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蘇墨的修煉天賦是有目共睹的,十七歲的靈師境着實是薛峰和薛北天也並沒有見過。
而且蘇墨對於相石似乎也有一些造化,這就已經不是天賦這麼簡單而要牽扯到機遇了。
而此時,蘇墨卻是說自己去一試,能夠讓連地級下品的藥師大師都束手無策的冰人有存活下去的機會。
這,能不讓兩人震驚麼?!
有這麼好天賦的人,縱然是薛北天和薛峰活了這麼久,都是從來都沒有見到過或者聽到過的。
這樣的天賦,那得多可怕!
「沒錯,正是我。」
蘇墨的眼眸當中,閃過了一絲堅定,倒是非常肯定的說着。
「蘇墨小友,此時可不是說笑的時候,那可是地級的大師都束手無策的病人啊!」薛北天長嘆一聲,始終還是不願意去相信蘇墨擁有這麼高的天賦。
但是,見到蘇墨那堅定的眼神的時候,薛北天卻是有些質疑自己剛才所說的那句話了。
「不試試怎麼知道。」蘇墨淡然笑着,便是緩緩站起來,轉而又是對着薛北天說道,「薛老前輩,我打算上去一試,以我自己的名義。」
見得蘇墨這樣堅持,薛北天也是松下起來,說道:「既然你這樣堅持,我也就不阻攔你了,反正那余老爺子已經病入膏肓,試上一試也並沒有太大的差別。」
「那麼,小子便告辭了。」
「路上小心一些。」
蘇墨告辭了薛北天和薛峰,便退出了薛家的會客廳,而後又是快步走出了薛家,徑直朝着城主府的方向走去。
城主府就在斗靈拍賣行的附近,所以蘇墨也是認識路,自然也是非常快速的走着。
臨近城主府了,周圍的行人也就漸漸地變少。不過,一路之上,蘇墨卻是能夠看到一些藥師灰頭土臉的出來,可見都是失敗者。
蘇墨路過他們,也就越來越走近城主府了。
鏘!
就在臨近城主府大門的時候,突然兩柄長槍架在了蘇墨的身前,而後蘇墨的腳步一停,轉而便是側眼看了看兩旁的侍衛。
「小孩,這裏不是你能來玩的地方,今日府中不見客,一邊玩去!」其中一名侍衛開口一喝,口氣倒是非常的冷淡,同時也有一種呵罵的氣勢。
而蘇墨看着這兩人,只是靜靜的看着,臉上或者是心頭都沒有散發出一絲一毫的怒氣。
緊接着,蘇墨又是將手緩緩抬起,平於身前,而後一縷藥性導出。
「藥性外露,玄級藥師?!」
剛才的那一名侍衛略微已經,隨後又是一下震撼,神色出現了微微的張皇之色。
「讓他進來吧。」
而就在那兩名侍衛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從附中便傳來了一個老者的聲音,隨後兩名士兵也就是收回了長槍,不在阻攔蘇墨。
「多謝老先生。」蘇墨走入了府中,來到了老者的身旁,恭敬的對着那老者道謝了一句。
而那個老者似乎是欣賞了蘇墨這樣的心性,當即點了點頭,隨後淡笑着說:「既然是藥師,便都來一試罷。」
老者如此說了一句之後,才是轉身順着城主府的大道走下去。而蘇墨也是跟了上去,最終來到了一處會客廳當中。
在會客廳當中,已然是坐着十多位藥師,而且各個身上所散發出來的藥力都還不低。而又有一個中年男子站在廳堂的中心,面容威儀衣着不凡,想必便是城主了。
「於伯,這位小友是誰?」見到老者走進來,那城主便是開口。
「城主,這位小友也是前來嘗試的藥師。」被稱作於伯的老者開口,言語平靜倒是並沒有太大的起伏。
而就在城主略微點頭之際,在一旁坐着的一位藥師便開口嘲諷:「這么小個小屁孩,我看還沒有斷奶呢,就來這裏瞎玩,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這一句,顯然就是針對蘇墨的,而且也絕對是個恃強凌弱之徒。
「怎麼,你這麼說就是你很了不起咯?」
蘇墨倒是並不為所動,反而是反嘲諷道,「既然你這麼了不起怎麼還在這裏坐着,倒是去為老先生治病啊?」
「既然你不動身為老先生治病,那麼就是沒有把握或者根本做不到,既然做不到還來嘲諷我,豈不是可笑可悲?」
對於這樣的人,蘇墨也不想口下留情,自然是言語犀利一通嘲諷。
而那人,被蘇墨這麼一說,臉都已經漲紅了。
每一個藥師都有自己所謂的「自尊」,被這麼一嘲諷臉上自然掛不住,當然也是急了:「你這小毛孩子竟然敢這麼說我,你以為你是誰!」
「我是誰和你沒有一點關係,你不需要知道也沒資格知道。你只要知道我是來給老先生治病的,我是有信心為老先生治病的就可以了。」
蘇墨說着,言語與眼神當中都是充滿着自信。
「就憑你?」那要是卻是滿是質疑的打量着蘇墨,實在是不相信蘇墨能夠做到。
「若是不憑我,難道還憑你麼?」蘇墨道。蘇墨這句話直接讓的那要是臉上紅得發紫,隨後向後一靠卻是不知道說什麼來反駁才是。
而蘇墨說罷之後,那城主也才是發話:「這位小友可是什麼品階的藥師,能夠有這麼足夠的信心就一定能夠治好我的父親?」
城主這麼問,倒也是有些放心不下了。畢竟品階太低的藥師去了也無濟於事,反而還會耽擱時間。
所以,蘇墨並沒有太過於在意這些。
「品階有那麼重要麼,只要我能夠治好你的父親,不就足夠了麼?」蘇墨說話間,倒是並沒有因為對方是城主而低聲下氣,同時眼眸當中也儘是堅定與堅信。
而城主看着他的神情的時候,心中卻是選擇了相信蘇墨。
「你這話說的太離譜了……」
「還請這位小友隨我來。」
前一句,是又一名藥師開口,而他的話音還未落下,城主就直接打斷,而且城主的這一句還是在請動蘇墨一般。
而蘇墨冷言看了一下剛才的那兩個藥師之後,才是跟着城主一同走到了會客廳之後。
很快的,順着通道蘇墨也就在城主的帶領之下來到了一個房間當中。而蘇墨才是走入那房間當中,便是感受到了撲面而來的藥氣清香。
而後,蘇墨又是飛快的打量着房間當中的一切,很快的便鎖定了房間當中原本就在的兩個人。
一人躺在床上,氣息微弱;另一人坐在床邊,似乎是在照料着床上那人。
想來,床上那人應該就是城主的父親了。
「城主大人。」
「孫大師。」
城主和床邊照料之人互相稱呼了一下之後,那個孫大師便是看了蘇墨一眼,問道:「不知這位是?」
「哦,這位是剛來的藥師。」
城主回答了孫大師的問題之後,才是對着身旁的蘇墨說道,「這位是城主府之內的藥師大人。」
這個姓孫的藥師,雖然是地級下品,倒是沒有外面剛才幾個藥師那樣的囂張,而且蘇墨也並不能從他的眼中看出絲毫鄙夷蘇墨的情感。
而蘇墨略微的點了點頭,便是望向了那城主的父親,說道:「我能先為老先生把把脈麼?」
蘇墨這麼一問,兩人也就退到了一旁,而蘇墨也是做到了剛才孫大師所做的位置上,而後又是探出手開始為城主的父親診脈。
而診脈當中,蘇墨的神色而又是一會兒好看一會兒難看,最終眉頭便是略微鎖了起來。
將老先生的手放回被子下之後,蘇墨才是站起來對着那個孫大人問道:「不知道孫前輩,是否是在過去的半年左右內,定期為老先生導入藥性來壓制病痛?」
「沒錯。」孫大師倒是立即回答了蘇墨。
「你真是太糊塗了,這非但不是救老先生,反而還是害了他!」
蘇墨這一次,又是沒有顧及孫大師是地級藥師的身份,直接開始怪罪,「若是一開始你拿那些清淡而藥性出眾的進行穩固病情的調理,也就還好。但是如今,經過了你半年打入藥性不斷地壓制,藥性已經堆積在了要脈當中,堵塞住了病毒的去路,經過半年的堆積,經脈已經臃腫,這也是為何這次老先生的病症會突然這麼嚴重爆發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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