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肅順氣急:「你們這是何苦,八旗還是有血性的,八旗勛貴這樣做不是動搖軍心嗎!要是傳出去,誰還有心思打仗,漢軍打過來,大家一起跑到關外你們就開心了?」
穆蔭拍着肅順的肩膀笑道:「我們這也是未雨綢繆,你可要在皇上面前替我們好好遮掩,放心,少不了你的好處。」
「啟稟皇上,上書房的門樞壞了,要不要換個新的?」內務府懷仁小心的對咸豐稟報,雖然只是一個門,但是油水多了去了。
咸豐沒批准,他從道光身上別的沒學上,節儉倒是學了十足:「不用了,還是修修吧,你去擬個賬目。」
懷仁暗中撇嘴,一連碰上兩個摳門的皇帝,真是倒霉,現在大家都在趁最後的機會撈銀子,自己堂堂內務府管事怎能落後。
過了一會,懷仁將賬目遞給咸豐,他在下面不時往咸豐瞄去,心裏又是害怕又是興奮。
咸豐看着賬單上的五千兩銀子,勃然大怒:「修一個門就要五千兩!你用黃金做的門樞?來人,將這個狗奴才拖下去審問!」
懷仁早就想好了對策,立馬跪在地上,求饒道:「皇上饒命,是奴才拿錯了,那是修葺頤和園的賬單,這張才是修理門樞的用度,只用了二十兩銀子。」
咸豐哪知道下邊這些奴才的伎倆,只當他真的拿錯,就在上面蓋了大印。
懷仁心中狂喜,皇上果然沒有記性,這頤和園去年剛修過,今年只是簡單的維護一下,一千兩銀子就足夠了,剩下的銀子我還能分到一千兩。
南陽
知府顧嘉蘅小心的看着面前十六歲的陳玉成,怎麼想怎麼彆扭,大漢皇帝也真是的,底下那麼多大將,怎麼就偏偏選上了一個少年。難道他想學漢武帝與霍去病的典故?
「我說知府大人,我臉上長花了嗎?你這樣盯着我,是不是很失禮?」陳玉成被盯的不自在。
顧嘉蘅鬧了個大紅臉,尷尬道:「是是,下官唐突,只是覺得將軍年紀輕輕就立有那麼多的戰功,心中驚奇,將軍千古第一人,真乃冠軍侯也!」
陳玉成急忙搖頭否認:「我只是封了一個子爵,離侯爵遠着呢!你了不要胡說。傳出去讓人笑話。」
顧嘉蘅暗笑:原來是個文盲。怪不得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小時候一定光顧着打仗,沒讀過書。
又想:我怎麼會向一個十六歲的文盲投降,真是給讀書人丟臉。
陳玉成問道:「城中糧草都準備好了嗎?我還急着用,大軍已經在南陽耽擱了好些天。」
顧嘉蘅笑道:「將軍放心。我已經準備了五萬擔糧草,足夠大軍半年所用,聽說李將軍已經打下了信陽州,真是可喜可賀。」
陳玉成有心與其他兩路大軍比試,看誰先打下北京,聽說李秀成追了上來,哪有心思在南陽多呆片刻:「既然吏部派遣的官員已經到任,那我也要繼續北進了,顧大人告辭!」
顧嘉蘅有心討好這個漢國新貴。提議道:「將軍英勇不凡,正好我膝下有一小女,今年才十五,我願意將她許配給將軍,將軍意下如何?」
陳玉成臉色通紅。他還是第一次被人提親,小聲道:「在下還有一個叔叔,婚姻大事應該由他做主才對。」
顧嘉蘅笑道:「此一時彼一時也,將軍出征在外,哪有時間請示,先把婚期定下,等到將軍凱旋而歸,再舉行大婚也可以。」
陳玉成經過幾天相處,蠻佩服顧嘉蘅的本事,他還與顧家小姐見過一面,想到南陽的穩定還需要顧嘉蘅的支持,猶豫了片刻,點頭答應了下來。
顧嘉蘅大喜過望,他專門打聽過陳玉成的背景,知道他有一位擔任工部尚書的叔叔,本人還是大漢皇帝的心腹,向他這樣的人註定是前途遠大,堪比前朝魏王徐達,與他結上親家,自己的前程就有了保障。
「將軍放心,南陽府穩如泰山,北面的河南府兵力三月前就被我索要一空,如今只有五千兵馬防守洛陽,你率大軍在前,攻打河南府、懷慶府,我率領民兵跟在其後,來個狐假虎威,必能佔領河南府。」
南陽府的民兵是陳玉成一手建立起來的,連長以上的將官都來自新一軍,幾位營長還是軍校第二期的畢業生,顧嘉蘅根本掌控不了。
陳玉成笑道:「那就勞煩顧大人了。」
顧嘉蘅知道陳玉成顧慮什麼,解釋道:「將軍有所不知,我與大漢首輔陸大人乃是師生關係,去年恩師就來信讓我反正,當時心有疑慮這才耽擱,前翻與將軍對峙也是迫不得已。」
陳玉成點了點頭,說道:「我是信得過顧大人的。」
與陳玉成招降納叛佔據南陽府不同,李秀成剛入河南就遭遇了激烈抵抗,因為汝寧知府在信陽附近集結大軍,李秀成一連激戰五天才攻佔信陽州,總算在河南站穩了腳跟。
李春發鬱悶道:「想不到陳玉成那小子運氣那麼好,剛到河南就招降了一個知府,才才短短三天就佔據十三個縣州,照這樣下去,咱們實力最大第二集團軍就要墊底了。」
林鳳祥安慰道:「我們還要派兵留守九江、南昌、安慶等地,真正北伐的也就四萬多人,比陳玉成他們強不了多少。」
李秀成擺了擺手,言道:「皇上命我們沿開封一帶進軍,開封府、歸德府都有清軍重兵把守,這信陽清軍中就有不少騎兵,給予我軍攻城造成很大的困擾,大家有沒有什麼好辦法,長此以往,不要說攻打城池,就是行軍也困難。」
自從後勤部門送來了叫手榴彈的東西,李開芳就一直琢磨它有什麼用,從懷中拿出一個樣本,指着手榴彈道:「前幾天南京送來了上百個手榴彈,讓我們測試下在戰場的威力,末將發現它爆炸的時候動靜很大,這會不會對騎兵有什麼作用?」
眾將領盯着手榴彈出神。
李春發搖頭否定,這個他聽皇上提過,實際作用並不明顯,他從李開芳手中接過手榴彈,仔細觀察了下。
說道:「我聽過皇上提過這種手榴彈,可是威力遠遠沒有皇上描述的那樣大,我想這些都是殘次品,只是試驗而已。」
黃金文看着手榴彈,思維一下活躍起來:「這個手榴彈可以延遲戰馬衝鋒速度,配給洋槍隊正好,這樣我洋槍隊就可以對付敵人的騎兵。」
眾人都明白過來:戰馬衝鋒的時候,遇到手榴彈一定會停頓下來,騎兵在想加速,需要一些時間,這樣洋槍隊就可趁機射擊。
李秀成連連點頭,臉色喜悅:「我會向南京再要一批手榴彈,全部配給洋槍隊。」
林鳳祥抱拳請命:「大帥,既然清軍在我軍必經之路佈置重兵,末將請命攻打光州府、陳州府。」
李秀成笑道:「此計甚好,救命你與林軍長率軍一萬五千由光州、陳州進軍,我們在開封府境內匯合。」
「遵命」
李春發見林鳳祥、李開芳二人領命而去,打趣道:「這二人對北伐輕車熟路,距離他們二人上次北伐剛過兩年,相信他們很有感觸,比我們有經驗啊。」
李秀成也嘆道:「沒想到林、李二位軍長在北地清軍中有那麼大的名聲!傳令下去,明日大軍繼續北進。」
對比漢國的大漢局面,最近天京的局面有點詭異。
洪秀全已經對楊秀清忍無可忍,比自己封他為萬歲就算了,還逐步清除天王府的守備力量,如今天京城四萬兵馬全部由楊秀清的心腹擔任頭領。
盧賢達鬼鬼祟祟的來到天王府,求見天王洪秀全。
「爾有何事?」洪秀全對盧賢拔的印象不是太好。
盧賢拔在他的記憶中是個秀才,封左掌朝儀,職同將軍。凡設官分職、定禮作樂等,多由其草創後奏請施行,是他洪秀全將盧賢拔一步一步提升為恩賞丞相、秋官正丞相,誰知此人卻投靠楊秀清,又被封為鎮國候。
盧賢拔小心的說道:「小的有重要之事稟告,請天王屏退左右!」
洪秀全向周圍伺候的宮女揮了揮手,問道:「可是東王命爾前來?」
盧賢拔猶豫片刻,下意識的摸了下屁股,鼓起勇氣道:「小的有天大的事告訴天王,請天王免了小人死罪?」
這難道是楊秀清故意設下的圈套?洪秀全溫言道:「你是東王殿的人,如果東王贊成,朕免你死罪又如何。」
盧賢拔哭聲道:「就是東王想殺小人,請天王救命,小的知道東王一個秘密,請天王為小的做主。」
洪秀全對楊秀清的秘密很好奇,又摸不准盧賢拔說的是真是假,打算靜觀其變,繼續問道:「你犯了何罪?」
盧賢拔扭捏的回道:「小的犯了夫妻同宿之罪,東王命人將小的大打五十大板。」
洪秀全失望起來,回道:「既然東王已經責罰過你,理應不會問罪,你安心的回去修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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