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元以前在書中看到過,元代青白瓷基本上是延續宋代青白瓷的風格,但不同的是,其粗獷的民族風格在一些瓷器上逐漸地體現出來。 .
一是瓷器的厚度增加了,器型由宋代的輕巧挺拔變得厚重飽滿;
二是點褐彩,圖案為金錢紋;
三是由於它的原材料由宋代的瓷石單一配方改成了瓷石高嶺土的二元配方。
因為配方的改變,高嶺土中的鐵質含量提高了,因此燒造的瓷器,在胎的襯托下,略顯暗白閃青韻味,卻不如宋代的清澈透亮,玉質感也不如以往。
色澤由青白逐向鵝蛋青演變,並開始在器物上貼上了不少諸如梅花之類的附飾物褐色點彩。
這正是所謂元代青白瓷褐色點彩的特徵。
這件元代青白瓷枕,較為全面地展現了當時工匠們獨具匠心的巧妙構思和精湛的製作工藝水平,收藏和欣賞價值不言而喻。
「兄弟,幹得不錯啊,這兩件瓷枕雖然算不得百中無一的絕佳之作,但也絕對算是佳品了,這樣吧,我就給你一個實在價。
兩件東西,一共五萬,怎麼樣?」
「多少?」
朋友差點就蹦了起來。
這兩件東西他收來的時候花了六千,這一眨眼就變成五萬了?
他真得是沒想到,居然會如此的值錢。
「我也不怕告訴你,依着我的人脈關係,這兩件瓷枕就算是賣出十萬塊也不算多,我給你五萬,是少了點,但卻是屬於正常價格。
咱們是朋友,名人不說暗話,你要是肯賣,我立馬付錢,這筆交易就算是成了。
你要是不樂意,那咱們再商量就是。」
張天元雖然是生意人,有時候說話會比較講究技巧,但也要看對誰,在什麼情況之下了。
在對朋友的時候,他更喜歡實話實說。
「老兄,我當然信你了,五萬就五萬。」
正如前文所說,朋友是個聰明人,他很清楚張天元的為人。
既然張天元都這麼說了,那這東西放到他手裏,不可能再達到五萬以上的價錢。
如果現在不賣,那以後肯定就沒機會賣了。
交易完成,張天元待在國內的事兒也基本上算是解決了。
劉金寶因為要留下來照顧父親,可能會晚一點去美國。
所以張天元就跟李雲璐先走了。
他倒是想要多在國內待上一段時間呢,問題是那邊還有要緊的事情沒有解決呢。
先是科南克議員前期的那個西餐館。
再是科南克議員家遷墳的事兒。
其實風水寶地,他基本上已經選好了,只是還沒告訴科南克議員而已。
這種事兒,最後說的效果會更好,也顯得他勞苦功高嘛。
要是做得太容易了,別人還以為這事情多容易辦呢,那他豈不是有點冤枉?
飛機剛剛落地,張天元覺得自己這氣兒還沒喘勻呢,科南克議員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張教授,出事兒了,您還在中國嗎?」
「我剛回來,到底出什麼事情了,你怎麼這麼慌張?」
張天元不解地問道。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就在昨天,我前妻家西餐館對面的那家餐館出了一起事故,說是燃氣灶炸了。
倒是沒傷人,可是餐館被炸得有點慘,反正客人是不敢去他們那裏用餐了。」
科南克議員聽到張天元回來了,先是鬆了口氣,然後又頗為激動地說道。
「這是好事兒啊,你不是一直都希望那家西餐館倒閉嗎?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們家餐館就算不倒閉,也麻煩纏身了。」
張天元好整以暇地說道。
「話是這麼說,可今天就有一伙人把我前妻的餐館給圍住了,這些人雖然都是便裝,但我知道是我的競爭對手乾的。
他巴不得把這個髒水潑到我身上。
三藩市警方也已經出動了,不過這一次比較麻煩的是我不好插手,一旦插手,就再也脫不了身了。
所以得有勞張教授您去一趟了。」
科南克議員這番話,張天元聽的很明白。
就是要讓他幫忙解決麻煩。
「這事兒好說,不過你知道,我從來不會白乾的。」
張天元可不喜歡摻和到這種麻煩之中,不過如果有好處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畢竟他在美國,還是有些關係的,再加上他那些特殊的手段,解決這個麻煩,問題不大。
「張教授,報酬的事情好說。」
科南克議員說道。
「那好,既然如此,我就過去一趟吧,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雖然張天元嘴上這麼說,可實際上,他心裏頭是明白的。
問題的癥結,怕還是出在了風水之上。
而且是他搞的鬼。
這也就是上一次他去科南克議員前妻的西餐館所做的事情。
算算時間,前後也有六七天了,也到了該發揮威力的時候了。
「司機,麻煩去街西餐館。」
張天元招呼了司機一聲。
臨時改道雖然有點麻煩,不過張天元已經包下了這輛車,所以問題不大,這一天,他想去哪兒都行,只要不出三藩市那就沒問題。
司機驅車抵達了西餐館,張天元讓他在遠處等着。
然後帶着李雲璐一起,前往了科南克議員前妻的那家西餐館。
好傢夥,此時這家西餐館門前圍滿了人。
都說咱中國人好熱鬧,這美國人也是完全不虛啊。
除了一些明顯來找碴的人之外,七成都是來看熱鬧的。
美國群眾在外圍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
反正都是憑着自己的想像瞎猜呢,根本沒個准。
張天元擠開人群走了進去,不過卻被那些凶神惡煞的壯漢給攔住了。
「不相干的人滾蛋!」
其中一個鼻子上有傷疤的壯漢吼道。
「我跟餐館的老闆娘是朋友。」
張天元淡淡道。
他不想惹事兒,所以說話很客氣。
「法克,原來你就是那個女人養的野男人啊,還算有點男人樣,出了事兒沒躲着,滾進去吧。」
壯漢嘿嘿一陣冷笑,衝着張天元做了一個很不雅的動作,然後又哈哈大笑起來。
有些事兒,張天元可以忍,但有些事兒,張天元沒必要忍。
對方的動作,有着很強的侮辱成分。
張天元可沒必要委屈自己。
向前走的時候,他的腳不經意踹了那人腳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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