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客廳內的場景是:秦妙柔坐在沙發上,整個身子都在微微的顫抖,而她的褲子也被退的露出了白色的小內內。
隱約之間,還能看到特殊的,捲曲的毛髮!
楚楠則是一隻手放在秦妙柔那白色的小內內上,一副還要繼續往下扒的摸樣。而楚楠因為聽到了納蘭薰兒怒吼,轉過了頭,側了過了身子看向納蘭薰兒。
因為楚楠側了身子,所以,衝進別墅客廳的納蘭薰兒,將這看似極為曖昧的一幕,全都看在了眼裏。
納蘭薰兒可是練氣六層的修為,眼裏那可是非常好的,她已經發現了,坐在沙發上的秦妙柔的身子在發抖。
看樣子,秦妙柔是被迫的啊。
「啊……」已經睜開雙眼秦妙柔,看着盯着自己的納蘭薰兒,發出來一聲驚叫。再看到自己的褲子,被脫成了這樣,還有一隻手在自己的小內內上……
秦妙柔直接從沙發上彈了起來。
如果只是楚楠在,秦妙柔也咬牙讓楚楠醫治了。誰讓她的丹田有漏洞,需要在丹田進行施針呢?
這樣也就這樣了吧。
關鍵是,納蘭薰兒的突然闖入,多了第三個人了。再加上,睜開雙眼看到自己的衣服情況之後,秦妙柔是又羞又驚!
大驚失色,直接從沙發上彈起來的秦妙柔,早已經忘記了蓋在自己身上,楚楠的外套。也沒有去護着……
這一站起來,楚楠的外套直接滑落在地上。
楚楠的外套掉下了不要緊,秦妙柔那已經被撕碎的,破爛不堪的上衣,也就漏了出來。以及那"xiong zao"……還有已經成型的乳溝,再次暴露在空氣之中。
一切的一切,全都被納蘭薰兒看在了眼裏。
禽獸!
這個該死的禽獸,人家女孩子不願意,他竟然要強.暴人家。這簡直是就是畜生的行為啊。
還有,你就算是你要搞,用得着帶回家來搞嗎?就算是要帶回家來搞,但你用得着這麼着急嗎?不能進入房間之後在搞?直接在客廳搞開了?
你當我是什麼人?
我納蘭薰兒可是你楚楠的未婚妻啊。你有沒有將我這個未婚妻放在眼裏?我這個未婚妻在你眼裏算什麼?又是什麼?
怒!
納蘭薰兒已經憤怒到了極點,真可謂是怒火衝天啊。此時的她,真想一巴掌將楚楠抽飛,順便再踹兩腳。
「快把衣服披上……」感受到納蘭薰兒身上散發出來的龐大殺氣。楚楠全身一震,不用想,他已經知道,納蘭薰兒誤會了。
不過,以現在的場景,想不被人家誤會都難。
「楚楠。你到底還是不是人?」看着楚楠快速抓起掉在地上的外套,為秦妙柔慌亂的披上,納蘭薰兒冷哼說道。
都已經這樣了,還掩飾個屁?
「我怎麼了?你這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吃錯藥了?我不就是沒跟你打招呼就回來了嗎?你至於這樣嗎?」楚楠站了起來,面向納蘭薰兒皺眉說道。
「怎麼了?你竟然還敢說怎麼了?你看你幹的好事,把人家衣服撕碎成了那樣,還有剛才……你不是畜生是什麼?」納蘭薰兒大罵不已。真想衝上去狠狠的揍楚楠一頓。
一切都如此明了了,竟然還不承認?
當我納蘭薰兒是瞎子不成?
「有些時候,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不要太相信自己的眼睛。」楚楠皺了皺眉頭,說道:「我是一個醫生,我是在為秦妙柔醫治。」
「醫治?真是可笑,你這叫醫治?醫治用得着脫人家的褲子?醫治需要將人家的衣服撕成這樣?你當我是傻子不成?」楚楠不說還好,這一解釋。反而讓納蘭薰兒更加憤怒了。
正所謂是,做錯就要認,挨打要站穩。你楚楠做出了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竟然不承認,還敢狡辯!
「我要在她下丹田施針,你說需不需要這樣做?」楚楠那叫一個鬱悶,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會向納蘭薰兒解釋這些。
要是一開始,他楚楠是行得正,坐得直,才不會跟納蘭薰兒解釋呢。
「在下丹田施針?醫治什麼病。需要在下丹田施針?好,就算是你為了醫治,但你撕人家衣服幹什麼?」納蘭薰兒冷哼了一聲,「楚楠,我真是看錯你了。就算是空有一身逆天醫術又如何?干出了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你卻不敢承認,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
雖然納蘭薰兒很憤怒,但對楚楠的醫術,她還是不得不承認的。
「不是我做的,我干毛要承認?還有,我是不是男人,今晚你別走,去我房間試試不就知道了?」楚楠也火大了。
丫的,什麼跟什麼?不分青紅皂白冤枉人,搞什麼灰機?當我楚楠沒脾氣?認為本家主好欺負是不?
「你……你無恥!」納蘭薰兒咬牙切齒,強忍着上前暴打楚楠一頓的衝動,狠狠的跺了跺腳,轉身就要離開。
不過,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快速上前,一把抓住了秦妙柔,說道:「你不要怕,有我在,他不敢把你怎麼樣。」
「那個,你……你誤會了,楚大哥真的是給我醫治……你誤會楚大哥了。」秦妙柔雖然不認識納蘭薰兒,也不知道納蘭薰兒跟楚楠是什麼關係。
但是,楚楠為她醫治,這是一個事實。秦妙柔不希望因為這樣,而讓納蘭薰兒對楚楠產生誤會。
無論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這種誤會終究是不好的。
「他如此對你,你為什麼還要替他解釋?他是不是威脅你了?你不要怕,有我在,他不敢怎麼你。」納蘭薰兒狠狠的瞪了楚楠一眼。
「你這個瘋女人,簡直是不可理喻。」楚楠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很是不爽,氣急敗壞的說道:「你說她的衣服是被我撕的,那我問你,撕下來的衣服呢?難道被我吃了不成?」
果然,納蘭薰兒愣住了。
在四周根本就沒有碎布的存在啊。
倘若真是楚楠乾的。以楚楠猴急的摸樣,怎麼可能會將撕下來的碎布藏起來,或者丟出去呢?
哪裏有那功夫啊!
「那……那是你在路上撕的……」納蘭薰兒嘴上這麼說,但一點底氣都沒有。只是,她不好下台罷了。
「行了,連你自己對自己的方法都不相信。」楚楠翻了個白眼,說道:「這麼晚了。你不回家,跑我這來幹什麼?別耽誤我為秦妙柔醫治。」
「我不走,誰知道你會不會對秦妙柔干出來什麼?」納蘭薰兒放開了秦妙柔,很是尷尬的坐在了沙發上。
「那我們繼續吧。」楚楠搖了搖頭,懶得理會納蘭薰兒。
「要不……要不我們等明天吧……」有納蘭薰兒在這裏,使得秦妙柔變得更加的害羞了起來。
「你這種情況。拖的越久越棘手。」楚楠沉吟了一聲,說道:「當然了,你堅持要等明天,那就明天吧。」
楚楠絕對不是危言聳聽,像秦妙柔的這種情況,事越早醫治越好。如果在秦妙柔剛出生的時候,就得到醫治。那醫治起來更容易。
畢竟,那個時候丹田漏洞剛出現,那可是最好修復的時候。
「那……現在醫治吧。」秦妙柔已經怕了,她不想繼續做一個不能修煉的廢物,她想儘快醫治好。
所以,她咬牙同意了。
「噗呲!」
伴隨着一聲悶響,楚楠手中的金針,刺入了秦妙柔的丹田之中。然後。不停的,極有規律,也很怪異的轉動着金針。
同時,還不忘暗中催動一絲靈氣,透過金針注入到其中。
刺激!
楚楠現在就是要刺激,丹田漏洞四周,從而讓丹田自從修復漏洞。當然了。自動修復的速度很慢,只能起到輔助的作用。
重要的是,楚楠的施針方式,還有藥物的治療。
「納蘭薰兒。麻煩你將她抱緊臥室,順便找件衣服給她換上。」在施針沒多久,秦妙柔便已經睡着了。
而之所以讓納蘭薰兒為秦妙柔找衣服,完全是因為,秦妙柔的身材跟納蘭薰兒差不多。再加上,之前納蘭薰兒可是搬到楚楠家住的,衣服也還在。
「哼!」納蘭薰兒抱起了秦妙柔,對着楚楠冷哼了一聲,嘀咕道:「你為她醫治,她睡着了。要不是我在,不知道你會對他趕出來什麼呢。」
說話間,納蘭薰兒將秦妙柔包進了她之前住過的房間,留下一個想揍人的楚楠,在客廳里蛋疼。
「砰砰砰……」
蛋疼了一會的楚楠,關上了客廳的燈,整個別墅陷入到了黑暗之中後,來到了樓上,敲響了納蘭薰兒的房間。
「幹什麼?」納蘭薰兒打開了門,一臉不待見的看着楚楠。雖然楚楠是真的為秦妙柔醫治的,但楚楠帶一個女人回家的事情,還是讓納蘭薰兒非常的不舒服。
「秦妙柔在這裏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楚楠沉吟了一聲,無比認真的說道:「她現在處境非常危險,一旦暴露在這裏,便將會有殺身之禍。」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個秦妙柔是什麼人?」納蘭薰兒被楚楠認真的表情嚇住了,不敢懷疑楚楠的話。
「我也不太清楚,不過,秦妙柔說她是被趕出家門……噓……」楚楠心頭一顫,直接將納蘭薰兒摟在了懷裏,快速衝進入了房間,悄然的關上了門。
房門剛關上,就有兩道人影,一前一後,無聲無息的潛入了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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