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麻木了。
到了這個時候,還有什麼可期盼的?
即便是這個男人還有同夥,也似乎不能讓事情變得再糟糕一些了。
如果,他們要對我做什麼變態的事情。
那我會抓住一切的機會,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這就是我最後的態度。
「你有點兒笨。」好像還嫌我的境況不夠糟糕,那個懶洋洋聲音的主人忽然望着我說了那麼一句。
我身體不受控制,自然也不能言語。
只有抬頭,對他怒目而視。
他躍下的地方,是別墅的一個角落,燈光尤為幽暗。
我只能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用極快的速度朝着這邊走來,面目模糊不清。
只是一雙眼睛在這樣的夜裏很亮,卻帶着一絲漠然。
「你是誰?」莫名的是,我身旁這個男人竟然朝後縮了一下,聲音之中充滿了警惕。
原來他們不是同夥?!
我心中一下子充滿了希望。
但在這個時候,那個朝着我走來的男人卻根本沒看我一眼,更說不上注意到我暗示性的眼神。
只是揚起手來,手中拿着一塊像是木頭的牌子,淡淡地說道:「以為有一隻鬼嬰看門就萬無一失了嗎?」
鬼嬰?聽到這個詞的時候,我如同墜進了萬丈寒潭,身體再無一絲溫度。
我究竟捲入了什麼事件?
會不會有人跳出來告訴我這是在拍電影?
可是,還不容我反應,我的身旁忽然冷風大作,就連眼前的細雨都被絲絲捲起。
這種冷,是陰涼到了骨子裏,好比在盛夏的日頭下,也抵抗不住這種冷。
「滾開,別管我的閒事。」就在這股冷風當中,我身旁的這個男人忽然暴怒的開口了。
在那一刻,我若不是身體貼着牆,幾乎就站立不穩。
我再一次看見了那一張虛幻的臉浮現而出,更恐怖的是他的聲音完全的變了。
根本就不像是之前那個聲音,而像是另外一個人在說話,並且飄忽的就像電磁音。
這聲音無可避免的影響到了我,讓我有一種意識空白的感覺。
眼前開始不自覺的出現了幻覺,似乎別墅的大門之後,有着很美好,我不能抗拒的事物。
又好像奶奶在裏面等我。
我不由自主的朝着別墅大門走去。
卻在這個時候,我的手臂被一隻分外有力的手一把抓住。
那種正常人才會有的溫暖體溫,讓我稍微回神。
「你,到一邊去。」可還不容我回神,那隻手就一把拉開了我。
我轉頭,看見了一張真正能稱為眉清目秀的臉。
然而那雙眼睛,深邃而幽亮,此時卻帶着冷漠至極的目光,些許不耐的看着我。
還不容我辯解,那巨大的力量讓我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好幾米,然後跌坐在了地上。
「讓你不要管我的閒事。」挾持我來的那個男人徹底的瘋狂了,竟然從身上掏出了一把刀子,朝着那個高大的男人刺去。
在那一刻,我才體會到了為什麼常人都怕瘋子。
那個男人拿出刀的一刻,我看見了某種不顧一切,不管後果的瘋狂。
「迷惑不了我,就動刀子?你這鬼做的也太沒操守了。」不想,那個高大男子的身形更加的靈活,一個側身,就躲開了寒光四溢的刀子。
一抬手,一個瓶子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我還沒有看清楚怎麼回事,就看瓶中一股鮮紅的液體潑向了那個持刀的男人。
空氣中頓時瀰漫着一股刺鼻的,混雜着血腥的味道。
「啊!」那個持刀男子忽然就僵住了身體,接着整個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痙攣。
慘叫的聲音在這個夜裏分外的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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