名其妙地關心我而不關心那個少婦樣子的我!」
本來想說「施主請你注意一下形象你現在看起來完全就是個變態色、情、狂」的和尚頓時臉上浮起紅暈,緋紅一直蔓延到耳根。「貧僧早已說過,紅粉即骷髏。色不異空,空不異色,□□,空即是色。無論是怎樣的相貌,在貧僧眼裏並無差別。」不承認的嘴犟。
「喜歡就直接說出來啊!」白骨精有一點開心,「我變成這樣子,不就為了勾、引你嗎?」
「......」
「那你說我這算勾、引到你了嗎?」
「......」
「快說呀!幹嘛又裝蚌殼!」
「貧僧是出家人,訓誡里有不近女色這一條。」
「你明明已經動心了,」白骨精撇嘴,故技重施,嬌小瘦弱還未發育完全的小女孩身體和成、熟少婦完全不能比,足足小了一圈,於是她整個人都趴在了和尚身上,「為什麼就是不承認呢?」
他幾不可見地偏了偏頭,卻沒有避過她的唇,一聲響亮的「啵」落在他臉上。
好香好香!少女回味無窮地舔舔唇角,那裏還殘餘着他醇厚的味道。還想再來一次,不對,還要更多!這種程度根本不能滿足她!
想扒掉他的裏衣,脫下他的褻褲,想把臉貼在他胸口,想摟緊他脖子,想在他脖子上背上胸口上留下自己的印記,想品嘗他千年未泄的元陽!
那滋味一定很美好很誘、人。
陷入幻想的少女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甜蜜的表情。
「給我......我要你......」流着口水的少女動手去扯他衣領,「快脫下來,脫脫脫!嗚嗚嗚太香了太香了我控制不住自己了!」
和尚臉紅得似乎要滴血,一雙澄澈的瞳孔也摻雜了慌亂難堪,「施主住手!」
「住什麼手啊!」少女才不會乖乖停下,反而變本加厲地一路從衣領處摸下去,直到兩腿之間,「你不是也很享受嗎喏,不然,這處昂揚的是什麼?」
生理反應控都控制不住!然而不可否認的是,他的確動了情。
看着女孩揚起天真無邪的面孔卻吐出這種下流的話,他喉頭一緊,險些就要繳械投降。
身上的人的手越來越過分,不住地亂摸,明明只要一串金剛子就可以輕易解決,讓她魂飛魄散,但他不知為何鬼使神差般遠遠地拋出了那串金剛子。只因他看到她不安分的雙手已經快要碰到它。
不想看到她魂飛魄散。
「哼!你看你看!」故意試探成功的少女語氣歡快,「你就是喜歡我對吧!還口是心非呢!啐!唾棄你!」
無法反駁的和尚乾脆閉上了嘴,任由她為所欲為。
「你這個禿驢除了沒有頭髮以外其他都很符合我心意嘛!」少女流着哈喇子,眼睛裏閃着亮亮的光,「嗚嗚嗚看不出來你身材居然這麼棒!好腰!好腿!好rutou!算了反正作者覺得和尚沒有頭髮是個萌點那我也勉強接受好了!」
居然被嫌棄了!
大受打擊的俊俏禿驢抿緊唇角,眉目冷峻。
「別這樣嘛!我在誇你啊!」發覺情勢不對,她連忙湊上前,貼着他耳朵吹氣,「我很中意你哦!」
一陣酥麻從尾椎處竄上來,他眉頭鬆動了些許。
「你中意我嗎?」
「......」
「好的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哦!」
「......中......意.......」
少女圓圓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一些,「你這個人太污了!果然是喜歡小女孩麼!既然如此,那讓我們來干♂一些有意義的事情吧哈哈哈哈哈哈!!」
然後他們幹了一些晉江不能描寫的沒羞沒躁的事情。
和她想的一樣,和尚的元陽很美味很醇厚。「謝謝款待!」舔舔嘴角的不明乳白色液體。
「......歡迎下次惠顧。」
不過比起得道高僧的元陽什麼的,她好像更愛取得元陽的這個過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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