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幾天之後就是聶震的新婚大喜之日,到時候各方面來的人也會很多,張天元趁機認識幾個這方面的專家,也給自己的網上商城鋪好路。
張天元如果下決心要去做一件事兒,那就會盡力去做,或行途會有放棄的想法,但終究還是會堅持下去的,這就是他的做事風格,好不好,他不知道,但他一直都是這麼做的。
如今已經是十一月了,凜冽的寒風早就刮遍了帝都,路邊的樹葉子已經是掉落了一堆,但還沒有完全光禿,倔強的秋冬樹木還在為這個大都市增添幾分綠色,只是這種綠,顯得有些沉悶了。不過在張天元的四合院裏,卻有大量的植物泛着綠色,甚至還有五顏六色的花朵,園丁孟大哥對這些花花草草照料得非常好,就是清理乾枯的樹葉會比較難辦,不過這也不用園丁孟大哥操心,張天元請了專門的清潔公司來處理了,不至於讓院子裏到處都是落葉和雜草,當然,有些地方為了保持自然的美感,張天元並沒有讓清掃樹葉。
都說這些樹葉「化作春泥更護花」,這葉子經過一冬之後,肯定是可以當成肥料的,能夠化作養料,讓樹木和花草都更加茁壯地成長。
當然,冬季了,人都換上了冬裝,這些樹木和花草也需要一些特殊的保護,以防止蟲害和凍傷,四合院裏一年四季的植物都有,所以從春天到第二年的春天,就永遠不會斷掉綠色。肯定會有綠意盎然的時候,也是每個季節都有裝扮庭院的花兒。
冬天樹木也要休息。懶得生長了,很多動物都要冬眠。或者遷徙到暖和的地方去。而作為人,在這個季節也是總想睡懶覺,人人都說春困秋乏,其實冬天也是容易累的,尤其是早上的時候,待在溫暖的被窩裏,明明已經醒過來了,卻不願意起床,就算是明明聽到鬧鐘想了。還是要將被子蓋在頭上,想要多睡一會兒,張天元也有這樣的毛病,以前上學就有,為了讓自己能夠醒來,他一般設鬧鐘那都是連續設幾個的,而且是基本幾分鐘一次,不信吵得你不起來。
不過今天,吵醒張天元的倒不是鬧鐘。而是一通電話。
看着手機因為震動在桌上跳舞,張天元卻不想去接,手伸出被窩的時候,就又縮了回去。其實房間裏並不冷,他這不過是自己嚇自己而已。
許久,手機不響了。可是過了一會兒之後,又一次響了起來。而且這一次時間比上一次更長,張天元嘆了口氣。終於是坐了起來,先穿上了上衣,然後才拿起電話,一看是聶震打過來的,剛剛那個電話也是聶震,這會兒才不過八點,這位公子哥不好好在被窩裏給葉玉蘭上課,怎麼有興趣給自己打電話啊。
心裏頭這麼想着,他還是按了接聽鍵,如果是不太重要的電話,他可能就掛了,不過聶震畢竟不是一般人,是他的乾哥哥,而且一直對他不錯,辦不成別的事兒,電話總是要接的啊。
「靠,你小子幹嘛呢?晚上擼管擼出血了啊,這會兒才接電話,我都打兩遍了!」
誰說文化人就不會罵人,聶震好歹也是個大學生,而且是正兒八經考上的,這話說的,完全就是被網絡語給教壞了。也難怪聶震生氣啊,其實他這已經不是打第二通電話了,今早上一共打了五次,前幾次估計張天元壓根就沒聽見,鬧鐘搞混了。如果不是外面太冷,聶震真得是要來四合院把張天元從床上拽起來了。
「聶哥,才八點啊,你不陪玉蘭妹子在床上玩遊戲,給我打什麼電話啊,我告訴你,我可不搞基哦,沒有那種習慣。你說你,玉蘭妹子就不狠狠擰你兩下嗎?」。
張天元打了個哈欠,戴上了藍牙耳機,一邊接電話,一邊穿衣服,眼睛都閉着呢,好不容易睜開眼看看窗外,居然還在吹風呢,竟然是一點太陽都沒有,這種鬼天氣出去幹嘛啊,還不如待在家裏看電視呢,所以說啊,冬天壓根就不是出去的日子,忒冷了,尤其是北方。
聶震罵道:「你小子,我說了多少次了,以後要叫玉蘭嫂子懂嗎?還玉蘭妹子玉蘭妹子的叫,不懂禮數。你這小子這幾天都在忙什麼呢,給哥哥我的結婚禮物到底弄好沒有啊?」
「聶哥,你這不是還沒結婚嘛,要是結婚了,我指定叫玉蘭妹子為嫂子。至於你的結婚禮物,操個屁心啊,我在陝州那會兒都準備好了,就是沒來得及讓你們看呢,等婚宴上擺在那兒,保證羨煞各路來賓,那翡翠,那雕工,你要是能找到第二家,就算我白送你的了。」
張天元衣服已經穿好了,可是卻在地上來回走着,就是不想出去,一看外面那灰濛濛的天色,就沒那心情了。而是誇起了自己給聶震和葉玉蘭準備的結婚禮物,那可是他親手雕刻而成的,開玩笑,這世上還真沒有第二個人能夠像他的雕工那麼出色的,他就是有那樣的自信。那可是匯聚了古代經營玉雕專家以及書法名家、雕刻名家的風格,再加上張天元的特殊能力打造出來的,再說了,材料用的也是極品的彩色翡翠,別人或許能實現其中一樣,但要是想將這幾樣都湊齊了,他覺得反正是不太現實。
「好好好,辛苦你了,辛苦你了,不過結婚禮物難道不是白送,你小子還想要我錢啊?」
「那可不,我結婚的時候你得還禮啊,所以這就不叫白送了,嘿嘿,到時候你這做哥哥的,可別拿出來的東西不符合你的身份哦,那樣的話,我可是不會要的。」
「你小子跟我得瑟是吧,我還真就不信這個邪了,你趕緊結婚。結婚的時候,看看我給你送的禮物怎麼樣。」聶震最怕別人說他不大方。其實他真的很大方,他這個人啊。對於關係好的人,那一向都是很慷慨的,就更別說張天元還是他弟弟呢。
「好了好了,跟你開個玩笑,你還急了,說了這麼多,我說哥哥你給我打電話到底是為了什麼啊?沒正事的話我去洗臉刷牙,準備吃早飯了。」張天元又打了個哈欠,說道。
雖然有晨練的習慣。可是一到了冬天,張天元還是個起床拖延症患者啊,這要是放在平時,他七點多就起來跑步去了,哪裏會現在還在被窩裏縮着啊,這根本就不正常嘛,今天到現在還才剛剛起床,秦嫂等人也沒敢來叫他,因為他吩咐過的。如果睡懶覺,就不要吵他。
這會兒張天元真得是想出去跑一圈的,不跑步他渾身難受。還有就是聶震跟他關係熟了之後,也不像過去那樣只有正經事兒才給他打電話。現在這廝真得是以為電話不要錢呢,有事沒事兒就打個電話過來閒扯淡,一聊就是幾個小時。一問他,還真他娘的打電話不要錢。說是他的卡都是別人送的,屬於特殊號碼。打多長時間,那都是一分錢不要,這給張天元羨慕的啊。
「你要是不耐煩我可就不說了,這可不是什麼閒扯淡的事兒,今天這事兒跟你是有關係的,你聽不聽?不聽我可就把手機摁了啊,到時候有你小子後悔的。」聶震倒是得瑟起來了。
「好好好,是我做弟弟的錯了,快說說看,有什麼事兒讓我上心啊?」張天元問道。
「這還差不多,我本來應該在床上摟着老婆睡覺的,卻來給你打電話,你小子得感恩懂嗎?要有一顆感恩的心!是這樣的,帝都這幾年不是搞拆擴建工程嗎?弄出好玩意兒來了,不過那是別人家裏的,所以不屬於政府,我知道你小子喜歡那東西,你那個私人博物館裏面東西應該是不多吧,趕緊湊齊了,也讓咱們都參觀參觀。就是這事兒,我這做哥哥的還夠意思吧?你小子不去,那好東西就沒了,帝都玩古董的人可不少呢。」
聶震嘿嘿笑了笑,繼續道:「你小子眼光好,如果真瞧見了什麼好玩意兒,也給哥哥我弄幾件,以後我們往婚房裏面擺啊。」
「那很多都是死人的東西,你敢要啊?別人用過的,你也不想要吧?」張天元說道。
「我自己不用,那擺在客廳里做裝飾總行吧,再說了,死人的東西怎麼了,唐伯虎的畫你小子還不是奉若珍寶來着?」
「得,只要你不在意,我倒是沒什麼,具體在什麼位置,我過去看看,有合適的就買了,我這四合院還真得添點家具了,之前一直說買的,可是也都沒找到合適的,最後都是現做的,不過這做出來的太新了,實在不美。」
「哦,這個好找,你去看看微博,已經上微博頭條了,直接去就在東郊那邊,好幾個老宅子呢,據說東西都是藏在牆壁里的,還有很多老家具,都很好地保存在地下室,估計是以前藏下來的。」聶震回答道,他就知道張天元肯定對這個會感興趣的。
張天元確實對這個感興趣,而且是非常感興趣,一方面當然是為了給他的私人博物館裏面多增添些物件,不至於使裏面的那些東西太孤獨了,另外一方面,如果真得有好的古家具,他也想要弄幾件回來的,否則這宅子就優點那名不副實了,畢竟這裏面一件前清的家具都沒有,這也太寒酸了,別人不知道,可是懂這方面的人來了,那還不笑話他張天元啊,最起碼也得整個專門招待這方面朋友的會客室啊。
他以前也去潘家園和琉璃廠逛過,不過也不知道是沒有好東西呢,還是他沒遇到好東西,反正是沒弄到一樣合適的。有些好東西還湊合,可是張嘴卻要價太貴,你比七八萬的東西給你要七八十萬,一百萬的東西給你要四五百萬,張天元有錢也不會這麼亂花的,這就是徹頭徹尾的冤大頭了。
聶震聽張天元提起過這個事情,所以一直幫忙留意着,而且聶震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他也想要依靠一下張天元的本事,來給他自己物色點好東西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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