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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夢龍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
旁邊空空如也,屋子裏也沒別的人,自己衣褲都穿在身上,只有外套脫在旁邊。
我……我是做了個夢麼?
陳夢龍跳下床,打着赤腳在屋子裏轉了一圈,這的確是酒店的房間,拉開窗簾,外面碧海藍天和沙灘,這的確是深城大小梅沙。
可是,郭樂兒哪兒去了呢?
陳夢龍撓着頭環視房間,發現床頭柜上擺着一張摺疊的紙條。
他皺了皺眉,走過去,拿起來,打開,就瞧見上面寫了三行字:
對不起……
謝謝你陪我。
我先走了,再見。
後兩句陳夢龍明白,可是這「對不起」何解?
撓頭想了半天才想起昨晚的情景:
昨晚,哦不,應該是凌晨,郭樂兒對我傾訴了心中的苦楚,而我卻感覺自己才苦-逼,然後酒精上頭、情之所至,在沙灘上就差點兒……差點兒那啥……差點兒戰一發……
正火熱間,郭樂兒突然拉住我的手說不好在沙灘上胡來。
我問那去哪兒。
她說:「去……開……房……」
那嬌-羞的模樣和聲音,現在想起來都還能令人血-脈-賁-張。
然後……
然後我們背上結他,隨手拎了兩瓶酒其餘全丟在沙灘,相互攙扶、跌跌撞撞地找到一家海濱酒店。
走入酒店,沒別的,直奔前台。
先開房。
大床房。
開了房間,進了門,倆人立即糾纏在一起,擁-吻、撫摸。
結他丟在門邊,門也沒關嚴。
酒精真是個讓人頭昏膽大的東西啊。
從玄關,到臥房,再到床上,一路親過來,接着又抱着滾來滾去。
我的外套脫了。
郭樂兒的連衣裙撩到腰間,雙腿裸-露出來,修長、結實、勻稱。
有的女生美則美矣,但光是臉蛋好看,腿不行。
要麼太粗,跟管子似的,甚至像大蘿蔔、大象腿;要麼太細,跟乾柴似的;要麼太彎,兩腿並在一起就是個呼啦圈或者大寫的「」。
不過郭樂兒這是人****也美,不粗不細又直溜,這叫勻稱。
而且腿上的肌膚也是極好,白皙、柔嫩、滑膩,白如雪、嫩如雞蛋、滑如羊脂玉,並且富有青春活力的彈性,摸上去的手感,那叫一個極致動人!
還有內-衣的小鈎子也已經解開……
我……我真是有點兒撐不住了……
舔-舐、勾-纏、吸-吮、攪-裹……
正吻的熱火朝天、難解難分之時,郭樂兒突然推了我一把,說:「我得洗個澡。」
我已經欲-火上腦,抱着她,紅着眼,喘着粗氣道:「洗……洗什麼澡,別洗……別洗了……」
郭樂兒趴在我耳邊,吐氣如蘭地說:「你看你激動的,別一會兒上陣真槍實彈就不行了……我去洗澡,一是為了健康,二也是為了讓你冷靜冷靜……」
我心魂蕩漾,她已經媚-笑着掙脫我的懷抱,轉身進了洗浴室。
聽着那嘩嘩的水聲,我簡直一點兒也沒有冷靜下來,反而更激動了。
然後……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然後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
我踏瑪德幹什麼去了。
哦,哦,想起來想起來,我躺在床上激動着激動着就睡着了……
霧草,這尼瑪……
可以想像,郭樂兒洗完澡出來見我睡得跟死豬一樣,要麼惱火要麼失望要麼鬆了口氣,然後還是替我拉好被子、放好衣服,在我旁邊眯了一會兒,天一亮就留紙條走人,大概也是為了避免尷尬吧。
本來是到海邊看日出的,本來都已經進展得很好了……結果日出沒看成,連「日」也沒了……
陳夢龍對着落地窗外的大海,腸子都悔青了,狠狠拍兩下自己的腦袋,這踏瑪德叫什麼事兒啊!
……
……
卻說清晨6點,陸凡照舊鍛煉,去江邊跑了一會兒步,打了一會兒拳,練了一會兒氣。
昨天中午吃完慶功宴,除陳夢龍小酒量喝醉了之外,其他人都沒大礙。
把陳夢龍弄回住處,陸孟二人相對無聊,孟小芳便提議說一起出去看電影。
陸凡覺得沒啥事,便答應了。
於是,倆人撇下陳夢龍走了。
當然也不是完全撇下,出門之前,孟小芳還為陳夢龍弄好了晚飯、留紙條告訴他熱一熱就能吃,可惜陳沒有看見。
昨天陸孟倆人就逛街、吃東西、看電影,一切都很平常。
電影10點半結束,倆人回到家已經11點多了,一看陳夢龍不在,等了一會兒也沒見回來,就互道晚安,各自洗洗睡了。
晨風輕吹,陸凡看着面前滔滔流逝的珠江水,思緒有些飄忽。
陳夢龍昨晚夜不歸宿是幹啥去了,他其實並不太關心,畢竟各人有各人的生活、各人有各人的空間。
孟小芳對自己的心意,陸凡也明白。孟小芳是很好很好的一個女孩子,但陸凡心裏裝了個皇甫心燃感覺已經容不下別人了。只是孟小芳沒有標明,他也就不好主動說什麼。
一想到皇甫心燃,陸凡心裏就怪怪的,既覺得溫柔,又空落落。
這大概就是思念的滋味吧。
思念是一種美麗的孤獨,也只有在思念的時候孤獨才顯得美麗芬芳;思念是一種心靈的悸動,那一瞬間的悸動總能令人回味綿長。
心底里裝了個人,思念的滋味與眾不同,那是一種溫馨的痛苦、一種甜蜜的惆悵、一種幸福的憂傷。
有人可以思念是溫馨的,被人思念着是幸福的。
當陸凡思念起皇甫心燃的時候,在3000公里之外的日和國首都江戶市,皇甫心燃也剛剛好想起了陸凡。
江戶和廣城有着一小時時差,皇甫心燃已經晨練結束回到住處簡單沖洗了一番,把浴衣換成校服,就到餐廳里吃早餐。
早餐已經由傭人準備好了,皇甫心燃進入餐廳,早餐便很快地端了上來。
一片黃油麵包、一個太陽蛋、一小碟蔬菜沙拉和一杯熱牛奶。
皇甫心燃對女傭表示感謝以後便即開動。
吃着吃着,她霍然抬頭,看見桌子對面空空如也,心裏湧起一陣沒來由的失落。
不知為何,剛才有那麼一瞬間她以為自己還在廣城,還在大學城旁邊的半山別墅,早晨和陸凡一起晨跑,跑完打拳練氣、互相切磋,之後隨便弄點早餐倆人一起吃,剛才,她感覺陸凡就坐在她的對面,一手拿着麵包一手端着牛奶吃得不亦樂乎,可以是一抬頭,只看見門窗外空空蕩蕩的庭院,秋葉飄落。
他現在在做什麼呢?
是不是也在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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