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被捂住了嘴巴一般,原本哭得稀里嘩啦的湯秋兒突然就止住了哭聲,整個人就仿佛石化了,呆呆地坐着。
「咿呀……」
最後,還是林檬先反應過來,她驚叫一聲的同時,整個人直接就翻身騎到了湯秋兒的大腿上,以自己的身體為屏障擋在了湯秋兒和寒心之間。
與此同時,她趕緊伸手去拿那塊被寒心不小心扔到了湯秋兒胸口衣服里的斷續膏。
「林檬,你怎麼了?」
寒心並不知道自己會扔得那麼准,直接將斷續膏扔到了湯秋兒的衣服里,這會兒冷不防聽到林檬的驚呼聲,他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於是就頭也不回地問了一句。
「沒……沒事……」
林檬和湯秋兒異口同聲地回答,頓了頓,用眼角的餘光瞥見寒心並沒有回頭後,林檬才算是放下心了,再然後,林檬便伸手要去拿那塊被湯秋兒胸前的溝壑夾住的斷續膏。
因為領口處的衣服擋手擋腳的,所以,乾脆,林檬就把湯秋兒最上面那顆紐扣給解開了。
當林檬將斷續膏從湯秋兒胸前的溝壑處拿出來的時候,那道深溝里已經抹了一些翠綠色的藥膏,而湯秋兒的胸脯也有傷口,於是乎,林檬就乾脆伸手要去塗抹那些藥膏。
「別……」
察覺到林檬的意圖,湯秋兒大羞,急忙抓住林檬的手,然後含羞小聲地說:「檬檬姐,我自己來就好……」
「哦……」
林檬這會兒也有些害羞,於是就刻意把視線從湯秋兒的胸前移開,甚至還微微閉上了眼眸。
胸口處的傷口和淤青火辣辣的疼痛,而斷續膏塗抹過的其他地方又是那般清涼舒服,湯秋兒雖然害羞,雖然緊張,但是卻把持不住,所以,她索性就安安將那慌亂的心緒壓住,然後硬着頭皮偷偷地將手伸向自己的胸口,用青蔥般的手指輕輕將溝壑處的斷續膏塗抹到胸前的幾處傷口上和淤青上。
被斷續膏塗抹,原本火辣辣疼痛的傷口處就一片清涼,這種感覺實在是太舒暢了,湯秋兒完全就停不下來,於是,她就忍不住偷偷地抬眼看向後視鏡,透過後視鏡注意到寒心依然在認真地開車後,她於是就又大着膽子將胸前的紐扣繼續解開。
玻璃碎屑在她的身上刮下了很多的傷痕,不過讓她唏噓的是,並沒有玻璃渣子殘留在傷口上,否則的話那就嚴重了。
除了胸口處之外,湯秋兒的腹部、後腰、背部也都有被玻璃碎屑劃破的傷痕,湯秋兒這會兒將上衣的紐扣解開,為的就是將腹部處的傷口也塗抹上斷續膏。
她的腹部,平坦而且雪白,凝脂一般。
斷續膏看起來賣相不怎樣,但是當塗抹在身上後就變成了賞心悅目的翠綠色,而且斷續膏很香,連湯秋兒這個中醫門外漢也能聞得出來斷續膏散發着淡淡的薄荷香草味。
當然,這種香味這有當斷續膏塗抹在傷口處後才會散發出來,在還沒有使用過之前,斷續膏凝而不散,沒有任何一點味道。
這也是最開始的時候湯秋兒這個有着小小潔癖的女孩子為什麼會噁心黑乎乎的斷續膏的原因。
上衣的衣襟敞開,湯秋兒胸前的風光就完全一覽無餘地展露出來,車上燈光昏暗,但因為她的肌膚太過精緻、雪白,所以,清晰可見,仿佛她的凝脂白玉一般的肌膚上散發着一抹淡淡的柔和光暈。
她穿的是一套黑色的內衣,與黑色的修身長款雪紡衫外衣很相配。
兩個圓鼓鼓的半球狀罩子將她胸前的兩團軟玉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彈性十足,伴隨着她略微急促的呼吸,那兩團高聳的軟玉便隨之上上下下一起一伏。
自始至終,寒心一直都在開車,眼觀四路,耳聽八方,認真得不行。
但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眼睛總會時不時地朝着車頭左右兩旁的反光鏡偷瞟,那左右兩邊的反光鏡的角度實在是太絕妙了,即使湯秋兒的勉強當着林檬,即使湯秋兒用斷續膏塗抹腹部處的傷口時是那么小心謹慎,但是,透過反光鏡,寒心依然將湯秋兒胸前的風光看了個一清二楚。
將腹部處的傷口都塗抹了斷續膏後,湯秋兒忙又慌慌張張地將敞開的衣襟扯緊,當她把紐扣全都系好後,這才忍不住暗暗唏噓了一口氣。
不過,也是在這時候,警惕的她突然注意到了反光鏡的存在,透過反光鏡,她正好就看到了寒心那雙眼睛正呆呆地盯着她。
「轟……」
如同是五雷轟頂,湯秋兒只感覺自己的腦袋一下子就炸開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寒心竟然會透過反光鏡偷看她擦藥。
一想到自己的身子被寒心看了個遍她就感覺到渾身發熱,尤其是雙頰,滾燙得就仿佛是被火爐烤了一般。
「咳咳……咳咳咳……」
察覺到湯秋兒此刻正透過反光鏡恨恨地盯着自己,寒心嚇得膽兒都差點破掉,他趕緊咳嗽兩聲,然後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一本正經地開車。
「姐夫,你感冒了?」
聽到寒心的咳嗽聲,林檬忍不住問了一句。
「沒呢,呵呵,就是吞口水的時候嗆到了,沒事,呵呵……」
眼角的餘光瞥見湯秋兒始終透過反光鏡死死地盯着自己,仿佛要把自己生吞活剮了一般,寒心只感覺頭皮發麻,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好在,湯秋兒除了恨恨地瞪了自己好幾眼之外並沒有再做什麼,寒心那顆懸着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呼……」
下意識的,寒心忍不住長舒了一口氣,額頭上佈滿了黃豆般大小的冷汗。
「哼!流……氓……」
聽到寒心呼氣的聲音,湯秋兒忍不住寒着臉小聲地罵了一句。
寒心畢竟理虧,當然不敢接嘴,所以就假裝耳朵背了,繼續「一本正經」地開車。
「什麼?」
林檬聽到湯秋兒嘀咕,也沒聽真切,於是就追問了一句。
「沒,沒事……」
湯秋兒急忙搖頭,臉色蒼白的她看起來非常不自然,就仿佛剛才是她偷窺了寒心一般。
湯秋兒之所以被稱為「玉女掌門人」,原因就在於她是一個性子非常冷淡的女孩子,也正是性格使然,她才沒有當着林檬呃面戳破寒心,她在心中恨恨地想:「寒心,你這個混蛋,烏龜王八蛋,等着吧,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嘗嘗偷窺本姑娘的後果……」
就因為寒心不小心偷窺被湯秋兒撞到,所以,這時候車上的氣氛非常詭異,寒心是一個勁地認真開車,而湯秋兒則是寒着臉死死地盯着反光鏡,至於林檬,左看看寒心,右看看湯秋兒,如丈二的和尚一般摸不着頭腦。
冷戰,在不知不覺之間就悄悄降臨,讓人憋得受不了。
最後,寒心是真憋不住了,而這時候天也微微亮了,索性,他便將車停在應急車道上,然後丟下一句話:「要脫衣服上藥的話趕緊,我去尿一個先!」
「嘭!」
跳下車的同時,寒心趕緊將車門摔上,然後落荒而逃。
他心裏有一種錯覺,無論自己逃了多遠,但總能感覺到湯秋兒那冷冰冰的、如同冰塊一般的眼神總是落在他的背心處。
在不遠處的山溝溝里噓噓的時候,寒心忍不住暗罵:「尼瑪,不就是不小心看了一下你的身子嘛,而且還是被罩子罩着的,有什麼大不了的,難道你丟了一塊肉?即便真丟了一塊肉也是減肥好不好?至於始終冷冰冰地盯着老子……」
尿過之後,寒心又掏了一支煙出來吞雲吐霧,算着時間,大概過去了十分鐘他才優哉游哉地上車。
但是,他剛將車門打開,都還沒來得及鑽上車的時候,他就看到了湯秋兒的暴露在空氣中的後背。
湯秋兒的背,肌膚同樣雪白晶瑩,天微微亮,那吹彈可破的肌膚看起來就仿佛是籠罩了一層薄薄的水霧,如夢如幻。
湯秋兒的背,性感無數,骨感美與肉感美同時並存,讓人只看一眼就再也捨不得將視線移開。
尤其是那條從湯秋兒的腋下伸出來,然後緊緊扣在她背心處的黑色帶子,黑色與白色交相輝映,令得湯秋兒雪白光滑的後背看上去更加性感妖嬈。
寒心雖然是處,但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他又怎麼不知道那條捆在湯秋兒背心處的黑色帶子是什麼呢?
透過湯秋兒的腋下,依稀可見黑色的罩子圓鼓鼓的,就仿佛倒扣在湯秋兒胸前的半球,渾圓無雙。
此刻,湯秋兒就這麼背對着、光着後背半跪在後座的座位上,而林檬則是在用斷續膏幫她擦拭背上的傷口、淤青。
寒心打開車門的動作其實並不小,但因為車上放着勁爆的音樂,所以,兩女竟然沒有察覺到。
林檬依然在認認真真地幫湯秋兒上藥,林檬的手修長而且白皙,和林溫柔的有得一拼,如青蔥一般,她擦藥的動作非常輕柔,但是不管多輕柔,每一次她的指尖觸碰到湯秋兒的後背時湯秋兒都會忍不住嬌軀輕顫,也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幸福……
「咕咚……」
眼睜睜看着車上那活色生香的艷麗一幕,寒心就算是聖人也憋不住了,口中乾涸,忍不住就吞咽了一口口水。
也是在這時候,突然,放在駕駛室座位上的對講機傳來了沈潔的說話聲。
沈潔在對講機里緊張地說:「寒先生,不好了,前面的路段塌方,我們被堵住了……」
沈潔話音剛落,突然,寒心聽到剛剛才經過的、二十米開外的路段傳來了轟隆一聲刺耳的滾滾雷音,緊接着,道路兩旁山體突然坍塌,將寒心的來路堵住!
如果說寒心再遲十來分鐘才經過那二十米開外的路段的話,他現在已經連人帶車被山石掩埋了。
天氣很好,剛才的那一聲滾滾雷音顯然不是真的打雷,而是炮彈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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