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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刻,若不是沈景雲的手傳遞給我的力量,我想我一定會叫出來的。
我不知道為什麼,在經歷了那麼多以後,王芸給我的壓力還是那麼的大。在這個女人身上,有一種讓我強烈的想要弄清楚的好奇,又有一種讓我絲毫不想靠近她的防備。
而相比於我的緊張,沈景雲則淡定了許多,他甚至眼中有一種篤定,王芸好像不會走入這一條通道一般。
而真的就像他預料的那樣,這個腳步聲在拐入了通道以後,幾乎沒有停留的就朝着中間的那一條密道走去了。
我跟蹤了王芸一上午,她那特別的走路姿勢造成的拖沓腳步聲,我已經有些熟悉了,這個腳步聲不是王芸又會是誰呢?
好像對這裏,她有相當的自信,所以她走過拐角的時候,連停頓都沒有的就朝着深處走去了。
過了兩分鐘,她的腳步聲漸漸地就聽不見了,我鬆了一口氣,微微有些尷尬的放開了沈景雲的手,而沈景雲忽然拉住我,看着我的眼神帶着無力,用無奈的口氣對我說道:「林曉霜,為什麼?你三番兩次的讓我想要放棄你,卻又總找得到原諒你的理由?」
看着他這個樣子,我很心疼,如果在這個時候我還能強硬的下去,那我就不是一個正常的人了。
我忍不住輕輕抱住了沈景雲,磨蹭着臉頰,說道:「其實你知道我的心意到底是什麼,可是,你若真的喜歡我,倒還不如真的放棄我好了。這樣不給我希望,我也就不用一直的煎熬。可說真的,你要真的放棄了我,我又會捨不得,我就每天在這種折磨中過日子。你何必理會我呢?」
我說完這話,沈景雲緊緊地抱住了我,他剛想要說什麼,我就捂住了他的嘴,說道:「你什麼都別說,不要對我說溫柔的話,不要對我說深情的話,甚至都無須安慰我。我一直都在想,三個人痛苦,不如我一個人痛苦。我總覺得時間一長,不管是你還是赫連誠,終究會走出來,而餘下的一切就我來承受吧。」
沈景雲嘆息了一聲,輕輕的推開了我,他望着我,眼中似有千言萬語,而我知道,他最想說的是什麼?
我低下了頭,輕聲的說道:「我知道,恩情不等於愛情。要報恩,也犯不着搭上自己的愛情,而且愛情豈是說給就能給的?可是沈景雲,你真的要理解我,我若是和你甜蜜的在一起,赫連誠就是會痛苦。不管他痛苦一天也好,痛苦一年也好,我心裏都會煎熬,又怎麼可能與你幸福?我情願赫連誠不要受這種折磨,用溫和的方式忘了我。」
我一向不擅表達,我也不知道這些凌亂的話到底能不能讓沈景雲明白我的心思?而說完這一切,我也不敢看沈景雲,我害怕聽見沈景雲和我爭辯的話語,讓我原本就不平靜的心更加難受。
沒有想到沈景雲沉默了很久,最終很溫柔的把手放在了我的臉上,只是輕輕對我說了三個字:「我等你。」
當我聽見這三個字的時候,我的心就快要融化了,這是比任何甜言蜜語更讓人沉淪的一句承諾,我還想要說點兒什麼,我怎麼敢奢求沈景云為我蹉跎歲月,我真的只是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可是沈景雲卻再次抱緊了我,對我說道:「什麼也別說,我就是這樣決定了。赫連誠什麼時候肯死心,我就等你到什麼時候。我們是修者,歲月比普通人悠長。那麼就算我等你到七老八十,我們也不算太老啊。我還能牽着你的手,四處走走看看,有你陪在身邊就很幸福了。」
我的眼淚大顆大顆的滴落在沈景雲的肩膀。
眼前好像總是浮現出我們七老八十時,牽着走,走在夕陽邊的畫面,我不敢想像那個時候的我變成了什麼樣子,但我覺得像沈景雲,他就算100歲了也會很帥吧?至少在我眼裏是如此。
但我還是不敢做夢,承諾很美,也讓人願意去相信,可就怕真的相信了以後,內心反而便再也無法自由,然後被狠狠的傷害。
所以,我只能保留着這份感動,卻是什麼都不敢回應沈景雲,在心底只是無悔這麼喜歡他。
「在等到你以前,我不會再多說曖昧的話,再做任何曖昧的動作。我現在至少明白,如果真的愛你,應該不讓你那麼為難吧。所以,現在,你至少就這樣抱着我一分鐘。對,就是這樣緊緊的抱着我一分鐘就好,可以溫暖我很久的,久到我等到你為止。」沈景雲磨蹭着我的頭髮,很溫柔的對我說道。
眼淚又是控制不住的流出,我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用盡了最大的力氣去擁抱沈景雲,靠在他的懷中任由自己沉淪在他的氣息中。
一分鐘時間很短,但這一分鐘已經足夠了。
因為這一分鐘,我感覺我放下了所有的束縛,在和他盡情的相愛,在這一分鐘,我擁有了全世界,還會有什麼不滿足?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沈景雲有些戀戀不捨的放開了我,然後對我說道:「現在開始,沈景雲是林曉霜的好朋友,外加保鏢。你相信我,我能做到。」
說完,沈景雲撥弄了一下髮型,做出一副很酷的模樣,衝着我眨了一下眼睛,又摸出一根煙沒有點燃的叼在嘴角,然後又說道:「看,是不是很有保鏢的范兒?」
我原本沉溺在自己的傷感之中,卻生生的被沈景雲逗笑了,我不由得扯了他一下,輕聲說道:「好了,別鬧了,好嗎?我們趕緊找到正確的路出去吧。至少,現在可以排除中間那條路了。」
之所以排除中間那條路,因為沒有理由王芸回來,急匆匆的來地下室,連那個男人給她送來的飯都不吃,只是為了從地下通道走出去,這樣說不通。
沈景雲卻對我搖頭說道:「調查這種事情,原本就是帶着風險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們應該跟過去。」
「啊?」我驚了一聲,說實話,我心裏對王芸怪異的感覺很強烈,我一點兒也不想在這種地方靠近王芸。
「有我在。」沈景雲看着我,只是說了這麼一句,便衝着我點點頭,徑直走出了我們躲藏的地方。他果然沒有再做什麼曖昧的動作,不然按照他以前的做派,應該是毫不猶豫的拉着我手就走的。
看着他的背影,我也跟了上去,是啊,有他在。
於是,我和沈景雲就這樣走上了中間的通道,現在這個時間,王芸早已經不知道通過這條通道走到了什麼地方?整個通道漆黑,我們也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打開手電。
不知道是心裏原因還是這裏真的有什麼,我總覺得走進來差不多五十米以後,腳下的路有些滑膩膩的,踩上去十分的不舒服,可是這通道中又沒有什麼異味,所以這種在黑暗中的猜測更加讓人難受。
我很想擺脫掉這種感覺,於是小聲的對沈景雲說話:「剛才王芸過來的時候,你怎麼一點兒也不緊張?你是真的在賭博,而不是事先有把握嗎?」
「怎麼可能事先有把握?我只是一個那種決定了賭了,就堅信自己不會輸的人。因為在我經歷的很多事情中,都存在着變數,有的變數甚至是生死危機。面對這些變數能夠怎麼辦?只有選擇賭一把了。而我早就習慣了......如果自己都沒有信心,那還談什麼能夠贏?」
這個理論,真是強勢!可我能感覺到其中的危險和無奈,以及背後眾多的驚心動魄。沈景雲到底還有什麼背景?他經歷過怎麼樣的人生?又是誰給他樹立了現在的思想,讓他堅持擔上了道義二字?
我發現我如此愛他,竟然對他的了解還那麼淺?
「在想什麼?」沈景雲低聲的問了我一句,在這樣黑暗的環境中行走,如果不說一些什麼來放鬆一下的話,內心也是很壓抑的。
「沒呢,我總是感覺不舒服,這地上滑膩膩的,你有這種感覺嗎?」我不好意思告訴沈景雲我心裏的真正所想,於是說出了之前我的感覺。
「不要在意,有些時候做一些事情的時候,就是不要太在意細節,會噁心到自己的。」沈景雲小聲安慰了我一句,其實這些話有些扯,不過真的很有道理。
我不再去想腳下的感覺,而這條筆直有些微微向下的通道,在走了快10分鐘以後,終於有了一些變化。
我們看到一個亮着昏黃燈光的拐角,這個時候,我也不知道深入這地下多遠了,10分鐘的路程,我和沈景雲雖然走的小心翼翼,但是按照我們的速度,那也是一段不小的距離了。
王芸的秘密果然在這地下的深處。
有了不一樣的發現,自然是刺激了我和沈景雲,我們加快了腳步。
儘管我告訴自己不要好奇,像沈景雲說的那樣會噁心到自己的,但我還是忍不住快到光亮的時候,朝着地上看了一眼。
而這一看,讓我全身都被一股從心底冒出的涼氣兒包裹了,因為在我的腳下,不是什麼堅硬的水泥地,而是鋪上了一張張乾癟的,經過了處理的皮。
我根本不敢再看,因為那些皮再明顯不過,是經過了處理的人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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