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授之以魚,不如授之以漁!
張天元給幾個人的錢其實都不多,每個人十萬,這些錢對於一個中低收入的人來說,那算是巨款,可是對於他來說,那跟毛毛雨沒什麼區別,他現在做一件衣服都能花個好幾萬呢。
但關鍵在於,他花了這十萬,不僅僅是找回了昔日失落的友誼,更重要的是,為他的公司挖來了人才。
這幾個人他都知根知底,這年頭你想混出頭,沒個朋友圈,沒個關係是不成的,徐胥算是裏面最有本事的一個,但即便如此,現在也不過就是小小的營銷主管而已,上面還有個營銷經理,最離譜的是,那經理還是老闆的姑姑,啥本事沒有,整天上班就是看電影,嗑瓜子,到最後拿得工資比她多,每日還唧唧歪歪個沒完。
其實她早就受夠了。
只是覺得距離家比較近,容易照顧父母,再加上混到這一步也不容易,所以就沒有辭職。
現在有了更好的選擇,徐胥要是不跳槽,那才是真傻了,就算不為了錢,光是張天元給她京.津執行經理這個位置,他就已經滿足了,他看得出來,張天元不是吹牛的,那個叫母儀的在帝都是有很大名氣的人,都把張天元叫「老弟」,可見張天元的本事了。
至於趙信和呂曉,也許不如徐胥那麼出色,但也是一腔抱負,更重要的是,他們願意吃苦,關鍵現在的事兒幹着不順啊。
十萬元是人情,也是對他們的器重。
要知道當今這世道,你就算是到別的公司挖人才,不花個幾十萬的,也不可能啊,送車,甚至送房的都有。張天元只花了十萬就挖來了這三個人,不得不說,他這一手做的漂亮。
「西哥,你要是再弄到翡翠。乾脆賣給我得了,我買不起太貴的,兩三百萬的還行,外元那些土豪不懂翡翠,一般的只要製作漂亮,他們都會出高價的。」劉浩突然說道。
劉浩沒有收張天元的錢,李霄也沒有收,他們兩個家境並不差,張天元也就沒面前,又不是打發叫花子呢。真想幫劉浩的話,他完全可以從生意方面去幫忙啊。
就比如說劉浩現在提出的這個要求吧,合情合理,又不會讓張天元為難。
「放心吧,我沒忘了你。我有幾塊翡翠現在就存在上浦的銀行保險櫃裏呢,到時候一定讓你滿足。不過你要的是飾品吧?我們公司有訂做的,我看你以後乾脆從我們那兒進貨得了,絕對童叟無欺,而且比外面的做工精良,實在不行我親自動手。」張天元笑道。
「真的啊?」
「那還有假,我正好多一條小璐。另外你聽那個母儀說了吧,中東的土豪也喜歡翡翠,你看看能不能擴展一下渠道,把這些東西推廣出去,翡翠的美觀程度可比鑽石好多了,只可惜沒個好的營銷炒作。」張天元又道。
「嗯。過段時間,我就去中東那邊看看,熟悉一下情況。」劉浩點了點頭道。
「張哥,我也想進你們公司,不過我大學學的是營銷。不知道你要不要啊?」李霄突然說道。
「你想來當然沒問題了,不過和我兩個哥們一樣,我不會給你特權的,來了先在銷售崗位上試用,幹得好就提拔,怎麼樣?」張天元笑道。
「那當然沒問題了。」
「西哥,不如乾脆讓他跟我出去轉吧,我學的是考古學,營銷方面的事情球都不懂,身邊跟個懂銷售,懂營銷的沒壞處。」劉浩說道。
「李霄你覺得怎麼樣?」
「我沒問題啊,跟浩哥出去鍛煉,我樂意。」李霄點頭道:「而且其實我大學的時候就選修過阿拉伯語,對話沒有任何問題的。」
「哇擦,人才啊這是,完全沒看出來。我說西哥,我看以後乾脆我也跟着你幹得了,你給我發工資吧,我替你開拓市場,以後外面的事情,就交給我和李霄了,絕對比那母儀做得好。」劉浩笑道。
他這話還真不是吹牛,張天元與劉浩相處了三年,他深知劉浩這人絕對是個賺錢的天才,更是個社交的天才,這一點絕對不遜色於母儀,甚至更強一點,唯一的缺憾就是不太懂古玩和玉石。
「好啊,那你要多少工資?」對於劉浩,那就沒必要試用了,劉浩這幾年賺錢的本事,他都知道,還試用個什麼。
「一個月十萬?」劉浩試探性地問道。
「我靠,北元你不厚道啊,一個月十萬,你也太狠了吧。」趙信喊道。
「不,不多,我給你一個月二十萬,但是你要記住,這些錢可不是讓你玩的,如果沒有業績,沒有成績,我可是不會白髮工資的,到時候也別說咱們是朋友,朋友歸朋友,我可以救濟你,但公司的事情就是公司的事情。」張天元之所以給加了一倍,那當然是有他的想法的,他要讓劉浩死心塌地跟着他,不然劉浩自己做生意也能賺那麼多錢的,而且還自由,人家憑什麼跟着你?
聽到張天元這話,劉浩一拍桌子道:「成,還是老同學夠意思,我劉浩今日把話兒扔這兒了,干不出成績,我不要工資,白給你幹活。」
「行了行了,不用那麼激動,坐下吧,把別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了。」張天元笑道。
劉浩卻不在乎,扭頭朝周圍看了一眼吼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啊?」
還真別說,他這話一出口,那些人都把目光收回去了,有的還暗暗豎了豎中指。
「吆喝,你們幾個倒是舒服啊,坐這兒喝飲料。」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然後就見一隻手抓起了張天元身前的那杯冰水就喝了下去。
「挖,真爽!」
「你小子就不怕跟我間接接吻啊。」張天元笑道。
原來來的是徐剛,難怪張天元如此放鬆了。
「接個屁啊,你不是還沒喝嘛,再說了,間接接吻怕什麼,小時候咱不是還直接接過吻嗎?」徐剛嘿嘿笑道。
「我靠。你少亂說,破壞我的聲譽,小心我告官啊。」張天元笑罵道。
「我可沒亂說,還記得你小時候到石川河玩嗎?那個時候河裏沒水了。只有淤泥,你小子差點沉下去了,最後還是我跟你媽把你拽上來的,當時你都快沒呼吸了,你媽急得團團轉,是我照着電視上給你做了人工呼吸。」徐剛繼續說道。
「媽蛋,我一直以為給我做人工呼吸的是隔壁的小妮子呢,沒想到是你,艹啊,我真想買塊豆腐一頭撞死算了。」張天元罵道。
「哈哈。你小子一輩子都被我拿住把柄了。」
「行了,別說笑了,你不跟你師父在一起,跑這兒來幹什麼來了?」張天元為了避免尷尬,急忙轉移了話題問道。
「哦。差點忘了正事兒了,師父聽說這邊有人賭漲了,而且是大漲,讓我過來看看,如果翠好的話,就買下來。」徐剛解釋道。
他這一說,眾人都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徐剛一看登時就明白了。罵道:「我靠,該不會又是你小子吧?」
「不巧了,正是不才。」張天元聳了聳肩道:「你說你丫不是有我電話嗎?打個電話會死啊。」
「東西呢?」
「賣了!」
「賣了?」
「沒錯,賣給母儀了,六百萬。」張天元答道。
「怎麼賣給那傢伙了,他出價最高?」
「廢話。你以為我會賣給出價低的嗎?」張天元沒好氣道。
「唉,晚來一步啊,我剛剛就給師父說了,可能是你小子賭漲了,可他不信啊。非要讓我過來看看,沒想到還真是你。來來來,先借給我幾萬塊錢玩玩,我身邊沒零錢了。」徐剛說道。
「早知道你這傢伙這次來就沒帶錢,不過你師父不給你零花錢?」
「那老傢伙太摳門了,一分錢都不給我。」
「哼,我看是覺得你小子學藝不精,所以不敢讓你亂花吧。」張天元笑道。
「就算是吧。」
「這個是你的分紅,不過我還是勸你省着點花,雖然錢不少,不過你還得還我別墅的錢呢,我在上浦給你買的別墅可是自己墊付的錢,光首富都好幾千萬呢。」張天元說道。
「知道啦知道啦,我又不是傻蛋,我跟在師父旁邊,他會指點我的,你們幾個好好玩吧,我去了啊。」徐剛拿了銀行卡,小心翼翼裝進了錢包里,然後就往遠處跑去。
沒想到剛跑兩步,卻撞上了一個人。
「媽的,沒長眼睛啊?」那人開口就罵。
徐剛本來還打算說聲對不起呢,一聽這話也毛了,瞪大了眼睛罵道:「他媽的,是你沒長眼睛吧。」
這一看,兩個人卻都愣住了。
被徐剛撞倒的,正是賈政經。
「賈政經!」張天元突然冷冷看向賈政經,低喝了一聲。
「那小子就是調戲徐姐姐的人?媽的,看我弄死他。」趙信說這話,提了板凳就要衝過去。
「等一下,這裏有武警,別亂動。」張天元制止了趙信。
這裏面的武警可都是荷槍實彈的,萬一出點事兒,後悔都來不及了,所以暴力解決肯定不行,實際上他也想揍賈政經那貨一頓呢。
賈政經看到張天元和徐胥在一起,因為心裏頭有鬼,轉身就要逃跑,卻被身後一個人擋住了。
「政經,你跑什麼?撞了人道個歉就是了,別人還能吃了你不成?」
「大師兄!」
這位被賈政經稱為大師兄的人,是號稱帝都神眼關鷹的大弟子,也是關鷹的兒子,關震玉,據說這關震玉僅僅學到了關鷹一半的本事,在賭石圈子裏卻已經成了名人了,甚至有小神鷹之稱。
關震玉這一次來閆城,當然目的就是為了賭石大會了,之所以帶着賈政經,那是要讓賈政經漲漲見識。
關家幾乎壟斷了帝都所有的玉器生意,別人即便進去,也占不了多少份額,還得跟他們搞好關係,可以說是張天元進軍帝都的最大敵人了。
這俗話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而未來的敵人,也是要及早清除的。
雖說關震玉跟張天元沒什麼仇,但誰讓他是關家的人呢,張天元有意進軍帝都,那就得乾淨利落地做掉關家才行。
有些人就問了,難道不能和平相處嗎?
和平相處?
這也是只有不了解關家,不了解帝都玉器界的人才會說的傻話,關家與政府部門的關係盤根錯節,在帝都早就形成一條利益鏈了,水潑不進的,誰要是跟他們搶生意,哪怕你真有本事,那也要被他弄得賺不到一分錢,最後恨恨離開的。
張天元曾聽柳三生說過,他們柳家也曾經打算進軍帝都玉器界的,可是後來派去帝都的人卻莫名其妙因為吸.毒被抓了,最後生意也垮了,他們經過調查,雖然沒有確鑿證據,但卻幾乎可以肯定,是關家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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