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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伸進去!
舌頭伸出來!
大手也要抓上去!
這種地方,這種情景,這樣的佳人。
舔一舔,摸一摸。
那會是怎樣一種逍遙呢?
劉潮現在滿腦子都是各種奇思妙想,反正他現在需要的就是等待,需要的是消磨時間,有個女警花作陪還是不錯的。
在劉潮看來,女警也是人,也是凡體肉胎,也有七情六慾,這個王玉環小警花肯定是被自己的帥氣吸引了,被帥無可擋的魅力所折服了!
是的,肯定是的!
劉潮很不要臉的想到。
劉潮啊,你還是不是男人!
大長腿都敞開了,是明明是在勾引你啊!
奔跑吧,兄弟!
雄起吧,兄弟!
這種警花制服的滋味肯定是別樣爽歪歪的!
但是,光知道自己遐想的劉潮卻忽視了一個比較嚴重的問題,他窺視的,是一頭猛虎,而絕非hellokitty!
王玉環的臉色鐵青,雙眸散發着嗜血的冷艷,粉拳已經緊緊的攥在了一起。
她剛剛就發現這個混蛋在頭看自己的裙底,本想踢腿將他踹飛的,但是又覺得那樣太便宜他了。
所以王玉環欲擒故縱,她知道,這個房間有監控,所以只要這個傢伙做出進一步的色狼行為,那x騷擾的罪名絕對會成立的。
「可以了!」王玉環在也無法忍受這種侵犯了,終於她感覺到監控拍攝下的影像足以給他治罪的時候,她動了!
彈腿一腳,腳面直接踢在了劉潮的臉上……
「我擦……」
劉潮悶哼一聲,身體向後仰去!
與此同時,王玉環動作迅猛的起身,猶如一道閃電般沖向劉潮,同時,也摘下了腰間的手銬,但當她的擒拿手按住劉潮的時候,才意識到,這個混蛋的手上有手銬。
「不許動!反抗我就擊斃你!」王玉環以絕快的速度,將手銬換為了手槍,用槍口抵着劉潮的腦袋。
「您這是鬧那樣啊!剛剛不還是好好的麼!」劉潮慌亂的問道,被槍指着腦袋的感覺真不舒服,他抽吸了一下被踢得血液橫流的鼻子,說道,「美女姐姐,您誤會了,我剛才在觀相!聽我說……」
「好個觀相!你看出了什麼了!」王玉環加大了禁錮住他的力度,冷聲說道,「你以為我會信你的鬼話!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與狡辯了!」
劉潮想都沒想,直接說道:「你有血光之災!」
尼瑪,這話一出,劉潮自己都想笑,可能是因為剛剛看紅內內看的,腦帽子都是紅色吧……
「笑話,難道你沒看出來,是你只有血光之災麼?」王玉環真心被這個傢伙給氣樂了。
「我這乃是小事,無妨,無妨!」劉潮的話,既然說出了口,那必然要自己圓的。
「還廢話是不?」王玉環使勁的一擰劉潮的胳膊,惡狠狠的說道。
「再聽我一言。」劉潮面對這種情況,還是不要瞎扯淡為好,緊忙說道,「我本來是好人,你們不分青紅皂白的抓了我,卻對那些殺人,防火,強x的惡人置之不理,還把他們奉為上賓……」
「一派胡言!」王玉環不解氣的再次加大了力度,「你服麼!」
「服!」劉潮雖然對這反人體骨骼的折磨不是太在意,卻也樂此不疲的裝做痛不欲生的樣子,這傢伙把受虐當成是享受了,誰讓虐他的是女警花勒。
「還胡扯放屁麼!」王玉環再次問道。
「不胡扯,不放屁了!」劉潮回應道。
卟……
可是,天公不作美,或者是上天開的一個小小的玩笑!
再或者就是劉潮故意的反擊,『卟』的一聲,他真的放了個屁!
「混蛋!臭死了!」王玉環怔了0.3秒之後,猛然的放開手,把劉潮推到了一邊,快速的後退,表情極度的噁心。
「我好像不是故意的,真的!」劉潮身體重新獲得自由,轉過身,警惕的靠到一邊的牆角,看着王玉環說道,「真的是真的!」
「十足的混賬,神經病!」王玉環一刻也不想留在這裏,她要去把錄像調出來,然後將這個混蛋定罪,「你老實在這呆着,等人來接你出去!」
「啊?出去?環環姐,你要放了我麼?」劉潮震驚的看着走到門口的王玉環,「真的麼,真是真的麼?」
「真的個屁!」王玉環皺着眉頭,瞪着雙眸,「從局裏把你調到看守所!更甚者可能是監獄!」
「啥?不是吧!怎麼了啊!我是良民啊!我是好人啊!」無論劉潮如何疑問呼喊,她王玉環之中沒有回頭,無情的關閉了鐵門,消失不見了。
好俏,好野蠻,好有味道!
劉潮摸了摸鼻下的血跡,嘆道:「下手真狠,好疼啊!」
劉潮自嘲的深吸一口氣,「看來我還是自不量力了,這麼大的局,真心不好掌控啊,都太特麼險惡了!」
其實,整件事情,劉潮做的已經很好了,最起碼到現在還沒有現什麼無法挽救的意外呢,現在的情況就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而東風就在這個常營鎮的那個所長那裏,如果他得色,那必然是被拍死,就怕他不得瑟。
但是劉潮還是很有把握的,因為平飛虎在自己這裏吃的虧是任何男人都不能容忍的,除非他是勾踐。
當然,縱觀歷史,能有幾個勾踐般的男人?
反正平飛虎這種渣角色是不能堪比勾踐大王的,連根兒汗毛上都比不上。
另一邊,得到小舅子被踢爆蛋消息的常營鎮所長葛俊傑已經風風火火的來到了鎮醫院。
葛俊傑來到病房之後,直接刪了那個送平飛虎來醫院的警員一巴掌,「沒用的東西!怎麼會這樣!人呢!」
「葛局長,這不在躺着那麼!」
「我特娘的說是的下手的歹徒!」葛俊傑爆瞪雙眼。
「送……張隊好像去了市醫院了帶着他。」
「混蛋,我小舅子才是鎮醫院,張衛腦袋長泡了麼!」
「不是那樣的葛局長,我已經跟張隊聯繫過了,好像是那個人裝死,鎮醫院以為是看人命關天就送往了市醫院,但在那邊他又襲警了,打了張隊……」
「看來是不想活了!」葛俊傑的臉上展現的是,那小子死定了的神色。
葛俊傑說着走到了病床邊,看了看在熟睡中的平飛虎,而這時候,病房的門再一次被推開了。
平飛虎的姐姐平飛鳳來了。
「怎麼搞的,在那麼搞的!」平飛鳳一臉焦急和擔心的走上前,都沒有理會他的爺們葛俊傑,直接蹲在病床邊看着她這個可憐的弟弟。
「沒什麼大礙,就是碎了一個……」葛俊傑進來前已經跟醫生詢問過了。
「碎了一個什麼?」平飛鳳問道。
「蛋蛋。」葛俊傑嘆息的說道。
「混蛋!誰幹的!」平飛鳳怒聲暴喝指着葛俊傑的腦袋大吼道,「我不管是誰,就是天王老子,你要不給我弄死,我就去死。」
一旁的兩個警員看到局長夫人發飆緊忙轉過身,然後發現耳朵還能聽到,加速的朝着病房外走了出去,他們是很會做人的,不能讓自己的領導在他們這群小嘍囉面前出醜不是,非禮勿視,非禮無聞,他們還是懂得。
半小時後,常營鎮楊建康的豪宅。
當然豪宅這個稱呼是相對與這個陣子來說的,這是市里分區的一個鎮,相對於其他地方來說要貧困一些,很多拆遷戶都去市里或者北城買了房子,這樣導致這個鎮上的好房子並不多。
楊建康家在鎮的最東頭,獨門獨院的小洋樓看上去很別致,是那種集合了歐式與中式的不倫不類的設計,總之這個小別墅很顯眼兒。
葛俊傑的車穿過歐式鐵藝的大門直接開進了大院。
院內站着一個胖子,正蹲在地上看着螞蟻搬家,時不時的還傻笑兩下。
突然這個胖子站了起來,葛俊傑以為是來迎接他的,但他錯了。
只見這個胖子起身後揭開了腰帶,然後對着螞蟻窩開始撒尿,同時還在咧着大嘴哈哈大笑:「洪水來嘍,洪水來嘍。」
葛俊傑一陣汗顏,這個傻狍子他是知道的,所以也沒說什麼下車後直接奔着前方走去。
「哈,葛大爺!」楊建康看到葛俊傑後都沒有來得及提褲子,笑哈哈的對着他招收喊道,「快來看啊,螞蟻與到大洪水了哦!」
葛俊傑瞥了這個傻狍子一眼,低吟了一聲傻x之後踱步走向了前方。
「葛所長,您到的可真快啊,怠慢了,怠慢了!」門內走出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穿着很是得體,平頭方臉,右手中握着一對兒已經把玩的紅潤剔透的核桃,他臉上綻放的是討好般的笑容,他是楊健康的小舅屈安福。
「楊碩呢?」葛俊傑瞥了屈安福一眼,生冷的問道。
「姐夫外地出差了,剛剛您電話來的比較突然,話也說的比較急,所以我沒來得及個您說……」
「你再也行。」葛俊傑沒有心思聽他把話說話,直接打斷的說道,「把錢給我結算一下,我打算收手一陣。」
「啊?葛所長,您這是為何啊,咱合作可不是一年兩年了,不都挺好的麼,如果您有什麼需求,咱再聊啊,別不合作了啊!」屈安福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了,這個葛俊傑是吃錯了藥了麼,每年姐夫給他的分紅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傻子才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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