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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忍者手中的武士鋼刀以勢如破竹之勢劈向寒心的後背,其他忍者同時大吼一聲:「斬!」
一個個面露猙獰之色,就仿佛這一刀斬下,寒心就會被分屍兩半一般。
「不堪一擊!」
說時遲,那時快,原本站在原地巋然不動的寒心突然動了,身體一個虛晃,竟然直接朝着身後轉身。
「轟……」
一拳轟出,拳勁縱橫,轟隆之聲不絕於耳。
刀氣,拳勁在這一刻爭鋒相對,空氣仿佛都因此而凝固。
「咔嚓……」
下一秒,雙手舉刀的忍者突然停住,就如同瞬間石化了一般,與此同時,伴着咔嚓一聲脆響,忍者手中那不可一世的武士鋼刀生生崩塌、斷裂。
沒有給忍者半點翻本的機hui,幾乎是一拳砸斷武士鋼刀的同時,寒心的膝撞已經悍然撞在了對方的胸口。
如立地衝天炮一般,被寒心的膝撞踢中,忍者的身體誇張地弓起的同時,整個人已經倒飛而出。
「殺!」
又是一聲怒吼,兩名身材修長的忍者分別拔出背上的武士鋼刀,一左一右,分兩路朝着寒心攻來。
站在bingqi架旁,寒心沒有片刻的猶豫,伸手一把將bingqi架上的一杆長槍抽出。
這杆長槍以最上品的楠木為杆,柔韌而且結實,槍頭由精鋼打造,寒光閃閃。
單手握槍,寒心沉腰立馬,身體微微起伏,就如同騎在戰馬上縱橫馳騁的猛將。無形無狀的真氣被他注入槍身之上,使得長槍以很小的幅度震動起來,兀自發出嗡嗡嗡的聲響,猶如虎嘯龍吟。
聞着無不色變,紛紛暗暗後退半步。
「唰!」
不等兩名面露驚悚之色的忍者有任何反應的機hui,那杆足有三米長的長槍已經如青龍擺尾一般橫掃而出。
「啪!」
如皮鞭抽打在虛無的空氣中,其中一名忍者已經被槍身抽打得倒飛而起,緊隨其後,長槍變掃為刺,如毒龍出洞,朝着另一名忍者的胸口急刺而去。
「呔!」
那名忍者自知退無可退,面露凶光的同時,干cui咬牙以命相搏。
他將手中的武士鋼刀高高舉過頭頂,猛然揮下,似要直接將長槍斬為兩截。
不過,寒心的速度太快了,快到令人無法想xiàng,忍者只來得及雙手握刀悍然斬下,長槍已經如一道閃電鑽進對方的胸膛。
「八嘎!」
這名忍者也是兇悍,嘴角溢血的他絲毫沒有倒下的意思,雙眼泛紅的他張口怒罵一聲的同時,竟是直接伸手一把抓住了楠木槍身,似要以蠻力將長槍折斷。
「起!」
寒心眉頭一挑,握槍的右手突然一沉,柔韌性堪稱逆天的長槍隨即如被壓彎的竹竿一般突然朝天彈起,那名忍者則是直接被挑飛。
不及落下,長槍破空抽打而出,如皮鞭一般落在忍者的身上,打得對方呼嘯着砸在牆壁上。
「天……」
將這一幕看在眼裏,在場所有忍者全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一時之間,眾人更是連連後退,數十名身着黑色勁裝、派頭十足的忍者全都如軟腳蝦一般背靠着牆壁,再沒有任何一個人敢主dong挑戰寒心。
「咣當!」
嘴角微微上揚,寒心已經將手中的長槍丟在了地上,目光一一從數十名膽戰心驚的忍者的身上掠過,末了,他突然臉色一冷,說:「黒木鐵狼在哪?」
數十名忍者面面相覷,你推我躲,沒有一個敢直視寒心,也沒有一個敢接寒心的話,甚至於,看寒心的眼神除了恐懼之外還有深深的不解,就如同看怪物一般。
「呃……」
直到這時候,寒心才終於意識到自己剛才說話用的是中文,老臉微紅,這下子,他身上那種蔑視天xià的氣勢立刻一掃而空,黑着臉,他又用蹩腳的日語重複了一遍之前說的話:「黒木鐵狼在哪?叫他滾出來見我!」
「相見黒木鐵狼?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寒心話音剛落,機關石門後面陡然傳來一聲冷笑,緊接着,七八名衣着各異的男女自石門後面走出來。
「藤原君?」
看到為首那人身後跟着的一名如哈巴狗一般的男人,寒心突然有些明白黒木鐵狼為什麼費盡心機對付自己了。
很顯然,此刻出場的這七八名如街頭拳霸一般打扮的男女是三口組的成員。
寒心同時擊殺了黑木家族的井上無酒以及三口組的江口三郎,也難怪這兩家會合起伙來對付自己。
再次看到寒心,藤原君的目光中滿是森寒和怨毒,跟在為首那名身着白色西服套裝的男人面前,他指着寒心的方向,如哈巴狗一般低聲下氣地對白衣男人說:「江口先生,就是那個支那人殺了我的老大,您可一定要為我的老大報仇啊!」
之前寒心被抓到局子裏的時候,藤原君就說過他的老大是三口組的江口三郎。
此刻他稱呼白衣男人為「江口先生」,很顯然,這位白衣男人多半是江口三郎的兄弟。
藤原君話音剛落,其他幾名街霸打扮的男女已經忍不住用頗為不屑的語氣議論起來。
「原來他就是殺死江口三郎的兇手啊,我還以為生了三頭六臂呢,沒想到是一個看起來病怏怏的支那人!」
「福山君,你可別輕敵啊,那個支那人的戰力你剛才也看到了,很強!」
「很強?」
酒糟鼻的「福山君」譏笑:「就他那樣的,老子能一個打三個,而且還不帶喘氣的!」
「福山君,你的胃口真小,難不成真被他剛才展現出來的實力嚇到了?老娘我能一個打他八個!」
「嘿嘿……」
福山君促狹一笑,肆無忌憚地說:「久美子,老子看你不是要打他而是要干他吧?不過,支那人的屁股你會喜歡嗎?」
說着,福山君突然嬉皮笑臉地看向寒心,揶揄一笑:「話又說回來,既然久美子你都能一個打那個支那人八個,老子怎麼也能打十個吧?否則的話,老子直播吃屎!」
「嘿嘿……」
福山君話音剛落,寒心忍不住嘿嘿一笑,不假思索地反問道:「吃你的還是吃我的?」
寒心話音剛落,原本鬧哄哄的練功房突然就變得鴉雀無聲,一個個用看怪物一般的眼神盯着他看。
吃你的還是吃我的?
這話問得,分明就是無形打臉啊!
老臉微紅,福山君當即惡狠狠地瞪向寒心,酒糟鼻微微抖動,他怒罵道:「支那人,你找死!」
這話一出,如豬八戒一般肥胖的他已經撲向寒心。
「等等!」
寒心當即抬手做了個停的手勢,面露戲謔之色,他一本正經地說:「傻叉,你還沒有說清楚待會要吃你的還是我的呢!」
「哈哈……」
就算是再能憋,可冷不防聽了寒心這話,那名衣着暴露的女人「久美子」依然忍不住笑出聲來。
其他幾名街頭霸王打扮的三口組大佬也都忍俊不禁。
不過,蜷縮在牆角的幾十名忍者以及哈巴狗一般的藤原君就慘了,雖然寒心的話莫名戳中了他們的小點,可他們絕不敢笑話福山君!
練功房裏安裝有真空攝像頭,之前寒心與忍者搏鬥的畫面福山君等人自然已經看過,可饒是如此,他們依然敢叫囂一個打寒心幾個,明顯是有真才實學,否則的話也不敢說這種大話。
事實也的確如此,在場七八名三口組的大佬,哪一個跳出來不能輕易干翻幾十名忍者?
藤原君自問,自己絕沒有招惹福山君的本事,既然沒有,那就死命憋着不笑吧!
聽到同伴們笑話自己,又見寒心始zhong一臉戲謔地盯着自己,福山君更是暴跳如雷。
「支那人,狗雜種,老子要一拳打爛你的嘴!」
暴怒之下,福山君身上立刻爆發出攝人心魂的殺意,狂暴的暗勁縱橫四溢,使得空曠的練功房裏無端颳起一陣森然冷風。
福山君雖然身軀龐大如豬八戒,可身手卻靈活如孫悟空,只見他身體一個虛晃,整個人已經到了十步開外的寒心的身後。
一瞬十步,而且還繞到了寒心的身後,如此伸手,可謂暗勁武者中的至強者!
出現在寒心身後的同時,福山君的雙拳已經如火箭炮一般猛然轟出,一上一下,同時轟向寒心的後腦勺和後背脊柱骨。
看他出拳的架勢,何止是要打爛寒心的嘴,分明就是下的殺手!
手段之狠辣,令人毛骨悚然。
「轟……」
狂暴的拳勁縱橫四方,發出陣陣雷鳴般的轟隆聲,被這毀滅性的拳勁籠罩,身板略顯瘦弱的寒心看起來就如同風雨飄搖中的浮萍,仿佛隨隨便便一個浪潮都能將他拍飛。
久美子甚至已經忍不住鼓掌,一邊鼓掌一邊用悠然的語氣說:「可惜了,都還沒被老娘干呢,那個支那人就要被福山君的鐵拳轟碎了!」
「未必!」
江口先生眯着眼玩味地盯着完全被拳勁籠罩、甚至到此刻依舊巋然不動、將後背留給福山君的寒心。
說時遲,那時快,幾乎是江口先生、久美子等眾人面露驚駭之色的同時,寒心動了,身體微微一矮,如滑不留手的游魚,輕易就避開了福山君的雙拳。
「好快!」
久美子忍不住驚呼出聲,因為她分明看到寒心在躲開了福山君的拳頭的同時竟然如陀螺一般旋轉起來!
只是,寒心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快到久美子都無法看清的地步。
等久美子反應過來的時候,寒心已經繞着福山君轉了一圈,然hou又出現在了福山君的面前。
拳起,然hou又落下!
「砰!」
一聲悶響,結結實實地砸在了福山君的嘴上,黃牙散落的同時,福山君已經眼前一黑,直挺挺地仰面倒在了地上。
沒有片刻的遲疑,下一秒,寒心猛然轉身,目光落在江口先生、久美子等人的身上,伸手微微一勾,他淡淡地說:「一起上吧!我要一個打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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