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靈符生效,便如沐浴清風,陸凡醉意全消,取而代之的是百分之百的清醒,精神頭倍兒足。
拼酒其實就如行軍打仗,亦同其他競技比賽,也講究氣勢,敵強我弱,敵衰我盛,此長即彼消。見到陸凡狀態大勇,黎玉堂即使還能喝,氣勢也已下滑至低谷。
勉強抬起面前的扎杯,萬分艱難地咽下一半。突然將杯子一扔,張嘴就噴,竟「現場直播」起來。
見此情況,包間裏的眾人,有的愣在原地,有的面露厭惡之色,少數幾人跑到黎玉堂身邊查看。
陸凡微笑着說:「黎少,怎麼樣?還行不行?要是不行,你可就輸了。」
黎玉堂大喝:「行,怎麼不行!我……我踏瑪德喝死你……嘔……」
一邊說,一邊狂吐。
任誰都看得出來這場賭賽誰輸誰贏。
孟小芳在沙發上踢腿拍掌,吃吃地笑道:「你輸了,你輸了,你輸了……」
陸凡等到黎玉堂吐停了,才說:「黎少,願賭服輸。給錢吧。」
黎玉堂趴在地上,狼狽無比,齜着牙道:「給什麼錢?」
陸凡走上前去,一把抓住黎玉堂的頭髮,疼得他哇哇大叫。
旁邊的人喝道:「你幹什麼?」
陸凡瞪了他們一眼,說:「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與你們無關!滾!」
他目光如電,竟有殺氣。
旁人心中皆是一寒。
看他喝酒那麼狠,打架必然也狠,眾人一時都不敢再說什麼。
陸凡一手揪着黎玉堂的頭髮,一腳踩在他的腰上,冷聲道:「賭奸賭滑不賭賴!之前說過,輸家賠三十萬。你既然輸了,不但不能阻攔我們離開,還要拿出三十萬來!」
黎玉堂本想反抗,但是身體被酒精麻痹,不聽使喚,又為他氣勢所懾,竟然真的叫人用電子轉賬給陸凡賬戶上轉了三十萬。
確認款項足額到賬之後,陸凡便扶着孟小芳,在眾人各異的目光中,大搖大擺地離開了包間。
走出蘇荷酒吧,陸凡看着幾乎鑽進自己懷裏的孟小芳,問道:「你住在哪兒啊?」
孟小芳不答,只是吃吃的笑。
陸凡無奈,只能打輛的士,找家旅館住下。
開了房間,將孟小芳弄到床上,陸凡彎着腰「呼哧呼哧」喘氣,沒想到,護送酒醉的人比跑步打拳更費勁兒。
他先跑進洗手間撒了泡尿,這泡超過一分鐘的長尿恐怕足夠醉倒一頭牛。
尿完後,感覺血液里的酒精濃度急劇升高,陸凡頭暈目眩,扶着牆休息了一陣才緩過勁兒來。
隨後接了一盆溫水,端出去,打算給孟小芳擦擦臉、擦擦手腳,讓她好好睡。
「孟小芳,起來。」陸凡走到床前,喊了一聲。
誰知,孟小芳「噌」地一下坐起身,看到陸凡手裏端着裝滿水的臉盆立時嬌呼道:「好耶,又有酒喝了!用大盆,夠爽快!」
敢情她是把這一盆子水當成酒了,還高興呢。
說着竟手舞足蹈地從床上跳了起來,一不小心,碰到了臉盆。
陸凡沒想到她醉成這樣還這麼有活力,猝不及防,手沒端穩,盆子就翻了。
嘩啦啦——
整盆涼水一股腦兒全都淋在了孟小芳的身上。
陸凡反應迅速,立馬跳開了,沒被濺到多少。
還好水都潑到了地上,沒把床鋪給打濕。
「啊!」被水澆頭,孟小芳渾身顫抖了幾下,直挺挺地站着,看了看陸凡後,竟然又晃晃悠悠地倒回床上去,喃喃道,「下大雨了,好爽,我最喜歡下大雨了,可是這雨怎麼是溫熱的呢……」
陸凡一下就泄氣了,尼瑪水潑了一身都沒辦法讓她清醒,顯然醉得不是一般的重,她到底是喝了多少啊?
這副樣子,別說是淋水濕身,就是被十個八個男人弄完了再賣到娛樂會所去,恐怕她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呢!。
看着渾身被淋得透底的孟小芳,身上衣服緊緊貼着肉,雙-乳與翹-臀盡顯,腰身與美-腿畢露,秀美的臉容沾着水珠猶如梨花帶雨,玲瓏浮凸的體態在無意之間上演濕-身-誘-惑。陸凡的心裏忍不住湧起了一股邪念:「如果現在我將她辦了,然後再給她把衣服穿回去,她明天醒來肯定不知道,知道了也以為是在蘇荷酒吧出的事……」
不過,這個念頭才剛浮起,他便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暗罵:「陸凡啊陸凡,你堂堂道門弟子,怎麼可以趁人之危,做出如此無恥下作人神共憤的事情呢?」
這樣做,自己和黎玉堂那個狗東西有什麼分別?
最終,他生生壓下了邪念。
打算就此離開。
可是……
當他回頭再看孟小芳一眼的時候,發現**的她正蜷縮在被濡-濕了一半的床上,嘴裏哼哼唧唧地說着什麼,看起來特別像只可憐的小貓,心裏又莫名地一痛,生起憐意,同時又有些懊悔與憂心:「她喝了這麼多酒,醉得這麼嚴重,要是着了涼受了風寒的話,那恐怕立馬就要大病一場。」
猶豫了一陣,陸凡最終還是心軟地回到床前,伏下身看了看她之後,嘴裏念着「我只是怕你感冒,幫你脫掉濕衣服,沒別的意思」,一邊伸手去解她的衣鈕。
儘管心裏光明正大,沒有別的什麼雜念,可是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鈕扣上時,陸凡還是禁不住發虛似地輕輕顫抖,心子跳得仿佛整間屋子都有回聲。
隨着衣扣一粒一粒解開,孟小芳那如羊脂玉般的肌膚也一寸一寸地暴露在陸凡的面前,手指偶然輕觸,柔滑細膩得猶如初生的嬰兒,陸凡的心裏更是繚亂慌張,雙手也哆嗦得愈發厲害。
不過,就算陸凡把她身上的衣物全都脫下,女孩還是沒有一點兒反應,只有在嘴裏含糊不清地說着什麼。
滑不留手的肌膚,燙手的曲線,不大但圓潤飽滿的**,萋萋芳草,嬌翹的臀部……
這會兒,孟小芳就真真正正的是一絲不掛、不着寸縷了。
面對一具美麗如花的少女**,陸凡痴了,渾身燥熱,某部位發生了令人難受的變化。
儘管他曾經近距離接觸過蘇雨綺的裸-體,但是仔仔細細把少女身體看個底朝天,這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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