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當張天元和柳若寒抵達那家古玩店的時候,發現那裏已經是人來人往了。
然而張天元站在門外,卻遲遲沒有進去。
臉上的表情,似乎也透着幾分憂慮。
「這宅子有問題啊。」
張天元喃喃自語道。
「不是吧姐夫,我看你是患上了風水強迫症了吧,到哪兒都想看看風水?」
柳若寒苦笑道。
「你可以這麼說,但這地方確實是凶宅無疑啊,凶宅這種事兒,千萬不能忽視。
你也知道,我們富城是個有很悠久歷史的古縣城,有許多老宅子。
我一朋友在村子裏買下了一幢老房子,準備等着拆遷賠錢了。
他偶爾也會在那裏住上幾天,跟朋友們一起喝酒聊天。
反正我每次去他們家的時候,總是感覺這幢房子很是陰冷。
以至於後來總覺得這房子有問題,感覺到有些恐懼,每一次靠近的時候,就會胡思亂想。
後來經過多方打聽,才知道這座房子出過事。
我朋友買下的這個房子,算是舊社會的小莊園了,佔地比較大,而且靠着河邊,環境好,地理位置也妙。
可是當時他買下這房子的時候,卻很便宜。
房子裏面的裝修雖然比較陳舊,可是卻很上檔次,說句實在話,比現在很多花里胡哨的裝修那都要好得多。
因為買來並不算貴,所以我朋友一直覺得撿了個大便宜。
可是在搬過去收拾打掃房屋時,卻發現在門框的上方撒有硃砂,還有一道符咒貼在那裏。
方才感到事情多有蹊蹺。
但是前任房主已不知所蹤。
經過多方打探,才得知:前任房主的兒媳在懷孕六個月時因為在屋裏跌了一跤,竟然母子雙亡!
既然買下了,大家只能認命了,紛紛安慰自己只是意外罷了。
家裏有虔誠信仰佛教的人,請了觀世音和彌勒佛來鎮宅。
但是事情並沒有完結。
朋友原來有一個公司,效益很好,但是搬家後,發展卻一天不如一天,身體也每況愈下,當時他不到三十歲。
恰逢市里有一座大廟要開光,我朋友就開車把負責開光的一位五台山的方丈請到家裏來淨宅。
結果這位大師進屋以後,掛在脖子上的一串念珠突然崩裂,佛珠四濺。
當時大師就說屋子裏陰氣特重。
但後來還是做了道場,家裏花了3000元。
然而厄運還是沒放過家人。
兩年後朋友去參加別人的葬禮,突然心臟病突發,竟然死在了火化場!
估計別人都沒聽說過這樣的巧合!
由於事發突然,很多在外地的親屬趕來弔唁,因為人多住不開,就讓朋友洛州來的叔叔和嬸嬸住在了朋友生前的房間裏。
結果第二天一早,兩人同時夢見公公對他們說:你們來一趟不容易,多住幾天吧!
兩人說什麼也要住旅店去了。
當時我因為上了大學,就沒有再去過那裏,但我一直都覺得那房子有蹊蹺。
唉,要是我那個時候就懂風水術法,說不定我朋友就不用死了。」
「凶宅是嚇人,不過沒聽說這個古玩店死人啊?」
柳若寒來烏城也有一段時間了,對這裏的情況還是比較熟悉的。
這個古玩店的老闆待在這裏已經有一兩年了,並未有過那樣的慘劇。
「凶宅的可怕,並不是一次性的結果,有些時候都是從異響和物體的自移開始的。
慢慢的,才會變得非常可怕。」
張天元解釋道。
「異響和自移?這種事兒好像很常見啊,基本上每個人都遇到過吧。」
柳若寒心裏頭感覺有些發毛,顫顫巍巍地問道。
張天元點了點頭道:「事實上,異響自移現象很普遍,可以說人人都能遇到,但凡陽宅之中,有人之處,皆會出現。
異響和自移實際是一個道理,只是自移是異響的發展而已,就像是病的早期與晚期一樣,所以異響易制,自移難除。
異響常見的如鍋響瓮鳴,家具家電爆裂聲,腳步聲,開門關門聲,說話聲叫聲等,更有甚者出現多人對話形似開會之動靜,比較嚇人。
自移常見的有奇怪丟失,突然出現,物體自爆,地面痕跡,等等,最厲害的大白天都有拋磚扔瓦的,很是恐怖。
前兩年回家的時候,我已經有了些風水知識,也不知道是誰說出去了。
結果村子裏就有不少人拿着禮物來請我看風水。
第二天鄰居一家,論輩分叫嬸子的來請我,實際老太太跟我奶奶差不多大,正好爸爸外出喝酒了,我就跟嬸子去了她家。
農村的一般家庭,巽門震灶,堂屋三間出岔,西南角廁所豬圈,壓水井在艮方。
我沒帶羅盤,因為對地理方位熟悉,方位在心裏飛了個星盤。
嬸子還有他女兒,把我讓到堂屋坐下,就忙着倒水,客氣了下。
我就問有什麼事。
嬸子說你給看看宅子唄!
實際上進門時的外應出現了一條玩具仿真蛇,在大門口西南的坑上邊,心裏飛出的星盤上此宅在玄空上講,氣息不吉,正好二/五疊加,又逢外面這個宮位陰暗有沖,必然有此邪氣入宅之應,按走馬斷上來講,西南有坑,東北有井,主其家出怪異。
那時,我也是初出茅廬不怕虎,敢講敢斷,直接就告訴嬸子,你家有怪異邪氣,鬧鬼怪。
嬸子猛一愣,她女兒手都顫抖了,說是真的,從去年家中時常有響動。
晚上地鍋自己響,象是人在做飯,開始沒在意,後來一直發展到風箱自己拉,呼呼冒風。
這家信民間堂口,不信周易,找了幾個香童看了看,給拾掇了下,不僅不關乎,並且愈演愈烈了,以至於現在屋裏柜子自己晃,莫名其妙的院子裏落下石頭和磚塊。
說着時,我們從屋裏來到院裏,準備仔細看下內五行,我蹲在地上用樹枝畫了一個山局,抬頭想說話,還沒開口呢,跨叉!
一塊半截磚就落在我畫的局前邊,差點砸着我,我本能的往後一躲,坐在了地上,心裏這個滲啊!
仰頭看着屋檐,這個是瓦房,後邊沒有人家,磚是從哪下來的啊?
這時嬸子和她閨女,已經衝出門去,一會就回來了,說沒見有人影。
我一看事沉,就告辭回家了,但我出了門就奔奶奶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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