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大致的一切,蘇墨也是逐步說完。≥,
「講完了吧?」
紋絲不動,面不改色地聽完蘇墨講述的話語之後,南海之主才是補上了如此一句。
蘇墨略微點了點頭,不過看此時南海之主的樣子,似乎有些不對勁。
「那麼,你就接受制裁吧。」
前者才是點頭,後者便就立刻抬起了右臂,霎那間一道禁錮也是立刻從前者的腳下升起,頓時將之再一次的禁錮住。
雖說事發突然,但是蘇墨卻似乎有所預料,便依舊是不慌不忙的開口道:「南海之主,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男子擅闖南海,按照南海歷律,必當放逐。」南海之主倒也是一臉平靜的模樣,似乎根本不在意蘇墨怎麼想,畢竟這裏時南海的犯愁,是她掌管的地方。
轉而,蘇墨也是略微一笑,這一笑似是嘲諷,有似乎是十分的不屑。
「師父!」
而與此同時,見到南海之主突然如此行為,一旁的三女也是異口同聲的呼喚着。實際上,她們也本以為蘇墨能夠逃過一劫,只是現在看來似乎是被南海之主擺了一道。
這從根本意義上也能夠算是南海之主的懲戒,先給人以希望,然後再將之打入無底深淵,這樣對於心靈的打擊,是十分巨大的。
不過,似乎僅此而已,對蘇墨並不能夠起到太大的作用。世間奸詐險惡蘇墨也見過不少,這簡單的文字遊戲,又怎麼可能能夠摧殘得了蘇墨無比堅硬的心性?
「你們三個閉嘴,若是膽敢再多嘴一句,你們都給我永遠禁足於南海。」南海之主的語氣似乎也已經將從剛才到現在積壓的怒火噴發出來一般,不過單憑這句話語,蘇墨也能夠看透這南海之主。
縱然她無情,不過就這句話看來,也不捨得與三女分離,可見至少也是一個有人性的人。
轉而,蘇墨面不改色道:「如果說南海之主,你覺得這樣就能困的住我,那就太小看我了。而且,我既然敢來南海,就說明至少我不會被這麼簡單的就困住了。」
蘇墨此話一出,倒是讓南海之主略微震驚了一分,不過聯繫到之前蘇墨所爆發出來的靈元火焰,不經意間她或多或少也是有些相信蘇墨所說的話,雖然不知道是真是假,可是她能夠確信,蘇墨不會是一個空口說大話的人。
可是,他的實力究竟是從哪裏憑空冒出來的,南海之主也並不知道。
而蘇墨之前的確是有着絕對的信心,不過這一句就是有一半水分了。來南海之前,蘇墨也只是抱着全力以赴的心態,根本沒有任何的信心可言。不過之後遇到了姜力夫之後,蘇墨多少也能夠有些信心,縱然一求不成,全身而退應該也不是什麼問題。
「男人,你覺得單憑你這句話,我就會收手了麼?」
南海之主始終還是南海之主,這簡單的套路,自然不能夠完全將之嚇住,不過很顯然蘇墨這麼做,只不過是為了拖延時間罷了。
如今的姜力夫,從實力上並沒有能夠回到聖人層次,不過通過自身力量的堆積,卻能夠爆發出聖人的氣場,只要有了聖人的力量,南海之主也不會輕舉妄動,自然也是會怕招致不必要的麻煩。
「既然你有信心,那麼縱然我真的放逐你,你也不必懼怕吧!」轉而,南海之主便是這般開口,同時面色終於是變得更加凌厲了幾分,手中力道不斷上升,逐漸的在蘇墨的全身上下每一個角落都佈下了強大的威壓,不過片刻就讓的他連開口說話都有些困難了。
但是縱然如此,蘇墨卻依舊保持着鎮靜自若的態度,仿佛根本不會有任何危險一般。實際上,他此時也只能夠賭一把,畢竟無論什麼樣的神情都無濟於事,倒不如保持着平常的樣子。
經歷過蘇族滅亡,修煉路上坎坷,幾經生死的蘇墨,單單是這樣也不足以讓他全身心趕到懼怕。
「差不多也該收手了吧。」而就在蘇墨感覺到自己的身軀與精神在被一點點分離的瞬間,一到聲音就出現在了蘇墨的耳畔,同時那南海之主手中控制着的力量也瞬間停滯了下來,蘇墨身周雖然依舊有着禁錮,卻恢復到了之前的樣子。
轉而,在蘇墨的眼前,就出現了另一道身影,那是姜力夫的身影。
「聖人?」
在姜力夫出現之後,南海之主也是略微一愣,她也沒有能夠想到會有另一名聖人出現在她的眼前。
作為南海之主,她也有些難以置信,除卻斗靈大陸上神農諸殿的三位聖人和南海之主之外,在這凡界不應該還有其他的聖人。更何況,自數十萬年前開始,地界的聖人就不允許來到凡界,再之後連地界其他修為的人也逐漸不被允許來到凡界。
「看來來頭不小啊。」轉而,她的注意力又是放到了蘇墨的身上,開口唏噓着。
很顯然,她能夠明了蘇墨和眼前的這個聖人絕對是一路的,也就是說蘇墨有可能是一個來自於地界強大勢力的少年,但是如果只是如此的話,就根本沒有必要來南海尋求那種秘法了。
「你們究竟是從哪裏來的,到底有什麼其他的目的,說!」南海之主已然是不明白他們二人究竟有什麼目的,但是她一直以來認為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這一點,就促使她始終與二人敵對。
「他姓蘇,你應該明白吧。」
還不待蘇墨開口,姜力夫就已經開口,隨即又是冷冷的嘲諷道,「真想不到,南海在這幾十萬年的時間裏面,一點長進都沒有。」
聽着姜力夫的話語,南海之主最先是一怒,畢竟無論任何事情牽扯到南海就是對南海的不敬,作為一個死板的南海之主,她絕對也是不能夠容忍這些的。
只不過,或多或少她還是忍了下來,畢竟對方也是聖人,因小失大絕對不是她乾的出來的事情。
「曾經主掌地界的,的確有一個蘇族,不過是一個落魄貴族,又有何囂張之理?」轉而,南海之主冷冷的掃了一眼兩人,也是不再繼續言語。
而與此同時,她加在蘇墨身上的禁錮,也直接是解除了。
「我來到這裏的目的,剛才就已經說過一遍了,這是我唯一的目的。」
蘇墨恢復了幾分氣力之後,才是開口說道,「另外,我是蘇族的遺孤,是父親好不容易才保住的。我不會也不能夠用蘇族的身份威脅你去做什麼事情,我只想要懇求你,救救我的妻兒。」
對於蘇墨來說,性命與尊嚴固然重要,不過卻依舊不能夠因此而撼動蒼月在他心中的地位。至少,他能夠為了蒼月低聲下氣去懇求別人。
「那又如何,我沒有必要……」
南海之主並不知道蘇墨本性如何,自然也是不會因為蘇墨這般就松下這口氣,不過就在她話語還未說完之前,就見到了蘇墨雙膝跪地。
「但求你救下我的妻兒。」蘇墨完全無望威脅她什麼,因為他也沒有這樣的力量,更何況他不是這樣的人。所以,作為此時唯一的可能性,蘇墨只能夠這麼做了。
看着雙膝跪地的蘇墨,南海之主明顯是一愣。她完完全全能夠明白雙膝跪地究竟代表着什麼,而且就蘇墨從剛才到現在的堅持,以及他此時的眼神,充分證明他絕對不是一個隨隨便便就會曲膝跪地的人。
很顯然,他的妻子在他眼裏非常地重要。
至少有那麼一瞬間,讓南海之主覺得並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壞的。
只不過這樣的感觸也只是堅持了一瞬時間,便就煙消雲散,隨即她便又是開口說道:「無論如何,我也沒有就你妻子的必要。」
「師父。」
在突然之間,水芷柔也已經來到了南海之主的身旁,「徒兒知道師父不會是見死不救的人,還望師父去救治他的妻兒。」
面對着水芷柔的突然之為,南海之主也是略微一愣。水芷柔從來都沒有如此低聲下氣的求過自己,如今竟然為了一個才有一面之緣的外人來懇求,這絕對不是簡單的事情。她雖然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總感覺水芷柔的心已經被這個來路不明的男人帶走了。
她不懂得少女情愫,不過卻或多或少有些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若是有這個東西,你願意去救一下他妻兒了麼?」
就在南海之主愣神之時,一旁的姜力夫也是側手一翻,取出了一塊樣貌特殊的方玉,這塊方玉上有着不少溝溝壑壑的紋路,似乎表達着什麼一般。
而就在姜力夫取出這一塊方玉的當即,南海之主立刻面色一驚,開口驚呼道:「這塊方玉你是怎麼得到的,怎麼可能……」
南海之主不斷的驚訝着,似乎是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
而突然間,就有着一陣清風吹過,而這陣清風似乎是有意識一般的故意在南海之主身旁划過,在其餘人只是聽到窸窸窣窣聲音的同時,南海之主也是一副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
「祖師想要見你們兩人,隨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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