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那個支那人使的的確是太乙神針!」
之前黒木修一隻是覺得寒心所用的針法像太乙神針,現在看到寒心出針的動作,更加肯定寒心所用的是他的看家本領「太乙神針」。▃▆▇▇網w/ww.
黒木修一無論如何也無法想像寒心是怎樣練成太乙神針的,要知道,這可是他的成名絕技,是他傲視整個醫學界的拿手好戲。
現在,他口中的「支那人」不但會他的成名絕技,而且明顯比他的技術還要好。
看到松本腿部的浮腫被寒心的太乙神針輕易消掉,又想到自己之前還揚言說寒心如果能夠戰勝他他就直播吃屎,一時之間,黒木修一隻感覺自己的臉頰一陣火辣辣的,那滋味就仿佛是被寒心用力抽打了幾耳光一般。
通過現場大屏幕的近距離清投影,黒木修一能夠清晰地看到松本腿部的斷骨處正以人眼可見的度快消腫。
不僅如此,隨着寒心用拇指和食指輕捻金針針尾的動作,松本腿部斷骨處的皮肉里不時出如同烤肉一般「滋滋滋」的聲音。
中醫里,經常有老中醫用「拔火罐」的方式為病人祛瘀消腫,往簡單的說,醫理大抵就是高溫可以祛瘀消腫。
太乙神針的本質就是用高溫的火元素真氣來駕馭銀針,以銀針為載體將高溫導入病人的身體裏,從而達到治病救人的效果。
不過,這並不是太乙神針唯一的功效,駕馭火元素真氣的太乙神針最本質、也最神奇的功效是增強細胞的活躍性。u▅▇8▇小說網.、
溫度是能量的一種體現方式,以物理學的思路來看,溫度越高,則證明一個物體所蘊含的能量越大。
如此刻松本腿部的斷骨處,寒心通過太乙神針將火元素真氣導入其中,使得斷骨處細胞的能量增強,活躍性變大。
在寒心的意念操縱下,活躍性變大的細胞就會按照寒心的意念運動。
通過大屏幕觀看,眾人能夠清晰地看到松本腿部斷骨處的皮肉下正在輕微地蠕動着,似乎錯位的斷骨因為太乙神針的作用正在自我矯正!
將這一幕看在眼裏,包括黒木修一在內的所有人都已經驚得目瞪口呆,任誰也不會想到針灸術竟然可以矯正錯位的斷骨。
要知道,現在的黒木修一正用最原始、最古老的方式「摸骨」為他的病人矯正斷骨。
「摸骨」是古中醫最常用的一種為斷骨的傷者矯正斷骨的方法,所謂的「摸骨」,說得簡單一點,那就是憑着老中醫的感覺,用手上的巧力為傷者矯正斷骨。
正所謂盲人摸象,既然用到了「摸」,那就說明老中醫和盲人沒有什麼區別。
以「摸骨」的方式矯正斷骨,不僅疼痛難忍,而且失敗的幾率很大,一個不小心,傷者的斷骨癒合後就是傷殘的下場。▃▄▃▇網.
千百年來,斷骨之傷一直都是中醫最頭疼的難題,甚至就連號稱「外科鼻祖」的華佗在面對斷骨之傷的病人時也常常束手無策,最後甚至死在了暴脾氣的病人曹阿瞞手中。
一直到大清國的國門被西方列強的炮火轟開,西醫傳入華夏,這一情況才逐漸好轉。
幾乎所有人都認為,西醫中的外科和骨科才是對付斷骨之傷的最好醫術。
因為這場比賽的項目是針灸術,所以黒木修一當然不能用西醫的手術刀,而只能用最古老的「摸骨」手法。
相對於寒心的「太乙神針」來說,西醫的手術刀當然也有弊端,如需要破開傷者的皮肉,讓傷者的斷骨處留下永久的刀疤,再比如既然要動刀子,那就要用到麻醉,這會對傷者的神經造成非常惡劣的後遺症。
相比來說,寒心的「太乙神針」比西醫的手術刀還要高明許多倍,至於黒木修一的「摸骨」,那簡直就是渣渣一樣的存在。
只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寒心已經用太乙神針為松本完成祛瘀消腫、接續斷骨,而黒木修一依然還在用「摸骨」為他的病人接續斷骨。
「成了!」
將金針收回懷裏,寒心隨即又伸手在松本的額頭上拍了一下,如變魔術一般,如松本是寒心找來的「托」一般,下一秒,原本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松本已經甦醒過來。▂u8小說▃網.、、.、c/o-m=
先是茫然地環顧四周,然後,松本的目光落在寒心的臉上。
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松本當然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腿部和肩膀處已經沒有半點痛覺了,不僅如此,他下意識地動了動自己的斷腿,竟仿佛感覺沒有骨折一般。
見松本用茫然的眼神盯着自己,寒心揶揄一笑,說:「小日本,站起來走幾步試試?」
既然松本都左一口右一口地稱呼寒心為「支那人」,寒心當然要以其人之道還他。
「什……什麼?」
聽了寒心這話,在場眾人無不面露驚駭之色,一個個就仿佛見了鬼一般驚叫:「怎麼可能?他不是剛剛才被接續斷骨嗎?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松本怎麼可能下床走路?」
甚至於,就連季白眉和張龍井都以為寒心是在譁眾取寵,在兩位老人看來,寒心是否已經用太乙神針為松本成功接續斷骨都還是未知數,現在就讓松本下床無異於是功虧一簣。
所以,面色微變,季白眉趕緊用驚慌的語氣對寒心說:「寒心,為了保險起見,我們還是先用紅外線投射看看病人的斷骨接續情況吧?」
寒心淡淡一笑,用無比自信的語氣說:「季老,你放心吧,雖然小日本的斷骨還沒有癒合,但走兩步是絕對不會有影響的。」
開玩笑,寒心精通崑崙派的法術「天眼通」,一雙眼睛能夠直接透視松本的皮肉,比紅外線投射技術不知道要高明多少倍,怎麼可能不知道松本的斷骨是否已經成功接續?
見寒心如此自信,黒木金龍只感覺自己的心一陣慌亂,見自己的兒子黒木修一還在為病人「摸骨」,他心想:「連老子的兒子都沒有如此高明的針灸術,區區一個支那人怎麼可能辦到?而且哪有剛剛接續斷骨就可以下床的道理?說不得這個支那人真的是想譁眾取寵……」
這麼一想,黒木金龍便忍不住冷笑連連地對寒心說:「小伙子,不要以為自己有點本事就可以無法無天,連你們華夏的老祖宗都說了傷筋斷骨一百天,你一個二十來歲的小青年難道還能反了天不成?」
「呵呵……」
寒心懶得和黒木金龍廢話,呵呵一笑,直接一把將病床上的松本扯下床:「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不就知道了?至於說那麼多廢話嗎?傻——逼!」
「啊……」
冷不防被寒心從病床上拉下來,松本嚇壞了,驚叫一聲的同時,趕緊條件反射一般抬起自己斷骨的腿,金雞**一般在地上上躥下跳,口中呱呱亂叫:「支那人,狗雜種,你是要弄死老子嗎?八嘎……」
「呃……」
見松本如玩雜耍的猴子一般上躥下跳,眾人看在眼裏,全都忍不住面露驚駭之色,因為松本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他金雞**的那隻腳竟然就是剛剛才接續過的那隻!
看到這一幕,黒木金龍的臉色徹底變了,他甚至忍不住提醒松本:「八嘎!你的腿難道不痛嗎?」
「啊?」
聽了黒木金龍的話,松本這才後知後覺地現自己的腿提錯了,一時之間,條件反射一般,他的臉上瞬間佈滿痛苦之色,甚至忍不住驚呼一聲:「啊……」
不過,下一秒他就現不對勁,因為他絲毫感覺不到斷腿之處有一丁點疼痛的感覺。▇網.、.
面露欣喜之色,松本忍不住驚呼出聲:「天!怎麼可能?我的腿竟然好了?」
再次看向寒心,松本的臉色變得更加驚駭。
「你……你真的康復了?」
黒木金龍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盯着松本,一字一頓地說:「松本君,告訴我,也告訴大家,你的斷腿是不是真的已經被接續上?」
從黒木金龍的語氣中聽到威脅的意思,松本的眼珠子立刻如狐狸一般快轉悠起來,驀然之間,他一頭栽倒在地,口中驚呼:「啊……好疼啊……黒木先生,被這個支那人扎針後,我的腿更疼了,你要為我做主啊……」
「嘿嘿……」
黒木金龍明顯對松本的演技非常滿意,他邪邪一笑,心說:「狗雜種,我不管你的針灸術是否真的已經為松本成功接續斷骨,只要松本一口咬死他的腿被你扎壞了,你就休想贏得這場比賽!」
這時候,黒木修一那邊也已經結束「摸骨」,見松本躺在地上呱呱亂叫,他心中不禁冷笑道:「支那人,我還以為你的太乙神針真的比我的厲害呢,現在看來,你簡直就是只會坑蒙拐騙的江湖騙子……」
這麼一想,黒木修一隨即對美女司儀說:「把紅外線透視儀拿出來吧,今天我要讓這群不學無術的支那人知道什麼才是東洋醫學!」
見黒木修一說得自信滿滿,季白眉和張龍井等人不禁面露慌亂之色,但他們看到寒心始終氣定神閒,心中又生出莫名的期待感。
很快,在美女司儀的安排下,最先進的紅外線透視儀已經抬到會場。
寒心不動聲色,任由幾名醫生和護士檢查松本和另外一名傷者的斷骨接續情況。
眾目睽睽之下,有近百家媒體記者在場,寒心也不怕黒木金龍暗箱操作,紅外線透視儀的畫面直接投影到大屏幕上。
頃刻之間,情況便出來了,松本的斷骨接續堪稱完美,而黒木修一的病人則出乎意料——接續失敗!
看到大屏幕上的結果,黒木修一隻感覺眼前一黑,忍不住驚呼:「不……不可能的!我怎麼可能接骨失敗?」
松本則是歡快不已,他甚至忘了演戲,歡喜道:「天哪!太神奇了!」
「嘿嘿……」
邪邪一笑,寒心不露聲色地走到松本的面前,猛然一腳朝着松本的斷骨處踹去:「小日本,我說過的,不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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