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平熙帝生辰上遭遇刺客,鈺也十分希望能夠早日捕捉真兇,然而夜色國的秘術,那是百年傳承,中間出了紕漏流出也甚是可能,再者,夜色國皇室後宮如同廢置,秘術也擱淺多年,沒有可用之途,希望平熙帝明察。」
殿下大臣也有贊同的點了點頭的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大臣a:「是啊,聽說夜色國帝君向來痴情,只有一後,這秘術,向來也沒有可用之途」
大臣b:「也不排除故弄玄虛,混淆視線,排除可疑。」
大臣c:「然而這樣不就把自己也牽扯進去了嗎?身在異國,怕是這兩位王爺也沒有這麼大的能力安排進刺客進入皇宮,畢竟宴會的負責人和推薦這舞女,和排查戶口的人,都要進行詳細安排,這需要多少部署?若是真的,後果不堪設想。」
大臣的議論平熙帝看在眼裏,然而還是一記冷眼放了過去,頓時,殿下,鴉雀無聲。
「紫衣郡王此言也甚是有理,然而此事事關重大,容不得絲毫馬虎,鄭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疑點,只能委屈紫衣郡王和璃王殿下在暮色多停駐幾日了,待一切水落石出,鄭在為兩位送行如何?」
平熙帝看着二人,忽然一笑,威壓釋放,略帶威脅的說道。
冷寒鈺眼眸一閃,划過冷意,知道平熙帝不可能輕易放他回國了,面色不變
「鈺謹遵國君安排。」
帶冷寒鈺慢慢坐下,冷寒煙眨了眨眼
「不去夜色國啦?」
這次換冷寒鈺白了冷寒煙一眼
「你這個小沒良心的,關鍵時候一句話都不說,安慰也沒有一句,我白疼了你這麼多年。」
「哎等等,疼個屁,大白天睜着眼說瞎話,你疼過我一天嗎?」
這前不久兩人才相聚,她這個哥哥,哪裏來的自信,說這話?
不知道是被冷寒煙忽然冒出的不雅詞彙還是被她說的事實怔住了,冷寒鈺一噎,好幾秒沒有說話。
「煙妹你也要注意,作為我名義上的未婚妻,應該有不少人也會懷疑到你的身上。」
冷寒煙無視冷寒鈺轉移話題的行為,眼眸一閃,她怎麼會不知道?
如果真的論權勢和手下人的能力,鈺和冷幽璃可能沒有能力一手遮天,然而,她現在作為天辰國代國君,在別人的眼裏,手下肯定有一些能人,兩者合一,也不是沒有能夠安排行刺的可能。
只是,平熙帝也知道,她沒有行刺的動機。
不過如果那隻老狐狸心裏有什麼陰謀詭計,潑她墨水,捏造一些子虛烏有的事,她也無可奈何,畢竟,他可是暮色國的掌權人。
略帶不滿的看了一眼冷寒鈺
「所以說你不僅沒有像你說的疼我這麼多年,還給我引來了子虛烏有的禍事?」
看着冷寒煙質疑的語氣,冷寒鈺無辜的摸了摸鼻子,他也不想的。
「哎呀,煙妹,你不是說過我們是同一根姻緣線下的螞蚱嗎?現在鈺哥哥有難,你總不會拋下我不管吧。有難同當嘛」
……
「……,把你諂媚的表情收起來,夫妻還是同齡鳥呢,大難臨頭還不是各自飛?」
看着冷寒鈺不在說話的模樣,冷寒煙一笑。
「開了玩笑而已,不會當真了吧。」
冷寒鈺搖了搖頭,臉色變得有些凝重,壓低聲音。
「我怕此次平熙帝來者不善,我和璃作為使臣,就算這件刺殺真的和夜色國無關,而如今我們如果在此地滯留多日,會流言四起。而且如果一日沒有調查清楚,我和璃滯留此處便難以離開,到時候如果私自離去,在天下百姓眼裏就變成了畏罪潛逃。」
「所以呢?」
冷寒煙繡眉一挑,示意冷寒鈺繼續說下去。
「所以,怕是平熙帝另有算計,暮色國我和璃怕是不可久留,越早離開越好。」
恩。
冷寒煙點了點頭
「只是既然你已經答應了平熙帝,怕是離開會有所難度,你住的使臣別院不用多說定會被重兵監管,輕易難以離開。
況且萬萬不能讓夜色國平白無故的背負這樣一個罪名,刺殺他國皇帝可不是小事,不僅有關於兩國邦交,處理不好,還會引起兩國戰亂。
不得不說,這是一步好棋。」
冷寒鈺端起手中的酒杯,細細的撫摸,唇邊勾起一抹別有意味的笑
「夜色國的秘藥,無論如何,既然流傳到了暮色國,還成為刺殺平熙帝的利器,想來派刺客的人,定然不是普通人。因為這藥,已經絕跡多年,就連接觸過得人,也少的可憐,多數已經不在人世。
你看看平熙帝的神色,雖然有憤怒有狠辣,但是唯獨沒有驚訝,至始至終他都很平靜。」
冷寒煙看着檢查着蛛絲馬跡的御林軍和略微喧鬧的大殿,看着高堂上的雲淡風輕。
「所以說,你懷疑,這刺殺之人,是暮色國皇室?」
*
哼
冷寒鈺放下手中的酒杯,飛濺出來幾滴酒水,滴在桌面,折射出一片晶瑩。
「怕的是……賊喊捉賊。」
冷寒煙眼中寒光微現,這是懷疑平熙帝派人刺殺自己?
可如果真的是哥哥想的這樣,怕是平熙帝計劃這一局花費了巨大的心思。
和北戎北狄聯姻,鞏固藩國勢力。
如今又將夜色國皇室最位高權重,身子金貴,備受榮*的兩位王爺留在了暮色國。
這難道是準備部署什麼了嗎?
「可是萬一是他人陷害,故意讓夜色和暮色起爭執,漁翁得利嗎?」
冷寒煙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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