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妮還通知了自己的姐姐一同來追蹤。<>
因為她能夠從陸凡的情緒中感覺得出這次事件的嚴重性、危險性,而且牽涉到陸的八成會是陰陽靈異事件,所以她等於是找身為出馬弟子的姐姐來保護自己。
而蘇雨綺一聽說陸凡有事兒,就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倆姐妹直接在鬧市區匯合。
然後遇到了陳夢龍。
然後……
陸凡在心裏一陣感嘆,以後啊,千萬別惹女人,千萬別惹黑客,千萬別惹女黑客!
蘇雨妮問:「現在情況怎麼樣?」
陳夢龍問:「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皇甫心燃問:「接下來該作何打算?」
所有人都看向陸凡,等他定奪。
這一刻,他儼然成了五個人中的主心骨。
他先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用最簡潔的話語講了一遍,然後簡要介紹了一下養鬼師黎為民的情況,以及剛才的遭遇。
頓了頓,他說:「這樣,我和老陳回去,你們三個姑娘下樓,找個安全的地方等着我們。」
他的想法本就是把皇甫心燃送下樓,然後自己折回來捉拿黎為民歸案,為張鈞和果果報仇雪恨。現在陳夢龍這個正宗五台山清涼寺俗家弟子兼皇誠集團陰陽顧問來了,當然拉他一起上。
話剛出口,蘇雨妮第一個反對:「我不同意,你想拋棄我們,自己跑去刷boss?不行!你這是歧視女性,你怎麼知道我們幫不上忙?你怎麼知道我們會拖你後腿?」
陸凡哭笑不得:「大姐,你以為這是在玩遊戲呢?很危險,會死人的,知不知道?」
皇甫心燃發話了:「我知道很危險,但我不會下樓的,要去一起去!」
她說得很堅定,不容置疑。
蘇雨綺也說:「我也不下樓。」
陸凡頓時一個頭有三個大,這些女生今兒個是怎麼了,怎麼不害怕鬼怪了?
陳夢龍看這架勢,說:「那……我下樓去吧。」
陸凡一把拽住他道:「你不能走。」
陳夢龍拍開他的手,說:「我出場費很貴的,你確定要請我幫你驅邪?」
陸凡說:「不是幫我驅邪,是讓你保護你們集團的千金大小姐,她既然非去不可,你難道還跑得了?食人之祿,忠人之事,這是你的本職吧?」
陳夢龍雖然滿臉不爽,但卻也不吵着下樓了。
陸凡說:「我有言在先,一會兒,情況必然兇險無比,你們幾個絕不能離開陳夢龍顧問身邊五米,知道嗎?」
蘇雨妮雀躍道:「陸凡,你的意思是要帶我們上去麼?」
陸凡看着她說:「我不帶行麼?」
蘇雨妮也看着他,說:「不行。」
陸凡不再與她胡攪蠻纏,只留下一句「記得我剛才說的話」,就往樓上走去。
皇甫心燃和二蘇立馬跟上。
陳夢龍搖搖頭,這是把我當成保姆了奧槽!
重回8樓,這裏燈依然是滅的,黑漆漆,陰森森。
三女簇擁着二男,不敢稍微遠離。
「嘻嘻哈哈……」
這時,聽到有天真無邪的笑聲。
稚嫩,發自內心。
三女都嚇了一跳,連忙把電筒光循聲照過去。
便看見兩個小孩子在那裏玩球球,你拋給我,我再拋給你。
一邊玩還一邊用純真幼稚的童聲唱道:「吹個球,吹個大氣球,吹大了氣球玩球球……」
「哎呀!」
突然,一個小孩兒拋球力量使大了一些,另一個小孩兒失手沒接住,皮球就骨碌骨碌骨碌滾到了眾人腳下。
其中一支手機電筒收過來照向腳邊,眾人看清,奧槽,這哪裏是什麼皮球?
這是……人頭!
一個中年女子的腦袋,頭髮披散、目眥盡裂、滿臉是血,充滿了怨恨和不可思議,似乎死前很不甘,死時見到了什麼驚悚異常之事。
「啊!」皇甫心燃、蘇雨綺和蘇雨妮嚇得驚叫起來。
陳夢龍也是頭皮發麻。
唯有陸凡,看了一眼人頭,就轉而去盯着剛才玩球的那兩個小孩兒。
只見那倆小孩兒追着滾動的「皮球」跑了過來。
陸凡連忙擋在眾人身前。
倆小孩兒到了近前,一抬頭,哪裏是什麼天真爛漫、可愛無邪的臉龐,完全就是慘白如紙、佈滿血污的鬼臉,眼為窟窿、嘴中遍生細密尖牙。
「嗷嗷」兩聲,就朝着陸凡撲咬。
突然暴起,來勢洶洶。
看樣子,是真想食其肉、飲其血。
陸凡早有防備,兩道「甲午玉卿破煞符」在手,左右雙發,高誦「急急如律令」,倆小鬼腦袋被炸破大半,身子隨即灰飛煙滅。
見暫無威脅,陸凡趁機回頭再度勸說:「怎麼樣,怕了吧?怕就下樓,讓老陳護着你們離開……」
還沒說完,蘇雨妮就叫道:「誰說我怕了?不怕!」
皇甫心燃也說:「不怕!不走!」
蘇雨綺說:「我不走,我可以幫你!」
陳夢龍心道,這個陸凡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啊尼瑪?三個不說傾國但絕對算得上是傾城級別的大美女叫着嚷着為了你死都不怕……奧槽奧槽奧槽……
陸凡則是苦笑,拿出了幾道「丁酉文公開路符」分給眾人。
皇甫心燃天生陰陽眼,用不着。
陳夢龍說他自會開慧眼,也用不着。
於是陸凡就拿了三道「丁酉文公開路符」,為自己和蘇氏姐妹花開啟了冥途。
冥途開啟,人身火氣降低,可見陰煞鬼邪,同時暗視能力相應增強,在這昏黑的走廊里,即使關閉手機電筒,也看得見周遭環境與事物。
第一次開冥途的蘇氏姐妹花了一會兒功夫才適應過來。
陸凡說:「奧槽,大家小心!」
前一句詫異,後一句凝重。
眾人知道他不是一驚一乍的人,平時就比同齡人沉穩得多。
聽他竟口出粗話,一定有異。
眾人順着他的視線看去,便發現那邊樓道的地上排着三個皮球。
不,那不是皮球。
是人頭!
仔細看,那是二男一女。
一個中年男人,一個年輕男人和一個年輕女人。
蘇雨妮有些要崩潰,都已經沒力氣驚叫了。
她看向腳邊那個中年女人的頭顱,顫聲道:「我……我感覺他們四個是一家人,一對小夫妻和……和一對老夫妻……」
眾人不禁動容,若真是這樣,一家四口全都死於非命,這是多大的罪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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