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的心中早就克服了恐懼,別掛是誰都別想能夠藉助恐懼對他構成任何威脅。所以別說眼前的魔溪將修為境界控制在神士七級境界,你就算是保持着巔峰境界,妄圖憑藉殺意就將白墨給壓碎,真的是枉然。
砰。
面對飛馳而來的鐮刀殺意,白墨的攻擊也很為果斷,既然是想要修煉靈力,那麼迎戰的當然就是雷池劍陣。只不過此刻懸浮出來的並非是七十二柄靈劍,只有一柄。一柄玄靈九級的靈劍,面對着鐮刀殺意,唰的從天而降。
這道劍意鋒銳無比。
雖然只是一劍飛下,但給人的感覺卻好像是整片天空轟然塌陷似的。一條銀河就在這道劍意中形成。無數細小劍意化成的劍河,電光閃石般就和死亡鐮刀完成強烈碰撞。
驚人的一幕出現。
這把代表着魔溪很高水準的一刀竟然被這樣一劍當場擊碎,所有殺意在被劍意籠罩住後,轟然間就化成無數碎片消失掉。在劍意的鋒銳威迫下,別管你是什麼樣的殺意,我都將一劍絞碎。
這就是星辰劍河的真諦。
而這只是一柄靈劍帶來的威力,真的要是形成星辰劍海的話,魔溪這種所謂的死亡鐮刀,就真的是可以忽略不計的。像是他這種招數,是斷然沒有辦法帶給白墨威脅。
「你竟然能夠將我的鐮刀殺意毀掉?」魔溪驚愕道。
「我說老魔頭。你這真的不行啊,連一個神士七級的都對付不了,還在那裏吹。你說你有意思嗎?我要是你的話,真的會自慚形穢死掉的。」孔卓手中翻閱着逐漸微笑道。
「酸秀才,你少在那裏說風涼話,我是絕對不會屈服的。小子,你倒是讓我感到點興趣了,難怪你能夠通過落神坑的水幕,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要認真了。」魔溪周身魔氣翻滾着道。
「恭候賜教。」白墨隨意道。
大戰起。
白墨就這樣和魔溪進行着對決,有魔溪這樣的大神餵招。對現在的白墨來說真的是前所未有的好處。在這樣的修煉中,白墨的作戰經驗不但無限制的提升着,最為重要的是,白墨的七十二顆靈竅更是按照正反兩種順序運轉。帶給白墨截然不同的力量感。
尤其是在七十二顆靈竅內的七十二張符篆,進行逆時針旋轉時,白墨的修為洶湧澎湃到一個極點。這個狀態下所爆發出來的那種殺傷力,真的是連魔溪都沒有辦法擋住。
白墨現在就在魔都中肆意的吸收煉化着魔氣。
有雷池在,所有魔氣都能夠在最短時間內完成有效煉化,進而轉化為最『精』純的靈力本源,填充雷池的同時,不斷淬鍊着七十二張符篆,推動着白墨修為向前前進。
「酸秀才。你說這傢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竟然在同等境界下,都沒有辦法制服住他。我所修煉的功法。我所修煉的秘術,就沒有任何一種是能夠對他形成壓制的。現在我倒是很為期待,期待着這傢伙從我的魔都中出來後,攜帶着滾滾魔氣和你進行對決時,你這傢伙的儒家浩然正氣是不是能壓制住他?」魔溪心動道。
「我會嘗試的。」孔卓淡然道。
就是淡然。
孔卓此刻也不敢說百分之百就能成功,就白墨所流『露』出來的這種潛力。真的是讓孔卓都為之驚嘆着。雖然說美杜莎每天都在完成對終結奧義的繼承,他們兩個人的封印禁錮每天也都放鬆。但孔卓知道。要是說真的將修為境界控制在對等地位上,想要讓白墨服軟,真的是一種最為可怕的事情,白墨的潛力是無窮無盡的,是難以挖掘到勁頭的。
三天過後。
當白墨從魔都中出來後,孔卓便開始和白墨的對戰。半個時辰後,白墨果斷的被撂倒在地。而當白墨懷揣着不屈服的『精』神還想要繼續和孔卓對戰的時候,卻是被孔卓一腳踢進身後的儒都中。
「等到將身上的傷養好後再說。」孔卓漠然道。
白墨就又開始在儒都中承受浩然正氣的侵襲和煉化。
孔卓和魔溪對視一眼,兩人前所未有的達成了一致,因為他們知道他們能夠將白墨壓制住,並不是說他們在同等境界上就真的比白墨厲害。而是他們或多或少都在無形中藉助大神境界在作弊。
笑話,不作弊行嗎?
誰想到這傢伙竟然開啟了七十二顆靈竅不說,每個靈竅內飛出來的符篆都是那樣詭異。真的要是不採取點必要作弊手段,要是被白墨給掀翻在地的話,他們還不夠丟臉的。
「你怎麼說?」魔溪扭頭問道。
「什麼怎麼說,這兔崽子竟然敢『蒙』騙咱們,當然是要好好收拾他。」孔卓正義凜然道。
「我也這麼認為。」魔溪深以為然般點點頭。
接下來白墨的日子就開始陷入到無窮無盡的蹂躪中,怎麼說魔溪和孔卓都是大神境界,他們想要玩『弄』點手段將白墨給收拾制服住,當真是很為容易做到的。
只不過他們容易是容易,但每次都是盡心盡力在陪着白墨修煉。白墨的修為境界是每時每刻都在變化,之前剛剛突破沒有多久的神士七級,真的已經達到了巔峰境界,隨時都能夠邁出最後那步。
落神坑中是這樣,而在落神坑外卻又是一種截然不同的氛圍。
因為白墨進入落神坑到現在為止,已經是整整一個半月。白墨從來就沒有像是現在這樣,一下子消失掉這麼久的。而芍『藥』的耐心也在每時每刻被削減着。她前來第一神冢為的是冒險。為的是尋找突破機緣,而並非是前來這裏,默默無聞的什麼都不做。只是在落神坑外面等候白墨出來,鬼知道他什麼時候冒出來。
真的要是再這麼耗下去,芍『藥』耗不起。
別說是芍『藥』,就連魯家也真的是快要崩潰絕望。他們最初想要的是破開這個水幕,誰想到他們的陣法別管是多麼玄奧,多麼厲害,竟然都沒有辦法讓這個水幕有任何漏『洞』縫隙出現。再沒有比這個還諷刺的事情。
芍『藥』是前來冒險的,魯家何嘗不是?
真的要是繼續留在這裏。要是能夠破開落神坑還好說,要是破不開的話,那他們豈不是就要倒霉透頂,等到一年期限快要到的時候。全都被傳送出去,卻是一件東西都沒有『弄』到手。
能這樣嗎?
有誰願意面對這種結果嗎?
雖然說在這一個月多中,是有其餘勢力也前來這裏過。但他們知道這裏是落神坑後,就沒有誰過多停留。魯家在這裏已經耗費了那麼長時間都沒有什麼收穫,難道說要讓他們繼續在這裏耗時嗎?再說真的要是那樣做了,為此得罪魯家又實在不值當。
直到這天降臨。
魯深想要前去芍『藥』那裏探探口風去,誰想一道凜然氣勢破空而至,還沒有等到魯深抬頭有所詢問,一頭妖獸豁然出現在這裏。這頭妖獸竟然是一頭純黑麒麟。在他背上坐着的是一個男子。男子擁有一張英俊的臉蛋,一系青衫隨風飄動,身上倒是沒有什麼裝飾。他從黑麒麟上下來,仿佛是在散佈般,站到了芍『藥』身邊。
「芍『藥』,沒想到你竟然在這裏。」
「陳匡,你怎麼會過來?」芍『藥』驚奇道。
陳匡是天道界面狂人族天才修士,嚴格說起來的話。陳匡和闡煌他們是平輩的。但因為陳匡這個人骨子裏面繼承的狂人族的狂暴基因,所以說絲毫沒有將闡煌他們放在眼裏。別說闡煌他們。就算是天道界面其餘天才,陳匡都是視若無睹。
我狂故我在。
我狂誰人敵?
陳匡之所以取名為匡,指的便是匡扶狂人族基業。昔日的狂人族當真是威風八面,在天道界面是屬於絕對的一流勢力。儘管說現在狂人族也還在一流勢力行列,只不過卻是有些沒落。所以陳匡才會取名為匡,為的就是匡扶基業,恢復榮耀。陳匡也一直在為這個目標而努力奮鬥,並且是至死不渝。
陳匡不像是闡煌他們那樣喜歡聚眾行事,從來都是獨來獨往的他,要的就是那種狂人族的孤冷狂傲勁兒。但要是說到在天道界面惟一一個能夠對陳匡形成例外的人,那就是芍『藥』。
誰讓芍『藥』是天道界面眾多年輕修士心中夢寐以求的雙修對象。陳匡當然也不例外,要是能夠得到芍『藥』點頭,和他雙修的話,陳匡有絕對信心在一年內突破瓶頸,成就大神。
像是陳匡他們這種大宗派弟子,是不必擔心會缺少成為大神的材料神尊,只要修為境界達到,他們隨時都能突破。
只是陳匡當真是沒有想到,他會在這裏遇到芍『藥』。
這可是落神坑,難道說芍『藥』對這落神坑中的東西也感興趣嗎?
「我過來是因為我得到消息,說落神坑中有着一具大神屍骸,被一處大神鮮血形成的血潭所溫養着,我那最近正好想要找到一具大神屍骸煉器,所以就過來看看。不過我好像是來的有點晚,或者說我聽到的消息是錯誤的,為什麼我沒有看到那種所謂的天炎血雨?你什麼時候過來的,這裏真的有天炎血雨嗎?」陳匡溫柔笑道。
「你來遲了。」芍『藥』柔聲道。
對陳匡這個『性』格雖然孤傲,但總的來說還算是為人不錯的狂人族修士,芍『藥』也是喜歡結『交』的。作為光明聖會的聖『女』,芍『藥』有責任有義務為光明聖會拉攏爭取更多勢力當作盟友。
「這麼說真的有天炎血雨?」陳匡驚愕道。
「是有,我親眼看到過。」芍『藥』說道。
「該死啊,那看來我是真的有點來遲了,不過無所謂,就算來遲又如何?我相信我還是有機會的,只要能夠找到那處血潭就行。這群人都在這裏做什麼?難道說落神坑有什麼古怪嗎?咦,果然是,這處水幕竟然是一處禁制。好神秘的禁制,我現在對這裏是真的越來越有興趣,芍『藥』,有沒有動心?要是我能破掉這個禁制,你就和我一起下去轉轉?」陳匡放聲笑道。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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