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幽船是最為憤怒的。
這算是什麼?
眼瞅着屬於自己的獵物就這樣被人給搶走,而且對方是絲毫沒有將他放在眼中的意思,那種無形中釋放出來的蔑視,帶給金幽船的是一種難以訴說的悲憤和抓狂。自己是白骨山最為強勢的弟子,如今卻是要承受着美杜莎這樣的羞辱,這比殺了他還要讓金幽船感到難過。
所以美杜莎是絕對不能夠饒恕的。
「我要讓這個賤人成為我的寵妃。」金幽船獰聲道。
「諸位,我想你們現在是已經沒有任何退路。既然白墨已經是沒有任何威脅在我們手中,那麼能做的就是靠着我們的真正手段行事。我知道你們是想要做什麼,不過你們不必有任何恐懼,因為這事不但是你們十家宗派的事情,也是我們白骨山的事情。這次我不但過來,我們白骨山的老祖也降臨,所以說九州寶藏必須趁着非我北界宗派知道之前趕緊動手搶奪。」
轟。
金幽船這話落地後,全場皆驚,什麼叫做白骨山的老祖,你說的是誰?誰不知道你們白骨山現在就已經是這樣,難道說你們白骨山還有什麼樣的老祖活着不成?沒有道理的,你們白骨山最強的難道不是宗主金白骨嗎?難道說除卻金白骨外,你們白骨山還有什麼活着的老祖宗嗎?真的要是那樣的話,還有我們什麼事情?
「恭請老祖。」
「桀桀。」
隨着金幽船這話落地後。兩道身影陡然破空而至,燕南天他們在第一時間就捕捉到金白骨的身影,只不過除卻金白骨外。他們的瞳孔全都忍不住微縮。因為他們發現金白骨竟然是處於弱勢的追隨地位,他竟然是緊緊的跟隨着一個老者。這個老者雖然不像是金幽船那樣白骨嶙峋着,甚至就連身高都沒有多高,但散發出來的那種浩瀚氣息,卻是讓所有人都為之驚顫着。
「是白骨山的老祖宗金寂滅。」
「怎麼會是金寂滅?他不是早就死掉了嗎?」
「為什麼會這樣?金寂滅要是都活着的話,我們還有什麼戲唱?」
燕南天他們這些宗派強者的臉色全都變的肅然起來,沒有誰因為金寂滅的到來而有任何高興興奮的意思。在他們看來。這才是真正災難的降臨。原本以為這個老傢伙早就死掉,現在卻是突然冒出來。你讓燕南天他們如何能夠承受這樣的折磨?要是說金寂滅動手的話,恐怕在場的他們沒有誰能夠活着,全都會成為血祭術的獻祭者吧?
之前是獵殺者,現在卻是瞬間就成為獵物。這種身份的轉變,讓人感覺到是那樣的痛苦。
金寂滅當年所創造的輝煌事跡,現在還在北界流傳着。誰都知道金寂滅是白骨山最為天資卓越的宗主,還沒有執掌白骨山的時候,就曾經以大神八級的身份,接二連三的越階挑戰,將大神九級的殺死無數。沒有誰知道金寂滅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他又是怎麼成功的,但卻都清楚。只要是金寂滅想要殺的人,還從來沒有說失敗的。
「見過寂滅老祖。」
燕南天他們全都躬身喊道,在金寂滅面前任誰都不敢有囂張跋扈的意思在。再說金寂滅真的是北界最為巔峰的力量。他也有享受這種待遇的資格。當年要不是金寂滅的話,不知道北界多少宗派會被魔物侵襲,所以說就衝着這個,所有宗派都要領情,見到金寂滅的時候,都是必須持以孝敬之禮數的。
金寂滅漠然掃過全場。眼神還是落在白墨身上,波瀾不驚的臉上稍微動容。「你是九州弟子?」
「你知道九州?」白墨平靜道。
「我如何能夠不知道,誰不知道九州,在這天道界面中誰都知道九州是九州秩序的制定者。你是九州的嫡系弟子,就應該知道九州從來都是以維護天道界面的長治久安為己任的,你這樣做,分明是想要將九州聲譽給徹底敗壞掉,我要是你的話,就斷然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所以老夫奉勸你,見好就收吧。」金寂滅冷然道。
「見好就收?」白墨眉角挑起。
「你說你知道九州,那麼我想要問問在你心中的凌霄殿又該是什麼樣的?你既然是這北界的老祖,那麼應該是能夠知道點秘辛的。當年巫族和九州共同禦敵,到最後是誰將他們全都給陷害掉?是不是凌霄殿?是現在的凌霄殿操控着整個陰謀,是他們樹立起來所謂的九大宗派當作打手,這點你承認不承認?
你今天要是說不昧着良心說話,你今天要是說敢爭議直言的話,那麼這九州寶藏我是絕對不會阻攔你的,你想要進來隨你。裏面的東西,你想要的話,別管是任何一件,我都會給你。你敢不敢說出當年事情的真相?」
金寂滅臉色陰暗下來。
說出當年事情的真相,你以為當年事情真相是什麼?你以為現在的我敢這樣說出來嗎?我就算是知道事情真相那又如何?難道說憑藉着你這樣的螻蟻就能夠挑釁整個界面嗎?凌霄殿現在所擁有的地位,九大宗派所扮演起來的角色,你以為是什麼?簡單的是紙糊的,你想要推倒就能夠推倒不成嗎?
我相信你?
我是絕對不會相信你的。
金寂滅知道今天他要是敢說出來凌霄殿的壞話,都不用太久,很快他就會被重傷。甚至是說在這裏是必然會有着死神殿的眼線,他們只要將自己的表現說出去,死神殿的那些老不死的都會動手取走他的性命。金寂滅是大神十二級的,但要知道這所謂的級別。在死神殿那些老不死的眼中,是弱小的如同螻蟻。
我看別人是螻蟻,殊不知在別人眼中我也是螻蟻。
「你這是頑固的很。難道說不清楚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嗎?」金寂滅平靜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這樣做是會被凌霄殿下達追殺令,是會被九大宗派殺之而後快,是會被整個天道界面所追殺,但是那又怎麼樣?難道說就因為這個,我就要昧着良心說話嗎?明知道凌霄殿就是隱藏在背後的黑手,明知道凌霄殿就是當年的罪魁禍首。我非要眼睜睜的看着凌霄殿現在還扮演着救世主角色嗎?
你們,說的就是你們這些宗派。難道說你們都不知道。被你們定義為界面叛賊的巫族,現在仍然在神秘戰場和魔物廝殺對戰,被你們譽為所謂聖主的凌霄殿卻是那樣的卑劣小人。當年就是凌霄殿的宗無道做出那種喪心病狂背信棄義的事情,是他將巫族給封印。將九州給焚書坑儒,這就是你們所信奉的正義嗎?
我是誰?我是九州嫡系傳人,我是巫族天庭大帝,我今天就站在這裏,向着九州所有宗派所有家族所有修士宣告,我巫族必然會重新降臨這裏。到那時任何敢反抗者一律滅殺掉。你們這些所謂的宗派,要是說執迷不悟的話,等待你們的必然是最為殘酷的死亡。我還是九州嫡系傳人,我九州也將重新崛起。」白墨傲然道。
驚天秘辛。
在場所有宗派大神全都愣住。每個人的臉上浮現出來的全都是驚愕神情。他們驚愕的是白墨的身份,沒有想到他真的是除卻九州嫡系傳人外,還是巫族的大帝。他們驚愕的是白墨口中所說出來的秘辛。要知道這樣的事情傳出去的話,會掀起多大的波瀾。這簡直就是將矛頭,*裸的對準了凌霄殿。
難道說整個天道界面全都是只有一種屬於凌霄殿的聲音嗎?
當然便是。
別說是其餘地方,就說是在這北界中,也是有着一種不同聲音,這種聲音對抗的就是凌霄殿。為的就是給巫族洗刷冤屈。但真的是這樣嗎?他們沒有想到原來這個被定義為邪教的組織,嘴中說說出來的話竟然是有可能是真的。假如說這事真的是真的話,豈不是就相當於會掀起一場難以受控制的狂風驟雨嗎?
真的要是那樣的話,凌霄殿所謂的高大上形象就會瞬間崩坍。
九大宗派的影響力將會直線減弱。
到那時巫族的榮耀必然會重新降臨到這個界面上,但那種結果是他們所想要的嗎?這些年他們這些宗派的手中,誰敢說沒有沾染上巫族大神的鮮血。他們或多或少的都殺死過巫族的人,要是說讓巫族重新回來的話,他們的前途他們的命運是必然會黯淡無光的。巫族睚眥必報的性格之下,等待他們的就將是覆滅。
沒有誰願意那樣做。
金寂滅像是終於失去耐心似的,他懶得再糾纏這個話題,而是衝着身邊的人淡然道:「既然他非要自尋死路,那你們就成全他吧。我就在這裏給你們掠陣,你們進行血祭術吧。」
恐懼了。
金寂滅都恐懼了。
要是金寂滅沒有恐懼的話,為什麼他不會去做出這種事情,而是非要讓進行什麼血祭術,難道說他不知道這所謂的血祭術只要施展出來,會代表着什麼嗎?難道說依着金寂滅大神十二級的修為境界,都沒有辦法奈何住幽魂蟲國度嗎?看來這所謂的幽魂蟲國度果然是強勢無比的,當年九州能夠成為最強宗派,果然是有些依仗的。
想想也是,大神十二級很厲害嗎?
當初的九州中大神十二級的簡直太多,大神十三級的都是數不勝數,在這樣的情況下,任何想要挑戰九州的宗派,都要好好的掂量下你們能不能抵抗住這種幽魂蟲國度的侵襲。
「他們恐怕是想要進行血祭術。」美杜莎冷靜道。
「血祭術很厲害嗎?能夠攻破幽魂蟲國度的防禦嗎?」白墨微笑道。
「那要看誰來控制,如果說是你的話,恐怕是沒有辦法擋住,還真的是有可能被他們給闖進來。不過換做是我的話。別說是他們,就算這些人全都換成是金寂滅這種級別的又怎麼樣?在我界面終結者的眼前,這些全都是垃圾。白墨。沒有想到你竟然是身兼這樣的兩種身份,好,我現在對你是真的越來越有興趣。我侍問流一族有着秘術是能夠突破的,這種秘術是雙修功法,對你也是有好處的。
等到這次事情結束後,你我就好好的交流下,那時候只要咱們的修為都能突破。就能夠將幽魂蟲國度整個給搬遷到天道界面上來。到那時候,你不是想要復仇嗎?好。我來幫助你,我要是能夠做到將天道界面給摧毀掉,嘿嘿,你說我這樣的界面終結者會不會成為我們族中的最強者。我現在都是很為期待啊。」美杜莎媚眼如絲道。
界面終結者美杜莎的毀滅之旅嗎?
白墨想到當初在滄瀾界面時候自己遇到美杜莎時。她做出來的那種瘋狂舉動,想像着那時候的她能夠控制着的蟲族大軍是如何的囂張跋扈。再想想現在的她已經是大神十一級,在這樣的修為境界中,美杜莎真的是要做出毀滅這個界面的舉動來,有誰能夠擋住?沒有誰能擋住,絕對是沒有任何人能夠抗衡的。
沒錯,自己想要在最短時間內報仇的話,藉助美杜莎是最容易的途徑。
一個生靈塗炭的九大宗派。
一個被無數蟲族圍攻着的凌霄殿。
想想那種畫面都會感覺到很為精彩。
「美杜莎,那就這樣做。從現在起幽魂蟲國度交給你控制,我要殺戮,我要沒有任何後顧之憂的修煉。我要全力的催動死亡磨盤。你就給我將他們全都囊括進來。他們不是想要進行血祭術嗎?那我就滿足他們,將這絕魂盆地整個的籠罩住吧。」白墨傲然道。
「如你所願。」美杜莎媚笑道。
當幽魂蟲國度整個的瀰漫開來時,金寂滅眼神寒徹起來,他能夠感受到身邊那些暗紅色煙霧中帶出來的那種恐怖氣息。所以說他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就掃向站在那邊的楊午澗。
「你是黑羊宗宗主,現在輪到你了。給我將白墨殺死。」
「是。」楊午澗恭聲道。
能怎麼辦?
金寂滅都已經以如此語氣下達着格殺令,你讓楊午澗能夠如何說。難道你要讓楊午澗說我不做嗎?真的要是那樣的話,等待楊午澗的必然就會是前所未有的大打擊。都不必白墨動手,金寂滅動動手指頭都能夠殺死自己。
所以楊午澗的希望就是白墨,只要將白墨殺死,他才能夠從這裏逃走。
啊啊。
一道道慘烈的喊叫聲此起彼伏的響起着,金寂滅知道事情已經是達到最為關鍵的地步。倘若說他們不進行血祭術的話,他們是沒有任何一線生機。而反正這些大神都是要死的,既然如此那就死的有點價值吧,難道說非要這樣白白的死掉才行嗎?所以說金寂滅冷酷的聲音,陡然間傳遍整個絕魂盆地。
「所有宗派都給我聽着,你們除卻大神十級之外的大神全都沒有可能躲過幽魂蟲國度的侵襲,所以說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給我自爆,就是給我獻祭。拿你們的性命來為你們的宗派換回生存的意義和價值,你們現在是想死得死,不想死也得死,所以說你們是沒有任何反抗的可能,全都乖乖的給我去死。三燈,你趕緊進行血祭術,燕南天你們十個給我守住四方。」
「是。」三燈作為血祭術的執掌者瞬間就開始施展起來血祭術。
一條條性命隨着三燈的控制開始變成一個個血線向着外面不斷的延伸開來,所有碰觸到暗紅煙霧的血線都開始燃燒起來,瞧着那樣的架勢,分明是想要將暗紅煙霧全都糾纏着燃燒成灰燼般。
所謂的血祭術就是這樣的簡單霸道。
血祭就是拿着大神的性命在進行燃燒,燃燒掉的就是幽魂蟲。這不是什麼多麼高明的破陣功法,就是這麼簡單直接。我有的是大神性命,就是要拿他們暫時形成一條真空地帶,為我們能夠衝破遊魂崇高國度開闢出一條道路來。
所以在三燈的前面唰的就出現了一條真空地帶。這條地帶形成一條道路,直勾勾的向前延伸着。
「就是現在。」三燈大喝道。
所有殘留活着的大神全都開始沖向這條地帶,他們都清楚。這是他們能夠活命的唯一一條道路。如果說剛才他們還有機會逃命的話,現在隨着幽魂蟲國度將這裏全都封鎖住,他們能做的就是這樣的沉默,這樣的在沉默中沿着這條道路前進。
燕南天開始向前衝刺。
金寂滅開始向前衝刺。
諸多老祖都開始向前衝刺。
好舒服的感覺啊。
白墨雙手張開,死亡磨盤在大羅輪迴的幫助下不斷的開始運轉,只要是死掉的那些大神精血全都在眨眼間被他吞噬掉。這時候死掉的大神修為境界都很高,大神七級的不斷隕落。帶來的是白墨修為境界很快就攀升到大神七級。
這還不算完,白墨在死亡磨盤的刺激下。周身爆發出來的那種靈力波動,讓誰都能夠看出來,他竟然在大神七級的境界是沒有任何停頓,一路飆升着。現在赫然是變成了大神八級。
要不要這麼誇張?
這算是什麼?
大神七級的這樣就突破,現在的白墨已經是變成了大神八級,而這時候全場大神八級的也全都是死絕,只剩下大神九級的在這裏繼續堅持着。只不過他們的堅持只能夠是徒勞無功,不說三燈進行着的血祭術,就算是幽魂蟲國度的無孔不入,帶給他們的就是無止境的傷害,就是將他們全都送上絕路的大殺戮。
大神八級。
真的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進階為大神八級了。
這要是繼續讓白墨進階的話,他豈不是很快就能夠成為大神九級。而要是那樣的話,等待着自己將會是什麼樣的悲慘結果?想到這裏的楊午澗,不敢再有任何遲疑。他知道現在必須動手。趁着雙方的差距還算是明顯的時候,要趕緊將白墨殺死,不然到最後死掉的就只能夠是自己,楊午澗不想死,他真的是不想要這樣死掉。
「白墨,我要和你決鬥。」楊午澗冷聲道。
「和我決鬥?」
白墨雙手後負。剛剛處於那種很為美妙感覺中的他,現在睜開眼掃向楊午澗。眼神中流露出來一種蔑然的光芒,就你這樣的還想要和我斗,你知道你是什麼樣的資格嗎?你以為大神十級就很厲害嗎?知道不知道,現在只要我想,是隨時都能夠將你殺死的。
不過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便是。
「楊午澗,你的這條性命是能夠讓我的修為稍微增強點的,所以你的性命我收走了。」
轟。
白墨話音落地的剎那,他就從當地消失,當他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是位於楊午澗所站立的位置。而這時候的楊午澗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沒有誰知道楊午澗到底是去了哪裏,只是知道楊午澗現在是沒有可能帶給任何威脅。等待楊午澗的就是*裸的死亡,白墨深深呼吸一口氣,嘴角的殺戮弧度越發明顯起來。
「殺吧。」
白墨在殺。
幽魂蟲國度在殺。
他們兩個就這樣不斷的穿梭着,一條條人命就這樣不斷隕落着,在這樣的隕落中白墨很好的修煉着死亡磨盤,感受着這種秘術帶來的那種奇妙感覺。這是一種很為獨特的感覺,獨特到白墨驚奇的發現,大羅體果然是很為奇妙的。只要是他出現的地方,別管是誰碰觸到他都沒有可能帶給他傷害,而對方卻是會眨眼間就被吞噬的乾乾淨淨。
這場殺戮直到金寂滅最後隕落才算是暫時告一段落。
而這時候的白墨在吸收掉差不多北界所有宗派的大神精血後,整個人散發出來的一種邪魅的氣勢,修為已經達到大神十一級的他,眼神玩味般的盯着美杜莎,毫不猶豫的流露出一種想要佔有的衝動。
「美杜莎,現在輪到咱們辦正事了。」
「早就等着你了。」美杜莎嬌媚道。
嗖。
白墨出現在美杜莎身邊,摟着她的小蠻腰,兩個人就這樣從當地消失,當他們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是位於九州寶藏中。在他們兩個身邊環繞着的全都是神器和神丹。這種唾手可得的幸福感,絲毫沒有影響到兩個人。已經是處於*最炙熱狀態的兩個人,沒有任何猶豫,就那樣迫不及待的合二為一。
咿嚀。
呻吟聲嬌喘聲就這樣在寶藏中迴蕩開來。
外面。
蔣勵是真的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白墨的修為境界就像是吹氣似的,能夠那樣瘋狂的暴漲着。要知道現在的白墨,已經是大神十一級,知道他剛到這裏的時候是什麼樣的修為嗎?這樣的修煉速度要是傳遍天道界面的話,相信是沒有誰會想着和白墨為敵的,那樣只能夠是自取死路。
「師尊,你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這樣的修煉速度難道說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嗎?」蔣勵顫聲道。
杏黃和蒲殤又怎麼能夠比蔣勵強出多少那?
他們兩個現在是同樣的心情,說真的他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白墨的修為境界能夠像是閃電般的前進,大神十一級啊。這時候的白墨就算是在整個天道界面縱橫都是不會有任何問題的。關鍵是這之前白墨的修為境界是什麼樣的,他到底是怎麼修煉的,想到這個,杏黃和蒲殤就不由無奈的對視一眼。
「蔣勵,這個我們真的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你,我們現在心裏也是感覺到不對勁,我們也是不知道這事該怎麼處理啊。」杏黃搖頭道。
「在這裏等着吧,少爺之前給我說過,九州寶藏不是我們現在能夠隨意進入的,我們要做的就是將這蠻荒地帶給收服了。」蒲殤說道。
「收服蠻荒地帶?」蔣勵神情驚訝道。
「怎麼,你認為現在這所謂的蠻荒地帶還有什麼樣的威脅嗎?」蒲殤不屑道。
是啊,這時候的蠻荒地帶那些所謂的妖獸們難道還敢說什麼威脅的話嗎?他們是絕對不敢說出來的,他們要是敢說出來的話,是會面臨着被滅族的危險。難道說你們能夠和整個北界的宗派相對比嗎?相抗衡嗎?沒有看到這些宗派的下場嗎?在這樣的情況下,你們就是只能夠乖乖服從,誰敢不服從,全都轟殺掉。
寶藏中。
兩道身影還在不斷糾纏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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