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門符法,有違道統。
    陸凡向師父保證過,絕不亂用濫用。
    然而,值此情非得已之際,他也只好用了。
    「五鬼匿形符」。
    哪五鬼?
    民間中的五鬼,指的其實是瘟神。有的地方認為五瘟神是害,唯恐避之不及。有的地方稱「五福大帝」,認為是寶,供養起來,比如養蠱人、蟲師家中會供奉五瘟神像。而傳說五瘟分別為春瘟張元伯、夏瘟劉元達、秋瘟趙公明、冬瘟鍾士貴和總管中瘟史文業。
    至於真實與否,不必追究。
    陸凡遙遙向師父搞了聲罪,就往外走。
    經過洗手池的玻璃鏡時,他加快了腳步。
    因為「五鬼匿形符」有一個缺陷,或者說bug,那就是,貼上符的人,凡胎肉眼看不見,但若對着鏡子看則一清二楚,身形依然會反映在鏡中,所以,帖符起咒之後,必須遠離一切平面鏡,否則一是會被敵人發現,二是會嚇到無辜的人。
    洗手池有個中年男子在洗手,眼睛的餘光瞥見鏡中人影一晃,回頭卻空空如也,他不禁呆怔,什麼情況,最近壓力大到眼睛都發花了麼?
    陸凡離開咖啡廳,向對面金越花園走去。
    富豪區正門的保安把關很嚴,外人來訪都要登記。
    然而陸凡隱身匿跡,從四個保安的面前大搖大擺地就走進去了。
    直奔黎玉堂居住的第九棟別墅。
    第九棟在小區的最中央。
    北美田園風格,高大奢華。
    四周的大理石圍牆上,覆着一圈青銅古幣環繞,在庭院四柱中,或放半干艾蒿草,或放黃銅琉璃鏡,或束桃木符文棒,或綁紅線同心結,這些物事,分鎮四方,與建築融為一體。
    看來黎玉堂有請來高人佈置,陽宅玄學點綴高明奧妙,威壓強烈明顯。
    但是這種佈置,只能防範邪法,「五鬼匿形符」雖是外門符法,卻算不得邪法。
    所謂外門,就是抄近路,專門鑽正道空子的。
    陸凡在心理上克服了場域威壓,進了院內。
    一樓的門窗緊閉,入不得。
    他就四下遊走打量,發現二樓有一扇窗戶是開着的。
    本能地看看左右,然後使「梯雲縱」,攀了上去。
    這是一間臥室,空無一人。
    陸凡走出門,到了走廊。
    富豪家大院大,比半山別墅更大一倍,裝潢浮華,內部有如迷宮,陸凡簡直迷路了。
    但他並不急躁。
    優哉游哉,如同逛自己家後花園一般逛了一圈黎少爺的大宅。
    沒有見到疑似養鬼師的人物,但卻發現了黎玉堂,
    一間裝潢豪華、面積巨大的臥室里,黎玉堂坐在地上,正對着大彩電打電動。
    打了三把,輸了三把。
    「奧槽!」黎玉堂一摔手柄,很氣惱。
    陸凡站在他側後方。
    他沒有絲毫察覺。
    陸凡咬了咬牙,準備上前制住他。
    可在這時,有人敲門。
    臥室門是開着的,敲門表示尊敬。
    黎玉堂沒好氣地說:「做什麼?」
    走進來一個年輕女子,手裏端着一碗糖水。
    一碗紅豆紫薯蓮子粥。
    女子穿着女僕裝,就是那種黑底白圍裙的裝束。
    想來應該是黎玉堂的保姆。
    她說:「黎少,糖水煮好了。」
    陸凡感嘆道,女僕的誘-惑嗎,土豪真會玩……
    保姆把碗端到黎玉堂面前,黎玉堂擺手道:「我現在不想吃了,倒掉吧。」
    保姆愣了愣,但她已經習慣了僱主的任性,點頭說:「好的。」
    轉身要走,黎玉堂卻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保姆問:「黎少,您還有什麼吩咐?」
    黎玉堂看着這個俏麗又豐滿的小保姆,眼神異樣,似乎含着光芒,他將糖水接過,放在旁邊的地板上,說:「我不吃糖水,我要吃你。」
    「吃……吃我?」小保姆一怔,隨即有些明白,怯怯地說,「還是不要了,我的事情沒做完,如果讓黎董知道了,會怪罪我的。」
    黎玉堂突然又火了,大喊大叫道:「黎董,黎董,他老人家根本就忙不得管我,我走霉運、受傷生病那段時間,他有沒有來看過我兩回?來了卻還說什麼,躺着也好,至少不會鬧事,安生些。奧槽!我告訴你,你做事不就是為了錢嘛,錢小爺我有的是,你只要陪小爺玩兒高興了,錢根本就不是問題!知道嗎?」
    一邊說,一邊手上用力,把小保姆拉扯得倒到自己的身上,接着,祿山之爪順勢摸上了對方渾-圓-高聳的胸脯。
    他今早被孟小芳的事一鬧,心裏存着股邪火,不泄不快。
    小保姆通體發顫、滿臉羞紅,想要掙紮起身,但害怕惹惱了黎少爺。
    黎少生氣起來,可是相當恐怖的。
    當然,內心或許也有幾分期待吧。
    俏麗小保姆不敢大動,任由黎玉堂上下其手。
    不一會兒,手就滑進了大腿深處……
    不一會兒,裙子掀起、褲襪褪下……
    不一會兒,小保姆坐在了黎少爺的身上,倆人開始肆無忌憚地……
    陸凡看得咂嘴,哎呀奧槽,沒想到竟看了一場活春-宮啊!
    現在這世道怎麼了?
    是富二代太壞,還是女孩子太放?用錢一砸,就掀裙子坐上去……
    難怪師父他老人家老是感嘆「人心不古」。
    男的喘息粗重,女的花枝亂顫,倆人已然投入激-情。
    陸凡實在有些受不了了,好在黎玉堂不知是虧虛過度還是天生有毛病,沒一會兒,就啞着嗓子嚎叫了一聲,便停止不動,似乎一下子發射了。
    小保姆雙頰緋紅,秀眉微皺,不知道是不滿意黎玉堂短促突然的結束還是埋怨他隨便發射-在自己體內。
    捂着腿根從黎玉堂身上下來,女孩兒有些不知所措。
    黎玉堂有氣無力地對她說:「自己去買藥吃,回來給你錢。」
    小保姆眼角泛起淚光。
    黎玉堂喝道:「怎麼着,信不過我?告訴你,小爺不差錢。難道你的一次,比俞蘭會所的頭牌還貴?」
    小保姆一跺腳,轉身跑了。
    陸凡見黎玉堂慵懶地躺在地上、褲子也不提、露着鳥,不禁搖頭。
    砰!
    門關上。
    黎玉堂皺眉,嚷道:「你還想怎麼着?你又不是處,難道要讓我負責不成?」
    他扭頭一瞥,房門那裏一個人影也無。
    但是門鎖卻自動旋轉,「咔嚓」鎖上。
    黎玉堂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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