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因為跟我很久沒見的緣故,所以,南哥聽到是我以後就立馬奔了過來,甚至,到大廳的時候。我都能看到他的表情有點激動,他還是跑着過來的。
很多小弟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這一幕。心想來的這是什麼人居然能讓南哥這麼接待。
其實還是很多人不認識我,雖然我以前跟這劉子銘合作過一段時間,所以他們才會這麼驚訝。
看到南哥以後,我微微感慨了一下,南哥,確實是有點老了,但是卻沒有以前那麼勞累的樣子,也沒有當初跟着金野的時候那麼圓滑的樣子。他現在的樣子,很真實,就是他自己。
我看着南哥,他也看着我,我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熊抱。然後喊了他一聲,"南哥,好久不見了。"
他也對着我笑,說:"許默,好久不見。"
南哥問我,"你怎麼到這兒來了,也提前打個電話通知下我。"
我就笑,說。"就是想你們了唄,特意過來了一趟。"
他就笑,說,"你在省城那邊不忙嗎?"
我說:"還行不是那麼特別的忙,就過來了,反正是周末,沒啥事兒。"
最後,我跟他說,"南哥,聽說你們在這兒收復一些劉子銘殘餘的勢力,他們不服,是嗎?"
南哥聽了我這麼說,然後左右看了看,說。"先別說,等蘇平來了以後,我們到裏面去說。"
我看了看左右,估計是南哥怕有別人的眼線在大廳里吧,所以不好談及一些比較隱秘的事情。
他特意親自給蘇平打了個電話,怕那個經理喊他,他不會搭理,他就打通了以後,就說,"快過來一趟,許默過來了。"
我聽到電話里那邊傳來一聲驚訝,然後好像是說,馬上就過來。
過了不到兩分鐘,好像蘇平是剛剛起來的,南哥這才告訴我,蘇平昨天晚上守了夜場,一夜沒睡,比較疲勞這會兒還沒起來呢,我不由得抱歉的過去,給蘇平來了個大大的熊抱,喊了聲,"平哥,真是不好意思,打攪你睡覺了。"
蘇平打了個哈切,打我肩膀一下說,"這是說的什麼話,都是自家兄弟,走,我們有什麼話,到那邊去說,你來,肯定不是只是為了看我們倆吧?"
我就愣了下,說,"不愧是平哥。"
然後蘇平和瘋子南一左一右簇擁着我而行,很多夜總會的人都驚訝的看着這一幕,尤其是不認識我的,都在猜測我的身份到底是什麼人!
他們把我引到了一個比較隱秘的包間裏面,包間的門口,守着一個服務生,瘋子南招呼了他一下說,你在多叫兩個人過來守着,務必不能讓任何人靠近這個房間,如果有人硬要闖進來或者是送東西進來,你就叫他滾,把他趕出去。
那服務生,對着南哥畢恭畢敬的喊了句,是,南哥。
而瘋子南則是朝着他點了點頭,拍拍他的肩膀說,去吧,恩,機靈點。
進了包廂里以後,我就在那笑,說:"南哥,平哥,你們這搞得跟特務接頭似的,搞毛啊,不就是個小小的解放縣城嘛,以前劉子銘在的時候不就管理的井井有條嗎,難道你們倆,還比不上他?"
我說完以後,他倆的臉色都變了,對視一眼說,"默默啊,你真是太年輕了,其實,你不知道,劉子銘他本身能力就比我們強,他自從出道以來到現在,都是以一個上位者,管理者的身份存在的,他是能做的慣的過來人,所以,他能統領好。"
"再加上他的手段、為人,卑鄙殘忍,各種陰謀詭計盡出,但是我們做不到這一點,他還可以任用一些殺人犯,強-奸犯用來當自己的左膀右臂,但是,我們卻不能,這就是我們的管理沒有他好的原因。"
"如果我們也可以像他那麼狠,那我們可以快速的掌控這個勢力,我們可以對一些極端分子做一些比較極端的事情,那也就可以起到一些比較好的效果。
然後他還跟我說了一些其他的問題,例如,劉子銘倒台以後,很多人乾脆就回家種田不幹了,很多場子也被不屬於會裏的人給砸了或者吞併了,這時候,我們想收回來就很難了,還有一些場子裏的老闆,本來和我們是簽訂的七三分成的利潤比,劉子銘倒台了以後,我們去收賬,就成了六四,甚至有的,只給我們五五分成,這些問題,許默,你覺得你可以考慮的到?"
"你想的太簡單了,解放縣城雖然只是個小小的縣城,但要管理起來,可不是你那什麼三校的大哥那種過家家的遊戲,而且,你也是甩手掌柜,讓別人幫你做事,你自己也懶得去操心那些事,我沒說錯吧?"
聽了他的話,我只是苦笑,還有點慚愧,我說,"行了,南哥,平哥,我知道你們的難處了。我來,不光是為了看看你們的,我來,也是來幫你們的,比如,劉子銘的手下的很多人都認識我,以前我和劉子銘聯盟過,他們跟我較為熟悉,我來勸他們,估計會起到好的效果,而你們倆接手人,以前都是金野手下的,本來就是對頭,所以估計不太好收復,他們肯定會不服,不熟悉,也有這個可能。"系協引亡。
"我來只是想幫你們一把,等以後你們做起來了商業,你們都能賺大錢了,生意上也乾的越來越好了,生意上的紅紅火火,到時候我畢業了,也可以給你們幫忙,或者,我小叔出獄了以後也不至於沒個工作生活,也可以跟你們混正正噹噹的生意、行業,不用做偷雞摸狗的事情。也不至於沒口飯吃吧。"
我說完了這些以後,蘇平愣了下,說,"許風?"
然後我點頭。
他說,"草,你不說,我還忘了,他還有幾年出來?我都已經很久沒去看他了。"
他說完以後我就笑了,指着他說:"你真是不夠義氣,他不是還有幾年,是只有半年左右就要出來了,沒多久,現在估計還有四五個月吧。"
蘇平就說,"呀,就快出來了啊,那行,過幾天我去看看他。"
瘋子南就哈哈大笑說,"太好了,有人跟我們幫忙了,到時候讓他給我們看看生意上的事兒,我知道,許默你肯定也不想讓你小叔再走以前的老路吧?"
我點點頭說是,南哥說,"我們也不打算走劉子銘和金野的老路了,從今以後我們都管理好自己的事業,發展生意才是真的,從商為主,收保護費什麼的,都漸漸地淡卻掉,一起發展實力,不至於像你說的沒有一口飯吃!"
"放心吧,默默,你的小叔,也是我的兄弟。"南哥笑道。
聽到南哥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我就說,"那就多謝南哥了。"
南哥就打我一拳說,"都是兄弟,說的這是什麼話,要不是你救了我們倆,要不是你把劉子銘給干趴下了,他能倒台嗎,要不是劉子銘倒台的話,哈哈,我們倆能有現在這樣的地位?"
他又拍了拍身邊軟軟的沙發,說,"能有這樣好的沙發坐?"
他又指了指桌上的水果拼盤和酒水,說,"能有這樣的好吃的?"
我就笑了,說:"不至於吧,就算不混,我也可以給你們買這麼大的果盤吃啊,這也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吧?"
倒是蘇平笑了笑說,"等風哥出來吧,我的位子,就是風哥的位置,我還欠他很多呢,許默你覺得,我會讓風哥過苦日子嗎,風哥進去那麼久,不都是為了你和我對付趙明飛嗎?"
說到趙明飛的時候,我不由得心沉了下去,我說,"平哥,你如果有機會,有任脈的話,你幫忙查一下,他還有幾年的刑期,我記得,他應該還有二十幾年的才對,但是我聽我小叔說,他在裏面聽說,趙明飛就快要放出來了,這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是誰從中作梗?"
聽了我的話以後,蘇平猛的坐了起來,說,"怎麼可能,還有這種事?"
南哥倒是笑了,說:"這個倒是簡單,這人脈,以前金野大哥那裏就有,我也熟悉過,我可以去聯繫一下幫你們查查。"
跟他們談完了出來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到了吃中午飯的時間,他們就請我去了他們場子裏最大最豪華的大酒店去吃的飯,吃完了以後,那老闆,還不收我們的錢,那一桌子起碼破千。
可是,他卻不收錢,我當時心想他倆混的真好。但是,南哥卻說,"記我賬上吧。"
那老闆卻硬是說,"我請你們吃吧,南哥。"
然後還一直在那推搡,南哥最後拗不過他說,"行了,那就記一半到我的賬上吧,總不能讓你虧本吧?多多少少讓你保本吧,不能每次都不出錢吧?"
那老闆才答應。
我們走的時候,我就問南哥和平哥,說:"我們吃飯怎麼這樣啊,怎麼人家都請客了,還記賬一半,這有啥的。"
倒是平哥笑着說,"許默啊,你還真是不諳世事,不知道這裏面的道道。"
"南哥剛剛不是跟你說了嗎,有一些店主,老闆就不跟我們七三分,而是跟我們五五分,這個老闆就是其中之一,如果我們每次吃飯在他店裏都是不給錢,讓他請客,到時候他跟我們要求五五分,到時候吃人的嘴軟,我們就沒辦法去跟他據理力爭,你說到時候,是五五分成賺錢多,還是我們吃他幾頓飯賺得多?"
聽了他的話以後我才醒悟,這才感慨人心險惡啊,這老闆,剛剛還笑呵呵的,我還挺喜歡他的服務態度的,沒想到,一肚子的壞水,打這樣的主意。
跟劉子銘的時候,就可以分那麼多,到了南哥他們這裏,卻降了兩成。南哥剛剛接手這勢力,還要養那麼多的人,看來,這勢力也不是那麼好經營的啊。也不是我想的那麼簡單。
看來,劉子銘還真的是個人才,能一個人將這些管理的井井有條,就是野心太大了點,做人還太喪心病狂了,所以才會有這樣的下場吧,滅亡之道。
就好像當初牛逼哄哄的秦國掃了六國統一天下以後,卻只是持續了十幾年的統治,暴政之後又是暴政,到秦二世就滅亡了。
所以說,領導者,一開始也要得民心才行,像南哥和平哥這樣的,只要他們做起來了,他們一定會成為一個好的領導者,不會像劉子銘這樣的曇花一現,只是管理了一兩年就倒台了。
他們肯定可以長久性的管理好整個解放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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