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枝和酸梅?
獨孤夜笑着的嘴角僵硬了片刻,現在還沒有夏天呢。
冷寒煙嘟嘴看着獨孤夜那為難的樣子,感覺還是想吃的緊。
「沒有麼?」
可是怎麼辦,忽然好想吃酸梅,還是冰鎮的那種。
也好想吃荔枝,最好是連着枝葉的,新鮮的跟剛從樹枝上摘下的。
「有,你要的,怎麼可能沒有。」
獨孤夜一口應下。
「可是你好像很為難的樣子,其實,如果沒有……」冷寒煙說着說着發現勸服不了自己的胃口,皺了皺眉,若是沒有,可不行。
「若是沒有,我們就不去婚禮了,現在就去南方海域,絕色南部有一大片水果林,我們可以在那兒呆到寶貝出生。」
獨孤夜拉開帘布交代了幾句,一回眸便看見冷寒煙那糾結的可愛的模樣。
從沒有看見煙兒對一件俗物如此上心的模樣。
難不成懷孕還能把她變成一個小吃貨?
「不行不行,不能錯過瑤兒的婚禮。」
冷寒煙清冷的眸子瞬間變得冷冽,錯過什麼也不能錯過婚禮啊,按照瑤兒那脾氣,一不小心,逃婚了來看她都有可能。
她可不願意讓逍絕塵哀怨的恨上,本來他們都可以終成眷屬,步入大婚禮堂了,結果來這一招,逍絕塵還不得抓狂啊?
「放心,我讓綠衣去取了,小半個時辰便可以吃上了。」
獨孤夜愛戀的撫摸了一下冷寒煙那嫵媚的臉龐,在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下落下一吻。
*
冷寒煙摸了摸肌膚上有些熾熱的溫度,感覺全身都有些燒起來了。
「夜,你這樣,我會寵壞的。」
冷寒煙有些無奈的撫了撫自己的太陽穴,有夫如此,此生何求?
可是這般沒有下限的寵愛,會不會讓她更加的放肆,失去理智,變成一個驕縱任性的女人?
「我這輩子的心愿就是將你寵壞,寵得你非我不可,讓你看不上任何人。」
獨孤夜紫眸微閃,習慣是一種利器,只要他的煙兒習慣了他給予的所有極致的愛和寵溺,還有誰能讓他的煙兒上心?
「絲絲,最近耳朵都被灌了蜜了,你可少說點情話,若是寶寶出生成為了風流浪子,看我不找你算賬。」
冷寒煙鳳眸微眯,那危險的模樣帶着幾分盛氣凌人的霸氣,女王范十足。
「為夫不敢,莊主大人怎麼說,為夫就怎麼做。」
獨孤夜笑道。
冷寒煙似笑非笑的看着轉彎抹角還是三句話不離情話的獨孤夜,嘴角微微上揚,伸手就是抱住獨孤夜的脖頸,吧唧一吻。
「會說話。」
*
獨孤夜的詭秘奢華的紫眸此時蓄滿了無盡的深情,像是一汪碧泉,又似狂嘯的波瀾,泛起濃濃的愛的漣漪。
「願這一輩子,只對你訴盡衷腸,說盡一世情話。」
馬車內急速升溫,愛意纏綿,滿滿的溫馨快要溢滿。
而馬車外,幾批駿馬上丰神俊朗的人物眉目出都染上了情愁。
「這個消息,誰去說?」
最先提出疑問的是,霧和蒼鷹,只見着一對絲毫不顧及過往行人的打探,纏纏綿綿的共騎一匹駿馬。
一身黑衣的月兮美眸一縮,極快的閃過退卻,似笑非笑的看着綠衣,一副你看着辦的模樣。
看見心上人的眼神,綠衣如何視而不見?
轉身,只能坑兄弟了。
「白衣,要不你去。」
綠衣看了一眼表情冷冷的銀衣和把玩着手中羅盤的藍衣,皺了皺眉,看向了最好欺負的白衣。
「靠,信不信我一把毒藥毒死你啊,憑什麼是我?」
白衣那星眸瞪的巨大,一副莫名躺槍的心酸感。
憑什麼每次遭罪的都是他,憑他最好欺負嗎?
「你不是神醫谷的大師兄嗎?現在夫人懷孕,是君上最用的上你的時候,此時不上,更待何時?」
銀衣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藍衣摸了摸手中的羅盤,俊美的臉上滿是贊同:「是的,我剛才算了一卦,的確你此時的運道正適合去君上夫人身邊蹭一蹭龍氣和鳳氣,去去周身的晦氣,保准你紫氣東來,好運連連。」
「連你大爺啊,這種消息我去說,不是找死嗎?」
白衣委屈極了,夫人身份泄露這種事情,是好事的話,他還可能會同意。
但是如今一聽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情,君上和夫人正濃情蜜意着呢,這時候去當電燈泡,他是找死啊,還是找死呢?
*
「好啊,你個白衣,竟然敢飆髒話了?膽子肥了啊。」
藍衣冷笑一聲,威脅的看着白衣,一副你去不去,不去就揍你的模樣。
「不去,怎麼着?」
「不去,就揍你。」是男人,就用本領說話。
藍衣和白衣平時也和歡喜冤家有點像,不過大多是白衣被欺負的比較慘。
當然,偶爾白衣也能扳回一局。
現在兩人掐上架了,倒是在意料之中,在場的人都是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
冷心和影,蒼鷹和霧對視一眼,眼裏滿是笑意,他們掐架了,這感情好,沒他們什麼事情了。
*
「好了,白衣你趕緊去。」
向來負責安排大局的銀衣發話了,白衣再不願意,也委屈瞪瞪眼睛去了。
銀衣淡淡的掃了綠衣一眼,心領神會的交換了一個眼神。
不能得罪夫人手下的人,自己又不想去,白衣最近因為堅持和風無心在一起的事情,遭到君上的冷落,這個時候不去刷刷存在感,怕是以後也沒有什麼存在的必要了。
畢竟,夫人手下的能人異士那麼多,也不差一個大夫。
這是白衣向來腦子比較單純粗線條,只能他們來幫幫忙了。
*
「君上,夫人,千里急信。」
白衣的聲音在馬車簾外響起的時候,冷寒煙和獨孤夜正在難分難捨的坐着口唇相親之事。
被打擾的獨孤夜心裏自然一千一萬個不開心。
冷哼了一聲,也沒有吩咐白衣進馬車。
於是乎,官道上就出現了如此詭異的一幕。
一群長得極為出挑的少男少女護衛着一輛低調卻奢華的馬車,駕車的黑衣男子一雙銀藍色的眸子,臉上一道淺淺的刀疤,顯得氣質出眾的很。
而一個白衣的少年卻是一臉哀怨的蹲在駕車的另一個角落裏,抓着欄杆,不敢怒又不敢言。
「白衣這個傻子,怎麼還懸空着拉馬車?」藍衣一手算着羅盤,一邊漫不經心的騎着馬。
「估計是看見血影首領,心生畏懼吧。」
綠衣淡淡的掃了一眼殺氣盡數收斂但是以雙眼睛依舊令人膽寒不已的血影,也有一些忌憚和畏懼之心。
暗殺王者,誰與爭鋒?
哪怕是折服於人,也是鋒芒畢露的氣質非凡。
藍衣嘴角抽了抽,看着一邊等着君上和夫人回應,一邊又被血影首領的冷氣嚇得退避三舍的白衣,眼露同情之色。
*
「不是去摘荔枝和酸梅了嗎?怎麼還鬧出了什麼千里密函?」
一聲懶洋洋帶着女子特有的嬌媚和性感的聲音從馬車內傳來,白衣心猛地一緊。
「啟稟夫人,密函中說,夫人錦繡山莊現任莊主的身份暴露了,此時天下議論紛紛,流言蜚語席捲天下,怕是來者不善。」
冷寒煙懶洋洋的躺在獨孤夜的懷裏,聽着白衣那明顯帶着緊張的語氣,與所謂的一笑。
原來是這事。
「無事,遲早也是該知道的,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這個時候暴露了,正好。」
白衣一臉怪異的看着隔着厚實的帘布,看不清楚任何身影的空氣,一副驚訝。
看樣子,夫人似乎還很欣慰,很高興?
懸着的心下落了不少。
「那散播謠言的源頭,是否要清查?」
「清查?不必了,狐狸尾巴遲早會露出來的。」
冷寒煙撩起獨孤夜那絲滑的帶着詭異的妖艷色澤的髮絲,在唇畔微微的滑動了片刻。
引得獨孤夜氣息都粗重了不少。
「還有多久到逍遙山莊?」冷寒煙波瀾不驚的問道。
「啟稟夫人,大約還要小半天。」
「恩,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白衣的身影剛消失,冷寒煙便狠狠的瞪了獨孤夜一眼:「獨孤夜,手往哪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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