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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吧,我以前就說過,博物館只要收支平衡就可以,你們既然做到了盈利,那麼這將近九百萬的盈利,我將會拿出一部分來給所有員工頒獎勵,這是我以前說過的話,總是不能食言,剩下的錢就存在博物館的賬戶裏邊吧,以後這裏邊的錢,由我張館長何兄再加上將來的財務總監共同來管理。∽↗∽↗,至於說外面人捐贈的四千萬,也放到這個賬戶裏邊吧,不過另外單列出來,專門用作古董古玩的購買。雖然說這些錢不多,但是好歹也是錢,能買多少算多少,還有原來我給你們的三千萬,你們雖然已經買了東西了,不過我還是不會收回,也放進去吧,跟九百萬放在一起,這樣的話一共就是八千來萬,還是能買幾件好東西的。」
張天元可不是窮大方,他本來就是想要投錢給博物館的,現在不用投了,這些錢節省下來,就是他賺了。這博物館能夠運營良好,才是他最想看到的,而且以後買古董,還可以從這個賬戶裏面取錢,有明細賬目,非常方便查詢,他以前用自己的錢去買,那許多都是糊塗賬,買了就買了,根本不知道到底花了多少錢,就算一開始記得,日子長了也就忘了,他可沒有記賬的習慣啊。
還有,這賬目列出來之後,誰花的錢,誰買的什麼東西都可以清晰查出來,以後萬一有個什麼事情也好查啊。
說白了,這些錢還是他私人的,說是投入到博物館裏頭,但這每一筆賬都得他同意之後才能動,也不至於會導致錢打了水漂的事兒生。
他都告訴過王政君和何沖了,買古董古玩可以,價格低的就算買走眼了也無所謂。但是如果太過昂貴或者稀少,那就要小心了。一定要讓他看看才行,如果他不在,那麼寧願不買。也不能上當受騙。
遇到了那麼多的事兒,張天元見過上當受騙的人也多了,於則成那就是一個大教訓啊,只要那東西沒有壞。它就跑不了,自己總有機會弄回來的,倒也不急於一時。
其實之所以錢要他認可之後才能使用,並不是信不過王政君跟何沖的品行,關鍵還是怕打眼了。事實上如果是小錢的話,他都會同意的,對它來說,幾百萬那都是小錢,上千萬那才夠得上讓他關心。
要說有人聯手來坑他的錢,那還不至於,何沖真不缺錢,他光是每年的分紅,就足夠他花費了,王政君的品行那就沒的說了。他要是都能來坑張天元的錢,那只怕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可以信任的人了。
要說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還沒有聘任進來的財務總監,但就算是干財務總監的,要想一個人就坑走張天元的錢,那也太天方夜譚了,畢竟財務部那也不是財務總監一個人,再說這不是還有王政君跟何沖盯着嘛。
很多張天元想不到的監督方法,自然會有專業人士替他去想,他現在才體會到劉邦為什麼能夠成功了,劉邦謀略不如張良論軍事能力不如韓信論武勇和號召力不如項羽。可是偏偏是他統一了天下,成就了漢室大業。
為何?
因為這人會量材而用啊,項羽那就是太能了,自己太強的話。屬下自然就會被忽視,繼而產生自負,日子久了,不出問題才怪。
這公司可比江山容易管理多了,除了公司內部的規章制度外,還有這個國家的法律保護他的權益呢。誰真想謀劃他的公司,那從內部只怕不好下手啊。
從神羅博物館離開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張天元開車前往了自己的最後一個目的地,也就是徐胥所在的神羅集團帝都辦公大樓。
徐胥如今負責的是帝都片區的所有事務,可以說是集團一方諸侯,這要在古代,那絕對是封王封侯的啊。
當然,張天元去看她,不僅僅是因為公司的業務,還是為了徐胥這個人。
他張天元長這麼大,可能欠過不少人的情,但對於徐胥,他是有特殊的感情的。
兩個人在辦公室里一邊喝着咖啡,一邊聊着公司的業務,聽着徐胥激動描述出來的神羅集團的宏偉藍圖,即便是如今已經沒有那麼衝動的張天元,也還是不由得對未來充滿了期待。
「上浦那邊你抽點時間也要去看看,咱們的食品公司已經開始營業了,雖然暫時還沒有取得盈利,但是方向很好,看得出來,你找了個好的負責人,現在這小吃行業就是太亂了,即便是展很好的沙縣小吃和蘭州拉麵,說實在的,對於店面的裝修和服務的質量追求實在不高,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東西,真得很難讓人覺得上檔次。這一點咱們還是得向國外的快餐行業學習,不管那些食物是不是垃圾食品,人家最起碼很會做生意,那裝修一般都會給人一種賓至如歸的感覺,很受年輕人的喜歡。」談到最後,徐胥也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我說姐啊,你這操心的毛病就是改不掉,帝都這邊的事兒都讓你那麼勞心了,你還去關係上浦的事兒啊?」張天元苦笑道。
「嫌我多事了?」
「不,你可千萬別誤會,我很清楚你的為人。你是把我當自己人,所以才會幫我盯着上浦那邊,畢竟那邊現在的總負責人不是咱自己人嘛,本來想讓剛子過去的,可是剛子那傢伙還在深造,暫時就如此吧。你提的建議很好,我會打電話給王苗說的。」張天元急忙解釋道。
「行了,你不用解釋,我還不知道你?要我的老闆不是你,我還真不敢說這僭越的話。」徐胥也笑道。
「走吧,時間也不早了,我請你吃頓飯去。」張天元起身道。
「我說好弟弟,你還是趕緊回家陪老婆去吧,失蹤了一個星期的時間,這都晚上了還不會去,她又該着急了。我的飯,有人給我送。」徐胥笑着說道。
「不是吧,王思遠那傢伙來找你了?」張天元驚訝地問道。
「是啊,他這段時間倒是殷勤得很,還說什麼如果你出了事兒,他就給我做弟弟,來扮演你的角色。」徐胥笑着說道。
「我呸,這王八犢子,這是咒我呢,看我見着他不收拾他。」
正說話呢,門突然開了,王思遠提着兩份熱氣騰騰的冒菜走了進來,還有米飯跟餅子。
「我靠,帝都這地兒也挺邪門啊,說曹操曹操就到,王思遠,你個兔崽子,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時候欺負我姐來着?」張天元雖然把比他大的女孩子都叫姐,但是真正叫得最親的其實就兩個,一個是徐胥,對他有再造之恩,沒有徐胥,他在大學時代就已經是一條死狗了。一個就是聶青嵐,對他痴情不改不說,還幫了他不少的忙,他卻不能回報這個女人什麼,只能是儘量對她好一些,可又不能太接近了,矛盾啊。
「哎呀!這不是張兄弟嘛,我的個天啊,可想死我了!」王思遠轉身想逃,可是轉念一想,怎麼能在追求的女人面前丟醜的,於是過來放下了冒菜,一把就將張天元給摟住了:「你不夠意思啊張兄弟,你這一走就是一個星期,屁消息也沒有,我給你賺的那些錢都不知道給誰去,唉,沒辦法,我就乾脆替你花了,現在你回來了,我再給你就是了。」
「日!你這個貨啊,我那賬戶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打裏面去不就得了嗎?」
「那不一樣,萬一你死了呢,那賬戶誰知道啊,不是便宜了銀行嗎?你沒看最近的新聞嗎,說是一個女人不小心把五萬塊打進了自己已經去世的丈夫賬戶里,結果取不出來了。」王思遠很是理直氣壯地說道。
「你這傢伙就是嘴皮子厲害啊,就憑你王公子的本事,別人取不出來的錢,你還能取不出來?再說了,我那賬戶密碼和信息我媳婦兒都知道,就算我真得光榮了,那還不是有她嗎?」
「天元,他其實真替你擔心,很多時候跟我坐在一起聊天,都會提到你。我跟他一開始沒有什麼共同話題,說起你,就有了共同話題了。我能看出來,你失蹤的那一個星期時間裏,他是真得擔心。」徐胥笑着說道。
「姐,你可別被這小子矇騙啊,他不過是借着我來當共同話題騙你上鈎的。」張天元說道。
「喂,你小子瞎說什麼,不是說了幫我追徐胥的嗎,怎麼現在這麼幹,這會壞了我的好事兒的!」王思遠急忙壓低了聲音說道。
「誰讓你小子貪墨我的錢來着。」
「靠,跟你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啊,你那些錢我給你好好放在了銀行里,每一筆賬目都很清楚。知道你小子沒有查賬的習慣,估計用錢都不知道哪來的吧?」
「哈哈哈哈,你小子也有受騙上當的時候啊?」張天元突然間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其實當初在雪鷹村外看到你的短訊我就明白了,你這小子夠意思,再說了,咱們交朋友都這麼長時間了,我還會懷疑你?懷疑你就不會借給你那麼多錢了,想什麼呢?」
「草,嚇死我了,我真以為你生氣了呢。」
王思遠苦笑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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