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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楊大師朝神壇上點了兩根蠟燭,點了些香伙、燒了些冥幣,嘴裏嘰哩咕嚕念念有詞了起來,我知道這個過程,他這是在請師。
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那翻讓人不甚理解的秘語念叨完之後,大師的表情、神情則發生了360度的大轉彎,簡直就是另一個人;我看着那叫一個蒙啊!
爾等不必驚慌,本師今日現身於此為爾等改變命數,讓爾等多在人間享受些日子,本師這就去查爾等的陰司檔案,看看爾等中是否有適合施此法的有緣人,在此期間爾等耐心等待便可。
過了差不多一支煙的時間,楊大師又開口說話了,他在一一提問在場的大爺大媽們;
汝此生在陽間做過好事多少件、汝此生在陽間做過違背良心之事多少件、汝某年某月某日某時某分做過好事/件、汝某年某月某日某時某分做過壞事件,被提問者皆一一點頭答「是」;
我那個百思不得其解啊!
乖乖,不得了啊;
人在一生中幹過多少好事壞事他都知道,就連時間都說得那麼准,真是神仙啊!
羅松你到本師壇前來,本師有話問你,其餘爾等皆可離開。
一個滿頭銀法的老頭走到了壇前磕頭扣拜,多謝大仙厚愛,來世我羅松還要做一個好人,再苦再窮也絕不做違背良心之事。
此時大爺大媽們也陸續離開了,只剩下了我和羅松老頭兩個客人。
當然我這個客人人家祖師爺是不會趕我走的,我一不礙手礙腳、二不多話插嘴、三不四處張望,我就站在牆角落裏細心的觀看。
羅松於某年某月某日某時某分生人,現年七十五歲,一生貧寒悽苦,晚年因子女得才兼備,稍享了兩年清福,因做過的好事已超額,本師可以使用此法為你買點陽壽續幾年命,陽壽還有三月零七日。
本師問你,你想購買陽壽五年還是八年?
羅老頭撓了下銀髮,回大仙,我想購買五年的陽壽,生活再安逸活多了也是遭罪,還是為來世多積一點福德。
羅松此翻理解為之甚好,本師這就為你施法。
羅老頭依舊在壇前老老實實的跪着,隨後楊大師點燃了八柱香,嘰哩咕嚕的又念叨了起來,手持的香火則在羅老頭腦殼周圍分別左右繞了三圈,念叨一停止香火則插進了香爐中。
此時楊大師拿出一大張紅紙,取出筆墨在紅紙上寫劃了起來。
我心裏那個好奇啊,他到底在寫劃些什麼呢?
我按捺不住心裏那個蟲癢,走進一看是在寫文書,楊大師在為羅老頭書寫買陽壽的文書。
陽凡人羅松生於某年某月某日某時某分,現年七十五歲,此生雖貧寒如洗,但並無做過半件違背天地良心之事,今日子過得稍有舒坦,陽凡人想在多活數日,還望閻羅王特許恩准。
我以真金白銀各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兩敬謝閻羅王,普修落陽橋,以此向閻羅王購買陽壽五年,文書由本山山神土地提交轉達,還望閻羅王特赦恩准,申請購買人:羅松;
隨即大師則取出法印,沾了印泥,在文書的右下角分別蓋了兩個大印,仔細一看竟然是「道經天師」法印,羅松起身,隨本師去山神土地廟遞交文書。
他們朝前我隨後,我們走上了一個蓮花瓣的半山腰上,此處還真有一個山神土地廟。
此時楊大師又是一翻念念有詞,停之吩咐羅松燒香火冥幣、磕頭扣拜,然後燒了那張大紅紙文書。
羅松聽從本師的安排,自今日起,三月零八日到此處還願。
到此時,我算是把這續命之法的整個過程都看了一遍,心裏頭也明白了。
便告辭了這位楊大師,帶着這一次的收穫走了。」
聽到這裏,展飛忍不住問了一句:「不對啊張哥,他說續命成功你就信啊?
怎麼證明啊?」
張天元笑道:「你說的這個疑惑,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那個叫羅松的人,三個月之後便死了。
這可是有醫學證明的。
不過在楊大師的堅持下,沒有下葬。
只過了一天,人就又活了過來。
而且到現在,應該也過去兩年了,我曾打電話給楊偉,問他那老頭是不是還活着。
楊偉因為受過我的恩惠,不會說謊,自然是有什麼說什麼了。
那老頭不僅活着,而且比前幾年還健康。」
「我靠,真有這麼神啊,不會是兩個騙子合夥坑人吧?」
展飛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嗯,你說的這個可能也有,不過續命之法我以前也用過,我是知道我沒有跟誰合夥騙人的。」
話說到這裏,他們已經到了那具屍體安放的地方。
屍體被放在了冷藏櫃裏,有些冰了。
張天元讓人取出來,然後慢慢解凍,主要是怕人還陽之後再直接被凍死了。
之後他便施法,廢了足足一個小時的時間,才將那工人救活。
這一幕,沒人在旁邊。
張天元也不想讓別人看到。
但那工人活過來卻是事實,之後替那工人檢查身體的醫生都是連呼奇蹟。
張天元救活那人,自己卻累得夠嗆,之後便到房間裏休息。
「張哥,你沒事兒吧,別為了救人,把自己給坑了。」
展飛現在真得非常擔心。
「沒事兒,你張哥我還沒那麼偉大,接下來我要給你說的事情,不管你信不信,都要相信。」
張天元之前從那人生辰八字上看到的,自然不僅僅是那人陽壽未盡。
還有一個更嚴重的問題。
「張哥,你說的話,我信,別說我本來就信任你,就憑您能起死回生這本事,我不信你都難啊。」
展飛說道。
「好,既然這樣,你就聽着,若寒你也聽着,其實我發現,這達利特移民村出現了一道致命的殺機!
這殺機是最近才產生的,之前並沒有。」
張天元語氣嚴肅地說道。
「是因為咱們在這裏修建建築物嗎?難道得罪了阿三國的神?」
展飛問道。
「不,這個殺機是有人故意佈置下來的,而且非常隱蔽。
再加上我這幾天忙着處理別的事情,竟然就給忽略了。」
張天元的臉色,非常陰沉,仿佛能夠冒出黑氣來。
實話說,他現在非常生氣。手機用戶請瀏覽m.biyange.co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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