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庭枝也被鼻祖度化了,從這刻起她就正式成為白墨的追隨者。。。
「藺庭枝,我想要問你,我母親是不是被你們長生教抓了?」白墨心情焦慮的問道。
「你說的是巫裳嗎?是的,她是被我們長生教抓起來了,由長生教中一位教子所禁錮,名字叫做林政。但是具體地方,我並不知道。」藺庭枝皺眉道。
「林政?」白墨殺意凜然道。
長生教三番兩次和他為敵,白墨心中那股殺意不可遏止的翻騰起來。如今得知竟然敢將他母親巫裳禁錮,白墨絕對不會放過長生教。
白墨想到自己修煉的《大長生術》已經有所造詣,他就越發想要殺人,到時候動用長生教的長生術對付長生教之人,絕對會讓其形神俱滅。
「藺庭枝,現在你的任務就是儘快聯繫到林政,我要知道我母親到底被禁錮在哪裏?」白墨沉聲道。
「是。」藺庭枝恭聲後就從當地離開。
當藺庭枝離開後,塔靈和天子也都回來了,兩者都不知道白墨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看到白墨此刻的氣質,全都為之錯愕。
白墨非常乾脆的將鼻祖給召喚出來,想讓三者交流。
可是當這兩個傢伙看到鼻祖的瞬間,全像是見到了鬼般,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鼻祖竟然還活着,而大羅輪盤竟然會出現在北倉界面!
三個傢伙湊到一起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不過回來後每個人瞧向白墨的眼神比之前更加灼熱。
白墨知道自己就算是問。他們也不會多說什麼。畢竟不管怎麼說,乾坤血塔,斬馬刀和大羅輪盤都是從小跟在他的身邊。三個傢伙有點秘密也是正常的。
「所有蠻修都已經被度化了,他們現在能夠為你所用。」鼻祖說道。
「很好。」白墨掃過大羅輪盤中的眾多蠻修,臉上露出狠辣神情,「黑涯已經被我殺死,蘭離和祖縱逃了。現在我得到了大羅輪盤,你們又都歸順於我,那就是白氏皇庭開戰的絕佳時機。你們全都給我回到各自家族,將你們的勢力全都召集起來,等到我君臨三大皇庭之時。就是你們舉旗反抗之日。」
「謹遵主上之命。」所有蠻修恭聲道。
「鼻祖,將這裏設置為禁地,將龍魚道場整個挪到地上去,我要重建龍魚城。」白墨意氣風發道。
「是。」鼻祖點頭道。
這一日將成為北倉界面的最大轉折日。
所有埋伏在龍魚城外面的三大皇庭蠻修。全都被突然出現的龍魚道場給強行鎮壓。沒有誰能夠逃掉,全變了白墨的奴僕追隨者,誓死效忠!
白墨在最短的時間內,身邊便聚集了整個北倉界面最精銳蠻修,其中光是神士九級的就有近百位之多。
如此力量,哪怕是橫掃任何一座皇庭都不在話下。
北倉山脈。
作為白氏皇庭留下的禁區,這裏是白氏皇庭的種子基地,倘若這裏被攻破。那麼白氏皇庭就會面臨滅亡。
白戰雄在回到這裏後,整軍備戰的消息已經下達到每個蠻修身上。所有人都激動起來,當他們聽到白墨竟然如此逆天時,更加感覺到希望就在眼前,戰意凌然!
中軍大帳。
白戰雄沒有任何停歇,一道道軍令不斷從這裏下達,整個軍隊處於蓄勢待發狀態。
所有人都在等待,等待白墨的命令下達。
「元帥,您說太子能夠安然無恙的出來嗎?」
「咱們不需要派兵去接應嗎?」
「三大皇庭,眾多家族勢力,這可是絕對不容忽視的力量啊。」
……
大帳中的諸多將軍都很擔憂,白墨好不容易出現,如果因為這樣而隕落,他們非崩不可。
白墨如今已經成為白氏皇庭的精神信仰,絕對不容有失,哪怕是他們這些人全都死了,都要保證白墨的安全。
白戰雄比在場的任何人都更加擔憂,怎麼說都是自家孫子,但白墨的命令就是那樣,誰都不許去龍魚道場,有這個在,他也不敢抗命。
「報!」
就在這時,一道急促聲從大帳外響起,很快走進來一道身影,面對所有將軍恭聲道:「元帥,龍魚城方向傳來消息,已經變成廢墟的龍魚城不知道什麼原因竟然再次出現,比之前更加氣勢恢宏,面積為之前的十倍,防禦能力不詳,目前城中有多少人不詳,皇太子行蹤正在打探中。」
「什麼?竟然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龍魚城被一座全新城池取代?」白戰雄驚愕的站了起身。
「是,千真萬確。」
所有人全都愣住,沒有誰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龍魚城化成廢墟這是不錚的事實,想要讓龍魚城重新恢復就只有將這片廢墟進行修建。要是這樣做的話,所花費的時間將會非常漫長,哪怕是重新建造一座城池都比這個要快。
但現在呢?
在龍魚城的廢墟舊址上竟然憑空出現一座新城,規模比龍魚城還要強十倍。這座城池是怎麼出現的?就算是神士九級巔峰的蠻修都沒有誰能做到這個。
和龍魚城新城相比,更為重要的事情是白墨仍然無所影蹤。
「祖氏皇庭和蘭氏皇庭已經分別對黑氏皇庭宣戰,黑涯被太子殺死,揚了白氏皇庭威風。目前為止,原屬白氏皇庭疆域各個城池都已經蓄勢備戰。別的不敢說,黑氏皇庭所佔領的城池肯定要拔掉的。這個節骨眼太子卻無法在這裏坐鎮,委實有點不美。太子,你現在到底在哪裏?」白戰雄自言自語道。
每個將軍都因白戰雄的自語而觸動。全都默然不語。
或許這就是心誠所至金石為開,就在眾人的無奈中,白墨的聲音在大帳外響起。「二爺爺,白墨前來求見。」
嘩啦。
大帳外面負責戒備的軍隊壓根就沒有誰看到白墨是怎麼出現的,反應過來的瞬間便將兵器鎖定白墨,一個個殺氣騰騰,他們沒有誰見過白墨,理所當然的要保持戒備。
接着,大帳內飛出數道身影。為首的赫然便是滿臉激動的白戰雄,笑着吼道:「幹什麼呢?全給我放下兵器,不知道這是誰嗎?這是我們白氏皇庭的皇太子白墨。白戰雄見過太子!」
「見過太子!」緊隨白戰雄身後的眾多蠻修全都恭聲道。每張臉上充滿了激動。
他們當中多數人都親眼目睹白墨的威勢,所以現在越發的振奮,因為白墨既然安然無恙,那就說明其餘想要殺死白墨的人都已經死了。
「二爺爺起來吧。我說過您就不需要這麼多禮。咱們大帳內說話吧。」白墨笑道。
「好,好。」白戰雄趕緊道。
一行人進了大帳。
這下白戰雄無論如何都不會坐到那個主位上,而是讓出來給白墨去坐。
白戰雄是白墨的爺爺沒錯,但要知道皇家也有皇家的規矩,只要不是大帝就必須嚴格遵守。
總不能因為是大帝的親戚長輩,就在公共場合隨意而為吧?況且白戰雄又是一個在骨子裏面對禮數非常看重的人,這點是斷然不會失誤的。
白墨知道這點,所以就非常自然的坐了下來。
「太子。快點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龍魚道場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龍魚城舊址上會出現一座全新城池?為什麼這座城池會比龍魚城要大上十倍?外面都在瘋傳黑涯是你殺死的。是真的嗎?龍魚道場裏面那麼多進去的蠻修,為什麼一個都沒有出來?他們到底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已經死掉?龍魚道場裏面莫非有…」
就在白墨坐下後,耳邊便響起白戰雄接二連三的問話,其餘將領也都露出非常關心的神情。
「全都是一群好奇心很強的人啊。」
白墨心底這樣想到,臉上卻是笑了開來,他知道整件事情如果不讓這群人知道,恐怕他們會憋出內傷的。
「黑涯是我殺的。」白墨說出的第一句話就讓在場所有人全都無比振奮,他們眼中的精光像是能夠將整座大帳都給點燃一樣。
「真的?」白戰雄緊聲問道。
「這沒有什麼需要掩飾的,當時看到這一幕的人不少。在他之後,我很快會上門拜訪蘭離和祖縱,只不過他們恐怕會非常不喜歡。」白墨開玩笑一般的說道。
「哈哈。」眾人全都大笑起來。
「你們想要知道龍魚道場的秘辛,我也可以給你們說下,新城是我弄出來的,那座城是以前的龍魚道場,一直在以前龍魚城的地底下。面積大是肯定的,防禦能力也相當驚人,能夠承載軍團的攻擊,最為重要的是城內到處都有禁制。
不誇張的說,龍魚道場就是一座能夠移動的戰爭堡壘,而這個戰爭堡壘的鑰匙在我手中,我想要如何就能如何。
所以二爺爺,我是這麼想的,龍魚道場內可以安排蠻修住進去,但希望儘可能是精銳。
我這裏有份龍魚道場的城市規劃圖,你到時候只要按照修為高低為每個蠻修安排住所和修煉之地就成。順便說下,在龍魚道場中還有一整套標準煉丹場地,到時候我會為你們提供成套的煉丹師。我希望在最短時間內,龍魚道場能夠培養出無數神士九級巔峰蠻修。」
白墨的這話說出來後,全場寂靜,沒有誰能想到太子竟然將龍魚道場這座戰爭堡壘給煉化了。
「老天開眼,終於讓白氏皇庭崛起了。」
「哈哈,我現在很想立刻住進龍魚道場啊。」
「就你這樣的夠資格嗎?」
「屁話,不信咱們打一場?」
……
每個將軍此刻全都激動的難以自制,很難想像這些在外面哪怕是腦袋掉了都不會流淚的硬漢子。會像個孩子似的痛哭流涕。
白墨感同身受,儘管沒有在白氏皇庭長大,但這些年所經歷的一切。所看到的情景,都讓他為之震動為之悲傷。
「太子放心吧,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去處理,我保證將龍魚道場那邊全都安排精銳蠻修進去。」白戰雄拍了拍胸脯,說道。
「我相信二爺爺。諸位,你們要是再這樣哭下去的話,接下來的話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白墨說道。
「太子你說。」諸多將軍趕緊擦了擦淚水。急忙道。
巫彌和妲祀是惟一兩個沒有在大羅輪盤中潛修的人,不是說不想,而是必須要跟白墨來這裏。有些事情他們不親眼看到。是沒法化解心中那種悲憤的。
所以兩人看着眼前情景,心潮澎湃。
要是沒有白墨,很難想像白戰雄這群百戰之師能夠流出眼淚來?要知道就算是戰死在沙場上,他們都絕對不會流下一滴眼淚。
「我想要給你們說的是。在龍魚道場內我還見到了金飲血。」白墨平靜道。
轟!
這麼平靜的話聽在眾多將軍耳中卻是掀起了狂風暴雨。
金飲血?怎麼可能?難道之前白墨所說的消息是真的?那裏不但是龍魚道場。還是金飲血道場嗎?
「這是怎麼回事?」白戰雄急忙問道。
「很簡單,因為龍魚天師是金飲血的弟子,所以我在那裏見到了金飲血的一縷殘念。不但如此,我還在金飲血的幫助下做成一件大事,等到你們攻打三大皇庭的時候就會遇到,就當是個驚喜吧。二爺爺,該說的我都說了,現在咱們是不是好好的喝上一場。不醉不歸!等到酒醒之後,大軍開拔。滅三家皇庭。」白墨大笑道。
「對,傳令下去,準備酒宴。全軍除了巡邏軍團外,其餘將士放開喝酒。酒醒之後,兒郎們,隨太子殺敵!」白戰雄興奮道。
「不醉不歸,酒醒殺敵。」
整座北倉山脈基地都充滿了興奮之情,大帳中更是如此。
這裏聚集了整個白氏皇庭的最精銳軍團,每個軍團中能夠說上話的將軍,誰不想見識下白墨,看看他們的皇太子是如何英明神武器宇軒昂。
每個人只要過來,全都是端着酒杯,就算是白墨,在沒有動用任何手段的前提下很快就酩酊大醉。
但又如何?
自從白墨知道自己身世那刻起,就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放鬆過。雖然他沒有給任何人說過,也沒有露出任何壓力,但只有他自己清楚,那種需要背負的責任帶給他什麼樣的日子。
但白墨無怨無悔,這是屬於他的使命!
現在白墨終於和白氏皇庭的人見面,終於看到自己的親人,終於能夠放開心懷。
「老牛,這次出征咱們比試下,看看誰殺敵多,怎麼樣?」
「比就比,誰怕誰?」
「這次殺敵不留任何俘虜,老婆,我會給你報仇的。」
……
隨着一碗碗烈酒灌進喉嚨,在場眾多將軍這麼多年緊繃的神經也都鬆弛下來,每個人忘我的述說,臉上湧現出解脫般的神情。
「真的很想親眼看看蘭離和祖縱被太子殺死。」
「你們說大帝要是能夠看到這幕該多好。」
「放心,我會將父親救出來,還會將母親也救出來。」
「我們當然相信太子,太子,我敬你一杯酒。」
「干!」
白墨這一晚不知道喝下去多少酒,甚至怎麼離開大帳回到自己房間的都不清楚。
「妲祀,這裏就交給你。」巫彌說道。
「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少爺的。」妲祀看着白墨,眼神溫柔道。
巫彌轉身走出房間,出現在小院外面,碰到站在一棵大樹下的白戰雄,笑道:「恭喜老元帥得如此孫子,相信白家這次必然能夠一統整個北倉界面。」
「巫彌,我孫子是如何的天縱奇才,我難道還不清楚嗎?」白戰雄吹鬍子道。
「我…」巫彌當場無語,自己怎麼就給忘記了,這白家人骨子裏都流動一種喜歡自我標榜的血液,白墨如此,白戰雄更是如此,這要多麼厚臉皮才能夠這樣。
「巫彌,我過來沒有別的原因,就是想要感受下白墨的存在。」白戰雄緩緩道。
巫彌錯愕,很快釋然。
對於像白戰雄這樣的老元帥,能夠在有生之年看到如此希望,就算是做出任何舉動都是正常的。
「我陪你。」巫彌說道。
「好。」白戰雄微微點頭,瞭望不遠處的別院,臉上露出笑容。
………
北倉界面,一個叫做榕城的小城池。
榕城直屬黑氏皇庭,是一個人跡罕至之地。
就因為沒有誰會過來,所以榕城到處都充滿幸福安然,這裏的人勤勞勇敢,自給自足,沒有任何爭鬥。
城池中一座小酒樓,二樓靠近窗戶的桌邊坐着一個男子,擁有一張英俊無雙的容貌,一系青袍更顯風度翩翩。
在外面的街道上,不知道有多少少婦眼巴巴的看向這邊,她們的眼神異常的炙熱,恨不得要將男子給吞到肚中一樣,卻沒有誰敢靠近半步,像是生怕驚擾到了男子。
這時,樓梯口出現了一道倩影,徑直走到桌邊,恭聲道:「行走者藺庭枝見過林政教子。」
「藺庭枝,北倉界面雖然是你監管,但你應該知道朕之前說過的話,朕不希望有任何人打擾,難道這麼快你就忘記了嗎?」林政不悅道。
「我沒有忘記,只是現在有件緊急事情發生,需要稟告給教子。」藺庭枝急忙道。
「你最好祈禱說的事情夠重要。」林政沉吟道。
「是!就在前日,白墨出現在龍魚城下的龍魚道場,不僅將整座龍魚道場搬空,更是得到了金飲血傳承。白墨還說要找到巫裳,我認為這事情非常緊急,所以才來通知教子。還有就是白墨將黑涯殺死了,如今黑氏皇庭群龍無首。」藺庭枝急忙道。
「真的?」林政眼神中迸發出兩道精光。
「千真萬確。當時如果不是我運氣好逃得快,說不定已經被白墨殺死了。還有就是三十三天魔教的魔後軒轅鄢陵也出現在道場裏面,不過最後應該也是逃掉了。」藺庭枝說道。
「想要找到巫裳?做夢去吧,巫裳是朕的人,誰都別想得到她。不過這個白墨倒是有點能耐,如果不是現在朕有點急事要做,倒是很想和他碰碰面。藺庭枝,你繼續監視白墨,有任何動靜都要向朕稟告。」林政雙瞳內閃爍詭異光芒,緩緩說道。
「是。」藺庭枝恭聲道。
「去吧。」林政隨意揮揮手。
藺庭枝轉身離開酒樓,當這裏只剩下林政自己後,他望着遠處天空,喃喃自語道:「巫裳在真武塔碑之下,相信不會被找到吧。朕現在就過去,你白墨想要救巫裳?做夢去吧!」
林政根本不敢與白墨對着來,畢竟他不是大神,而白墨卻是能夠將黑涯斬殺的主兒。所以他能夠避讓就避讓過去,沒有必要的危險事情,林政是絕對不會去做的。
藺庭枝在榕城外面目送林政離開,眼中閃爍起鬼魅光芒。
「去吧。」
大夢魘蝶悄然飛起,雙翅上勾勒出的弧線將身影徹底掩蓋,就算林政是教子又如何?說到這種跟蹤術,藺庭枝有絕對的自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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